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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10126 字 2020-11-09

66 抓到

a市的建設廳在一座廣場的對面,整個建築都是咖啡色的,樓前有五星紅旗高高飄揚,當然大門也少不了人民軍隊的守衛,其外在形象無不彰顯著國家的權利。

薛進起了個大早,先去鍛煉身體,而後在外面買了早飯和兒子一同吃完後,將他送到了學校。

看了看表才7點10分,有充足的時間上班,所以他開著自己的吉普,不,現在是奧迪,志得意滿的行駛在大道上。

薛進升官了,原本的吉普留在了原單位,現在的級別也換了與其身份對等的座駕──奧迪a6,1.8t,司機還是原來那位,盡管拿著工資,但薛進已經鮮少用他開車了,這樣司機也落個清閑,只有在特定時候,才為薛進服務。

早上7點40分,薛進到了建設廳門口,兩旁的衛兵看著他擋風玻璃前放的直屬機關的通行證,規矩的敬了個軍禮,就放行了。

薛進在停車場找個空位,將車停好,剛一下車便看到正廳長梁某的車,開了過來,薛進避不開,因為那位將車拐到了他旁邊。

薛進等著他下了車,面帶微笑的打招呼:「梁廳長,早啊。」

「早。」梁某看他一眼,生硬的點了點頭。

薛進微怔,有些不明所以:前幾天岳父請廳長吃飯,在席間他們相談甚歡,怎么今天見面就象換一個人似的?

梁某在前面走,薛進從口袋里掏出根煙,給自己點上,看著他的背影發起呆。

這位廳長今天五十八,再有兩個年頭就該退休了,聽岳父說,梁某的工作能力不錯,但人自我了一點,看來沒錯。

薛進不覺莞爾,心想這年頭什么人都有,人人都帶著面具,看來建設廳這個地方不太好混,藏龍卧虎呀。

薛進自嘲的彎起嘴角:他知道官場的黑暗,其實不禁老百姓討厭裙帶關系,官員們也對其又愛又恨,聽說這個廳長的小舅子楊某,也垂涎副廳長這個位置,末了被他擠掉了,想來二人對他的意見還不小。

薛進抽完這根煙,抬手看了看腕表,而後邁開大步走向了辦公樓。

整個上午,薛進都在秘書的協助下,熟悉手頭上的工作,由於他很聰明,也在機會單位干過,所以很快適應了。

午休時,到了餐廳一看,伙食還不錯,美美的吃上一頓,薛進又開始了下午的工作,可剛進辦公室不久,秘書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薛廳長,剛剛接到通知13點在3號會議室開會。」秘書是個小伙子,說話時神情有些緊張。

薛進一愣,13點嗎?現在都過了五分鍾。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薛進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很不高興。

