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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9972 字 2020-11-09

116 促談

每個年三十,薛進一家都要在岳父家迎接新春,今年也不例外。

由於薛進沒什么親人,白思思又是獨生女兒,所以一切都順理成章──天一擦黑,薛進載著一些年貨和補品,帶著娘倆來到軍委大院。

老太太聽到汽車引擎的聲音,急忙從屋里迎了出來。

「哎呀……怎么又拿東西,家里都要裝不下了。」老太太看著薛進拎了大包小裹,雖然嘴里埋怨,心里熱烘烘的。

別人送的禮再好,也不能跟自己的女婿比。

「姥姥,姥姥……這是腦白金……」兒子揀了輕巧的拿,獻寶似的晃了晃手里的東西。

「媽,您老兒看著辦,喜歡什么,吃什么,反正我都給您買了。」薛進滿臉堆笑,邊說邊往樓里走。

「知道了,就你最孝順。」老太太笑得子詡合不攏,牽著小孫子往前走。

「媽,您說什么呢,我才是您親生的……」白思思最後下的車,兩手空空,肩上只背了個挎包。

她半真半假的打趣著。

「親生的又怎么樣?還是沒我姑爺好。」老太太頭很直白的回了她一句,但言語中帶了幾分笑意。

白思思撇了撇嘴角,沒說什么。

進了大廳,白奇正在那下棋,見薛進來了,很高興──畢竟自己跟自己對弈,並不十分得趣。

「來了,快點過來跟我將一局。」說著老爺子,將棋子收了起來,重新布局。

薛進應了一聲,跟著岳母進了倉房,把禮品放好,很快趕了過來。

「爸,新年好。」薛進說著,坐在了老爺子對面,毫無意外的,看著對方從褲袋里掏出個紅包。

薛進面上有些不自然,心想自己都多大了,還拿壓歲錢,但仍接了過去,向老爺子道了謝。

紅包有些份量,里面的人民幣想來不少。

薛進將錢揣進了懷里,開始認真的跟老爺子下起象棋。

薛進棋藝很精,象棋,圍棋,軍旗下得都不錯,而老爺子最擅長的是圍棋,今天不知怎的,有興致跟他玩象棋。

薛進心想,您的圍棋跟不相上下,象棋就算了吧。

薛進讓老爺子先走,對方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也不承讓,兩人你一兵我一卒慢慢展開了戰事。

桌面上擺了兩個盤子:一個里裝了瓜子,堅果類的小吃;另一個里則洗干凈的水果。

薛進一邊下棋,一邊毫不客氣的拿了個蘋果,咬著吃了起來,而白奇老爺子手里抓了一把瓜子,他更喜歡磨牙──盡管他的牙齒上,已經有了幾個豁口。

白思思手里捧了塊榴蓮走了過來,盡管她不太懂象棋,但也跟著湊熱鬧。

她一靠近,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老父親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少吃點這東西嗎?」

「爸,您懂什么,女人都喜歡它。」白思思不服氣的哼唧著。

白奇沒言語,懶得理她,現在棋局對自己相當的不利。

白思思坐在薛進身邊,神情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沒一會兒,對棋子就看厭了,她站起身,決定上樓看看兒子。

家里不是沒玩具,但薛進家教很嚴,擔心他玩物喪志,從國外買回來的新玩意兒,放在家里沒幾天,就被轉移到姥姥家。

薛進怕他總想著玩兒,耽誤了學習,對於兒子的抗議,他完全不予采納。為此小東西,郁悶了好幾天。

所以兒子剛一進門,就把腦白金丟給了姥姥,也沒顧上跟姥爺打聲招呼,直奔二樓。

白奇沒堅持多久,便投降了,但他不服氣,接著再來。

薛進跟他下了三局後,老爺子連連搖頭嘆氣──他認輸了,技不如人啊,就像人老了,終究有下台的那一天。

同時他也有些安慰,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他對女婿給予了很大希望。

「薛進啊,你這幾個月的工作,做得相當不錯,年後有什么打算嗎?」白奇有些累了,而薛進主動將棋盤收起。

他知道老爺子,有話跟他談。

關了門,都是自家人,所以說什么都沒有忌憚,薛進老實的講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想更進一步,晉升正廳。

