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節 打賭(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412 字 2020-06-15

一會之後,婢女返回,笑意盈盈的著他們三人,開口道:「我說了,小姐說昨夜熬到半夜,今天還是有些疲倦。」

三人聞言心中均暗忖:「來今天見不到人了。」

卓魯也不敢強求,站了起來正要道別,那知婢女突然開口道:「卓魯主事你先別著急走,小姐說跟你們打個賭,她賭你們今天見到不到她。」

見面是他們此行的目的,這佐子小姐卻拿見面作為打賭的內容,可真是有趣。

卓魯聞言,表情頓時暗淡,佐子小姐向來喜歡和別人打賭,卻從來沒有聽過她輸過,來今日是注定白來一趟了。

這一次也未等易寒問起,卓陀就主動向易寒翻譯。

易寒雖然早就聽懂了,聽完之後卻佯裝驚訝,只聽卓陀道:「佐子小姐喜歡和別人打賭,只要打賭勝過她,讓她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易寒低聲道:「讓她獻身也可以嗎?」

卓陀思索道:「照理是可以,可是前提卻必須勝過她,我還從來沒有聽過別人打賭勝過她,這也是她的神奇之處。」一語之後笑道:「今日若能在打賭上勝過她,別說見面了,怕是我們讓她幫忙,她也是不會拒絕的。」

易寒露出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來,是卓陀讓他來翩躚苑的,可不是他想要來見這個神奇的佐子小姐,愛見不見。

卓陀也明白項剛心里是怎么想的,本來項剛就不太想來的,淡道:「既然都來了,能見到佐子小姐也是件難得的事情。」卓陀雖然也對佐子小姐有興趣,可他更關心的是項剛能不能留下來。

易寒問道:「那現在怎么辦,她是什么意思?」

卓陀道:「我去與表兄長商量一下。」

兩人用安卑語低聲交流著,好像卓魯在不停地勸說著,而卓陀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易寒心中暗道:「來他們打算知難而退了。」

易寒等了大半天了,心情早就不是那么痛快了,見兩人還磨磨唧唧的,說個沒完,站了起來朗聲道:「我賭我們今天能夠見得到佐子小姐。」

那婢女好奇的朝易寒望來,卻用漢語對著易寒道:「公子是要和我家小姐打賭嗎?」

這婢女也會說漢語,易寒朗聲應道:「有何不敢的?」

婢女突然笑了笑,卓陀和卓魯表情突然變得怪異起來,似乎他們明白婢女為何發笑,只有易寒一個人一頭霧水,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

卓陀著易寒,表情矛盾猶豫,至於卓魯這會卻漠不關心,因為跟佐子小姐打賭的不是他。

婢女笑道:「既是打賭,總得賭些什么?」

易寒聞言總算明白卓陀和卓魯兩人表情為何變得怪異起來,賭輸了可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易寒道:「若我輸了應該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呢?」

這會卓陀和卓魯兩人也沉默起來,讓項剛自己做主,本來他們就沒有什么辦法,說不定這項剛能夠賭贏,雖然對項剛基本不報什么希望。

婢女笑道:「公子,你先說說你的要求。」

易寒道:「你做的了主嗎?」

婢女點了點頭,「應該可以,公子請說吧。」似乎她堅信自家小姐絕不會輸。

卓陀見易寒剛要開口提出自己的要求,搶先出聲道:」若我們賭贏了,要求在這翩躚苑十天。」

婢女露出為難之色道:「雖然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是我可以代替小姐答應下來。」

易寒心中暗忖:「這樣就算過分了,若讓我提出要求才是真正的過分。」嘴邊朗聲道:「這是我和你家小姐的賭注,你不算數,讓你家小姐出來親自與我講。」這番言語倒是顯得傲慢無禮。

卓陀聞言心中暗忖:「這項剛還蠻狡猾的,若佐子小姐出來,見了面,她不就輸了。」

婢女笑道:「這位公子你好奸詐,要求還沒有談好,就想把我家小姐給騙出來。」

易寒裝傻道:「我倒是忘記了,我們打賭的內容是今天能不能夠見面,好好好,既然如此,就由你來做主吧。」

婢女笑道:「那公子請說出你的要求吧。」顯然她認為剛才卓陀說的不作數,得易寒來親自說出自己的要求。

易寒露出放盪的笑容,「我聽卓陀說,佐子小姐長的美艷如花,這樣吧,我若贏了,佐子小姐就當我的女人。」

卓陀和卓魯聞言立即目瞪口呆,想不到這項剛竟大膽到提出這個過分的要求,安卑無數貴族爭奪佐子小姐,卻沒有人得手,就算他真的贏了,佐子小姐答應當他的女人,他能夠兜的住嗎?很顯然,項剛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夠格,就算佐子小姐真的肯。