「這是會議材料,對不起廳長。」說著秘書遞上來一個文件夾。

薛進站起身點了點頭,正當秘書要走時,他冷不丁的說道:「小劉,以後不要叫我薛廳長,我還是個副的,這個字一定要加上,以免別人誤會。」

秘書心里一陣唏噓,但仍點頭應是,薛進見小伙子人還不錯,挺本分的,就朝他笑了笑。

薛進到了3號會議室的門外,挺直了腰擺,輕輕的敲了門,而後渾身帶著一股威嚴,闊步邁了進去。

會議室內本來發言的人沒了聲音,正廳長坐在主位上,不冷不熱的瞄了他一眼,而他左手邊坐了個40歲左右的男人,看他的目光有些許不屑。

「對不起,我來晚了。」薛進淡淡的笑,看著廳長右手邊的位子空著,便坐了過去。

「薛廳長,大家今天早上都見過了。」梁某開了腔後,臉色很不好:「第一次開會就遲到了,這多少有些散漫,希望你以後要注意。」

正廳長的話是針對薛進的,其余所有人都直盯著他看,而梁某左手邊的那個人,更是有些幸災樂禍。

薛進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大概就是梁某的小舅子。

看來,今天這出戲,他們二人是早有准備,而自己完全是受害者:秘書的慌張,還有兩人的微微得意,都預示著這是一場yin謀。

大概開會只有自己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並且是有意晚些通知自己。

薛進站起了身,小幅度的彎下腰,沒做任何解釋,因為知道那沒有任何意義,也許還會惹來嘲諷,所以薛進再次道了歉,態度很誠懇。

梁某也沒再說什么,會議正常進行,可沒過一會,廳長就想聽聽薛進的意見:「小薛,大家都說了很多,你作為副廳長也談談自己的看法吧。」

這次開會的主題是中小學校舍加固──由於中國最近幾年地震頻繁,死了不少人,所以中央對地方的樓宇建設,很重視。

而多次地震的經驗表明:學校的房子往往是最垃圾,質量最差,經不起地震的考驗,所以中央領導批示,要重點督辦這方面的事宜。

薛進原本的職位是監獄所長,梁某以為他對建築行業一竅不通,就因為這點他才有氣:沒錯建設廳副廳長的位置是肥差,但你也要看看你是不是這塊料呀,你嘛事都不懂,來我這個部門干什么?

明明不是這個坑里的蘿卜,偏要占地兒!

所以梁某想給薛進小鞋穿,最好能把他擠走,而後他小舅子就能上位,那么整個建設廳大都是他的內部人兒了,這樣辦事更方便。

薛進知道他的意圖,笑著很謙虛道:「組織上派我來建設廳工作,一方面是對我的信任和肯定,另一面是再給我一個學習提升的機會,咱們廳的梁廳長有水平,有魄力,在他的帶領下,大家方方面面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績,人常說姜還是老的辣,所以我還有許多東西要向梁廳長學習……」

薛進給他帶了一堆高帽兒,梁某的面子上很有光,所以臉色也溫和下來,待薛進說完話,還微微點了點頭。

但一旁的楊某趕快給他使了個眼色,梁某才沒被薛進的一陣熱風吹暈,重新端起了架子:「小薛,不必說這么多客套的話,為人民服務是你我的指責,先談談你的意見吧。」

大家都靜靜的等著薛進出丑,心想他一個外行人,今天肯定栽了。

薛進見自己不拿出點東西來,恐怕真要被人看扁,所以他不卑不亢道:「好,既然老領帶這么說了,我就談幾句……」

薛進剛才注意聽了大家的發言,同時將手里的資料快速瀏覽了一遍,再加上他有建築方面的知識做後盾,所以談起加固這塊的東西,並不吃力。

什么叫加固?就是建築的樓房,出現了結構或者布局上的問題,需要專業人士重新矯正,例如:加根大梁,增強房屋的穩定性。

而薛進從事的建築裝潢,跟這個行業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房屋內部活兒,有時候也涉及建築結構方面的問題,所以薛進先從房屋的結構入手,開始侃侃而談……

十分鍾的時間,大家聽的目瞪口呆:別看建設廳的官兒,掛名是這個大學那個大學建築系畢業的,實際上沒多少實踐經驗,有的只是枯燥的理論,一拓展討論開來,就變的有些蒼白,所以他們對薛進的見多識廣,都很嘆服和驚訝。

「好,我就說這些吧,謝謝。」薛進談完話,不緊不慢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梁某和楊某面面相覷,好似受了刺激,但兩人畢竟是官場的老油條,馬上調整過來,梁某對薛進的看法有了些許的改觀,沒有那么深的敵意了,還送了幾句由衷的贊揚:「薛廳長,雖然今天才來,但看出來是個人才,過渡的很好,希望以後能有更不俗的表現……」

會議結束後,梁某提議晚上給薛進開個歡迎會,這讓薛進很是受寵若驚,但也放下心頭,明白自己在建設廳真真兒站住了腳。

薛進工作上順利,回家後就搬回到了主卧,但白思思卻沒了往日的殷勤和熱情,回復到以前的忙碌狀態。

薛進有些不明白她轉變為什么這么大,一會風,一會雨,但也沒太在意,心想這女人就是善變。

這一天他下班回家,給兒子做了晚飯,便出門了。

白思思20點進的家門,也沒看到薛進,她推門進了兒子的房間,看到小家伙在做作業。

「寶貝,爸爸沒回來?」白思思湊到兒子身旁,看到他一筆一劃在本子上寫字。

「回來給我做了晚飯又出去了。」小家伙頭也不抬的說道。

「哦~~」白思思轉了轉眼珠,沒說什么,而後准備回房間休息:下午她跟情人做愛,很瘋狂,一連三次,所以現在有點累了,早早回來休息。

薛進回床上睡,但還是照例晚歸,雖然不至於太晚,但女人心中明白他在外面肯定去尋花問柳了。

經過客廳時,白思思想倒杯水喝,卻不經意的看到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女人心下一動,連忙拿了起來。

