r 是她害死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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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省局公安大會議室里。
局長公布了參與專案組的五位人員名單以後, 最終結果是, 沒有謝逵,也沒有司航。
這讓司航覺得有一點點遺憾,卻又同時舒了一口氣。
這起案件是非常特殊的一起跨國特大拐賣兒童案, 對於司航來說, 是難得的機會接觸這類型的案子, 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親手捉拿人販子,只有明白他的人, 才知道這件事對他意味著什么。
但今天失掉了這個機會,他不覺得可惜,因為有同樣重要的一件事, 此刻正需要他去處理。
倒是他師傅還擔心他會因錯失這次機會遺憾,散會以後,專門拉著他談了談,也算是委婉的安慰,給他簡單分析了這次沒有安排他的原因。
畢竟是跨國大案,領導必須慎重抉擇。
他的所有過往經歷,局長都一清二楚。大概也是顧慮再次面對人販,他意氣用事,所以沒將他劃進名單。
這跟司航預料的一樣。
他聽完師傅的寬慰,只是笑笑,沒有任何微詞。
從師傅辦公室出來之後,他跟謝逵即刻定了晚上的動車票連夜趕回。
一上動車,他就給小徐打了個電話問情況。
庄梓高燒不退,還在急症室觀察。
......
夜晚十點。
庄梓第二次拔掉了手背上的針頭。
第一次大家都以為她是燒得稀里糊塗,不小心扯掉。直到這次,趁著他們不注意,她再次扯掉了針頭。
鮮血從針孔汩汩往外冒,幸虧小徐去上了趟洗手間回來及時發現。
醫護人員按著她,給她把另一只手腕綁了起來,再次給她扎了一針。怕她情緒再次波動,醫生讓護士給她葯水里面加了支鎮定劑。
她被禁錮到床上,像一個受虐的囚徒。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目光空洞沒有神采。
病房里的燈光很冷,甚至有些陰森可怖。她的眉頭一直都沒有舒展,因為心臟始終緊緊揪在一起。
護士處理好她開門走了出去,小徐站在走廊給司航通電話。
病房里再次恢復一片死寂。
而此時剛走出動車站的司航,跟謝逵不同路,各自叫了的士,冒著風雪,直往醫院里奔。
這段路上,他已經沒有了下午時候的心浮氣躁,開始鎮定下來琢磨該怎么讓庄梓慢慢抒解這件事對她的打擊。
比起被人傷害,內疚跟悔恨,才是最折磨人的頑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