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離原上草7(h)(2 / 2)

太羞恥了,她身上的痕跡瞞不了人,幾個侍女進進出出地精心服侍著她,因為沒有任何遮蔽物,誰都能看到她被肏得翻露出來的紅腫嫩穴,還有雪臀上被男人抓握出來的刺目又淫靡的手掌印。

雖然那天她的下體被清理過,可被大雞巴生生捅出一個小洞的淫穴兒還在不停地往外滲著精水。也不知道那個禽獸究竟在她的小肚子射了多少,直到整整三天之後,那些淅淅瀝瀝的淫亂液體才完全流盡。

孟然不得不坐在軟墊上一動不動,否則臀兒下面就是一濕。經過她不斷的要求,軟硬兼施,她總算給自己爭取來了一條毛毯,可以用來勉強遮一遮身。

此時,她抓著那條不算寬大的毛毯,雪白的胳膊和圓潤香肩都露在外面。

「把衣服給我!」她沖著面前的男人說。

越洲的視線落在她精致的鎖骨上,那上面他留下的吻痕已經消退得差不多了,「都扔了。」他淡淡回答。

「你!」

「這樣不好?」長臂一勾,他輕而易舉地就將那具柔軟女體勾進了懷中,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輕輕摩挲著,男人眸光沉然:

「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羞惱的,軟弱的,哪怕是被迫也不得不乖順的,最重要的是,絕對不會有機會離開他。

「放,手!」她開始在他懷

里掙扎。

只是他越摟越緊,手臂的力道越來越大,隔著那條薄薄的毛毯,兩人貼在一起的身軀越發挨近,感覺到男人胯間那根興奮起來的陽物,少女一僵,頓時不敢再動。

好吧,硬的不行,來軟的總可以吧。眼珠子一轉,孟然抬起頭:「可是我冷,我頭還有點疼,說不定染上風寒了。」

「哦?」他果然道,「車廂里的炭火燒得不夠旺?」

當然不是,上好的銀霜炭一直在熏籠里燃燒著,此時還只是秋末,遠不到寒意浸骨的時候。

但借口既然已經吐出,孟然只能睜眼說瞎話:「嗯。」

越洲抬起手,依然沒有松開她將牢牢摟住的那條手臂。他拉動了一下手邊的鈴鐺,幾息後,立刻有聲音在車廂外道:

「大君。」

「把負責供應炭火的,還有這幾天照顧閼氏的幾個侍女全都拖下去,鞭一百。」

(點o(導航 站)rg/66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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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當年那么可愛的,會咬著雞腿不放的小狼狗呢?某肉你還我小狼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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