白奇聽了他的回答,面上沒什么表情,既不搖頭,也不點頭。

「爸,您覺得我有希望嗎?今年梁廳是否能順利內退?」薛進是聽到了些風聲,他心里也急,所以跟岳父謹慎求證著。

白奇低頭喝了口茶,目光十分犀利。

「薛進,你覺得如果我扶你上馬,你能坐得住這個位置嗎?」白奇也有顧及,升得太快並不是好事。

所謂高處不勝寒,老爺子還是擔心他的歷練不足──年輕人血氣方剛,辦起事來就愛cāo之過急,他怕弄巧成拙。

薛進愣了片刻,但對權勢的野心,驅使滿腹信心的點了點頭。

白奇微微眯眼,仔細的打量著對方──想當年,這個小子剛剛畢業,思思帶他回家時,自己根本沒瞧得上他。

那時候的薛進,大概是沒見過什么人物,顯得很靦腆,而且瘦高得象根『竹竿』。

其實當年,薛進根本沒那么差勁,只是老爺子行伍出身,部隊里的小伙子,身體都很棒,而薛進在他眼里,自然顯得單薄。

怎么形容呢,很貼切的詞眼──文弱書生,中看不中用,唯一可取之處,便有些氣質:氣質這東西,不是什么人都有得。

所以,只有一丁點優點的薛進,老爺子根本不想招他做女婿,可女兒喜歡呀,他勸說了幾次,最後甚至,妄動言語威脅,仍沒奏效,末了只得隨了女兒的意。

再看現在,薛進整個人已然成長起來,既然他能把副廳長做的風生水起,為什么不能再給他次機會呢?

老爺子默默地盤算著,他自己還有五年退休,在這期間,不說能幫薛進高升到何種地步,但保他周全,完全沒問題。

只是千萬不要犯重大錯誤……

只有幾分鍾而已,薛進卻象過了幾世紀,當白奇再次放下茶杯時,薛進很緊張的盯著。

「建設廳的一把手不好當,大家都為你馬首是瞻,你又年輕,不知道有多少人心生嫉妒,所以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老爺子叮囑道。

薛進一聽這話,知道這事有門,十有八九要內定。

「爸,您放心,我會好好干,不會讓您失望。」薛進心里樂開了花,但並沒有得意忘形,面上反而平靜得很。

白奇點了點頭。

「做官最怕觸犯紀律,一不是以權謀私,二不能道德敗壞。」說到後一點,白奇的目光略帶深意。

「尤其是女人方面,要知道檢點,如果被人抓了把柄,很麻煩。」白思思跑回了娘家兩次,白奇雖然不清楚具體原因,但夫妻吵架那點事兒──

他不問,也猜個八九不離十。

薛進官做大了,接觸的人很雜,難免禁不住誘惑,陷入溫柔鄉,但這樣的錯誤,他年輕時也犯過,並不什么大罪,關鍵要掌控住局面。

薛進心下一驚,暗想莫不是連羽的事,自己的岳父知道了?

他仔細的觀察著對方,岳父的確在警告自己,但有沒有具體內容,他還真拿不准,所以薛進,趕忙陪了笑臉。

「爸, 您的話我記住了。」

「記住不行,要往心里裝,以後要真出什么亂子,我可唯你是問。」白奇下了猛葯:我就一個寶貝女兒,並不想她傷心。

男女問題上,女人永遠都想不開,這是老爺子自相情願的個人看法。

薛進做賊心虛,心跳快得如脫韁的野馬。

「你也別太緊張,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但別太過分,就行,你自己掌握好分寸,這些事兒,不用我多說吧。」白奇見他面上有些不自然,趕忙將話茬拉了回去。

「爸,您教訓的是。」薛進連忙調整狀態。

此刻,薛進可以肯定老爺子不知道他的那段不光彩歷史,否則的話,對方很難心平氣和的同自己談這些。

既然點到為止了,說明薛進逃過一劫。

「年後我會跟省長聚一聚,到時候等我消息吧。」這話說得不算隱諱,明白人一聽便懂:「現在我們下盤圍棋。」

薛進聽他這么說,連忙從一旁拿過棋盤。

「方才,你連殺我三局,現在我要報仇,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哦!」老爺子對輸贏,看得並不很重。

