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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11461 字 2020-11-09

126 yín鬼的齷齪中 [慎]

小雲被嚇壞了。

「放開我……丁步……」她面無血色的大聲叫嚷著。

丁步當然不會放手,他一手按住對方的xiong口,動作靈活的調正自己的位置,姿勢不堪優美的跨坐在女孩的腰際,並空出另一手,並余出手來將女孩揮動的雙臂,壓制在對方的頭頂。

小雲只覺得,xiong口一窒,差點斷了氣。

丁步的手掌摸上了自己的ru房,並隔著衣料,用力的揉搓起來,小雲原來蒼白的小臉,立刻漲的紫紅。

也不知是因為用力過猛,還是被丁步羞辱所致。

「你這頭豬,給我滾下去!」小雲口不擇言,盡管雙手不能動,上半身也被鉗制,但兩條腿仍奮力在床上踢動。

──她萬萬沒想到丁步會跟自己來這手。

對方覬覦自己,她知道,但丁步好歹也算有頭有臉,事業有成的人,所以小雲覺得他不能失了身份,對自己亂來,但顯然她嘀咕了男人的無恥程度。

「我的小寶貝,我可想你,想得快要發瘋了,怎么能滾呢,今天晚上,整個晚上,我都要陪著你。」丁步嘴里噴著熱氣,呼哧著喘個不停。

顯然他太多激動。

「嘿嘿──這算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說著低下頭去,肥厚的嘴唇貼近女孩的小嘴。

「別,別……唔……唔……不要……」女孩慌亂的拒絕著,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圓臉,心中一陣反胃。

可話沒說完,丁步的舌頭霸道的伸進了小雲的口腔。

丁步激動而興奮,他噴著酒氣,滿是短胡茬的大嘴含住了小雲小巧,豐潤的櫻唇,他的舌頭在她的口中,肆意游走,一條水痕順著女孩的嘴角淌了出來。

小雲只覺得胃液翻滾,似乎有什么噴薄而出。

丁步感到她的xiong口微震,頓覺異樣,不情願的離開女孩的櫻唇,對方在大口吸氣的同時,還會咳嗽,間或伴隨著幾聲干嘔。

丁步的臉色十分難看。

「我的吻令你很難受?」他問的還算含蓄。

小雲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美目里滿是怨恨:「是的,你讓我惡心,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否則的話,我會告你。」

小雲原本對丁步,只是不待見,如今已經到了痛恨的地步。

有的女孩十分剛烈,寧舍不彎,小雲還是純情女生,整天幻想能找到心意的對象,如今被丁步這么糟蹋,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所以她決絕的說法,確是自己的真實所想。

丁步不怒反笑,冷冷的哼了一聲:「告我嗎?」

「你脫了褲子,然後露出你的小b,讓醫生檢查里面有沒有我射進去的jing液?」丁步雖說也見過大場面,但骨子里十分粗俗。

小雲瞪大了眼睛,為了那個鄙陋的字眼而心跳失速。

「我告訴你,我都會那么傻,給你留下任何把柄。」說著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對方張開口齒,將中指送了進去,抵住舌苔,反復的游走著。

女孩被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嚇到了,心里說不出的驚慌:難道自己真的逃不掉了?只能白這個惡人白白糟蹋?

見女孩安靜的任自己褻玩,丁步更是自得。

「手指的感覺怎么樣?如果我把**巴送進去,你會更享受──那么大,那么粗,我的家伙不小,你會喜歡的。」丁步得意忘形,丑態畢現──那張方正的圓臉上,猥瑣非常。

小雲心下一驚,此時才回過神來,她雖是黃花閨女,但**巴這兩個詞並不陌生,但也不甚熟悉。

那形態丑陋的東西,只在野廣告上窺見一二,如今看著丁步那張油光滿面的嘴臉,又聯想到那根齷齪的東西。

令她心尖一顫,只覺得口中的不是手指,而是其他什么別的物事。

「唔唔……唔唔……」女孩左右甩動著頭顱,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丁步沈默不語,冷著臉將手指收回,隨即敏捷的跳下床,從褲子上抽出皮帶,而女孩在他離開的第一時間,也跟著飛奔出去。

套房的結構很簡單,除了卧室便是客廳,可不幸的是女孩還沒跑到門口,就被丁步拽住頭發,毫不吝惜的拖了回來。

「不,不……放開……疼啊……」頭皮似乎要裂開搬。

女孩為了減輕痛楚,只得被動的跟著丁步走回卧室。

「你不老實可不好,我雖然不喜歡暴力,但如果你喜歡,我也不介意奉陪,畢竟這也伴侶之間的情趣。」丁步話音粗糙有力,如同他的大手般,只是輕輕一帶,女孩便被甩倒在那張大床上。