卓陀想的更深,他帶項剛來此可不是陪他來泡妞玩耍的,若是讓項剛鬧大了,自己的前程可就泡湯了,想到這里,朗聲喝道:「項剛,不得對佐子小姐如此無禮。」

易寒露出放盪的表情,淡道:「我提出我的要求,無禮在哪里了?」一語之後對著那婢女道:「不知道我這簡單的要求,你能不能做主答應呢?」

婢女露出為難之色,過了一會才應道:「這個我要先去問問小姐。」

易寒笑道:「早說你做不了主的,快去吧。」說著對著那婢女扇了扇手。

婢女聞言,笑盈盈的表情僵了起來,只不過這個不愉悅的表情稍現即逝,著易寒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厭惡,也沒說話轉身往內屋的偏門走去。

易寒見婢女走進偏門,立即悄悄跟了上去,卓陀兩人立即明白項羽剛這個舉動的涵義,這婢女是去詢問佐子小姐的意見,這項剛跟在她的後面,不就能夠成功見到佐子小姐了嗎?雖然舉止無禮,手段也卑鄙無恥,但是想要在與佐子小姐的打賭中勝出,沒有一點手段計謀怎么行,想到這里竟放任項剛悄悄跟上去,也不阻攔,說到底心里還是希望項剛能夠贏,畢竟從沒有聽過佐子小姐在與別人的打賭中輸過。

卓魯問道:「卓陀,他是什么人?倒是蠻機靈的。」

卓陀笑道:「市井浪子就是如此,說不定能夠出奇制勝。」對於項剛的身份卻沒有明說。

易寒跟著婢女悄悄踏上了樓梯,小心翼翼,不然自己發出聲音讓那婢女發現,心中暗忖:「跟我打賭,你還嫩著呢。」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因為他馬上就要贏了,對方這一輸可把整個人都輸給自己了。

易寒聽著婢女的腳步聲,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剛走了一半的樓梯,突然發現對方腳步聲消失不見了,易寒以為婢女發現自己故意停了下來,他相信憑借自己的聽力,就算對方發出再輕巧的腳步聲他也能夠聽到。

稍微停了一小會,易寒決定無論對方發現沒發現自己都要上樓個究竟,反正就算對方發現他的奸詐,他的臉皮也足夠厚,又沒說不能使詐。

上了樓梯,易寒卻沒有見那婢女的蹤影,心中好奇怎么憑空消失了,抬頭望去想婢女是不是躲在正上方的屋檐下,低頭卻發現地上有一雙鞋子,而且前方的整條走廊鋪了一層幼幼的沙子。

易寒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就算對方赤腳踩在沙子上,他也能夠聽得到啊,難道這沙子有什么玄機不成,他試探性的輕輕踮了踮,只聽發出一種微弱怪異的聲音,就像自然風聲。

易寒瞬間明白了,婢女的腳步聲變成了微弱的風聲而迷惑了他,讓他以為婢女剛才停下來了,其實她已經脫掉鞋子走了過去,自己奸詐,對方也是狡猾。

易寒暗忖:「就算有提防又如何,我硬闖難道還能夠阻止我不成。」

他也不學那婢女脫鞋,穿著鞋直接踩了上去,剛踩上去一腳易寒就感覺不對勁,軟綿綿的,就似踩在雲上又似踩在一張上,身子似滲入沼澤一般往下陷,第二步已經抬起收不住了,突然易寒感覺自己身體受到一陣向上輕微的反彈之後,剛想借力上縱,可是腳下軟綿綿的無法借力,加上有什么東西在纏著他,拉扯著他往下。

重力之下,整個人無可避免的摔了下去,「咚」的一聲,摔落在閣樓一層的走廊里。

幸虧他練過,若是換了一般人這一摔可夠他受的,易寒掉落地上第一反應是抬頭,只見屋檐上是一張紙畫,在自己的正上方,紙畫破了一個洞,幼幼的沙子正從那個洞掉落下來,易寒心中驚訝,莫非這二樓的走廊只是鋪了一張紙,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在紙畫的上邊還鋪有似蛛一般的絲,只不過這絲比蛛要更密集許多,密集到肉眼已經不到縫隙,就似綢緞一般,聯想到剛才自己踩在上面的感覺,立即明白了,二樓的走廊,只是用一張絲和一張紙畫鋪建而成。

這婢女能走過去,自己卻摔落下來,自然是因為那婢女懂得技巧,而自己沒有注意技巧,想到鋪在最上面那層幼幼的沙子,這個技巧在易寒心中漸漸清晰起來,似神奇,其實卻蘊含了一定的道理,就似上刀梯一樣,腳底踩在刀刃之上卻毫發無傷,當然上刀梯的技巧很利用腳底的紋理。

身體的重量若是能夠平衡分布,那張蛛所能承受的平均重力就變得小了許多,也就不會破了,而幼幼的沙子,卻能讓腳底完全貼近地面,讓這種向下的重力橫縱攤開,簡單來說,就是若技巧掌握的好,整個身體的重力不是分布在自己的雙腳之上,而是平均覆蓋到整張之上。

易寒正思考著其中的道理,卓陀和卓魯聽到聲音從大廳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