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以後再想把腳伸過來,我讓你們立刻在林城都消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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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里的燈光泛著暖橙色的光暈,女孩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扒個精光,然後扯過她,抵在了落地窗上。

紀晗嚇了一跳,平時的顧西沉談不上溫柔,但絕不會這么粗暴。

況且現在是晚高峰下班時間,落地窗外的街道上車流密集,人來人往,而他們所在包廂,又在最顯眼的位置上,幾乎人一抬頭,就能把包廂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顧西沉,你瘋了。」

外面飄著雪花,玻璃窗上有著一層氤氳的模糊水霧,但很涼,涼的她渾身都在打顫。

他的衣服穿得很整齊,像是在故意羞辱她,只是抵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像你這種女人,就缺個不要臉的男人征服,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老老實實的嫁給我,要么安安分分的忘掉紀雲深,你自己選。」

紀晗拼命的掙扎,卻只是換來他更粗暴的對待,「好啊,你要是有阿深那么愛我,我就嫁給你。」

男人抵的更近,她整個人完完全全的貼在了窗玻璃上,涼意徹骨蔓延,眼底有水霧彌漫,像是流淌的小溪,那么的干凈清澈,「我可以對你好,但是愛嗎,床上的這些還不夠么?」

她很害怕,害怕他此刻的瘋狂,害怕有人會看到。

「顧西沉,你放開我!我不想陪你在這瘋!」

她扭動,試圖掙脫,卻被他控制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了,眼淚終於像是決堤了一般流下來。

他薄唇湊近她精致溫凈的臉蛋,一點一點的吻干,粗暴又克制,嗓音更是帶著幾分性感低沉的暗啞,「我已經這么不幸福了,有你陪著我不幸福,好像還挺好的!」

紀晗閉了閉眼睛,嫣紅的唇一張一合,帶著細細密密的顫抖,「顧西沉,你的劣根性比我又干凈多少?說白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女人,就不允許別人靠近你想要女人的男人么?你這是什么邏輯?」

顧西沉捏著她的下頜,扳過她的臉,讓她看向落地窗里的兩人,她的衣衫不整,和他的衣冠楚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落地窗里的他,薄唇微掀,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確實不見得比你干凈,但至少我是真的愛她。」

紀晗的淚又流了下來,趁他垂眸不注意,張嘴惡狠狠的咬上他修長有力的大手。

男人的眼神暗下來,像是與無邊的夜色融合在了一起,卻也滾燙,滾燙得灼人,在落地窗的反射里對上她怒意重重又清澈如水的雙眸。

「嗯,再咬的深點,重點,我喜歡。」

紀晗覺得顧西沉要耍起流氓來,根本就沒有下限。

之前和紀雲深在一起十年,他對她從來都是風度翩翩,紳士斯文,有禮教有涵養的,從沒像他這樣野蠻粗魯過。

她對他也一直都存在從沒有過的害怕和畏懼。

「顧西沉,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慌不擇路,抬起腳上的高跟鞋,就朝著男人的雙腿踹過去,尖細的跟,踹到男人的腿上,帶著一片火辣的痛感。

男人的呼吸一重,一雙修長的腿並過去,纏住她纖細筆直的雙腿,用了不小的力量,疼得女孩的小臉皺成一團,「真想把你像小野貓似的樣子拍下來,讓紀雲深和傅青山看一看,你真實的性格和樣子。」

因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有安全感,後來被紀家這樣的軍政名門收養,為了能夠站穩腳跟,得到所有人的喜愛,只能學習千金小姐端庄安靜的樣子,把那個真實的自己隱藏在被人看不到的深處。

可那又不像是偽裝,就像真的是她性格的一部分。

顧西沉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讓她以更加屈辱的姿勢貼著窗玻璃,「紀晗,去看看心理醫生吧,我都懷疑你有雙重人格。」

兩種極端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同時存在的,除非患有醫學上常說的,雙重人格。

「松開我,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管我。」

她又開始掙扎,可是雙腿和雙腳都被男人束縛住,根本動彈不了。

「顧西沉,我再說一遍,你松開我!」

一個年輕貌美又不著寸縷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晃,即便他自制力不錯,也被她磨得心煩焦躁,耐心盡失。