還沒等她重新爬起,丁步動作飛快的將女孩的雙頭綁住──男人的力道很大,牛皮堅硬而不失柔軟,纖細的手腕處,立時出現兩道傷痕。

「想跑嗎?你今天哪也別想去。」丁步yin惻惻的冷笑。

之後他抬起身,動手扒女孩的衣服,待看到只著xiong衣的兩只白皙ru房時,丁步有點瘋狂了,粗糙的大手一揮,將罩子扯去。

兩只白兔般的nǎi子,脫跳而出,丁步伸手抓住它們,俯下身去,將臉埋在女孩的ru溝間,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囁嚅道:「想不到,想不到,你這么好。」

小雲表情有些悲傷,但更多的是木然,她心里受到貞潔和道德的困擾,只剩下恐懼和深深的委屈。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是自己?

但無論怎樣懊悔,自己清白的nǎi子,已經被對方摸了。

小雲和哥哥生活在鄉鎮,那兒雖然經濟不發達,但民風淳朴,其間也沒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兒,所以兩人都十分善良。

進了大城市,本想憑本事,踏踏實實的掙錢過活,可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一個鋃鐺入獄,另一個也逃脫不了厄運。

一時間女孩心如死灰,只想把思緒抽離,但丁步接下來的動作,又將她拉回到現實。

男人低頭含住她左邊ru首,輾轉吸吮,逗弄得那一小粒東西腫脹充血,硬硬地抵著舌尖,方用牙齒叼住,齒間細細研磨,輕輕扯動,有熱辣的痛意,更有隱秘的歡愉,癢痛滋味合在一起,令小雲不自禁的低喘著,另邊ru頭未經挑逗,卻已兀自立了起來,又因總得不到撫弄,竟有一絲酸脹。

「不……」小雲眉尖蹙起,身體的歡愉令她十分難堪。

她羞恥的知道,自己這是想男人了。

哪個少女不懷春,對於只有18歲的小雲來講,男女之事甜蜜而羞澀,帶著點朦朧的美感和神秘。

在小雲沒遇到程朝陽時,心里的那個影子十分模糊,沒有具體的念想,後來心儀之人,近在眼前,她的想法也就多了。

希望他抱她,碰她,有時晚上睡不著覺,就會搓弄自己的ru頭。

這幾乎是女孩生來的本能,就像男孩很多無師自通,會自慰一樣,在青春發育的過程中,躁動的身體本能的覺醒著。它激發人動作的一些本能和情感。

摸奶頭獲得快感,既刺激又充滿罪惡感,但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多次後,女孩也是釋然了,這本就是她自己的小秘密,別人也不知道,所以根本不用難為情。

而那兩顆敏感的肉粒,今天被丁步這樣吸吮,怎能不興奮?

「嗯唔……」沈重的呼吸聲中,伴隨著請不可聞的低吟,女孩在刻意壓抑著自己被勾逗起的情欲。

半晌後,丁步總算抬起頭來。

他目光赤露而露骨,身下的酮體情色而美好:長而白皙的頸子,優美的肩頭,視線往下,則是微紅而泛著水光的凸起──

看到這兒,丁步忍不住伸手在紅豆處,輕輕一掐,捏住那一點,轉動了半圈。

「呃啊……啊……」小雲終於忍不住,突來的快感,媚叫著表達自己的愉悅,但隨即發覺自己的失態,側過頭去,狠狠咬住紅唇。

丁步舔舔嘴唇,干笑了兩聲。

目光順著肚臍往下開,半開的拉鏈處,露出女孩水藍色的內褲,而里面微微膨起,隱約可見春光無限。

丁步,不急於扒掉對方的褲衩,好菜要慢慢吃。

他的唇從女孩ru房邊緣,再移下去,一點一點吻至腰腹,舌頭舔上腹臍,舌尖繞著那一小方凹陷打兩個轉,突地頂了進去,在里面來回舔了幾周,便一下一下接連頂送,每一下都頂至深處。