薛進是自家女婿,輸在自己人手上,也不算什么。

「爸,剛剛是您沒盡全力,我僥幸勝利而已……那都不算,現在我們重新來。」說著,黑白圓潤的棋子,一顆顆擺上棋面……

滋啦一聲響,滾燙的油鍋里,放進了一條石斑魚。

老太太不慌不忙的用鏟子將魚翻了幾個來回,而後加了些清水,調到中火後,又放了些佐料進去。

白思思進門就看到母親在那忙活著。

廚房里香氣四溢,案板上放了七七八八,好幾種菜色,大都切好了堆在那里,想來等會備用。

廚房一共兩個爐灶,都燃著火。

「媽,這魚新鮮嗎?」白思思拿了杯酸奶,捏著小勺往嘴里放。

「嗯,新鮮,今天剛送來的。」老太太扎著圍裙,也顧不得洗手,只在上面簡單的抹了幾下。

「誰送來的?」白思思湊了過去,掀開其中一個鍋──好家伙,是香噴噴的豬蹄。

「是你李叔叔。」老太太說的是李局長,就是幫薛忙幫的那位:司法局長。

「真香啊……」白思思戀戀不舍的蓋上鍋蓋──豬蹄具有美容功效,30歲左右的女人,對自己的皮膚最為敏感。

白思思一直在補:食補加葯補,另外還有美容保養。

一年下來,她這張臉要花十幾萬,怪不得30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只有25,這都是錢的功勞。

「哪個李叔叔?」白思思漫不經心的問著,同時又動手去揭第二個蓋子。

老太太正在切蔥花,見她又要動手,趕忙給了她一巴掌──只打在她那只偷油的手背上,並不算疼。

「說了你也不知道,蔥要用完了,快去冰箱里給我拿兩根來。」老太太回頭繼續切蔥花。

白思思撇了撇嘴,轉身走向了冰箱。

片刻後,她拿了根蔥過來,遞給了老太太。

「洗了嗎?」老太太瞪了她一眼:這閨女啥都不會干,真被自己慣壞了。

幸虧碰到了薛進,女婿是樣樣都行,要不然,不得天天挨打。

老太太做家務很內行,不知怎的,生出來的女兒,幾乎是個廚房白痴,除了會煮泡面外,什么都不會做。

其實白思思,只是不願意動手而已,在娘家有媽照顧,回了自己的窩,有薛進『喂』她,久而久之,人也就懶了。

「你看看你,還會干啥?」老太太忙的熱火朝天,一人同時做好幾菜,能不辛苦嗎?所以忍不住抱怨她。

別家的女兒,肯定伸手幫忙,自己的指望不上。

「我是啥都不會,你也不是不知道,家里的家務薛進都包了。」白思思有些氣悶的回道。

「懶人有懶福……」聽出女兒有些不樂意,老太太趕忙將話茬揭了過去。

白思思皺了皺眉,自己當真幸福嗎?

她將蔥放在水龍頭下,也不不知道,一邊想事情,一邊注意著自己的手指甲:蔥雖然沒多少泥,但畢竟不干凈,要臟東西,進了指甲里可不好。

「還沒洗完呢?」老太太切完了配菜,回過頭來,看她這邊。

「啊……」白思思已經將蔥洗得脫了幾層皮。

女人臉色微微泛紅──好好一根肥蔥,變成了個細桿。

「你想什么呢?」老太太狐疑的看著她:「你是不是有心事,上次問你,你就不說!」

「媽……」白思思眼神閃爍,臉色很難看:「您不是不問了嗎?我能有什么事,我過得好好的……」

她越是這樣強調,老太太越是不放心。

「我先出去了……」面對母親探究的目光,白思思很不自在,將蔥甩在一旁,倉惶而去,只留老人,孤伶伶在那擔心著。

117 夜欲 [慎]

