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為了喬漫,你根本就不顧他人的死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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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東行這個名字,在黑白兩道,始終是一個神話中的神話。

他開賭場,做投資,搞房地產,倒賣軍火,販售毒品,建設娛樂帝國,因為做事心思縝密,有膽有識,又雷厲風行,所以,經他過手的每一樣生意都能做的風生水起,有聲有色。

近幾年來,隨著他境外組織勢力的不斷擴大蔓延,他所做的生意更是遍布全球,各地開花。

身家不菲,是名副其實的超級隱形富豪。

如今又搭上華裔第一富商溫家明,強強聯合,事業可謂更上一層樓。

28歲的年紀,就有如此的成績,用他老子紀銘的話說,就是天才。

太多了,關於他光鮮又神奇的奮斗史,關於他崛起,關於他的成功,關於他各種各樣的的傳說,簡直太多了,要這么說下去,大概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顧西沉和孟東行是生死之交,過命的交情,會不會是他拜托孟東行幫忙照顧?或者……受溫家明所托?」

林城有一個眾所周知的秘密,那就是關於當年秦家千金名媛秦玉瀾,和溫家少爺溫家明的那場風花雪月的愛情故事。

秦家和溫家是世交,秦玉瀾和溫家明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彼此情投意合,少男少女干柴烈火,順理成章的就有了親密關系。

都說年輕的時候不能愛上太驚艷的人,秦玉瀾之於溫家明就是綿延入骨的毒葯,有生之年,無法幸免。

如果能調出秦玉瀾的回憶,她只是覺得這是一場她還不懂愛情時,將友情和好感,誤以為成愛情的一場無疾而終,卻也算轟轟烈烈的戀愛。

但如果能調出溫家明的回憶,他卻覺得,這是他一次一生,一生一次,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愛過的女人。

當年坊間傳言,秦大千金不檢點,為溫家明懷過孕,墮過胎,又轉身言笑晏晏的投入喬明章的懷抱,辜負了溫大少爺的情深似海,一片真心。

後些年,她婚姻不幸,精神頻頻出問題,大家都罵她活該,甚至被喬明章送進瘋人院後,還有人鼓掌叫好。

時光匆匆,三人間的恩怨情仇原本早就該被時光掩埋在日復一日的塵埃之中,變得模糊。

卻不想,林城人如此長情,至今還是會時常提起那段糾葛過往,並且樂此不疲。

「不會,顧西沉有他的驕傲,他想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至於溫家明……他圖什么?」

「這世上難道就不能有真愛了?」

傅青山抱胸從沙發後走過來,矮身坐到沙發扶手上,雙腿隨意的交疊,挑眉看向一旁窩在沙發里的男人,「或者,他發現了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說不定。」

兩人對視,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彼此瞬間了然。

這時,剛剛被傅青山派去後院叫保鏢的部下返身回來,恭敬道,「師長,那名保鏢不見了。」

傅青山抱胸的雙手抬起,漫不經心的鼓了幾下掌,眼尾處傾斜出一抹慵懶,語調淡淡涼涼,毫無溫度,「簡直perfect啊,嘖嘖,這一出大戲,兩萬多人陪他們演,也是前所未有的壯觀。」

「不過老紀,說實話,這好像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種被人耍的團團轉的感覺!別說,還挺新鮮!」

「新鮮個屁!」

紀公子難得的爆了聲粗口,英俊的臉上沒什么表情,溫涼的像是清澈透底的泉水,卻深不見底,「林嫣趁你喝醉把你推到床上睡了,也沒見你說有種被人耍的團團轉的感覺,怎么我老婆折騰我,順便折騰你一下,你就跟我說你有種被人耍的團團轉的感覺?」

「哎哎,我說紀公子,你這也有點太忘恩負義了吧?我調出兩萬多人陪你們夫妻玩一場家庭游戲,你用完就是這么感謝我的?」

男人闔上眸,揉了揉發疼的眉心,聲音依舊慵懶優雅,「還有沒有事?沒事趕緊滾蛋。」

能把粗口都說的這么有風度,又優雅的,林城怕是除了紀公子,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傅青山摸了摸鼻子,不再自討沒趣,站起身,正要抬腳往出走,又不放心的回頭問了句,「紀公子,孟東行最近好像在擴展境內的生意,用不用我幫你一下?」

男人聽後,緩緩睜開那雙深邃的眸子,勾起薄唇,扯出一抹嘲弄的笑,然後傾身,從茶幾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了一口,「不用,我會親自動手。」