「……」小雲咬緊唇瓣,才沒有發出聲音。

丁步的舌頭肥壯而濕潤,被它舔過的地方又麻又癢,那滋味說難受,也不全是,說好受,又不盡然。

末了,丁步終於玩夠了,小雲暗暗松了口氣。

可還沒等她呼吸勻稱,丁步一把將她的內褲拉了下來──由於女孩平躺的姿勢,身下壓了部分衣物,所以丁步只脫了一半下來。

「抬屁股……」丁步無恥的要求著。

女孩的yin毛已經露出泰半,再來就要將自己的溪谷暴露於前,小雲的自尊受傷,象個死人般動也不動──她在較勁。

丁步也不惱,單手插入她的雙腿間,從下面將她的臀部托起。

「你,你這個畜生……」當丁步將女孩的內褲,完全退下時,女孩忍了很久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丁步沒事人似的笑了笑。「畜生?人就是畜生,你罵的好,罵的對。」丁步厚顏無恥。

女孩的yin毛茂盛,在一叢叢的密林下,隱約可見隱藏其間的秘谷,丁步的手指准備的找到了對方的yin蒂,自上而下慢劃過鼓鼓的肉包。

小雲只覺得渾身一抖,那是從沒有過的刺激,甚至比摸奶頭,更來得舒爽。

丁步雖沒薛進高,但也不矮,只是胖了些,他的手指長但也十分粗壯,指端戲弄著一縷恥毛,看似怡然自得,但早已心潮澎湃。

他抬眼看了下,小雲羞憤的表情,淡笑不語。

下一瞬,男人不由分說的叉開女孩的雙腿,高高架在自己的肩頭,在小雲出聲斥責之際,伸手扯開那兩片閉合的小yin唇。

「啊……不要……」女孩猛的抬起頭來。

溪谷里的肉縫,粉嫩閃亮,薄薄的水色,散布一片,丁步一瞧,喜上眉梢,將指頭含入口中,沾了些唾液。

就著做潤滑探入穴內,淺淺抽送幾下,微勾起手指,一寸寸摸索著柔嫩內壁。

「不……不要,痛,好痛……」小雲畢竟是處女,那塊兒自己都沒碰過,猛然間接觸到異物,分外心驚。

她扭動著小屁股想要脫離,但丁步怎么能讓她掙脫?

鬧來鬧去,一條腿得到了自由,另外一條,則狼狽的掛在男人的肩處,而身體內的手指,則越捅越深。

「別亂動,我給你弄弄,否則呆會傷著了可不好。」丁步想給她完美的第一次,只有這樣,小雲才會食而知味。

「出去……嗚嗚……」小雲不知何處是底線,心理十分害怕。

「好了,好了,別哭,我出來。」丁步手指尖碰到一層薄薄的膜片,登時退了出來──雖然知道小雲可能是處女,但還是要確認下。

每個男人都有處女情節,丁步也不例外。

丁步開始脫衣服,露出寬敞的xiong脯,隆起的肚子,粗壯的手腳,以及鑲著一圈黑毛,世界上奸情都要用到的物件。

──丁步雖然胖,但也沒蠢到無葯可救的地步,下半身那根直挺挺的yáng具,還是分可觀,可盡管如此,也甚是丑陋。

小雲大駭,本已經心灰意冷,復又增添了幾分恐懼。

她留著眼淚哀求著丁步:「丁總……別,別……我不能的……嗚嗚……」

丁步見她往一旁挪,知道她怕,但男人辦事都得用這家伙,於是軟言道:「放心,我會輕點!」

說是這么說,可關鍵時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丁步攥住她的腳踝,拉高對方一只腿在肩頭,接著俯下身去,一手扶著自己的陽物緩緩插了進去,鼓脹頂端慢慢擠入那處緊致所在,勒得有些疼痛,便撤手拍了下女孩的屁股,吩咐道:「放松……」

「啊……」火熱的肉刃狠狠的刺入自己體內,只是一小半,已經痛的她眉尖緊蹙。

丁步腰間用力,繼續沈下身子。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女孩漂亮的面孔瞬間變形,細小的汗珠瞬間密布在她的額頭。

處女膜已經穿透,丁步沒有繼續前行:「你再這樣,受罪的只有你自己,快放松。」

小雲痛的嗚嗚直哭,但這般不上不下到底不是個事兒,便也依言勉力放松穴口,覺得那粗大的物事一分分推進,漸漸頂到深處,終於暫停下來。

「這就對了。」丁步深深吐了口氣,徐徐進出,**巴在窄道內換著角度頂送,待覺得夾著自己的xiāo穴突地松了松,方漸漸放快速度,九淺一深,往復cāo弄。

「呃,別動……唔,出去……嗯啊……」小雲心中屈辱,只覺出痛來。

「乖,乖……」丁步腰間用力,肥壯的臀肉微微顫抖,下面那根物事,越發的殷勤:方才只覺得緊而微干,眼下卻好了很多。

──他需要更加努力。

想著丁步用手捏住了對方的yin核,只覺出女孩的肉壁猛的一顫,一股熱流隨之而來,澆灌在jing身上,舒爽難耐。

他低吼了一聲,越發用心去揉搓那一處肉粒。

「嗯啊……哦啊……」本來是疼,但丁步弄得她有了異樣的感覺,為了抵消疼痛,小雲無奈的試著接受,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歡愉。

