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47部分閱讀(2 / 2)

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實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長夜;二是因

為一樁突發事件。

就在前幾天,大腳被人上了身子。

那天剛剛收完了那幾畝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里,還沒來得及扎捆,

大腳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幾根甜桿。

甜桿,比甘蔗要細,青綠色的,也是高粱的一種,只是穗小。其實吃甜桿抽

穗時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著磕下皮兒,細細的吮吸里面的漿汁,那種甘

甘得甜味兒,一直甜到心里。

大腳娘家沒有種高粱,可吉慶他舅舅卻最愛吃甜桿。頭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

捆,幾天就被他舅吃完了,來信兒說還想要。眼瞅著庄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沒

了。

吃過晌午飯,大腳念叨著讓吉慶回地里去找。吉慶累得早就蔫頭耷腦再不願

動彈,大腳也心疼吉慶,只好騎個車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陰沉,灰灰的雲彩掠著遠處的屋脊緩緩的移動,整個楊家窪則在霧氣

里朦朦朧朧像一頭埋頭拱食的肥豬。

大田里還有三三兩兩沒有走盡得人,大腳並不注意他們,仔細的在散落一地

的秸子中翻找。扒弄了幾下便找到一棵,掰開了看,還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懷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幾根兒,卻發現能吃的越來越少,看來,應該是被有心人

翻檢得差不多了。

大腳有些沮喪,後悔沒有早想起這檔子事兒,猶豫著便想回家。抬起身來,

捶了捶酸痛的腰,卻看見一公一母兩條狗嬉戲著從身邊跑過。那母狗低頭在地里

走走停停地刨著食物,公狗卻緊跟在它腚後,緊盯著母狗翹起尾巴露出的腚眼,

伸了鼻子貪婪的嗅。一前一後亦步亦趨,像連在一起的火車。每當母狗停下來,

公狗便抓緊時間從後面竄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紅紅的東西也不

管對沒對准,便沒命的聳動。

正是農忙季節,人們累得沒有個精氣神兒,再也想不起別的,畜生們卻不管

這些,即使不吃不喝,連天地萬物都顧不上看一眼,得了閑就要忙活著這事兒。

看到這里,大腳身上忽然一陣發熱,又隱隱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腳,踢起

一塊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聳動的背上,那狗嘶鳴了一聲,從母狗身上跌落下來,

又歡快的追奔而去。

揉著腰轉身往地頭里走,順手掰折了一根甜桿嚼在嘴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

在喉嚨里充溢,一種快感立時在大腳心里盪漾開來。

正准備推了車子上路,扭臉看去,卻發現鎖柱從那邊的庄稼地里出來,衣服

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鐮刀。鎖柱抬眼看見了大腳,揚著鐮刀招呼大腳,大腳

便停下等他過來。

「這晚了,嬸兒咋剛回去?」鎖柱緊走了兩步,到大腳身邊,咧了嘴笑著問。

大腳給他看別在車架子上的幾根甜桿:「想揀點來著,可沒找到幾根。」

鎖柱說:「嬸兒咋不早說呢,早說給嬸送過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腳忙驚

喜的問他是不是真的?

「真的。我家特意種的甜桿,老多呢。」鎖柱用衣服擦了把汗,又說:「現

在還有沒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嬸兒要是不嫌,我帶嬸兒去。」

「不嫌不嫌,有甜味兒就行啊。」大腳忙說,順手又支上了了車子:「是慶

兒他舅稀罕吃,這不才想起來,再不弄點就沒了。」

鎖柱帶著大腳往自家地里走,邊走邊回頭說著:「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

一點汁子都沒了。」

鎖柱家的地在遠離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經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