春晚接近尾聲,已經半夜兩三點。

兒子早就頂不住,去睡覺,而白思思也哈欠連天,老太太看她這樣,就勸兩口子趕快上樓去睡覺。

正和了白思思的意──女人最忌諱熬夜,容易衰老。

薛進倒還精神,但春晚的重頭戲大都表演過,所以他也沒什么眷戀的站起了身,兩人同父母道了晚安,就一起上樓了。

白思思從出嫁後,母親一直將她的閨房,收拾很好。

她喜歡的一些小擺設雖然已經收進了抽屜,但房間的整體風格仍沒什么變化,就連小沙發的位置都不曾挪動。

「唉,還是家里自在……」白思思一進門,便撲倒在床上。

薛進聽她這話有些不對味,但並沒有說什么。

「思思,我先去洗澡,呆會兒,你也洗洗。」說著,男人七手八腳的開始脫衣服,片刻,便將自己扒成娘胎里出來的模樣。

白思思仰躺在床上,目光盯著薛進的身體。

男人的身材很修長,雙腿均勻而結實,燈光打在晃動的手臂上,微微反光──薛進雖沒什么肌肉,但多余的贅肉也沒有。

總之:薛進的身材很好,不是流行的肌肉男,但絕對不孱弱,有種自然的剛陽之美,再配上薛進的面孔,的確風度翩翩。

白思思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她以前不是不知道薛進的好,但人都是自私而任性的,所以她一味嬌寵著自己──想干嘛干嘛。

現在這個以往『在乎』自己的男人,對她不甚冷落,激起了她的強烈占有欲。

就算他已經不愛自己,婚姻名存實亡,也絕對不放說,更何況,一切還沒有走到那么嚴重的地步。

就在這檔,薛進已經脫完了衣服,走進了浴室。

白思思翻身從床上跳下,三步並作兩步,迅速的追了過去,當她握住門把手時,心中有些激動。

人的欲念,往往來的很快,對於熟女來講,更容易。

這間房間,以及其內的設施,薛進不算陌生,因為偶爾他也會留宿這里:浴室設計的很簡單。

但勝在方便:浴巾和睡袍都是他們以前用過的,浴品也整齊的擺放在案頭。

薛進長手長腳,伸手拿過藍色的浴巾,另一外一條粉紅色的,是白思思專用,二人的東西甚少混用。

他將浴巾放在觸手可及的位置,便進了淋浴房,剛剛打開開關,在一片水霧中,薛進看見白思思闖了進來。

由於擰過了頭,所以熱水出來很多,有點燙,薛進渾身一抖。

白思思掀起浴簾,硬擠了進來,薛進不得不給她讓個位置,剛一進來的女人,立刻發出一聲驚呼:「怎么這么熱?」

薛進正在調水溫:「一會兒,就好。」

白思思本想粘著他,但此時只得先放棄,她站在一旁,看著薛進弄了幾下,而後伸手試探著水溫。

「沒問題了。」薛進大方的站進了花灑下,任憑清水從頭頂澆灌下來。

「老公,我跟你一起洗,時間不早了,洗完我們好睡覺。」說著,白思思也跟著來到水流下。

白思思雖然年過30,但臉蛋和身材都無可挑剔。

她並不老實,xiong前的豐滿緊緊的抵住薛進的xiong膛,一雙塗著蔻丹的白嫩手指,肆無忌憚的爬上了男人的臂膀。

順著水流,一路向下,女人走的是曲線。

先從手臂開始,然後是男人的腰,再來便是薛進豐盛的森林,與此同時,白思思的吻也追逐而來。她蹲下身,一把抓住男人的寶貝,此時它半硬著。

薛進任她動作中,他腦子在想其他事兒:權勢。

他知道女人的企圖,這個盪婦開始發騷了,但刻意不去理會,道她沒趣也就放開了,但馬上又想到了岳父。

──男女關系要注意。

如果他一味的冷落白思思,保不准,哪天白思思受不了,就去老爺子那兒告自己一狀,本是小事一幢,又何必鬧大?

所以薛進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下來,他挑開眼皮,看著女人豐滿的ru房,上面的兩顆果實,已經硬挺。

女人哪里都不錯,就是下面……被做多了,就會很松吧?