女孩下意識的搖動腰肢,將大腿打的更開,主動夾住對方的肥壯的身子,感受到那根ròu棒,硬梆梆的頂了進來。

127 yín鬼的齷齪下 [慎]

偌大個軟床上,躺著兩個人。

男的四仰八叉的卧在床的左邊,渾身上下沒一絲布料,甚至連被角都不曾沾身,一雙有些混沌的雙眼,微微閉合著。

丁步嘴里吐著濁氣,腦中一片空白──他在回味剛才同女孩交歡的美妙滋味。

床的右邊,純白的被套下清晰可見一具隆起的肉體,女孩的身形有些嬌小,略長的秀發肆意的披散在臉龐周圍,隱藏其間的是一雙灰蒙蒙的大眼。

小雲的目光有些空洞,一顆心好似掏空了一般,無措而惶然。

女人的初次,珍重而寶貴,誰都想把完美無瑕的自己奉獻給心儀的愛人,而她呢?女孩肩膀微微抖動著,本已經干涸的淚水,又再次溢滿眼眶。

她不想哭,可內心的某種情緒,隨著珠瓣洶涌而至──那是絕望和自責,同時參雜著憤恨,她恨自己的柔弱無力,更恨丁步的不擇手段。

「嗚嗚……嗚嗚……」小雲不由自主的啜泣出聲。

丁步完事後,有些疲累,盡管如此,心里仍想翻身再戰,可畢竟年歲在那兒,不比20幾歲的大小伙子,體力有些不濟。

忽而聽到女孩的哭聲,連忙轉身,目光探過去──小雲的大半個香肩,裸露在外,那微顫的渾圓肩頭,白晰而可口。

丁步暗自吞著口水,緩緩的湊近。

「寶貝兒,怎么了?」說著,他的大手落了下去,在女孩滑嫩的手臂上不懷好意的撫弄。

小雲身上一僵,用力的晃了晃手臂,試圖將他的魔抓甩開:」別碰我,滾開。「

丁步面色一沉,心里不是滋味,方才還纏著自己的腰,呻吟個不停,怎么轉眼就變了天呢?

男人掀起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

「啊……呃……你干什么?出去……別,別亂摸……」被子下一陣手忙腳亂,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末了,終於安靜了。

丁步手腳並用,像毒蛇般,將小雲緊緊捆在懷里。

「你可真瘦,除了這有點肉外,幾乎是把骨頭。」丁步說著,包著兩團椒ru的大手微微用力。

美女在懷,他還挑剔?「滾啊,你,誰讓你碰我的!」剛剛老實沒一會,小雲又被他的話勾出火頭來。

丁步眼中閃過一絲yin霾,再是低調的男人,也有自己的自尊,更何況丁步本就不是好鳥,女孩三番五次的出言不遜,讓他很生氣。

——都被自己睡了,還這么硬氣?

盡管如此,丁步眼中的冷酷,轉眼間便被溫柔所取代,他嬉皮笑臉道:「寶貝,你說什么氣話呢,都是我的人了,還不讓我碰?那我找別的女人,你讓嗎?」

小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聲嚷嚷道:「你愛找誰找誰,與我無關。」

嘴上雖這么說,可小雲心里氣苦,難道自己就被他白白糟蹋了?在自尊受辱的同時,女孩還想得到些許補償。

不是她有多愛錢,而是想要心理平衡,索性丁步也不是那么渣。

「又說氣話了不是?有你我還要別人干什么,你就是我的小心肝。」說著男人將嘴湊了過去, 死皮賴臉地在女孩白晰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

小雲咬牙強忍著,心里算計著,是不是該跟丁步說點什么。

「你就知道說好聽的,男人都是一副德行,我認識你,算我倒霉。」話音未落,小雲再次哽咽起來。

「哦哦哦,別哭,別哭……我又哪句話說錯了?惹到你了,我認錯還不行嗎?」丁步一個大男人,最怕女孩掉金豆子。

當然如果是無理取鬧的『貓尿』他懶得管,要是委屈撒嬌的『珍珠』,可就值錢了。

小雲年紀畢竟小,有什么話都藏不住。

見對方不怎么開竅,索性直說了:「你把我欺負成這樣,你說該怎么辦吧?」

丁步雖然腦袋沒薛進聰明,但在情場上也算老油條,他哪里不明白對方的小心思,在他的眼里,女人都有價碼,只看他願不願意付出。

他心里不禁對女孩有些鄙夷,原本裝的跟個聖女似的,眼下還不是膚淺得很?

