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無色人生第1部分閱讀(2 / 2)

從另一方面來說,身為忍術博士的三代目火影最喜歡的弟子。大蛇丸所掌握的知識就算在這個忍者世界也佼佼出眾,眼光、才識、天賦、膽量,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被三代目火影看重並一直視為最有天賦的弟子培養。

只是大蛇丸的興趣實在太怪異了。

「這個女人我很不喜歡,」大蛇丸評價起新調任過來的部下頗為直接坦率,臉色甚至有些不好看:「不過你應該很熟悉,你的妻子還有漩渦玖辛奈和她的關系一直很好。既然如此,和你一個組好了,幫我看著她。」

大蛇丸沒有明說幫我弄死她,富岳覺得相當詫異,雖然他一定不會答應。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對她出手,很不對勁?」大蛇丸倒是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富岳默默在心里黑線了一把,實話實說:「原城玲子是不是有很特別的地方……能引起您的興趣吧。」就像他一樣。

大蛇丸哼了一聲,若有所思的道:「她好像知道很多不該知道的東西……不過不具有什么特別的價值罷了,那種女人。我對你更有興趣,富岳君。」

最後那句話意味深長危險得讓富岳維持著面癱臉落荒而逃。原城玲子這個名字偶爾在日記中出現,原本和美琴是要好的閨蜜,似乎在美琴生產後常常去看望照顧她,只是就算當年的宇智波富岳也不喜歡她。

「那種視線,總覺得太怪異了。」

那個男人一板一眼的寫在日記里,只是作為參考,但就連他這樣古板的人都覺得怪異,原城玲子的視線到底有多么直接。

富岳莫名嗅到了不安的味道。

「那個……能打擾一下么?」

年輕的金色閃光表情頗為含蓄為難,不知為何,那種表情讓人看了就覺得他的臉上簡直寫了「我是好人」的字樣,富岳微微停下了手邊的任務報告,看了看附近,快到中午,除了他們別無他人。

「波風君,」他記得金色閃光是這個姓氏,口氣也是正統的宇智波不冷不熱夾雜著生疏:「有什么事請直說。」

「啊,是這樣的。」波風皆人溫和有禮的遞過一張紙:「大家晚上打算去居酒屋,富岳君沒有其他安排的話一起去吧,雖然是私人的聚會,大家都很有分寸,也都是暗部的成員。」

很久以後混熟了富岳才了解那天抽簽抽到下下簽過來邀請他的波風皆人所說的很有分寸的私人聚會——事實上是大蛇丸手底下號稱最不動如山的勇士的稱號,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不過說起來富岳的確沒考慮過調任。

他盯著那張折扣券看了很久。

然後接了過來。

「謝謝,」口氣生硬的厲害,富岳盡量像平常一樣回答:「我會去的。」

但波風皆人卻像是嚇到一樣呆了呆,回過神來,連忙笑了笑說:「那我就不打擾了。對了,銀可能也會去,他好像下午可以回來吧……沒關系吧。」

「沒關系。」富岳看了看任務報告,視線落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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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居酒屋最熱鬧的時間段,單身男人趁著這個時間湊一杯酒發幾句牢馬蚤,就算是有了妻兒的也不免有想要重溫舊時光的沖動。這種正常的社交活動某種意義來說是男人的浪漫,而一群男人湊在一起就只剩下吐糟和抱怨。

比如說猿飛新之助永遠搞不清楚女朋友為什么總愛揪著過去的一些小小錯誤不放,老爹和弟弟斗得家里雞飛狗跳跟個烏眼雞似的,這還算好的,結了婚不久的奈良泉是難得偷溜出來,也是一番訴苦,保持沉默的油女太一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喝酒,波風皆人一貫是保持沉默的,但就玖辛奈每次看到他又收到新的情書那股醋勁,難兄難弟不由得拍拍他的肩膀保持同情。