手機是薛進的,想來是走時忘記帶上了。

白思思按亮了屏幕,發現鍵盤是鎖著的,而且上面顯示有兩個未接來見,她很想看看男人手機里是否有什么秘密,所以嘗試著輸入了幾次密碼,但都沒結果,最後,只得嘆了口氣,十分沮喪的把手機放回原位。

這幾天,她心情越發的糟糕,所以瘋玩了幾天,回來看到薛進也一副冷漠的表情,如今靜下心來,仔細想想,自己如此墮落不甘,也不是辦法,即使玩樂也無法盡興,時不時的會想到薛進和那個小妖精。

白思思決定是該行動的時候了,她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她的一個姐妹姓陶曾經找過偵探社,調查丈夫的情況,那時自己還曾笑話她──姐妹的丈夫沒多少錢,而且人長的也不帥,真不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會跟他婚外情,姐妹那么緊張他干嘛?

可現如今這事兒自己遇到了,說不在乎是假的,就如同一根刺哽在咽喉,吞不進吐不出,真真兒要活活憋死,所以白思思決定抓奸。

跟姐妹在電話里約定明天中午見面吃飯談,白思思掛斷了電話,她滿腹心事的躺在床上,連洗澡的心思都沒有,她在擔心,事實成真的那天,她會怎么樣?肯定要抓狂,但絕對不想離婚。

可以後跟薛進又當如何相處呢?白思思理不出頭緒來,但她覺得現在已經這步田地了,肯定也不會糟糕到哪去!

22點薛進回家了,他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很快入睡,白思思此時卻分外清醒,她回過頭來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久久無法合眼,直到夜很深,才迷迷糊糊睡著,但這又是一個不和諧的夜晚,同床異夢再所難免。

第二天中午,白思思同姐妹陶吃過午飯,去了偵探社,將薛進的基本情況說了下,而後交了錢,回去等消息。

待晚上五點快下班時,白思思給薛進打了個電話,問他晚上幾點回去,得到的是不確定──因為男人晚上有應酬。

白思思強壓下火氣,心中冷笑:應酬嗎?陪誰應酬?去泡小騷娘們了吧!

她跟店里交代了一下,直接打車去找姐妹陶逛大商場,買了一堆漂亮衣服,而後又約好晚上去泡吧。

白思思將自己打扮的漂亮嫵媚,兩人在靜吧中坐了好一會,有幾個男人相繼過來搭訕,都被她拒絕,白思思心里很亂,直覺薛進此刻在外面瞎搞,所以她喝了幾杯酒,便打車送姐妹陶回家了。

然後自己坐車往回走,在路上給薛進打了手機,好半天那邊才有回應。

白思思問他在哪?薛進的回答很官方,在喝茶。白思思又問那個茶社?薛進說的地名很遠。

白思思放下電話後,就想過去,但看看表,似乎太晚了,自己過去有些不太安全,末了還是放棄。

這時,司機師傅的車拐進了一個胡同,白思思有些不明所以:「師傅怎么走這兒?」

司機開的很慢,回了她一句:「小姐,你沒看到主路在修道嗎?」

白思思只管琢磨自己那點事兒,還真沒注意路況,她扭頭看向車窗外,越看越覺得有點熟悉。

當看到月亮小門時,頓時想起來:這兒她早前住過,好像還有一套房子閑置在此。

不經意間,她看到了一輛車,很漂亮的黑色奧迪,本來這也沒什么,但要錯過時,猛的想起薛進現在也開的這款車,所以回過頭去多看了兩眼,不看還好,正在此時,她被突然出現的一個人驚呆了。

她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個男人:沒錯是自己的丈夫──薛進。

一時間,白思思即激動興奮又覺得很氣憤,居然能在這遇到他,剛剛男人還說在某茶社,謊言立刻被戳破了。

白思思頭腦一熱,大喊道:「師傅,停車。」而後扔了五十元,給他:「不用找了。」

女人快速下了出租車,幾步小跑就來到了奧迪車旁,她打開一側的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由於白思思是從車後面上來的,薛進正在點煙沒注意,冷不丁的看到身邊的人,著實嚇了一跳。