「寶貝,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說出來,咱商量著辦。」丁步把球又踢給了小雲。

女孩想要錢,但又不好意思開口,雖然覺得都是自己應得的,但事情擺在明面上,還是有些不堪。

所以她撅著嘴不吱聲,只期望著丁步能先提這茬。

男人等了片刻,見她不言語,隨即黑黃的眼珠,在眼眶里轉了兩圈,末了,眯著炯子笑了笑。

「我看你這的活兒,太累了,也別干了,我在別的公司,給你安排個職位怎么樣?」丁步巧言令色。

見女孩專注的聽著,繼續道:「我有個朋友做航空售票,他那兒缺個售票員?」

小雲讀書不多,所以對有文化的大學生十分羨慕──朝九晚五,還有雙休,最主要的是拿穩定的工資,坐辦公室,這是她夢寐以求的。

「我能行嗎?我都沒文憑。」小雲動心了,但又有些自卑。

實際上丁步很想將女孩弄到自己的公司,方便他為所欲為,這對他來說不難──設個虛職,分配些簡單的雜活兒給女孩,她還能勝任。

可問題出在她前男友身上──程朝陽。

他目前算是公司的骨干,沒犯什么錯兒,也不好開除,如果弄了小雲過去,有前緣的兩人,指不定出什么事。

丁步再蠢,也不能冒著戴綠帽子的風險,把人安插過去。

「我說讓你去,就肯定沒問題,那活兒不累,也好學,不到一個星期,你一定會得心應手。」丁步信心十分的給她打氣。

小雲蹙著眉頭,還是有些不安。

「寶貝,如果你是在擔心文憑的事兒,我給你弄個假證吧!」丁步也明白女孩都愛虛榮,人家都是大專以上文憑,她連個高中畢業證都沒有,肯定尷尬。

「啊……」小雲側頭看他。

見她很驚訝的樣子,丁步笑了笑。

「文憑還能作假?如果要被人知道的話,那多不好啊?」盡管對他的話很上心,但女孩仍十分謹慎。

──做賊總是心虛。

「呵呵,傻丫頭,你知道中國什么最出名嗎?」丁步好笑的看著她:「仿假的技術,這是世界公認的。」

作為中國人,丁步提到這茬,絕對沒有絲毫的自傲,甚至有些無奈。

中國人什么都敢仿造,就差弄顆原子彈放在市場上銷售了,不過只要有銷路,資金和人力許可,也會有高人嘗試。

至於什么煙酒,日用品,服裝這些小東西不算,網絡上的高科技,也頻頻告急──微軟新出的軟件,沒上市,已經被人破解,弄得對方損失慘重,對中國市場躊躇不前:商機巨大,但風險也頗高。

就算是不太有技術含量的蠅頭小利,也會被腦袋穿刺者算計。

小雲瞪著眼睛,饒有興味的聽他繼續話題。

「我認識一個朋友,專門做這路生意,假發票,假公章,假文憑,還有其他各種證件,他都會仿造,而且逼真度能達到百分之九十九。」

小雲咬了咬嘴角,歪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寶貝?我辦事你放心,不就是一張文憑嗎?就算你要張結婚證,我也能弄來!」丁步挑著眉梢,不正經的樣子,很是欠扁。

小雲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心急的追問道:「那什么時候能弄好?」

「很快,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說著丁步回過身去,把手機翻找出來,從一堆聯系人中,挑出那個熟悉的號碼。