富岳默默望過去,這種場合他還是別說話好了。

「這么說起來富岳最幸福了。」宇智波銀忽然不懷好意的勾起嘴角,富岳想了想,還沒說話就被人熱烈的視線給嚇了一跳:「騙人吧,喂,吵架不會被翻舊賬嗎?」

「咳咳……不會。」富岳竭力想降低存在感。從前的那個人和美琴一次也沒有炒過,更不要說什么翻舊賬,更不要說他了。

男人們面面相覷,猿飛新之助用一種「你小子這么幸福不科學」的眼神來來回回掃射了幾遍,不信的追問:「你別告訴我你們沒吵過架,吃醋的時候有吧?」

「畢竟富岳也很受歡迎呢,」宇智波銀歡快的在旁邊補充:「我記得美琴醬也有很多追求者吧,不吵架什么的是不可能的,至少會發脾氣什么的吧?吶,皆人,玖辛奈發脾氣的時候什么樣子的?」

「抓起手邊最近的東西砸我。」波風皆人老老實實的回答:「運氣好一點是枕頭梳子……運氣不好的一次是一整個忍具帶,裝滿了起爆符的那種……」

你居然能活到現在——在場眾人用匪夷所思的眼神望著他,波風皆人摸了摸鼻子笑著解釋道:「女人嘛,忍忍就好了,玖辛奈也有溫柔的時候啊。」

「抖。」奈良泉臉色不變的說。

「男人的敗類啊敗類。」猿飛新之助一臉無奈。

「皆人,我看錯你了。」宇智波銀痛心疾首的撇過頭。

「你們夠了,咳咳,我們的目標不是富岳君嗎?」波風皆人轉移話題。

轉移成功,五個人刷刷的視線釘在富岳身上,富岳正喝酒,嗆得咳嗽了一聲泛起一絲紅暈,這種充滿了八卦和求知欲的氛圍真是……

「美琴沒發過火。」他不要命的說了實話。

「銀,不可能的吧?」猿飛新之助疑惑的眼神求證,後者聳了聳肩,不正經的笑道:「美琴醬確實是溫柔的女孩呢,富岳也不是會撒謊的人啊。喂喂,問我也沒用啊,富岳可是連長子都有了,某種意義上比在座的大家都要成功哦……怎么辦連我也忍不住嫉妒了呢,好想燒死他。」

「我去架火堆!」猿飛新之助一臉羨慕。

「大家不要鬧了,像什么樣子啊。」波風皆人義正言辭的道:「泉,富岳君要跑的話一定要用影縫術抓住他,還有銀和阿新,明明這里有的是酒還去找什么火堆,太松懈了吧!」

富岳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我認輸,」他連忙舉手投降:「你們饒了我吧。」

鬧到最後就變成了喝酒。

最後倒下的時候,就只剩下波風皆人還很清醒的說著話,只是說什么富岳已經完全聽不到了。稍微恢復神智的時候,他在河邊吐了個昏天黑地,死死抓著不知是誰的胳膊,無力的喘著氣。

幾個醉鬼都扔在居酒屋里,只有富岳非鬧著要回去。波風皆人從沒想過這個看起來冷靜又克制的宇智波喝醉了居然會強拽著他說什么「你要負責送我回去」,任性又霸道得不容反駁,臉色卻透著酒後的暈紅。

抱歉我真不知道你酒量這么差,不過銀說過宇智波家的人都死要面子還真沒錯哎。波風皆人挺歉疚的送著他出了居酒屋,走過了熱鬧的街道穿過幽暗無人的森林,醉得一塌糊塗只知道跟他走的富岳卻忽然跑過去大吐特吐。