他呆呆的看著白思思,打火機的藍色火苗在兩人之間閃耀:一切都太詭異了。

白思思表情帶了幾分輕蔑和得意,還有幾分受騙的恥辱,她冷冷的睨著薛進,好像在說:終於被我抓到了。

67 洗浴包房h [慎]

薛進的第一反應是白思思跟蹤他。

車內的氛圍有些緊張,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誰也不想先開口,但周圍的氣場中已經彌漫著硝煙。

薛進首先收回了視線,有什么問題也不能在這解決,他發動引擎,奧迪車慢慢滑動,很快拐出了胡同,駛入了主流車道。

白思思見他專注的開車,絲毫也沒有開口的意思,終究有些憋不住了。

「你不說你在茶館嗎?怎么突然在這兒出現了?你會飛?還是你的車會飛?」白思思開口的語氣十分不好。

她覺得薛進該說點什么,起碼主動交待,能爭取她的諒解,可他沒有!

薛進經過一段時間的緩沖,現在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他有了一些猜測,需要去證實。

「思思,你怎么也會到那兒去?難道是會情人?」

白思思一聽他的問話,心里的火更大了,男人自己的問題還沒交待清楚,反而要來誣陷她,白思思娥眉緊蹙,大聲道:「你放屁,我是路過。」

薛進暗松了一口氣,慶幸自己遇事的沉穩:如果女人真的是跟蹤自己,那么她該在門口堵自己才是,而不是在車旁。

「注意你的用詞。」薛進看也沒看她,冷冷的扔了一句話給她。

白思思被他唬的一愣,隨即更是怒火中燒,大放厥詞道:「注意什么?你騙我騙的還不夠嗎?你說說你是不是在那兒會情人?」

薛進擰著眉,也不言語,只是開車。

「怎么?被我說中了?」白思思氣的要死,心抽搐著,眼圈也紅紅的。

紅燈亮起,薛進正好剎住車,轉頭對女人道:「你是不是太閑了,我的事兒你少管。」

一句話勾起了白思思鋪天蓋地的怒氣,她想也沒想伸手就給了薛進一巴掌,打的薛進一愣,再下一耳光落下時,薛進想也沒想捏住了白思思的手腕。

「你他媽鬧夠了沒有!」他一字一頓的說著,手上力道緩慢的加重,看著女人的臉色逐漸轉白。

「啊……放手……薛進……放手……」白思思疼的肝膽俱裂,用另一只手用力去掰薛進的大掌。

薛進見她痛苦萬分,眼淚都流了出來,才放過她。

白思思的手腕處青了一塊,她抖著手,不可置信的看著薛進,恨不能上去一口咬死他,此刻她心灰意冷,真沒想到他會下狠手。

薛進將車停在了路邊,點了一根煙,歪著腦袋看向街道旁的景物。

「薛進,你他媽打我,又打我。」白思思說著很是委屈,眼淚成雙成對從臉頰滑落,上次因為自己出軌,他才動手,這次呢?明明是他惹起的事端。

薛進煩躁的將只吸了幾口的煙彈飛,回過頭來冷漠的看著她:「你自找的,跟我動手?你也不看看你那小樣兒。」

白思思為之氣結,他打她還有禮了?就算是自己出手在先,他也不用那么狠勁的對付她吧?

「薛進,今天的事兒,你必須給我個交待,你這么晚從那兒出來,到底去干什么了?」白思思目露凶光,就像一只盯上獵物的豺狼。

她現在頭腦發熱,手腕很疼,一門心思想要個結果。

薛進輕蔑的冷笑一聲:「我去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溜達。」

白思思眯了眯眼,又要發作,薛進看她的模樣,冷著臉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那樣子有些囂張,大有你能耐我何的意思!

女人並未看清他是從哪幢樓里出來的,所以現在也無法推翻他的話,但白思思萬分肯定,他肯定到那兒去會情人了。

越想越不甘,大好的機會就這么浪費了,又看到薛進完全不知悔改的嘴臉,白思思有些沉不住氣,臉色一變,帶了幾分嘲諷:「你別得意薛進,你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知道。」

男人心下一驚,生出不好的預感,薛進揚眉看著她:「你想怎么樣?」

白思思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怎么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薛進知道這幾天要謹慎些,他的疑心病重了,下班後想去看連羽,但前後左右張望一番,總感覺有人跟著他。

