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節 身世之謎(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103 字 2020-06-15

寧霜倒是坦然,並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易寒連忙松開手,眼下是危險時刻,他卻還在留戀兒女私情,心里自然有些內疚,但是他真的需要給寧霜一個擁抱,一個願意與他共赴黃泉的愛人。

易寒淡定道:「拓跋將軍有何要事?」[]

蒼狼臉上表情有些尷尬,腳步邊往後撤退邊道:「沒事,我聽說士兵捉了一個可疑的人,沒有想到是寧軍師,你們聊,慢慢聊,我吩咐他們不要來打擾你們,我就先走了」。

易寒欲叫住他,蒼狼卻溜的比兔子還快,只聽寧霜道:「易寒我想聽你給我吟詩」。

易寒著寧霜那雙透著期待的眼睛,心頭一陣怪異,她為何會露出如此神態,她是寧霜可不是拂櫻,該不會真的變得嬌滴滴的弱女子吧。

那雙美麗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易寒,的易寒大腦都有些短路,過了一會吞才吐道:「我實在想不出來,寧霜此事日後,再說,我們還是一起商量對敵之策吧」。

說著轉過身,攤開地圖。

寧霜輕輕的走了過來,淡道:「你知道的,前有追兵後無退路,這是一個絕地,等安卑大軍到位,部署一番,不會讓我們見明日的太陽」,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卻連地圖也沒有去一眼。

易寒道:「我有大漠黑騎,關鎮聯軍也是精銳中的精銳,要突出重圍也不是沒有可能」。

寧霜道:「你的底細,敵人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覺得像越里古這樣的人會打沒有把握的仗嗎?他大軍傾巢而出可能空手而歸嗎?」

這會易寒卻沒有任何畏懼,寧霜的到來,讓他可是正視死亡,就像一盤棋的輸贏,卻與死亡無關,平靜道:「我會讓越里古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寧霜道:「就算殺了再多的敵人,只要能將你的軍隊消滅,相信越里古也在所不惜,所以不要妄想敵人有怯敵之心,要獲勝只能在武力上面堂堂正正強過敵人,可惜,易寒你卻沒有這個實力」。

易寒沉吟不語,只聽寧霜道:「我姐姐已經來了,可是她趕不及」。

易寒大吃一驚:「你剛才說什么?」

寧霜道:「寧雪已經出兵了,她也一定在密切關注桑干河的局勢,可是她知道的太晚,遠水救不了近火」。

易寒顯然非常疑惑,「這中間隔著一條桑干河,她如何出兵來援」,了地圖,實在想不明白這西王府的部隊能從那條道路抵達桑干河。

寧霜隨意的朝地圖一指,易寒頓時吃驚道:「那是北敖的大後方啊,沿途盡是城關要塞重兵把守,這不也是孤軍深入嗎?」

寧霜淡道:「要不然,你覺得還有更好的法子嗎?倘若你能堅持半個月,西王府大軍必定能夠抵援,可惜越里古連一天的時候都不會給你,而北敖也不是讓西王府大軍輕松的穿過自己的地盤」。

易寒臉色嚴峻,牽一線而動全身,卻把寧雪也牽連進來了,一時之間心情也是十分復雜。

寧霜淡道:「她那邊你根本無需當心,我們寧家有一支奇兵,天下無敵!可沖鋒可斷後,無人可擋。」,一語之後,說道:「你死後,她會在你步伐上繼續前進,直到成就霸業」。

易寒怪異的著這個突然之間又變得冷靜淡然的女子,「你不是說不舍得嗎?為何還老提這個問題」。

寧霜淡道:「這是事實」。

易寒黯然,自己與寧雪之間終沒有一個結局,不知道自己死後,她會不會為自己而悲傷,自己很清楚的記得她說過,很喜歡自己給她帶去悲傷,而她也說過,自己一旦戰死,她也會悲傷,當時他感覺這句話很矛盾,現在想來才明白,其中包含了如何深厚的情感,這樣深厚的情感真的可能會產生裂痕嗎?他認為就算辟天大斧也砍不斷。

往昔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她的睿智,她的優雅,她的調皮,她的痴情,還有她的無情,一切都一切都是印象深刻。

情短忘卻長,過去的一幕幕已隨浮雲飄去,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但是記憶卻永遠不會遺失,倘若自己能夠死里逃生,自己一定不會讓她與自己分離,無論付出何種代價也要將她擁抱在懷中,不再驕傲,不再忽視,告訴她: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他願意卑微願意遷就,而我只想將你擁抱在懷中,感受你的心跳,還有熱乎乎的體溫。

