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節 家家是國(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860 字 2020-06-15

易寒微笑的著易天涯,他很少見爺爺緊張,所以很想多幾眼。

易天涯瞪著他,語氣的輕緩:「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敲門,你想我在外面站一輩子嗎?」

易寒也沒有辯駁多語,走上前輕輕敲門,喊道:「夫人和小姐,快開門,來客人了」。

易天涯不悅道:「你別用勾欄招妓的那一套,弄得我好像嫖客一樣」。

易寒哈哈笑道:「那我就是鴇兒了」。

拓跋綽了梳妝打扮之後主人,眉山堆翠,眸若秋水,體若凝酥,腰若柳兒,更為動人的是她神態所流露出的的溫柔歡俏,這般神女何人了能不心動,連自己身為女子也不禁心生愛慕,突然聽見傳來敲門聲,其實她知道兩人在外面逗留了有些功夫了,朝主人去。

望舒照一眼鏡子,點頭道:「去開門吧」。

拓跋綽打開屋門,見易天涯,驚喜道:「老元帥!」

易天涯笑道:「小丫頭,你也在啊,望舒呢?」

從兩人的對話,可以出在西夏的時候,兩人就認識了,拓跋綽是望舒的近侍,易天涯又居住在西夏皇宮,彼此認識熟絡也沒有什么好奇,說起來卻是拓跋綽主動與易天涯親近的,一者受主人吩咐從旁照應,二者她也從易天涯的口中知道一些有關麒麟將軍的軼事,畢竟展現在世人眼前的是一個驍勇善戰的將軍,可生活中麒麟將軍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拓跋綽應道:「主人在屋內候著,老元帥請進」。

易寒也要跟著走進去,易天涯卻舉手攔住,淡道:「你外面候著,我想單獨和望舒聊聊」。

易寒哭笑不得,望舒是我妻子,怎么反而是你老進得我進不得,也沒有反對,大概是爺爺有什么話想與望舒單獨商量,自己在場反而不太方便出口。

一旁的拓跋綽聞言,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在屋外候著吧」。

易天涯微笑點頭,還是這個小丫頭懂事一點,特意放慢步伐走了屋子,喊道:「望舒啊」。

望舒上前攙扶易天涯坐下,「爺爺累你親自跑一趟了,望舒實在過意不去」。

若是旁人膽敢攙扶易天涯非被他臭罵一頓,老子沒有腳嗎?走路都用的找你扶著,但是望舒做來卻不一樣,一者望舒身為一國之君,能如此屈尊實在難得,二者嗎?愛屋及烏,經過些年的相處,他對這個孫媳婦已經非常喜歡了,現在望舒的舉動在他眼里就是後輩對長輩的一種尊重和孝心。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望舒攙扶,欣然接受,坐了下來朗聲道:「說的是哪里話,你是我孫媳婦,你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管,要是知道你親自來大東國,我都要八百里相迎」。

望舒笑了笑,「爺爺,都是親人,何須如此,望舒可是受寵若驚」。

易天涯笑道:「上次我是客人,你這個主人悉心照應,這會我做了主人自當要回報一番,禮尚往來才合乎情理嘛」,想不到易天涯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望舒笑道:「那望舒就多謝謝爺爺了」。

易天涯哈哈大笑:「我還沒做,你就先謝我,是不是想逼我啊」。

望舒道:「自然不是」。

易天涯心喜的著這個孫媳婦,突然驚訝道:「才一個多月不見,望舒你怎么就瘦成這個樣子」。

望舒應道:「初到大東國,水土不服,沒有什么胃口,吃的少也就瘦了」。

易天涯道:「你不是西夏第一名醫嗎?上次我腰酸的老毛病還是你給治好了」。

望舒知道易天涯的意思,自己是名醫,水土不服這種情況怎么會難得倒她,幾幅草葯就緩解了,又怎么會被一直折磨著,只聽易天涯道:「莫非,你憂心忡忡,所以」

望舒忙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好好適應這片土地,卻不像借助任何的外物」。

易天涯聞言,一臉驚訝,心中卻暗暗感動,僅僅因為如此,她卻任著自己的身體難受,這個孫媳婦付出的太多了,多的他不得不回饋於她,而最好的禮物就是將易寒還給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想適應這片土地,那是不是說她要在這片土地生活呢,可她是西夏的國君,又如何能離開西夏。