傅青山聽後,點了點頭,「也好,自己的仇自己報。」

隨後,腳步聲逐漸遠去,客廳恢復了以往的安靜,男人窩在沙發上吞雲吐霧,微眯的眸子里寫滿了意味深長。

……

凌晨五點,藍山別墅。

男人又是一夜沒睡,眼底的血絲加重,泛著猩紅,他手里夾著一根香煙,不時湊到嘴邊吸著,因為彎腰坐著,腳下的高級地毯上落上了一些不小心灑落的煙灰,而擺在他前面的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煙頭。

一根吸盡,他正要再從煙盒里抽出一根吸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他拿過,滑了接聽鍵。

「紀總,那名保鏢抓到了,至於孟東行的住處……抱歉,我還需要一些時間。」

男人稍稍揚起眉頭,聲音淡漠的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把那名保鏢帶回來,我親自問。」

「好的,紀總。」

……

二十分鍾後,那名保鏢被人從外面壓進了客廳里,旁邊壓著的人踹了一下那名保鏢的腿彎,下一秒,那名保鏢就跪了下來。

紀雲深起身走過去,揮了一下手,示意把套在他頭上的黑布袋拿下來。

旁邊壓著的人迅速扯掉那名保鏢頭上的黑布袋,他的嘴正用黑色的膠帶封著,看見紀雲深的那刻,驚嚇過度,臉色迅速變得慘白,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想說些什么。

紀雲深抬手一揮,下一秒,封在那名保鏢嘴上的黑膠帶就被人撕了下去。

「紀先生,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放夫人走的,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饒了你很簡單。」紀雲深雙手隨意的揣在褲袋里,漫不經心的在那名保鏢前面踱著步,聲音是一貫的優雅,「你只需要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那個人是什么目的,我就立刻放了你,不再追究。」

說到這里,男人停頓了一下,那雙高檔的純手工皮鞋調轉方向,在那名保鏢的身前幾厘米的位置停下,「不過……你要是敢對我說一句謊,我就會用你的全家來賠,相信我,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那名保鏢嚇的渾身發抖,不斷的磕頭,「紀先生,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紀雲深蹲下身,大手擒住男人的下顎,迫使他看向自己,「這個時候嘴硬救不了你們全家,說,誰派你來的?」

那名保鏢因為紀雲深手上的力度,整張臉幾乎都變了形,「真的沒有人派我來,紀先生,求您饒了我吧!」

「好說。」男人嫌惡一般甩開那名保鏢的臉,站起身,把玩了幾下襯衫的袖口,慵懶無比的語調,「去把他的家人給我請過來。」

「是,紀先生。」

那名保鏢聽後,瘋了一樣的磕頭,「紀先生,不關他們的事,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求您別為難他們,求您了,我求求您了,我給您磕頭了,我給您磕頭,求求您放過他們吧。」

「嗯,我覺得等你家人來了,你在這么求我,會更有意思,唔,這就是道上兄弟經常說的,嘴硬的下場吧!」

男人說完,不再說話,而是轉身走到沙發處坐下,現在不是急的時候,跟孟東行玩,要有十足的耐心。

大概又過了二十分鍾,那名保鏢的家人被十幾名保鏢押進了藍山別墅的客廳。

腳步聲有些凌亂的響起,吵得沙發上闔眸養神的男人慢慢蹙緊眉頭。

直到有人走過來提醒他人到全了,他才起身走過去,盯著這一家老小。

「把那個孩子抱過來!」

紀雲深指了指窩在年輕女人懷里的孩子,是個小女孩,看起來三四歲的樣子。

有保鏢上前去搶,小女孩嚇的直喊媽媽,那名保鏢也嘶吼著她老婆和孩子的名字,臉上都是無能為力的痛楚和恐懼。

女人抱著孩子轉過身,揚手扇了上前去搶孩子的保鏢兩耳光,聲音帶著尖細顫抖,說話時,眼睛是看向紀雲深的,「一個孩子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紀雲深低頭冷笑了一聲,從褲袋里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隔著薄薄的一層煙霧,眯眸看過去,「那你就要先問問你老公怎么弄丟我的老婆孩子的,然後再來討論我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是不是人這種話題才比較好!」

「當然,你們也不是沒有牌可出。」男人又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淡淡的說道,「只要你老公說出是誰派他來的,有什么目的,我可以立刻放了你們一家老小,絕不追究。」

四位老人聽後,趕緊齊聲的勸,「小生,快說吧,別嘴硬了。」

李生痛苦的搖著頭,他不能說,真的不能說。

「李生,從我跟你的那天開始,幾乎每天都生活在提心吊膽之中,那個人就那么好,值得你用全家的人來賠葬?好,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說。」

女人抹掉滿臉的淚,盡量讓自己的聲音穩下來,「我知道,他有一部手機,手機上只存了一個號……」

「小麗,你不要再說了!」李生痛苦的打斷張麗的話,一雙眼睛里面,蓄滿了淚水,「如果沒有他,咱們全家早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