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節 子鳳本人(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985 字 2020-06-15

白水岩在鎮南軍大營的西至方向,天黑沒有亮易寒就動身了,快馬奔馳來到八坑山腳下,這會天亮了有一會兒了,看了看周圍,發現寂靜無人,想來自己比子鳳早到了,他為什么要天還沒有亮就發出,卻想比子鳳早到,如他昨ri所說他才是主人,而子鳳是客人,客隨主便,雖然是子鳳提出見面,但是他卻要掌握主動權。

將馬匹拴在一處比較隱蔽的角落,每一個細節都能夠決定著命運。

易寒在山腳下稍作停留就立即上山,雖然他從來沒有來過白水岩,但是要找到一個曾經有人煙遺跡的地方對他來說並不是困難的事情。

由於此地荒寂多年,原本的路道長滿了野草,根本無法辨認,易寒便用手中的利劍斬荊披棘,自己開辟出一條道路來,手中的佩劍是昨夜席夜闌交到他的手上,讓他必須帶上防身,是否真的能夠防身並不知道,但是目前這把佩劍卻起到了作用。..

很快易寒就到了半山腰,一座寺廟在山林遮掩中冒出翹檐紅牆來,它顯得那么的安靜,就算再過百年也是如此,讓人知道曾經這里也是一處佛家聖地。

越是靠近寺廟,路道變得越加的好走,因為從寺廟往下有一條石砌大道,大道兩旁雖然雜草叢生,可是路道中間卻是古朴而整齊的石面。

綠水青山,古樹環繞,林木蒼翠,果然風景秀麗啊,只是這樣的地方卻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倒是顯得有奇怪,就好像自己現在正要前去探索許久以前古廟曾經的輝煌熱鬧。

子鳳只說在白水岩見面卻沒有詳細一點,這一大片的地方都在白水岩,易寒心想,反正子鳳現在還沒有來,自己何不先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呢。

走上了數十層的石砌台階,站在了古廟的門前,只見寺廟外的圍牆均是用紅磚砌成,大門屋檐沿用大東國寺廟的中平兩邊延長上翹,屋檐上雕圓與折角的紋理,大門上方有一塊赤木用金粉寫著白水岩寺四個漢字。

一切的一切都表示這座寺廟乃是大東國人所建,而這塊地方也屬於大東國人的土地,或許再過些ri子,這地方就不屬於大東國的了。

突然易寒發現不對勁,這白水岩寺荒寂多年,這紅se圍牆利應露出破舊之狀才是啊,可是卻明亮如新,就是這牌匾也應該最少也該蒙上灰塵,可此刻干凈光潔,難道這白水岩寺一直有人在。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一座數十年沒有人打理的寺廟不可能是現在這個干凈無塵的模樣。

易寒試探xing的推開寺廟大門,寺廟發生「咿呀」生澀的聲響,卻是許久沒有人打開的樣子,寺廟大門被打開,就似打開這塵封許久的神秘。

寺廟不算大也不算小,內有放生池,廣場,高聳的林木,地上散落了腐蝕許久的落葉,看樣子這地面許久已經沒有人打掃清理了,眼前的這一幕又否定了易寒剛剛在寺外的判斷,若是這寺廟真有人居住,便不會是眼前的這個樣子。

正前方是觀音寶殿,推開大殿之門,塵灰頓時飛盪開來,易寒手上扇了扇,一縷陽光通過打開的大殿之門照she入大殿,似乎讓這沉寂積塵的大殿重見光明一般。

易寒踏入大殿,地面塵土便撲撲盪起,空氣悶污的讓人感覺不太舒服。

殿內正中的佛像上遮著一塊大紅布,易寒上前扯開紅布,一座觀音菩薩聖像便露了出來,面相庄嚴慈悲,左手持缽,右手作施無畏印,造型優美,體態妍娜,如法庄嚴。

特別是陽光映入殿內,觀音菩薩的庄嚴竟讓人生出膜拜之感。

易寒看著這尊菩薩聖像,心有有一絲熟悉之感,突然自語笑道:「我怎么可能與菩薩熟悉呢,想來是自己看的多了,所以才有這種感覺吧。」

菩薩聖像暴露,這殿內塵污,便似世間渺小瑣事不值一提,無須羈絆。

易寒似有所悟,虔誠的彎腰,算是尊敬膜拜一番。

易寒將大殿的扇門全部打開,原本昏暗積塵的大殿立即變得明亮,正中的觀音菩薩凈化著大殿內的灰塵,便似在凈化著世間的不公污穢一般。

做完這一切,易寒離開大殿,沿著走廊往寺廟後院走去,寺內長廊構造jing巧美觀,屋檐雕梁畫棟表現人之智慧聰伶,石砌路道,紅牆小門,依山石林木而建,渾朴天然,易寒腳踏塵灰,心中卻是無塵。

來到後院,目光一掃,突然一驚,只見一亭子之內竟坐著一個人,背對著自己。

一個人獨自走了這么久,突然看見一個人影,感覺卻是十分的突兀,易寒以為自己看錯了,或許那只是一個石雕罷了,認真打量了一番,只見白衣有輕微的顫動,卻不是石雕,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會有人出現在這里,除了子鳳又有何人,沒有想到自己來的早,她卻來的比自己早,傳說中神秘的子鳳便在自己十幾丈遠的地方,是男是女,長著什么模樣,馬上就能夠揭曉開來,這讓易寒心中竟有一些期待,一時間忘記了她是自己在戰場上的敵人。