簡單的交談過後,丁步把手機丟在一旁,伸手將女孩摟進懷里。

「寶貝,你也聽到了,一切都搞定了,你把身份證號碼給我,再有三張二寸彩色近照,後天……後天我把證交到你手上。」丁步辦事爽利。

生活有了盼頭,小雲十分高興,但面上不動聲色。

有的人比較心寬,善於在一些事中,迴避不好的,追尋能令自己快樂的──這也算是人的一種本能:趨吉避凶。

說了這么多,丁步的體力恢復了不少,下半身的那根復又挺立起來。

小雲感覺到股縫間,一根滾燙的熱源所在,立時變了臉色,掙扎著想要離丁步遠點,可剛到嘴的食兒,男人怎會輕易松口。

丁步雖順勢放開了她,但並沒有好心。

他掀開被子,抓住女孩的腳踝,不讓逃出自己的手心,而後涎著臉道:「寶貝,我們從後面來吧?」

小雲一臉懵懂,丁步心中一樂,他床上大都是技術純熟的浪女,冷不丁的遇到個雛兒,也是新奇。

「趴下!」丁步誘哄道。

小雲直覺不好,但想想丁步許給自己的工作,雖然心中不甘,可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只能半推半就的順了他的意。

其實一份工作能有多大的恩情,小雲心里清楚,但想要求更多,又開不了口,所以也只有另尋機會——

總而言之,自己不能吃虧。

丁步見女孩趴的四平八穩,只覺得好笑,那雙腿尤其閉合得緊密。

「不是平趴,而是象……」丁步剛想說,象狗似的,又覺得不好,只得親自動手,糾正她的姿勢。

小雲面紅耳赤,羞得無地自容。她的雙手爬在床頭,一對nǎi子耷拉下來,突* 得更加肥大,而高高翹起的屁股上,落下兩記拍打——噼里啪啦,聲聲清脆。

女孩下意識的收緊翹臀,怎么感覺自己象馬兒?還要被抽屁股?

此刻她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再跟丁步有所糾纏。如果她剛剛下床走人的話,肯定不會被這般對待。

小雲的思想有些傳統,被人強奸是丟臉的事兒,她不會聲張,即使要討回公道,也不會去找警察,而是自己悄悄來。

女孩的雙腿白嫩而修長,屁股肉感十足,而兩股間的桃花源更是鮮嫩欲滴:兩片小yin唇擠在一處,褶皺間都是魅人的粉色,看上去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

丁步看得ròu棒漲得發疼,叫囂著要插進女孩青澀的身體里,男人決定遵從獸性的支配,他抽出大手,握住早已堅硬如鐵的凶器,對准少女粉紅色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小雲低呼一聲,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

「怎么樣?」丁步緩緩抽動了兩下,**巴旋即整個抽出,再次又頂了進去。

「呃……啊……」女孩悶聲聽起來,頗是動人,似隱忍似愉悅,誘著鼓動的魅力。

「……啊……我也不知道……脹,脹得厲害,你輕……啊輕點……」小雲感覺硬挺的陽物撐開了柔嫩的內壁,一直進到最深處,仿佛要貫穿她的身體。

復又撤了出來,留下點點空虛。末了她還是向自己的不知名的感覺屈服了。

當丁步的yáng具插入時,她向後挺起小屁股,迎了上去,將對方的物事含的更深;當丁步後撤,內部的肉壁,再次緊致有力,將**巴不舍的收住。

如此幾個來回,女孩的yin道漸漸分泌出更多yín液,丁步的陽物插送變得容易起來,他的動作也愈發劇烈,頻率逐漸加快,幾乎是盡根抽出,再整根插入。

「呃啊……嗚嗚……唔唔……」小雲不大不小的丹鳳眼,此時迷離得水光四溢,粉紅的眼梢更是動人。

丁步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甚至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ròu棒,油光水滑強壯得十分漂亮,只覺出干勁更足,大手將女孩的腰肢握得更緊,口中嘖嘖有聲道:「啊……你咋這么好……」

小雲哪有心思去聽他嘟囔什么,全副心神都集中在下半身。

她覺得yin道里熱熱的,有什么東西從體內不知名的地方流了出來;大**巴擦過的肉壁,和著春水,又癢又麻,怎么就那么舒服?

這就是cāo穴嗎?

──噗嗤,噗嗤──

同一地球,同一時間,已經披上文明外衣的人類,散布在各個黑暗的角落中,干著同一件yín亂的事兒。

那是性器與性器交接,摩擦出的靡靡之音,它亘古不變,令人類痴戀不已,月亮跨過樹梢,它在悄悄的偷看誰?