白思思的話的確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而薛進反復觀察周圍環境後,得出了讓他非常惱火的結論:他真的被跟蹤了。

薛進給連羽打了電話,告訴她晚上不能過去,一連幾天後,馬上就是周末,這個日子對連羽來說很重要:到xx農場探視哥哥。

星期五的晚上,薛進照樣沒勻出時間來:因為他的車後跟了一輛可疑的面包車,由於市內車多,行駛速度慢,所以一時間很難甩掉,薛進只得給連羽打電話,告訴她今天又過不去了,然後規規矩矩的回家。

白思思對這樣的狀況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望,高興的是偵探社沒什么發現,薛進准時回家,失望的是,明明知道這是假象,卻無計可施。

白思思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時沖動,薛進有了警覺,看來短時間內要有所收獲很難。

第二天是周末,薛進答應連羽的事,該兌現了,他上午開車出去,在市里兜了幾圈也沒能把跟蹤的人甩掉,最後很無奈的約了丁步出來喝茶。

連羽在家等了又等,眼看到中午,也不見薛進的影子,她有些著急,猶豫著該不該打電話催催,在時鍾走到下午一點時,她終於忍不住了。

電話打過來時,薛進已經回到家,在兒子屋里幫他輔導功課,鈴聲打斷了薛進的數學習題講解。

當看到來電所顯示的號碼,薛進下意識看了眼兒子。

「爸爸出去接個電話,你先把我剛講過的題再看看。」說著他便轉身出了房間,來到客廳,又覺得不妥,進主卧後才按了接聽鍵。

「喂,小羽,我在家。」薛進坐在床邊,視線落在屋內的一角。

「……」連羽一聽他還沒准備出發,不覺有些焦急:「在家?都幾點了,我們今天還去嗎?」

「對不起,今天去不了了,改天吧,好嗎?」薛進不得不爽約。

「為什么?你明明答應的,怎么又不算數了?你這個騙子。」連羽好似受到很大的打擊,電話里就開始抽咽起來。

薛進本來心煩,被她一哭,弄的更是沒了耐心:「我確實有事,我說出的話,肯定給你辦,過段時間去也不晚。」

連羽哪里聽的進去,只覺得都是托詞,叭的一聲將電話掛了。

薛進聽到那頭都是忙音,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明白小女孩的心情,但眼下他確實脫不開身,而又不想跟她解釋太多。

薛進將手機往床上一甩,直直的仰躺過去:他有些累,白思思的吵鬧,連羽的不理解,紛擾的問題都擺在他面前。

十一月,很快到了,薛進平靜的過了兩個星期,終於有些忍不住:他想連羽,他要見她。

於是這一天,他給小女孩打了電話,約她到神水宮見面。

連羽這半個月過的也十分不順心,她見不到哥哥,叔叔也不著面,他那邊肯定有事兒,這是小女孩的感覺,但她試探著詢問薛進,又得不到明確的回答,一時間連羽也有些緊張。

接到電話後,連羽從錢包里拿了些零花錢出來,打車直奔目的地。

進入大廳,服務小姐給她拿了號碼牌,然後便將她帶到洗浴區:地方很大,幾十個噴頭下面都站著赤裸的女人。

連羽有些害羞,但仍脫掉衣服沖了個澡,換上浴服乘坐電梯到了樓上的包房。

薛進今天跟幾個同事一起過來消遣,上樓時沒有陌生人尾隨,他們定的房間本來是挨著的,但稍後薛進悄悄換了樓層和房間。

為的就是方便和連羽見面,當聽到敲門聲時,薛進心跳的很快,他從床上一躍而起,趿著拖鞋來到門前。

「先生,這個女孩找您。」服務生帶著連羽過來的。

「好,謝謝。」薛進讓連羽進來後,回手將門反鎖,接著還沒等女孩走到床邊,一下將她從身後抱起。

連羽被他嚇了一跳,嚷嚷著要他放下自己。

薛進說了聲好,接著將她甩在大床上,直接撲將上去。

「好重,重死了。」連羽被他壓去了半條命,說話的聲兒都變了。

「對不起,寶貝,我太激動了。」薛進也發覺自己莽撞,帶著她翻了個身,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

