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寸進尺,高挺鼻梁想要頂開她衣襟,伸出舌頭去舔她的深溝。
她怕他不能自持,緊緊地抱著他的頭,不讓他動。
段衡輕笑一聲,果然沒有再動,只是最後重重咬她蹭她幾下,就抱她去了床上。
看她縮著肩膀害怕,他學她之前那樣吻吻額角,語氣溫柔,如同叄月春水,「此君別怕,此君不想,我說過,我便不會強迫此君。」
江玉卿這才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段衡臉上笑意轉瞬全無,面色陰沉,猶如玉面羅剎。
他替她掖好被角,隨意披了件外袍,拿起江玉卿留在桌上的信件就走了出去。
不對勁。
很不對勁。
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預感讓他瘋癲欲狂。
趕到書房里,巧兒已經被隨從抓來,重重扔在地上。
雖然已是深夜,但她衣著整齊,顯然早有預感。
段衡展開信,一邊飛速閱讀一邊吩咐,「說。」
哪怕已經做過這樣的事情多次,巧兒還是忍不住心頭騰起的害怕與罪惡感。
但她絲毫不敢拖沓,抖著嗓音一一將江玉卿的行蹤報告上去。
「......夫人申時一刻收到信件,然後就回了房。酋時叄刻,夫人......」
「等等,」段衡放下信,面無表情地打斷她,「我難道沒有說過,任何信件都要經過我的許可,才能到夫人手中?」
他語氣平靜,咬肌卻緊綳,顯然一切只是爆發前的平靜。
巧兒渾身已被冷汗濕透,她幾乎貼在地磚上,語不成句,「夫,夫人那時候在散步,遇到了送信的小廝,就問了一句......」
「......」
段衡半晌無言,他有一種泰山將崩的絕望。
「出去。」
新漆的木門快速而無聲地開合,段衡一直挺直的雙肩如同承受不了肩上的重擔,頹然地重重落下。
這封信上詳細寫著他多方運作將吳策調離京城的始末,同何人、在何地,綱目不疏、達地知根,仿佛記錄的人就跟在他身後,和他一起做了這一切。
嚴丞相,果然手眼通天,名不虛傳。
事到臨頭,段衡反而有種塵埃落定的解脫感。
此君今晚沒有問他,是為什么呢?
他認真地一點點按照折痕折好那張信紙,再鄭重地塞入信封中收好。神色中帶著極度的珍重,仿佛這不是一封信,而是一件至高無上的珍寶。
問吧,問吧。
這樣他就不用再掩飾自己了。
一直隱忍自己的欲望,也是很累的呢......我的好此君。
他拿起信,直接抽出燈罩中的蠟燭,舉著蠟燭回了正房。
燭影搖曳,滾燙的燭淚不時落到他指節,再凝結成塊,他恍若不覺。
回到房里時,指上已經聚了一大塊燭油。
段衡吹熄蠟燭,隨意擦了擦手,去了床上。
江玉卿蓋著錦被縮成一團,秀眉緊蹙,不時輕輕抽搐,顯然睡得極不安穩。
他伸手探入被底,摸到冰涼的腳尖,將整個腳掌裹在手心,輕輕搓揉。
寒意退去,江玉卿臉頰蹭蹭被面,睡得香甜。
段衡輕笑,將褲子褪至膝上,釋放出自己尚未得到消減的欲望。
此君還是和以前那般沒有戒心呢。
男根代替手掌,被放在她玉足的下方。
那處太燙,粉嫩的腳趾似有所覺,輕輕動了動,帶來無上的快感。
段衡爽的低吼出聲。
「此君正踩著我呢,此君喜歡嗎?再用力一點好不好?哈……」
握著她腳踝,讓她的腳更加用力地踩踏自己的囊袋,些微的痛感讓段衡欲仙欲死。
「此君怎么渾身都這么美?給此君剪指甲的時候就好想舔過此君的每一個趾縫。」
低下身子,像個墊腳的奴隸一般伏在她腳邊,虔誠地親吻她每一個腳尖,再濕熱地吻過她微微弓起的足背,留下一連串濕痕。
左腳已經完全濕漉,沒有一處幸免的地方,他再轉身,捧起她右腳細細啃舐。
做完這些,段衡前精已經將那一片床單浸透。
龜頭貼在小腹上,亟待她的安撫。
他咽下涎水,緩緩將那雙完美無瑕的纖足貼在自己高脹的欲望上。
用她柔軟的足窩幫自己手淫。
哪怕是知道已經事發的此刻,他也不敢放開玩弄,只能以微小的幅度上下左右擼動。
「好棒……」用她的腳尖去摳自己的馬眼,段衡腰臀收緊,一會兒將她的雙腳橫放,一會兒又將之立起,像操弄她小穴那般操弄她腳。
「哈……要把此君的全身操遍……要讓此君全身都沾滿我的氣息……」
一邊對著沉睡的江玉卿說昏話,一邊用她的腳幫自己自瀆。
段衡爽的無以復加,如此換著姿勢套弄了百余下,終於忍不住,跪爬到她面前,輕聲呼喚她名字。
「此君。」
「此君。」
江玉卿仍在夢中,聽到有人喚她,許久才低吟一聲。
段衡心滿意足地笑了,將一大泡濃精射在她旁邊的枕上。
「此君以後也要永遠被我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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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兩個人感情已經逐漸好起來了,結果一看到信男主又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