兩次情事,耗光了丁步的元氣。

他平時雖然也貪歡,但十分有度,再加上老婆強悍,管得很嚴,所以斷沒有徹夜玩樂的經歷,今日找了個托詞,僥幸為之。

這倒不是說丁步體力不好,滿足不了女人,而是深夜之際,本是人生理疲憊之時,所以做愛後,倦累也算正常。

小雲雖然和丁步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心里仍很別扭,所以洗澡時,將整個被子都拖進了浴室,而丁步則被涼光光。

畢竟是三星酒店,中央空調集中供熱,所以房間的溫度不低,丁步也沒計較。

他靠在床頭,拿了根煙出來,懶懶的夾在手指間,給自己點燃,而後筆直的噴出一線青煙,直沖『雲霄』。

──本以為跑了的天鵝又被自己抓住吃掉,這感覺很不一般。

丁步微笑著傾聽浴室里傳來的聲響──嘩嘩──他閉著眼睛,幻想著女孩沐浴時的樣子,嘴角的弧度越發的擴大。

畢竟是初次,新鮮感十足,所以丁步睜開眼睛,將煙掐掉,跟著也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丁步抱著女孩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兩人都是熊貓眼,可見方才在里面也沒少折騰,丁步雖然下面那根不在狀態,可他的一張肥嘴卻吃足了豆腐。

將女孩輕輕放在床上後,丁步掀起被子,也滾進了被窩。

小雲嘟著小嘴,也不知跟誰置氣:「你干嘛?我不習慣跟人一起睡。」

丁步眼皮上下打架,只能輕言去哄:「乖,睡睡就喜歡了。」

小雲推了他一下,正好頂在他的肚子上,那塊兒微微輕顫,但女孩承認,手感不錯,不禁又杵了一下。

拿腔作調道:「睡睡?上哪睡?我宿舍可是單身人床。」

丁步聽她這么說,側臉挑開眼皮,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嘴里道:「那怎么辦?咱換個住處怎么樣?」

丁步心理有這個打算,但女孩這樣旁敲側擊他不喜歡。

他不缺女人,更不缺房子,別說養一個,就算養4,5個也養的起,如今還有一對師范學院的姐妹花,跟著他呢。

那兩個女孩很瘋,是他在網上認識的。

先認識了其中的一個女孩,另外一個和她是好朋友,一來二去見過幾次後,兩人便提出想搬出宿舍。

這什么意思?

丁步知道他人長得一般,就是款多,車靚,女孩們貪圖什么,他清楚,可雙飛,他還真沒養著玩。

但丁步也是個爺們,對送上嘴的艷福,一並接受。

房子租了個兩室一廳,雖然沒明面上說明他們之間的游戲規則,但丁步和原來的情人辦事時,另外一個女孩會早早的將熱水燒好。待他們完事後,好清洗。

再來丁步和情人做愛,便不會關門了,好似邀請般,那個女孩很知趣的湊了過來,主要去親,兩人的交合處……

後面嗎?當然是丁步將那個女孩辦了。

你別說,一次御兩女的樂趣,確實不小,本以為會多玩兒一陣,可女孩們很貪心,一人一個月4000塊錢還不夠,時不時的還要他帶著去購物,丁步有些煩,正在慢慢疏遠她們。

小雲點了點頭。

丁步的房產很多,但為了不出紕漏,養野女人的都是暗租,小雲這個女孩雖然本性不壞,但兩人的結合畢竟沒有愛情。

小雲看他的眼神,很平淡,甚至最初還帶了厭惡,如果是程朝陽站在她對面,女孩一定笑開花,這就是差距。

所以丁步為了避免麻煩,還是沒讓小雲去住連羽空出來的房子。

「那就租吧,離這別太遠,我朋友的公司,也在這附近。」丁步如是告訴她,又默默補充著:「找個一室一廳,格局好點的,價格不要太貴,1500左右就行,室內裝潢不能太舊,最關鍵要有淋浴器。」

哥哥開飯店時,小雲跟服務員一起住插間,條件很一般,現在聽丁步這么一說,也就欣然接受,沒再提什么要求。

「另外,我每個月會給你些零花錢。」丁步閉著眼睛說。

「啊……」小雲囁嚅道——自己這是被包養了,自己的補償條件還算不錯。她對生活品質要求不高,因為她的生活經歷有所限制,等到她逐漸熟悉這個社會時,就會發覺,這些都不算什么。