「我不能回去,鼬還在家里,不能嚇著他了。」富岳很苦惱的坐在草地上,抬頭看著波風皆人。

「鼬……你的兒子嗎?」波風皆人暗暗苦惱起來。

富岳傻笑了幾聲,醉暈過去。

月黑風高無人夜,估計木葉村民要不是睡過去了就是習慣了屋頂的瓦片不時被忍者踩響,波風皆人頗不怕死的背著個宇智波穿過大半個木葉村順利抵達上忍公寓,是幾年前村子里分給他的,開了門開了燈把人扔在床上,想了想又幫忙蓋了一床被子。

世上有種人對酒精完全無感,喝起酒跟喝水沒有區別。不幸的是發現了這個事實後木葉再也沒有人願意和波風皆人拼酒,除了畢業時出任務不幸昏迷過幾次,波風皆人很久沒嘗過失去意識的滋味了。

聖誕節的紐約,街道上掛滿了彩燈和聖誕樹,街上挽著手臂的行人甜蜜表情在車子邊匆匆掠過,他卻急著驅車去見前妻的最後一面,為了二十分鍾前忽然收到的短信,心煩意亂無法自制。

前妻是母親為他挑選的妻子,美貌大方,家世相當,又不欠缺聰明冷靜,堪稱完美。他自然覺得無可挑剔,約會,訂婚,結婚,有了屬於他們的孩子,裂縫就在那時出現,他尚在台灣參加一個重要會議,前妻卻冷靜的說她已經打掉了那個孩子准備離婚。

為什么?

因為你不愛我。

他冷笑著簽下離婚協議書,她的表情卻似乎被虧欠的那個是她,流著淚款款而去。本是家族聯姻,她的家族也不原諒她的任性,於是她遠走他國,再無音訊。

那個命中無緣的孩子是他為數不多的挫折,那個愚蠢而看似荒謬的理由幾乎讓他不敢相信,縱然如此,當前妻托人傳來口信說時日無多只求最後一面,他卻不能遏制追問的沖動。

他在劇烈的撞擊聲中驚醒。

眼前沒有忽然飛出的碎屑和蛛網般的玻璃,只有黑色盤旋繚繞。

富岳頭痛欲裂,抵著太陽|岤揉了一會兒才發覺,不知躺在誰的床上。好在床邊有張照片,金發的年輕人一手一個摟著發脾氣的兩個男孩,男孩中間還站了個為難笑著的女孩。

身邊沒個光身子的人雖然值得慶幸,但睡在別人家里還弄得一屋子都是酒味,就算富岳一向是個面癱臉都有些臉色不好看,剛剛的那個夢,還在腦海里轟隆隆的碾來碾去。

他夢見臨死的那一刻心煩意亂,橫沖直撞的貨車忽然占據眼前。這個夢許久不曾出現,忽然如怪獸抓著肩膀張牙舞爪的要撕裂身體,憤怒冰冷的無法言喻。

如果那個孩子生下來,大概就和鼬一樣吧,可愛又聰明。富岳不由得失笑,坐在床上慢慢平復呼吸,月光輾轉溫柔吻在玻璃上,一片明亮顏色。

波風皆人是在白粥的香味里醒來的。

「昨天真是失禮了。」富岳圍著圍裙煎著荷包蛋,波風皆人吶吶不能成言,半天憋出一句:「不,是我們太過分了。」

相對無言的吃過早飯,富岳還要往家里去一趟,波風皆人嘆了口氣又嘆了口氣,看著他禮貌的告辭離去,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果然,還是灌醉了更有趣吧。

門一開三個小鬼站在外面,盯著富岳半天半步不動,頓時驚得波風皆人筷子往外掉,富岳宿醉未醒還好理智尚存,讓了讓路才不溫不火道:「帶土。」

「富岳前輩,你怎么在老師這里?」帶土才是覺得奇怪的那一個,不過看看富岳的氣勢又有點縮,倒是背著白牙刀的卡卡西肆無忌憚的把男人從上到下打量兩遍,道:「老師,他是誰啊?」