薛進有些惡毒的想,同時譏誚的掀起嘴角,而白思思根本不知道薛進的想法,此刻她的渾身充滿了激情。

用手擼動著眼看的大家伙,看著它慢慢變粗變硬,女人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棒身上舔了舔,而後用舌尖,挑了挑gui頭處的凹糟。

白思思明顯感覺到男人的大ròu棒,跳動了幾下,上面青筋清洗可見。

她有些受不住了,一口將薛進的**巴含入嘴中,由於對方的家伙太大,白思思深喉的很費勁,將整張臉漲得透紅。但她抬頭,一臉滿足地看著薛進。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秀發,扯了扯嘴角,微微晃動著身體,欲望中心在女人的口中,緩緩進出。

水流之下,她們做著正常夫妻該做的情事。

白思思吃了一會兒,終於滿足了:男人的**巴又長了很多,看著就像一根火熱的鐵杵,讓人既愛又怕。

「我給你ru交吧……」女人一臉的低賤表情。

伸手捧起自己的雙ru,湊到男人的胯間,將薛進的那一根,納入自己的懷中──白思思的ru房很豐滿,兩團軟肉十分有彈性。

薛進跟她的性生活向來中規中矩,白思思的主動提議,看來並不是第一次,以前絕對跟別的男人有過類似的行樂。

「你的nǎi子,真大,真熱……」薛進本想羞辱她幾句,但想想還是算了,就當自己找了不花錢的妓女。

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而帶了綠帽子,任何有點骨氣的男人都受不了,所以薛進對白思思,厭棄得很。

但男人又是欲望動物,既然她這么飢渴,自己的寶貝又站得起來,那么自己作為丈夫,也得滿足啊!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漂亮吧……」說著白思思,將薛進的那根包得更深了,直至根部,但由於薛進的**巴太長,gui頭部分又露了出來。

這樣的情形,從未有過,向來對自己xiong部自傲的白思思,不禁有些傻眼。

以前,她玩兒ru交,情人都說刺激又滿足,可如今,薛進的東西,真的不是人長的,那就是根驢吊。

但女人誰不喜歡呢,她們都想要粗長硬挺的大yinjing。

白思思晃動著自己的xiong脯,用自己的ru房努力的摩擦著薛進的yinjing,但對方的表情,沒什么變化。

說不上爽,還是不爽,實際上這點小伎倆,薛進到不了高氵朝:多大的ru房,才能讓他覺得滿足?

不是沒有過,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

白思思做了一會,蹲得腿有些麻木,手臂也酸痛起來,而且ru房反復摩擦,也產生了疼痛感,所以她只得放棄。

她蹣跚著站了起來,突然頭有點暈,大概有些低血壓。

「老公,不行了,你太厲害了……」她虛弱的靠在薛進的xiong前,撒著嬌。

「我們快洗吧……」薛進回她的話,比較冷淡,自己動手擼動著yinjing,用水沖了沖,而後又翻開包皮,搓了搓里面的污垢。

白思思也有些傷了元氣,沒有異議的快速將身體沖洗干凈。

薛進洗得較快,先出了浴室,白思思隱約聽到關門聲,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待從里面出來,才發現薛進真的不在。

沒一會兒,男人抱著一床被子回來了。

白思思見此情形,立時火冒三丈:大過年的,還要跟我分被而睡?

「你什么意思?」白思思冷著臉,瞪著薛進。

男人將被子放在床上,很直接的回道:「你不是看到了嗎?我不習慣和人擠一個被窩。」

白思思眯起了眼睛:以往到了父母這,薛進是不會特意去關注自己的那點潔癖的,今天是怎么了?

「……」白思思喘著粗氣,就要發難。

「思思,大過年,能別鬧嗎?」薛進已經鋪好了床,順勢躺了進去。

「我鬧?到底是誰鬧啊?」白思思委屈的想要哭出來,她心里憋著一股氣兒。

「我和你一起,我睡不踏實,現在都這么晚了,能不能讓我好好休息?明天我還要給親戚拜年……」薛進皺起眉頭,看著眼圈紅紅的女人。

白思思張了張嘴,本想跟他繼續理論。

但想想對方的話,也不是全然沒有道理,只是她如今少了過去的氣勢,對薛進氣場,已然莫名的屈服,所以她最終沒再說什么。

可她不甘心,總想折騰折騰,於是,她主動爬到了薛進的被窩。

男人吃驚的看她,微微有發怒的危險:自己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還過來干什么?