望舒見易天涯沉思不語,嗔道:「爺爺,你就不要多想了,我來這里只是想見易寒一面,我已經許多年沒有見他了」。

易天涯嘆息道:「望舒不瞞你說,在我剛聽到易寒成為西夏的王夫時,我是反對的,甚至我對你也懷有偏見,你是西夏的一國之君,寒兒卻是易家的未來之主,你們兩人要湊在一起,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嗎?你明白嗎?」

聽到這里,望舒有些緊張,「爺爺」,易天涯笑道:「你先別急,聽我說完,不過見了我那曾孫還有你,我認為我錯了,從男子的責任這個角度上講,寒兒沒有任何理由說可以拋棄你和瑞雪,其次呢,這些年的相處我早將你和瑞雪當做親人待,我心里是願意你們一家團圓的,可是由於你的身份特殊,要促成此事卻十分的棘手」,說著深深的嘆息一聲,「這世界有些事情你想做,卻無法做到的」。

易天涯這番語言向望舒表達了自己的心意,同時也說明自己的無奈。

望舒微笑道:「爺爺,這個問題其實我一早就想過了,我早有想將狼主之位傳給瑞雪,只是他年紀尚幼,根基不穩,我一旦離開,恐怕他無力掌控全局,不過我很早就在准備此事,給他鋪路,待瑞雪年滿十六歲,我就以為西夏平民之身定居大東國,此行我沒有任何要求,只不過想見一見易寒,我實在太想念他」。

易寒驚訝道:「那你不是還要等待將近十年,再者說了你如何舍得讓瑞雪孤身一人而遠離他」。

望舒笑道:「爺爺,瑞雪成年了,就必須獨立獨行了,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辦法永遠陪在他的身邊,丈夫才是我的歸宿」。

易天涯問道:「可你不想年老了,兒女近在膝前嗎?」

望舒笑道:「在西夏,做父母的希望女兒似雄鷹一般飛的越高越遠,孩子呆在父母身邊是一件沒有出息的事情」。

易天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來也是文化的差異。」一語之後卻道:「你這法子雖然可行,不過讓你再等十年卻是太委屈你了,我不能讓你的青春在等待中流逝」。

望舒微笑道:「爺爺,那你有更好的法子嗎?」

易天涯頓時啞了,過了一會才應道:「辦法總會有的」。

望舒道:「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法子,就是我放棄狼主之位,帶著瑞雪永遠定居大東國。」

易天涯忙道:「不可,白白的江山怎好就這樣拱手讓人。」

望舒輕輕道:「若讓我在兩者之中挑選,我寧願選擇易寒,他當初就不應該扶我登上狼主之位」。

易天涯道:「時勢如此,並非只是寒兒一人之力,在當時那種局勢下,只有你坐上狼主之位,才能穩定時局,沙如雪曾與我講過,就算沒有寒兒在其中推波助瀾,你也早就是他心中認定的人選,只不過是寒兒讓他下定了決心,近些年西夏國力強盛,如此來,當初的決定並沒有錯」。

望舒輕輕道:「在其位擔其職嗎?」

易天涯道:「望舒,我之所以沒讓寒兒進來是因為有些事情想告訴你」。

望舒著易天涯,「爺爺,請說」。

易天涯嘆息一聲道:「其實寒兒在大東國早有婚配,這門親事我也是沒有辦法拒絕的,這個准孫媳婦也付出了許多,所以這件事情不僅僅是你們之間的問題」,他只是露出玄觀,先望舒的反應,夢真那邊可不敢立即全部說出來,一步一步慢慢來嘛。

望舒輕輕道:「爺爺,她叫李玄觀對嗎?」

易天涯驚訝道:「你怎么知道?」

望舒應道:「易寒早就跟我說過了,他還向我說了李玄觀的一些事情」。

易天涯好奇道;「這小子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老實」。

望舒笑道:「他思念別人瞞不過我的眼睛,也就不瞞我了,對於他的坦誠我感到很欣慰。」

易天涯舒了一口氣,「知道就好,知道就好」,但麻煩同樣存在,你說讓她一國之君作妾這成何體統,若說讓玄觀做妾這也是行不通的,易寒這小子風流也就罷了,偏偏每一個都大有來頭,就算擺上他易天涯的身份也被別人壓了下去。

望舒笑道:「爺爺,我想和李玄觀見個面」。

易天涯道:「你溫柔體貼,玄觀心胸闊達,或許你們兩人能商量個解決之道」。

望舒笑道:「爺爺,你放心,我不會很李玄觀爭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