連羽氣喘吁吁拿美目瞪他,心想這真是個野人,禽獸,色的要命。

剛剛在心里罵完,薛進開始心急的脫小女孩的浴服,連羽這下子可有點急了:「你,你別這樣,我有話跟你說。」

薛進手上的動作未停:「說……」

連羽很是生氣,拿小手按住他的魔爪,尖聲批評道:「你這樣,我怎么說。」

薛進把她的小手拽開,已經開始扒她下半身了:「你說,我在聽,呵呵。」

連羽本想了解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但很無奈,薛進不想跟她好好溝通,三兩下,將她撥了個精光。

「……」連羽毫無招架之力:「你別,別這樣,嗯啊……」

連羽感覺xiong口一熱,粉紅的奶頭接觸到溫熱的口腔,被男人一吸一舔,登時沒了反抗的力氣。

「寶貝,老公想你,好想你,都半個月了。」薛進是數個手指頭過日子,半個月他沒性生活很慘。

薛進玩著小女孩的ru房,同時解開自己的浴袍,下半身的熱度燙的連羽渾身一顫:叔叔的yin毛好多,那東西又粗又硬。

連羽俏臉一紅,手腳越發的無力,大肉柱不住的在自己腿上磨蹭,皮膚上激起一片小疙瘩。

「叔叔,輕點,輕點。」連羽被薛進吸的又痛又麻。

薛進松開小女孩的奶頭,看著它被自己吃的又紅又硬,登時欲火更旺,他將小女孩的身體往下拖去,迫使她的雙腿分跨在他腰際。

紅褐色的大gui頭,外面被包皮覆蓋,只露出小半,當它接觸到小女孩花穴入口時,狠命的想要鑽進去。

「啊……嗯啊……」連羽咬著唇瓣,哼唧著感受著性器相接,所帶來的奇妙感覺,小腹熱熱的,yin道分泌出一些yín水。

薛進好似受到鼓勵,挺動腰身,在小女孩肉縫中的凹處,全力一頂,隨著大gui頭的探入,其上的包皮跟著向後退去。

連羽蹙著眉尖,感受著異常的入侵,本能的將gui頭夾緊。

「噢……」薛進發出渾厚的低吼,gui頭處傳來一股酥麻,半個月沒做愛的巨物很是敏感,此刻真真兒要射了。

薛進屏住呼吸,掐住小女孩的腰眼,俯就著自己的動作,猛力的下壓,扎扎實實的將自己的大家伙捅進了連羽體內。

「呃哦……不要……呃……」一連串的動作,弄的小女孩險些背過氣去:下身很不舒服,那么大的東西塞的她好漲好疼。

薛進哪管她怎么樣,還沒等小女孩適應,便開始顛動腰身,回來抽插。

連羽嘴里連連求饒,自己坐在男人的大**巴上,每次的cāo弄,都象要將自己刺穿般有力而纏綿。

「叔叔,叔叔……嗯啊……」連羽剛開始是趴在薛進的身上,後來就被男人擺弄成上半身直立的姿勢,這樣薛進插的更深,每次gui頭都能重重的擊打到自宮的盡頭。

薛進雙腿上的肌肉糾結的抖動著,他閉著眼睛喘著粗氣,用心的去感受連羽濕窄xiāo穴帶給他的刺激。

隨著肉體摩擦次數的增加,兩人性器間的aì液越來越稠,薛進承載的快感越發的積多,終於在一次遽然的戳刺後,薛進將自己的精華全部射出。

薛進憋了太久,身體很敏感,所以第一次堅持很長時間,連羽也沒到高氵朝,但小女孩已經很累了,姿勢累人,叔叔的大家伙下面的小嘴吃的也很辛苦。

本以為稍稍解脫,可薛進插在她身體里的性器並沒有疲軟下來,就那么硬著停留在她yin道里,連羽心里有些慌,試著想要將它弄出來,可薛進不讓她動。

兩個人保持著交媾的姿勢靜靜呆了片刻,薛進那套大家伙又開始蠢蠢欲動,連羽雖然早有心里准備,但還是被交合處傳來的響亮撞擊聲,羞臊的臉頰微紅……

68 曝露

一個小時後,薛進腰際扎著浴巾,頭發濕漉漉的從浴室里出來,看著連羽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在假寐,還是已經睡著了,薛進欲望得到滿足後,心情很好,正當他想再上床抱抱女孩時,手機響了。