「你再掙扎,我就把咱倆之前的視頻放到網站上去,我說到做到。」

今天她來,不只是為了那份解除婚姻的協議,還因為那份視頻,他經常拿來威脅她,不讓她靠近紀雲深的視頻。

「顧西沉,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趕緊放開我,我沒空在這跟你玩貓捉老鼠的游戲,給全世界免費觀看。」

紀晗受到窗外車流和行人的刺激,掙扎的越來越厲害,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扒光了,無處藏身,恐懼害怕又敏感,只要身後的男人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就會抖的厲害,而且不受控制。

顧西沉深黑的眼底被欲色填滿,下顎線條綳緊,單手解開褲鏈,抵過去,紀晗看他來真的,掙扎的更厲害。

男人整個身體狠狠的抵著女孩,「他媽的,別動。」

「顧西沉,我們去酒店,或者回家都可以,就是不能在這。」

紀晗的雙手雙腳,被他粗魯不受控制的力度,弄得疼到麻木,卻依然在不停的掙扎扭動,「他媽的,我叫你別動,這是單向玻璃,里面能看見外面,外面看不見里面,你他媽給我安分點。」

話落的下一秒,就沖了進去。

紀晗疼的皺眉,他一只手控制著她反剪到身後的雙手,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頜,扳過來,細細密密的吻著。

「你松開我……唔唔……」

她根本不相信顧西沉的話,這里是不是單向玻璃,他怎么會知道。

「你松開我……顧西沉,你他媽就是個混蛋,王八……蛋。」

她趁著男人吻的投入,死死的咬住他的唇瓣,男人疼的眉眼微動,很快就有血腥的味道在兩人的口腔里蔓延。

「紀晗,我說沒說過,讓你安分點,這里是單向玻璃,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你怎么知道這里是單向玻璃?」紀晗看著男人停了動作,擦拭著薄嘴上溢出的鮮血,「你放開,你聽沒聽到。」

「餐廳我他媽開的,我能不知道嗎?」

一直都知道顧西沉不止混黑道,還投資地產和餐飲,卻從來都不知道他做的這么好。

據她所知,這家門店,在林城有很多家分店,生意很好,年利率收益應該不輸給那些老牌餐飲連鎖企業。

女孩的臉由最初的淡粉色變成了緋紅的顏色,眉眼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情緒,「那你也松開我,我不習慣在這里。」

「抱歉,做不到。」

男人又覆了上去,根本沒給女孩一點掙扎的機會,接下來,包廂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嬌媚的呻吟聲。

……

紀雲深的這場應酬結束,已經是凌晨的兩點鍾了。

大雪紛飛,入目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他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走到停在昏黃光線里的煙灰色賓利車子,沒著急上車,而是倚著車身,點了一支煙,准備吹吹風醒會酒。

告訴她今晚自己不回去,本來是想聽到她說幾句挽留的話,可她卻什么都沒說。

失望這種情緒,他之前在晗兒的身上體驗過太多次,再次體驗,只有比之前更密不通風的痛感。

抽完一支,他就又點燃了一支,剛吸了兩口,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備注的名字,方經綸。

大概多久沒見了呢?

他有些頭暈的腦袋仔細的回想,好像自從他和喬漫去醫院看過童沁的那次,兩人就再沒聯系過,也沒見過。

偶爾聽老傅說兩句關於他的事情,好像是跟童沁分手了,現在收心事業,也不搓麻泡夜店了。

「有事?」

方經綸似乎也在抽煙,聲音有著被煙霧氤氳後的暗啞,「我的車在你身後,走,喝兩杯去。」

紀雲深聽後,眯眸轉身,隔著紛飛的大雪,看向路邊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車子。

方經綸半降車窗,朝著他揮了揮手,有煙霧從車里彌漫出來,「剛從國外出差回來,遠遠的看著背影就像你,這個點了,你站在大雪里獨自寂寞的抽煙,我又不想睡,不是喝酒最好的理由嗎?」

在童沁的事情上,他對他有埋怨,但也有愧疚。

畢竟童沁受傷,和他分手,都跟著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