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雜談》之三十(1 / 2)

terh1 style="font-size:20px;color:#a33;float:none"《金鱗雜談》之三十/h1/ter

金鱗豈是池中物最新章節txt——《金鱗雜談》之三十

interna告白:《金鱗雜談》發表以來,有的讀者給予了一些溢美過譽,作品得到讀者關注,身為作者自然高興;但是我也能感覺得到有人在對interna進行調查,這無非也是另一種「關注」,所以這也沒什幺,因為「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

《憲法》第二十四條規定,「國家在人民中進行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教育」,就象侯龍濤所說「有錢人捐款回報社會,那是責任,不捐,是應該受到來自各方面的譴責的(p129)」一樣,凡是受過上述教育並有能力進行上述工作的公民都應該自覺地從小事上做起來。做不做是態度問題,做得好不好是水平問題。在所謂「色情文學」領域里做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研究工作與宣教工作是很有理論意義與現實意義的,當然,還需要有一點點「理論勇氣」。與其花費許多資源對interna進行調查,不如用自己認為正確的立場觀點參加進來一起討論辯詰,真理就在前面不遠處注視著我們。

面對著小小的一則《金鱗》故事,卻甘作葉公好龍式的、永遠不犯錯誤的「完美」的革命者,只能表現出對自己誓從的真理缺乏信心,倒還不如做一個「有缺點的好人」比較心安理得。

自己的馬克思主義是真的還是假的,是實的還是虛的,何不就此機會到「金鱗俱樂部」里來通過實踐檢驗一番?

interna很願意將《金鱗雜談》寫得更好,更加滿足讀者的要求,尤其是滿足「小資」、「白領」、「知識階層」和已成年大學生讀者等群體的要求。為此,作者、讀者與版主間的思想溝通是很重要的。

我有一個請求,過「《金鱗雜談》之二十九」但是還沒有投票的讀者,返回去補投一票並且發表意見,挺有意義的,我對你的意見是很在乎的。支持「雜談」,也就是支持了你自己。不是嗎?

《金鱗雜談》的發表是不定期的,我還時不時地會有些公私事務需要及時料理,偶爾也會由於健康原因而……所以不能許諾發表的時間與間隔。敬請讀者鑒諒!

但是,我會努力。

閑話表過,書歸正傳。

最近有讀者提出侯龍濤從日本回來後,《金鱗》開始變得不如以前好看了。

我談談我的感想。我覺得:

《金鱗》正在「轉型」。

或者是否可以更准確地說,《金鱗》的男一號主人公侯龍濤的活動范圍與檔次正在「轉型」。

很難絕對地說第幾章就是這種「轉型」的分界線,這是一個逐漸進行著的過程。覺得不如以前好看了,很大一個原因是思路沒有跟得上故事的「轉型」,對故事格局與預測結果的主觀願望,正與它的「轉型」方向逐漸分道揚鑣。對不對呢?這種感覺有點兒象讀《水滸》時的從「造反」到「招安」的「轉型」,明白了也就不奇怪了。

侯龍濤在2002年之所以回國,其中原因之一是「要他自己開公司,又覺的太累」,所以他寧肯花了五十萬美金,買了一個高層白領職務,原想上班干干凈凈,責任不重,下班舒舒服服,還能泡妞,「又能和他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更何況「我親愛的祖國,我親愛的北京,我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離開了。(p1)」

可惜,他的「妻財運」實在是太好了!好得不得了!好得很過分!好到想推都推不掉的地步。對一位男子來說,命理學之中的「桃花運」與「財運」經常是處於同一個「干支」位置上的,總稱為「妻財運」。侯龍濤終於不得不廢掉五十萬美金的「投資」,辭去iic(中國)投資部經理職務,退掉「天倫王朝」的豪華套房,以便「自立門戶」,全身心地投入到「東星」集團的經營管理中去。而在現在,不管他累不累,「東星」的經營與發展對於他來說更加事關重大。

因為《金鱗》故事是完全依著侯龍濤個人的經歷演繹展開的,所以他的這個轉變,就構成了故事走向轉變的外觀部分。

繼全面控制北京市場之後,凈化器又占領了河北秦皇島與山東濰坊,開拓了上海市場,即將進軍廣東。對外不僅打入了汽車產量大國之一的日本,而且包攬了人口大國之一的俄羅斯的需求,各方商機方興未艾,市場銷售前景廣闊。

由於古全智和馮雲的作用,侯龍濤同國家中央最高層黨政軍紀的聯系更加密切。如果說前《金鱗》里侯龍濤的非商務的社會活動主要還是屬於「派出所」檔次的話,那幺從「新上海灘」歸來他就已經在「上頭」掛了號了。同馮雲好上了之後,他也受到了軍方的關注。同契洛科夫打交道之後,他又受到了國家安全部門的關注。在後《金鱗》里,以劉宏達的「必殺嘔吐拳」形象為代表的作用將會逐漸弱化淡化,以古全智的「鉤心斗角」形象為代表的作用將會逐漸更多地顯現出來。

契洛科夫這位俄羅斯的「地下沙皇」,出身kgb(前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又與普金總統關系密切,他對侯龍濤的了解與興趣要比侯龍濤對他的了解全面、深入、積極並強烈得多;除了契洛科夫主動告知侯龍濤的自身的一點兒信息之外,侯龍濤此前對於對方根本就是一無所知。後面的「友誼」怎幺發展,交道怎樣打法,關系怎樣處法,古全智和隱形在其背後的「譚嗣同」恰當時機地插進來了:先利用凈化器貿易敲詐他們供應泡沫鈦。侯龍濤很愛國,他懂得這是加強國防力量的需要,他很主動,也很積極,既不需老師教導,也不須組織指示,自己主動讓掉兩億五千萬美金的利潤,還要每年賠上一千噸泡沫鈦與「廢鐵」之間的巨額差價。他這樣做是為了什幺?為的是漂漂亮亮的把這事兒辦成。

那幺,這幺大的一件大事辦成之後,今後呢?然後呢!?無論是從侯龍濤的角度看,還是從契洛科夫的角度看,還是從古全智與「譚嗣同」的角度看,總不會在銀貨兩訖了就「古得拜」!就再無故事情節了吧!再說,侯龍濤所合理期望的「相信這筆賠錢的買賣會在將來給咱們帶來更大的利益」要不要有所交代與展現呢?更何況從到俄羅斯投資建廠開始,蓄謀已久的田東華才將開始啟動他的計劃……

在我看來,後《金鱗》才只剛剛開始按部就班地悄然展開。

唉!真不知道斷言《金鱗》不過兩百章的這筆帳是如何算得出來的!

郁悶啊!

真正是郁悶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