「不許這么沒禮貌,富岳君是老師的朋友!」波風皆人咳嗽了幾聲照例問道:「吃過早飯了嗎?」

「沒有。」卡卡西倔強的說。

「沒有,」帶土探頭探腦:「琳去拿碗筷了。」

哦你們三個小鬼還真自覺。波風皆人嘴角抽抽,殊不知一夜下來就被喊朋友的富岳嘴角抽的更厲害,他一走,琳有些疑惑的端著碗筷出來,還有炸好的雞蛋,金黃金黃的泛著熱氣,帶土和卡卡西連忙搶了起來。

「老師,那個宇智波家的昨晚睡在你的房間?」卡卡西瞥了一眼,波風皆人笑了笑:「啊,昨晚都喝醉了,沒辦法只好帶回來了。」

「喂卡卡西什么叫那個宇智波家的——」

「帶土你閉嘴!」卡卡西脾氣不好:「老師你明明說沒時間陪我修行的。」

波風皆人看了看氣呼呼的卡卡西:「那老師今天陪你們修行好不好?」他笑得促狹有壞心眼,一點不像別人口中好脾氣的金色閃光。

卡卡西考慮了一下,雖然時間變了,還多了兩個人,他點點頭說:「好,既然老師這么主動,我就不告訴玖辛奈小姐昨晚有人喝醉了還睡在老師的床上了。」

卡卡西你真壞。帶土張大了嘴巴忘了跟他抬杠,琳臉色紅紅的撇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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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騰騰的蜂蜜茶,配著幾枚腌制的橄欖,宿醉的痛苦果然緩釋了不少,富岳低聲說了句謝謝,看著美琴冷著臉走了出去,鼬抓著他的袖子看著媽媽的背影,又看看爸爸愁眉苦臉的樣子,正經的板著小臉:「媽媽生氣了。」

「是我不好。」昨天實在不該喝那么多,只是在場有個宇智波銀在,富岳也拿捏不清是不是試探,只好悶聲喝酒,鼬坐了一會兒就不安分起來,鬧著要下去,捂著鼻子嫌棄的看著父親,一股酒味兒,實在不是那么好聞的。

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四五,鑒於初次聚會鬧得實在有些過了,後來幾次也就收斂了不少,加上原城玲子的事情被拖了又拖,還是要塞過來,富岳並不曾主動去問,也會有人閑聊時不經意的說起志村團藏這個人。

志村團藏渾身上下寫著「仇恨」二字,當中還畫了個靶心。從五大國到木葉村內部,無數人咬牙切齒卻奈何不得,原城玲子調到大蛇丸手下,大家都認為這個陰謀狂人又在下一步很大的棋。

因為原城玲子是志村團藏唯一的學生。

「說起來,玖辛奈才是最擔心的呢。」美琴倒不是很在意,只是在晚飯的時候才淡淡說起來:「因為玲子一直喜歡皆人君,皆人君眼睛里只有玖辛奈,她們的關系一直不大好。對了,她好像也不大喜歡……」

她雖然沒有說完,富岳卻明白她說的是以前那個真正的宇智波富岳。他想了想,卻猜不透為什么,照說過去的宇智波富岳縱然不愛搭理原城玲子,也不至於拉了這么大的仇恨,美琴也不是很清楚,自她婚後就不太有時間與從前的同伴相處了。

「我還以為你們是朋友。」富岳慎重的說。

「玲子一直都喜歡皆人君,我們很久都不不來往了。」美琴嘆了口氣:「玖辛奈畢竟身份尷尬,不是不擔心的。玲子明知道他們一直在交往還利用玖辛奈接近皆人君,弄得大家都很不開心。」

富岳暗暗囧了一把:「波風皆人還真是……受歡迎。」

他原本想說「禍水」,終究還是把那句話咽下去。

美琴不由得一笑:「是啊,那時候就有很多人暗戀他呢。雖然很快就和玖辛奈交往,表白的女孩子也很多,不肯死心的也很多。」

「那……」你呢?