易寒表情凝固,陷入追憶之中,寧霜全部在眼里,她並沒有出聲打擾易寒,直到易寒回神抬頭著她的時候,寧霜迫不及待的開口:「其實關於寧雪的事情,我一直在欺騙你」。

易寒一臉狐疑,表示不解。

寧霜淡道:「寧雪是我的對手,我想讓她一敗塗地,你就是我的依仗,而我行事向來就是不擇手段」。

易寒淡淡笑道:「這倒也符合你的性格」。

寧霜緩緩道:「我已經從她的眼中出,你就是她的一切,所以一旦失去了你,她就會一蹶不振。」突然哈哈大笑:「她曾跟我說過,她不起天下痴情的女子,因為一個女子活著的意義並不僅僅為了任何一個男子,這實在是天大的笑話」,說著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著易寒。

易寒正色道:「這並不好笑,她說的沒錯,女子活著的意義並不僅僅為了任何一個男之,只是有時候會身不由己,明知道已經失去,再惦念也沒有用,可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無日無夜的思念著」。

寧霜似乎非常開心,笑道:「她取笑天下痴情的女子,到頭來她也過不了情關」。

易寒實在不明白寧霜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而導致寧霜會不擇手段的對付她的姐姐,難道她忘記了嗎?當初是誰不顧一切將她從絕情山庄里救出來。

寧霜暢快大笑,用怪異的語氣道:「真的好可憐,見她痛苦悲傷的樣子,我心里真的好不忍心啊,終於我可以可憐可憐她了,而再也不用見她出現在我面前那副胸有成竹,淡定從容的表情了」

易寒很不舒服,只感覺眼前的寧霜活脫脫的就是個魔鬼,將其殘忍冷酷無情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這還是剛才那個流露出柔弱的女子嗎?

易寒冷聲道:「寧霜,不管如何,她終究是你姐姐」。

寧霜笑道:「你不覺得我們姐妹除了好強以外,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嗎?」

易寒沉著臉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寧霜輕笑道:「她卻不是我的姐姐。」

易寒立即道:「你說清楚?」

寧霜笑道:「你還不知道她是誰的女兒吧,這個人說出來你也識的,便是西王府的王爺,我不用猜也知道西王是死在誰的手上」。

易寒大吃一驚,寧雪真實的身份居然是西王爺的女兒,可是設計殺了西王的正是寧雪啊,既是自己的親身父親,卻又為何殺了他,這當中又是存在著怎樣復雜的關系,或者寧雪真的利欲熏心到可以絕情絕義的地步嗎?

寧霜輕輕道:「易寒,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寧雪很可怕,可怕到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可以痛下殺手,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易寒很冷靜的問了一句,「為什么?」這才是最最關鍵的,從很早的時候,易寒就知道寧雪對西王府抱有很明確的目的,要顛覆整個西王府,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需要多年的謀劃,寧雪謀劃已久,否則那日婚宴,她不可能在倉促的時間內制造出如此多天衣無縫的事端來,聯想到當日在方府花園她對自己所說的話,那種語氣神態是無奈,又不得不去做,這當中又有什么緣故呢?

寧霜緩緩道:「大娘在生下寧雪不久之後就死了,當然我沒有見,這是父親告訴我的,從小,我從父親著寧雪的眼神中就有一種深深的濃情,這種眼神父親卻從未用在我的身上,這讓我有種**想知道為什么父親會厚此薄彼,我長大了,我眼睛待事情也變得更加清明了,寧家一直與西王府保持一種很奇怪的關系,彼此之間走的很是親近。寧雪是個孤傲的人,如我前面所說,她並不將天下男兒放在眼中,或許在她眼中,自己才是男子,而所謂的男兒在她心中只不過是附庸,所以才會說出「一個女子活著的意義並不僅僅為了任何一個男子」這樣的話來,她對任何傾慕她的男子不假顏色,唯獨卻給顏覓風好臉色,讓他有機會接近自己,倘若你認為她對顏覓風有好感,那就大錯特錯了,我實在是太了解她了,從小寧雪的一舉一動就發生的我的眼皮底下,可是她為什么會唯獨對顏覓風露出笑容呢?寧雪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她做任何事情都有原因,聯想到寧家與西王府之間奇怪的關系,我察覺到這中間有著陰謀。」

易寒聚精會神的聽著,寧霜停了下來,笑道:「易寒,你好像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