「喂!」薛進從床頭櫃上拿起電話,那邊傳來同事的聲音:他們都開了包房各忙各的,小姐都是按鍾點收費,想來哥幾個都爽完了。

「嗯,我知道,馬上下去。」薛進放下電話,看見連羽睜開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看。

「累了!」薛進爬上床,在女孩身邊盤膝而坐。

連羽渾身酸軟,要不是被薛進的電話吵醒,恐怕已經睡著了。

「嗯,你要走了嗎?」連羽也坐起來,她見對方點點頭,躊躇著開了口:「你這些日子都忙什么呢?」

薛進拉過她的小手,知道她內心的不安,輕聲道:「家里出了點事兒,我現在也著急,但沒辦法,對不起,冷落了你。」

連羽抿了抿小嘴,薛進既然已經跟自己道歉,她也不好再追問什么:他不說,自己再問也沒什么意義。

「小羽,堅持幾天好嗎?叔叔最近太忙了,但你哥哥的事兒,我心里有數,不會讓你失望的。」薛進知道該說點什么,安慰小女孩。

連羽無奈的點了點頭:一切主動權都在薛進手里,她只能順其自然。

「真乖,老公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薛進嘴角堆起笑意,轉身從床頭櫃上拿過手包,拉開拉鏈,從里面取出錢夾。

薛進皮夾里的卡很多,現金只有幾千,他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數了20張出來。

「零花錢不多了吧,先給你拿兩千,自己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不願意做飯就到外面吃,晚上不要出去溜達,不安全。」薛進將錢遞給小女孩。

連羽無精打采的接了過去,輕輕應了一聲,而後抬頭看著薛進,似乎有話要說,但又覺得不太適宜:她終究惦記著哥哥,想問問到底什么時候薛進才能將答應自己的事兒落實。

薛進明白她的想法,拍了拍她的小臉蛋,起身下了床:「小羽,你的手牌多少號?」

連羽伸出手來給他看了看,薛進記下了:「我把你的單一起買了,三樓大廳有自助,你洗完澡下去吃點東西吧。」

「嗯,我知道了,我等會下去。」

聽到她的話,薛進低頭湊近她的小臉,輕輕親了一下:「好了寶貝,別不高興,吃完東西,早點打車回去,到家後給我發個短信。」

薛進穿好衣服從樓上下來時,同事們都坐在沙發閑聊。

「對不起,晚了點,今天我買單。」薛進笑著跟他們招呼著,但大家都假意推辭了一番,末了,還是薛進到前台結賬。

幾個人從神水宮出來,哥幾個看著薛進的目光都很曖昧,其中一人道:「你小子身體真好,弄了這么久才下來,害大家好等。」

薛進但笑不語,其他兩人也跟著起哄:「他們這的小姐活這么好嗎?幾號?改天我也試試看!」

薛進這下不得不解釋了,他一臉正色道:「你們真逗,我是按摩,可沒享受什么特殊服務。」

哥幾個一聽他這么說,面面相覷,而後臉上帶了壞壞的笑:「你不誠實……,光按摩有什么勁?我們才不信。」

薛進完全沒辦法,苦笑著搖了搖頭,沒再說什么,連忙轉移話題:「先別說我了,這么晚了,你們都餓了吧,今天這個東家我做到底,請你們去吃海鮮補補怎么樣?」

同事們一聽他請客,也不含糊,連連道謝,幾個人分別上了兩輛車,相繼開出了停車場揚長而去。

到了飯店,幾個人推杯換盞,薛進面上跟大家聊的很投入,實際上暗暗掛念著連羽:他有些後悔,不該放她自己在那兒。

吃飯期間,偶有短信進來,他便借故上廁所去看,可每每都很失望,不是移動的騷擾短信,就是辦證賣房投資股票的垃圾短信,末了薛進實在放心不下,主動給小女孩撥了個電話過去。

響了好多下,最後那邊也無人應答,薛進心頭一緊,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九點,小東西按理說應該從洗浴出來了,不接電話,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薛進心頭起火,給大家道了歉,謊稱兒子發燒,結帳後便走了。

連羽洗完澡,便到三樓去吃晚飯,洗浴的人很多,都穿著浴服在大型餐廳里穿梭,每個人手里拿著盤子,里面的食物很豐盛。

連羽將手牌遞給服務員做了登記,然後進入餐廳用餐,先找了個桌子,而後到取食區:菜色很多,粥品也不少,連羽幾乎有些應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