富岳愣了一愣,目光落在庭院里,他再不識趣也知道這實在不是他能說的話,頓了頓卻若有所思道:「我可要小心鼬了……那小子長大了肯定比皆人受歡迎得多,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做爺爺。」

美琴哭笑不得。

但是,平靜的生活飛快結束了,結束得比富岳預測的更快更突兀。

事情是這樣的。

作為父親來說公正無私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樣富岳就覺得自家兒子甩別人幾條街。鼬玩玩具,他就贊嘆的想我家鼬多聰明啊,鼬坐著發呆,他就覺得鼬耐得住性子比別人熊孩子乖巧多了,鼬一臉嫌棄的不許他抱,富岳也覺得那嫌棄的表情真是怎么看怎么順眼,渾身舒暢的都快撐不住那平靜無波的臉。

所以有一天兒子不僅不要他抱也不給他玩,還黏著一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哥哥不肯撒手的時候,表面上富岳對這個名叫宇智波止水的少年很客氣,等人家一走就黑著臉囑咐美琴再也別讓他上門。

原城玲子調任的事情夠讓他頭疼了。家里的小叛徒信以為真不給他好臉色看,第二天還偷偷跑出去嚇得美琴到處找,中午才被一條街上的大叔大嬸外帶一個摸著後腦勺賠罪的止水送了回來,富岳倒真是牙癢癢很想揍他【止水】一頓,再把他【止水】扔出去嚇唬嚇唬,可美琴一下子就抱著兒子哭得不行,富岳再怎么生氣也只好狠狠等他幾眼。

等止水走了,美琴關上門,富岳只好灰溜溜去上班。

「你今天的臉色真難看。」頂頭上司這么說。

「這個問題輪不到您來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有一天不是慘白著臉的大蛇丸大人您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話,富岳心煩意亂的情緒一直到大蛇丸默默離開都沒有好轉,幾個小時後,不怕死的某人來敲門:「打擾了,今晚一起?」

「不想玖辛奈燒死你就不要用這種約炮的口氣說話。」富岳頭也不抬的說:「沒時間,出門右轉。」

「怎么了?美琴終於跟你吵架了?」皆人一點也不生氣的站在辦公桌前,笑容十分耀眼,富岳想了想也沒弄清楚什么時候變成了這種狀態,不由得挫敗的嘆氣:「到底有什么事?」

「啊,別的也沒什么,只是一上午都有人跟我抱怨冷氣開得太低了。」波風皆人十分不怕死的開著玩笑:「我走進來的時候,門外的盆栽可是結冰了哦,富岳君。什么事情讓你這么困擾呢?」

「沒有。」

「那,晚上一起?」

「……我確實遇到了一些難以啟齒的困擾。」看來他不說就別想清靜了,富岳忍氣吞聲的放下筆:「去看看門外有沒有人偷聽。」

波風皆人走到門邊拉開門,探出頭看了看又關上:「好了,告訴我吧。」

「我家鼬……就是我兒子,你知道吧,長得超級可愛,又聰明又乖巧,一直都非常黏我……和他媽媽,」為了不顯得那么突兀富岳勉強加了後面四個字,他強行忍耐著洶涌的情緒,殊不知在波風皆人聽來已經是囧的不得了了:「我知道啊,鼬醬出生的時候我和玖辛奈都去見過。是鼬醬發生了什么事嗎?」

「我早該知道的,」富岳沉痛的說:「我早該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的,沒想到來的這么快。我早知道總有一天這臭小子會去粘別的人,但那不應該是二十幾年之後的事嗎……都是宇智波止水那個家伙的錯。」

波風皆人聽他低低的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滿懷父親的沉痛和愚蠢,忍笑忍得肚子里抽筋,勉強深吸了好幾口氣才道:「鼬醬才兩歲吧,富岳君真是個……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