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節 救命稻草(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525 字 2020-06-15

易寒突然從身後抱住拓跋綽,「拓跋小姐,你不要沖動啊,有話好好說,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說著一雙魔爪卻毫不留情的朝她胸襟那對軟如棉花的嫩肉捉了下去,過足了手癮。

敏感卻毫不留情的狠捉了一下,拓跋綽厲叫一聲,怒吼道:「你死定了」,腰間匕首出手,招招奪命朝易寒刺去,這會已經被憤怒沖昏頭腦,想要置易寒於死定。

易寒一邊躲避一邊暗暗心驚:「這拓跋綽真的不好惹,換了其他人這會早就成了刀下亡魂,想那撫台家的公子只是摸了她的臀兒,便被她踢斷了命根子,自己狠捏她的酥胸,這還了得」。

望舒見易寒身處凶險,嚇得滿頭冷汗,情急之下朗聲喊了出來:「住手!」

易寒這會已經被拓跋綽逼到城欄邊,誰叫人家手上他凶器,他卻赤手空拳,難道拿自己一雙肉拳去擋人家的匕首嗎?突然聽到聲音,愣了一愣,原來神秘夫人來了卻一直躲在暗處,只是這一剎那的失神,卻立即被拓跋綽捉住了機會割到了手臂,被拓跋綽一腳從城樓上踢了下去。

望舒匆匆忙忙的跑了下來,遠遠的卻只聽見一聲喊叫聲。

望舒整個人瞬間傻住了,木然的站在原地,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生命活力,淚水無聲息的流了出來,突然間又全力的朝城欄處奔跑,趴在城欄處朝下面望去,只見易寒從水中冒出了出來,灰溜溜的朝岸邊游去,望舒瞬間又破涕為笑,原來這下邊是湖畔。

拓跋綽冷哼道:「便宜了他」。

望舒去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我叫你下來見面,沒叫你動手殺他,若是他有三長兩短,你十條命也不夠贖罪」。

拓跋綽挨了一巴掌,瞬間愣住了,她原本也沒有打算殺了姓易的,畢竟只是有些矛盾,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剛才被他非禮,一下子就怒不可歇,失去理智,在將易寒踢下去的瞬間她已經後悔了,見下面是湖畔,心里也松了口氣,剛才那句話只不過是氣話罷了。

只是沒有想到主人情緒卻如此激動,還說出這樣的話來,莫非主人真的如姓易所說的一般,暗通款曲,有了情愫,否則又如何會這般重他,垂下頭卻不敢反駁,她並沒有見望舒臉上的淚痕,否則會更為驚訝。

在低頭的一瞬間卻見地上卷起的一張紙,好奇的撿了起來,「主人你,好像是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的」。

易寒沒事,加上剛才又含怒打了拓跋綽一巴掌,望舒的氣已經消了,拓跋綽向來忠心耿耿,剛才的事情她並不知道真相,所以也怪不得她,這件事情要怨就怨自己徒增生非,要不然也不會惹出這么多事情來了,卻輕聲問道:「疼嗎?」

拓跋綽應道:「主人打我一定有主人的道理」。

望舒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摸拓跋綽有些紅的臉蛋,反而是拓跋綽一臉受寵若驚,有些不自在,心中有話想說卻說不出口來。

兩女見易寒游到岸邊,又見遠處有火把朝這邊靠近過來,大概是剛才鬧出動靜太大,驚擾了巡邏的士兵,這會也沒有再呆在這里的必須了,望舒道:「先回去再說」。

回到學文廟,已經差不多快五更天了,天很快就要亮了。

回到屋內坐下,望舒感覺這一晚折騰的有些累了,卻半點睡意都沒有。

拓跋綽低聲問道:「主人,你是否對那姓易的有好感?」

望舒抬頭了她一眼,淡道:「你認為呢?」

拓跋綽道:「主人,他只是一個卑賤的馬夫,又怎么配的上你」。

望舒淡道:「我帶回去充實後宮難道不可以嗎?」

拓跋綽一臉怪異,她知道主人並不是這樣的人,西夏的英俊男兒任主人挑選,何須來大東國尋找夫婿,再者說主人此行目的在麒麟將軍身上,又怎么會有半點心思在其他男子身上,只是卻不知道主人為什么要說出這樣的話來,捉摸不透主人的心意,干脆沉默不語。

望舒問道:「拓跋綽,你難道沒有感覺到他的不凡之處嗎?」

拓跋綽搖了搖頭,「照我說,他只是個好色下流的庸俗之輩」,話剛出口才恍悟自己說的太直,要知道主人剛剛可是因為姓易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足可見他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不簡單,自己卻說出如此貶低他的話來。

望舒嘆息一聲道:「別說你這么想,連我都感覺如此,這段時間他的舉止確實讓人不敢恭維,是真是假像夢一樣讓人分辨不清楚」。

拓跋綽充滿疑惑,主人對姓易的態度越來越讓她感覺困惑了,她察覺到一絲微妙,可有無法拿捏准確,從住進這學文廟,主人的行為就顯得有些怪異,心中突然一驚,莫非主人真的愛上了這個姓易的,可是這又怎么可能,這男子連她都不上,主人又怎么會心生傾慕呢?

望舒這會也不想說話了,原本簡單的事情卻搞得十分復雜,拓跋綽道:「我去打盆水給主人你洗臉」。

望舒淡淡點頭,慵懶的打開紙張,這張紙到底寫著什么,待見「贈愛妻望舒」這幾個字,她的表情立即驚呆了,眼神透著歡喜,立即了下去。

她一口氣將全文完,內心變得暖烘烘的,他有思念自己,他同樣懷有深深的愧疚,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到自己,他並非無情,只是這一紙書文就讓望舒心頭的怨念化為煙雲,甚至這些日子不好的印象也瞬間全部散去,易寒還是易寒,他的內心並沒有變。

望舒高興的喜極而涕,淚水滴落在紙上,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永遠都不夠,心里念著,易寒溫柔的聲音也似乎在耳邊回旋。

拓跋綽打水回來,見主人落淚,一臉驚訝道:「主人,你怎么哭了?」

望舒輕輕擦拭淚痕,笑道:「我沒事,你現在就去請他過來一敘」。

拓跋綽驚訝道:「現在?房里?」

望舒表情認真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