「老公,我想你,想要你了。」方才在浴室內被點燃的欲火,此刻又占了上火,白思思可憐兮兮的請求著。

而薛進那處也沒發泄,被他一摸也站了起來。

見他沒反對,白思思厚著臉皮,將睡衣躺了下去,一對白玉nǎi子,在男人面前晃啊晃,薛進順勢一抓,握住她的左ru。

女人的ru房很柔軟,柔的像一團棉花,摸起來很沒勁,不像連羽的,小女孩的ru核正在發育,漲得就像充滿氣的皮球。

薛進松開手,那團軟肉恢復了圓形,而白思思已經擠在了他的身邊。

薛進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思緒飄得有些遠──

白思思見他沒動靜,不禁半爬起身來,看著他:薛進在神游太虛,目光中沒有欲望,更沒有她。

「你想什么呢?」白思思冷聲質問著。

薛進猛然回過神來,沒好氣的說道:「我在醞釀情緒……」

白思思略微吃驚。

「我那么老嗎?讓你碰我,都要想一想?」白思思幾乎是用吼得。

薛進隨口胡謅的一句話,惹得白思思很不開心,薛進見此,莞爾一笑:「傻老婆,我和你開玩笑呢,你不老一點都不老。」

「我只是等你主動……」薛進臉不紅,心不亂的說著謊話。

女人都很傻,她們有時候,刻意去忽略事實。

白思思臉色好轉,隨即撲到了薛進身上,她一臉嬌嗔道:「你真的很壞,很壞……」

然後女人鑽進被窩里,給薛進咬,男人微微皺起了眉頭,如果你對一個人厭倦了,那么首先是思想上的……

很快薛進的yinjing堅硬如鐵。

白思思跨坐在男人的腰間:一手扶著男人的yinjing,一邊用手指分開自己的花穴,眼看著大yinjing,就要被自己吞掉……

女人興奮的喘著粗氣,卻在即將得手的那一刻,被人推了下去。

「啊……」白思思毫無防備,被推了個!墩。

「薛進,你干什么?」白思思不明所以的怒吼著。

「套,套呢?」薛進在最後關頭,還能記起這樣的事兒,簡直讓白思思抓狂……

「都什么時候了,哪里有套?」白思思朝他吼。

「思思,別這樣,我們改天吧,如果沒套,很容易懷孕的。」薛進好言相勸。

「懷了,就生下來……」白思思負氣的說,實際上她並不喜歡生孩子,一個臨產時,都將她折騰的半死,還來?

「說什么胡話呢,現在是你我,事業的關鍵時期,哪有精力,照顧小孩子?」薛進有些變臉了。

白思思咬咬牙,情緒穩定下來。

生孩子,只是隨便說說,她是一點心思也沒有,所以聽薛進這么說,也就放過了他,可她的欲望怎么辦?

白思思大手大腳的扯過被,氣呼呼的躺了下去。

「不做就不做,少了你我還不做……」她腦袋一熱,說出的話變了味,末了自己才覺得不太對。

薛進很想發飆,但確實沒什么力氣了,現在起碼有3點半了,再不休息,天都亮了──讓這個新年,平安過去吧。

他微微嘆了口氣:家和萬事興,他這個家消停下來很難。

118 年初一

大年初一,出門的人不少。

大街上到處都是鞭炮的碎屑,夾帶著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垃圾,環衛工人很辛苦,整個清晨都在忙碌著,直到太陽出來,仍不能停歇。

白思思母女留在了娘家,薛進則開車返回了自家住所──這幾天他們都要在岳父家過節,但給各路『財神』的禮得送。

他將車停在小區內,上樓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東西下來。

剛剛關上後備箱的門,手機就響了,是丁步打來的──對方要打點的人也不少,拿不准的人物,就請教薛進。

這是公司的事兒,薛進責無旁貸。

薛進上車,點了一根煙,跟丁步七七八八的說了一通,末了,終於結束了。

丁步這個人,執行力強,但缺乏果斷力,而且眼光看的不夠長遠,這點他自己十分明白,所以遇到為難之事,大都薛進做主。

男人將手肘放在方向盤上,心里計較著,今天將要拜訪的人物──除了老爺子那頭的關系外,就是廳里的一些人,再來就是老李。

提到老李,薛進覺得他是自己的恩人,最該感謝的就是他。

可對方喜好什么呢?吃喝玩樂?這都是題外話,不怎么新鮮,轉念之間,薛進突然記起了,一件事。

有次出席一個會議,老李和岳父都去了。

說是會議,其實就是大家走動溝通關系的一個場所:市長的兒子和侄子,司令的女婿,還有某某局長的女兒……

說句實話,這是為晚輩們舉辦的聚會,為了就是在大人物面前混個臉熟,日後要是有什么需要,也好張口辦事,也不至於『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由於李局是老來得子,孩子還小,所以他是獨自出席。