「我不是有工資嗎?」小雲心里很高興,但面上仍做做樣子。

「你那點工資夠什么?」丁步嗤笑道。

小雲被他笑得很生氣,但也沒反駁。

「好了,這都幾點了,馬上要亮天了,明天我事多,早早休息吧。」說著將身邊的床頭燈關掉,室內立時一片黑暗。

第二天,丁步早早的退了房,以後也沒來續住:畢竟正事兒辦完了,他對這家賓館的貢獻一並完結。

小雲請假出去找房子。

等看到中意的便給丁步打電話,對方只讓她看著辦就好,畢竟丁步在那的時間有限,小雲常住,她舒服就行。

女孩心急,草草的定了一處。

其實房子很一般,但沒見過多少市面的小雲,覺得很不錯:有電視,洗衣機,另外有冰箱和空調,雖然東西都不是新的,但勝在比較全。

至於房子的裝修?至少是5,6年前的了。

丁步拿錢去簽住房合約時,心理對房子很不滿,他是住慣了大敞間的,所以對這60平的房子看不上眼,不過房租──

房租不多,但這房子不值這個價,只能說小雲辦事不熟練。

盡管心里暗自腹誹,但丁步面上卻一片喜氣,房東走後,丁步抱著小雲狠狠親了一下,笑著道:「我的乖寶貝,真能干。」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半同居生活,後來漸漸變得熟悉,丁步也多少知道,小雲哥哥的不幸遭遇,但他確實也愛莫能助──那事過去月余了。

至於將來?丁步還真沒有什么長遠規劃:畢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還短,不過小雲的售票工作,還是干得很開心。

128 虛假

丁步和薛進在飯店邊吃邊聊。

由於薛進心里有事,所以他對丁步那些風花雪夜的故事,並不太感興趣。聽得也是一知半解。

末了,兩人終於散場。

薛進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里看了看自己的左臉,心里一陣咒罵:連俊那家伙下手真不留情,傷處十分顯眼。

這回家,白思思問起來,又是樁麻煩事。

想到這里,薛進暗自心煩,白思思的性格本就不善,如果真要追根究底,兩人勢必又要吵架:夫妻之間如果總吵架,那么一定會傷感情,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其中一人忍無可忍,提出離婚。

薛進此時也不怕離婚,這都是不關鍵,最棘手的是連羽懷孕,聽連俊的意思,他是下了狠心,想將自己搬倒。

他現在是百感交集,既為連羽的身體和前途擔憂,又要保住自身。

不知不覺間,前方閃出一處氣派的大院落,薛進抿了抿嘴角,表情甚是嚴肅:自己又回到了白家。

站崗的士兵,每4小時輪換一次,晝夜守護。

原本的老兵認識薛進,知道這是白司令的女婿,所以不敢阻攔,新來的小兵恪盡職守,就要檢查對方的通行證,不過一來二去,薛進也能混個臉熟。

此時,不管崗哨那兒,站的是誰,直道看了薛進的車,就會主十分有理,動放行,男人也十分有禮,鳴了車笛以示感謝。

進了大院,車子左轉右拐,很快來到別墅前。

薛進拔下車鑰匙,透過玻璃窗向里面張望:大廳內,光線有些暗,看不清具體情況。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已經22點。

這個時候,白家二老應該已經休息,那么大廳內的很可能是白思思:女人恐怕燈也沒開,正在看電視。

薛進推開車門,拾階而上,很快來到門前,他按了按門鈴,片刻後里面有了動靜,待門打開時,自己的妻子果然站在那兒。

「你還知道回來啊?」白思思冷著一張臉,丟下一句話,本想轉身就走──答應晚飯回來吃,結果卻不見人影,可馬上注意到薛進的臉傷。

「你這是怎么弄的?」她在驚訝之余,微微帶著心疼。

這個男人畢竟是她的老公,而且是她深愛之人,所以薛進受了傷,白思思心理十分在意,但馬上又生出疑竇。

「不小心劃的。」薛進輕描淡寫,邁步往里走。

「劃的?在哪兒劃的?」白思思尾調上揚,道出自己的疑問。

「……對不起,思思晚上丁步非要拉我吃飯,所以我沒能回來……」薛進首先示弱。

他已經很累,不想跟她吵架,如果說好話,能令她不再婆媽,那么他願意,這樣的事,以前他也不是沒干過,所謂大丈夫:能伸能屈也。

「那怎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爸媽都問呢。」白思思臉色不愉道。

其實晚飯那會兒,她等到不到男人回來,一肚子火氣,可心里就是憋著勁,我不問你在哪,等你回來一並收拾,所以盡管女人,看了幾眼座機,仍沒有去碰。

「談事,談的太用心了,呵呵。」薛進一把攔過白思思的肩膀,兩人並肩跨上旋轉樓梯。

「……」白思思雖然心里仍存芥蒂,但氣也消了不少,她輕聲道:「那下次,這樣的事少干,無論如何,也要打個電話回來,省的我擔心。」

薛進故作受寵若驚道:「啊,思思這么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