易寒徑直朝亭子走去,待靠近子鳳大約三丈左右,只聽一把輕淡的聲音傳來,「易元帥做事還是這樣的偷偷摸摸。」這清悅的聲音,仿佛就似山林草木芬芳的chun風一般。

易寒隨口應道:「我以為是一尊雕像,所以想上前看個清楚,沒有想到卻是個活人。」

子鳳淡道:「易元帥請坐吧。」

易寒在子鳳對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望向她的臉,這個女子白如雪,靜若岩,嘴角的微笑飄逸如風,一雙眸子美若幽靈,這是他對眼前女子的第一觀感,「看來傳聞中神秘的子鳳還真是個女子,從來沒有人見過子鳳的真容,我今ri卻見到了,豈不幸運。」

子鳳微笑道:「我今ri既約易元帥前來,抱的便是一片坦誠,豈可輕紗遮容。」

易寒道:「子鳳是說,平ri里並不似現在一般。」

子鳳應道:「是,我平ri不以真容示人。」

易寒哈哈大笑,「子鳳如此另眼相待,可真是易寒的榮幸啊。」說著笑道:「紫荊奇人東度說的沒錯,子鳳確實美麗的連上天都要嫉妒,難怪他說無法用言語來描繪子鳳的美麗,因為子鳳之美乃是在風姿氣度上,天妒美名確實實至名歸。」說著以男人的強勢盯視著子鳳來。

男子的目光對女子總有一種無形的威脅,但是子鳳身上似乎有種免疫男子威脅的能力,易寒透著男子味道的目光落到子鳳身上卻似被包容化之無形一般。

子鳳淡道:「謝過易元帥美譽。」

易寒再次打量起她來,初次見面他想更了解這個潛在的敵人更深刻一些,身上穿的是一件先生袍子,寬松的袍子遮掩不住她婉約而又修長的身段,高高的衣領仍遮掩不住縫隙間裸露出來的白皙肌膚,她的女子姿態並不明顯,可這一絲隱若卻反而盪漾著幽幽的神秘的女子韻味,這讓易寒又忍不住把目光轉移到她的臉容上,剛剛是一窺全貌,這會卻是細細的看著她美麗臉容的每一個部位,她的唇是柔澤的,她的眼是亮而深潭,她的鼻是俏巧的,她的眉是婉約的,這一切女子的特征像是要流淌過來的柔水將你包圍,讓你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易寒突然問道:「子鳳往ri里為何要遮掩臉容,是否害怕士兵見了你的容貌,神魂顛倒而無心作戰。」

子鳳笑道:「易元帥以為呢?」

易寒笑道:「你不說,我怎猜的出來。」

子鳳應道:「因為我是個女子,這張臉會讓人感覺我是軟弱的女子,就像易元帥現在已經似乎忘記了我是你的敵人,忘記了危險,忘記了我有可能出手殺你。」

易寒笑道:「這邊是子鳳你向我展示真容的目的?」

子鳳笑道:「我剛才說了,我是想向易元帥表示我的坦誠。」

易寒笑道:「子鳳不必如此,反正無論你怎么做,我都感覺不到你的坦誠,你現在立即撤兵,我才會認為子鳳是坦誠的。」

子鳳笑道:「我只是一軍統帥,這些事情由不得我做主,我要做的只是打勝仗。」

易寒笑道:「這么說來,子鳳也不過是一個供人驅使的奴才罷了。」

子鳳並不生氣,淡淡一笑,「易元帥是個英雄,讓人心生敬仰,今ri既然來了,就給子鳳請一杯清茶吧。」

易寒突然沉聲道:「陸機,我們也算是老熟人了,你我就不要拐彎抹角了,我今ri赴約可不是來與你品茶談天的,我們說重點吧。」

子鳳笑道:「我以為易元帥還沒認出我來。」

易寒淡道:「你是陸機並不是值得奇怪,在沒有見到你之前,我心里已經有底了。」

子鳳笑道:「易元帥,今ri請你過來見面,是易元帥的老朋友陸機,卻不是一軍統帥子鳳。」

易寒笑道:「我可不這么認為,卻是因為子鳳相邀,所以前來赴約。」

子鳳笑道:「易元帥難道不覺得子鳳與易寒根本沒有什么可談的嗎?」

易寒應道:「正事就有的談,至於談情說愛嘛確實沒有。」

子鳳笑道:「可子鳳從來不合敵人談判。」

易寒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會和我談情說愛,卻絕對不會和我談正事了。」

子鳳微笑道:「陸機亦不會和易元帥談情說愛。」

易寒笑道:「為什么?我是男,你是女,為什么就不可以談情說愛。」

子鳳淡道:「似朋友一般談天說地不好嗎?」

易寒哈哈大笑,「只可惜啊,無論你如何裝扮都遮掩不了你胸口有兩塊嫩肉,男子會跟女子談情說愛,卻絕對不會去談天說地,就算真的談天說地,也是假的,心里想的卻是其他。」

易寒這番話說得有些粗鄙下流,不過卻也是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