寒暄過後,李局便到一旁的魚缸前賞玩,期間還有人過去跟他搭話,但他的目光仍是黏在水中的魚兒身上。

薛進收回思緒,心中已經有了些眉目──老李喜歡魚,尤其名貴的。

沈思了片刻後,薛進便發動了汽車,他打了個右舵,車子平穩地駛向前方──根據路途遠近,薛進開始了拜年之旅。

中午十分,薛進的忙碌,終於告一段落。

他抿了抿嘴角,然後深吐一口濁氣──送禮可真累,又是說又是笑,還得不停的喝茶水,吃水果。

當然後面的可以推掉,但也夠煩人。

薛進就想著,這晚輩可真不好當,不過熬個十來年,這個擔子就交給兒子了,隨即心思又轉念到孩子身上。

國聯集團前些日子舉行了一次茶話會。

他拿到了請柬,對方是個實業集團,主要坐商場出租,本來混的還不錯,在a市也算有一號。

但現在國聯只是個空殼了,各路人馬虎視眈眈。

為什么呢?國聯的老總國雲志白手起家,從包工頭,做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但兒子不爭氣,86年的小屁孩,自從到了公司,從來不上班,而他老子的身體又不好,整個集團都靠原來的兩個左右手支撐著。

那個小孩吃喝玩樂,樣樣都行,還交了些社會上的狐朋狗友。

原本國總身體還算硬朗時,對他管教不嚴,如今想動手教訓,也沒那個力氣了,一來二去,連孩子的影兒都抓不住。

大家一提到國聯,都不禁要搖頭嘆息,可惜了國總打拼了半輩子,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不孝子?

薛進皺了皺眉:現在兒子還算有模有樣,但保不准將來如何。

薛進很擔心,他現在的基業已經打下了底兒,將來恐怕會越做越大,如果兒子能力不足,無法接過自己的擔子,怎么辦?

他一邊開車,一邊琢磨著這件事兒:其實大都有錢人的做法是,多生幾個孩子,矬子里撥將軍,這個不行,那個總該可以吧?

龍生九子,其中必定有一個是真龍。

想是這么想,可如今要孩子?他心里透出了莫名的反感:他跟白思思沒什么感情,再生一個豈不是更要糾纏不休?

他打心眼里,不想孩子跟白思思有什么瓜葛。

撇去妻子不談,薛進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連羽,二人現在的關系,很尷尬,一時半會兒,恐怕沒什么突破。

至於跟小女孩要孩子?薛進不敢想。

這是個大把柄,如果自己動了這個心思,要解決的麻煩會很多,先不提白思思如何,就連羽的哥哥,薛進都很難搞定。

上次庭審時,對方恨不能吃了自己,可見他對自己多大的積怨。

那該如何是好?薛進有些理不出頭緒,此時車子遇到了紅燈,薛進一不留神,差點追尾,他渾身一震,不敢再胡思亂想。

下午四點半左右,太陽已經偏西──冬天天黑的早。

薛進拜訪完預定的幾家,將車開向了,花鳥魚蟲市場,此時那兒已經快打烊了,剛一進門,才發現營業的商家並不多。

也對,大家很多都自行放假了。

他緩緩走進一家比較大的鋪位,里面的魚缸很多,各種各樣的魚兒都有,薛進對魚不太了解,但他不能露怯。

店家正在那給魚換水,見來了客人,不禁打量了一番。

對方的皮鞋很亮,一身剛過臀部的風衣,看不到內里,但料子很光滑;男人年紀應該不太大,長得十分俊雅。

最重要的事對方手中,拿了車鑰匙,一看到上面的四個圈,商家心下一動:開奧迪來的,肯定是有錢人,看來生意有門。

他趕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了上來。

「先生,你要買魚吧,我這魚的種類最全,您看您相中了哪些?」店家跟在薛進的身側,見他沒搭話,只是盯著魚缸看。

薛進轉了一圈,末了才抬眼看他。

「還有沒有更好的。」他目光沈著,樣子什么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