和那些高粱甜桿仍郁郁蔥蔥的站著,風刮過來呼啦啦的響成一片。

鎖柱指給大腳看,自己卻先跳下了田壟,揮著鐮刀找到甜桿地攏著割了起來,

邊割邊用指甲掐一下桿子,滲不出汁水的便劃拉到一邊。大腳也忙跟了進去,插

不上手,只好幫著收拾割下來的甜桿。

盡管有微風陣陣的掃過來,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卻仍是悶熱。鎖柱早光了膀子,

大腳穿著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濕。

干了一會兒,大腳見鎖柱割了不少,便讓他停下來歇歇。鎖柱卻不收手,說

:「再不割也只能當柴火了,給嬸兒多弄一點。」說完便抬起頭沖大腳笑了笑,

一打眼,卻正好看見大腳撩了下襟遮了臉在額頭擦汗。

大腳也是熱得緊了,又覺得自己一個老娘們也用不著在個半大小子面前避諱,

順手習慣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來。鎖柱貓著腰,從下

看去,肚皮上面竟隱隱的現出兩個渾圓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著,一半鼓囊囊的

晃悠。

鎖柱不由得心里一緊,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鐮刀卻揮舞

的慢了下來。

大腳沒有發現鎖柱不安分的眼神,擦過了汗卻又有了些尿意。左右看了看,

尋了一處茂密的庄稼地便鑽了進去。進到深處,見身邊林立的庄稼密不透風昏昏

暗暗,這才放心,忙腿下褲子撅起屁股「嘩嘩」地撒。

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褲子的時候,就聽見背後的庄稼「刷刷」急響。大腳

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撕扯著看清那

人竟是鎖柱,大腳沒喊出聲來,便含糊著說:「你你你!」鎖柱什么話都沒說,

只是低頭扯她的褲子,由於用力,臉漲得通紅。

大腳用手去掙脫,但被鎖住壓得死死的,掙了幾下也沒辦法起身,只好用力

拽著自己的褲腰。鎖柱的手卻又換到上面來掀她的褂子,大腳只好又護住上面,

一上一下的顧此失彼,慌亂中竟被鎖住把褲子扯了下來。大腳就覺得下半身一涼,

一只手就伸了進來,掏進了兩腿間,身子扭動著卻更方便了那只手,熱乎乎的竟

在上面捻了起來。

就在手伸進去的那一瞬間,不知為啥,大腳沒再掙扎,將頭扭在了一邊任其

作為。這時她看見她的褲子已經被鎖柱胡亂的甩脫,悠悠盪盪的掛在一截彎曲的

玉米桿上,潮濕的泥土粘在上面臟兮兮的那么不堪。

她剛剛想到可惜想到要再罵鎖柱,可是下身的感覺立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她久違了的深入和沖撞,不同於長貴蜻蜓點水般的舌頭,也回然洗衣棒

槌的直白冰冷,卻是有靈氣有生命的。盡管莽撞得不得要領,卻帶著一股火辣辣

的炙熱,那股熱像一條蛇,晃著腦袋拼命地往里鑽,直綳綳的便填滿了大腳那空

虛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蕪了好久的一塊地,終於有人用鋤頭硬實實的耪了下去。

大腳一下子便被這種感覺擊潰了,不知不覺,兩條腿竟纏繞了上來,身子刷

的一下便酥軟了。

可惜沒幾下,大腳就覺得鎖柱在她的體內哆嗦著射了出來。噴涌的東西像爆

炸後的氣浪,熱力四射地迸發在身體的最深處,耳邊「轟隆隆」地仿佛一陣巨響,

她自己則被炸得紛紛碎碎飛到了天上。

還沒等她再落回地上復原,鎖柱卻突然躍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鐮刀,像個

切得了手的偷兒一樣飛快地逃走了。望著鎖柱的背影在這片庄稼的盡頭消失,大

腳這才帶著滿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個夢。

回到家時天已經擦黑了,大腳換下一身的土衣沒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

子里,長貴問她怎么了她也不說。剛剛在地里的經歷給了大腳極大的震撼。她閉

著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個情景那個感覺,潮濕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

猶未盡的品味剛剛的那股火熱,又一下子覺得自己的那條孔變得從來沒有的空虛。

就像剛剛偷到嘴的一塊冰糖,還沒來得及細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個噴嚏

便飛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卻再沒有那般充實。

尤其是她在事後發現,從下身的肉縫里滲出的那些遺留物,黏黏稠稠淅淅瀝

瀝的淌下來,把腚溝打得一片溺滑,更讓她的心發抖發顫:這是多年未見的男人

的東西!她忍不住捻著,湊到鼻子下聞,又沾著塗抹在烏黑的毛叢上,看著那一

片毛發被浸濕弄得更加雜亂,卻舍不得將它擦拭干凈。

從這天起,大腳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邊的人,干活的時候眼睛便有意無意的

往鎖柱家那塊地的方向瞅,思量著鎖柱會不會仍舊那么冷不丁的躍出來。

和吉慶說著說著也會很偶然的聊起鎖柱,吉慶總是嘲笑著說鎖柱傻乎乎的軼

事,說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腳也跟著笑,笑著笑著便又想到了鎖柱曾深深地進入

她身子里的那個物件。那天吉慶說,鎖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學了,要和他叔一起

去干鄉里的打井隊。大腳聽了,眼前就浮現出鎖柱攀著打井的機器往地里打眼的

情景,想到這兒忽然就涌上來一陣渴望,渴望著鎖柱啥時候也用另一個物件也在

她身上打個眼兒,於是渾身燥熱火燒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個後晌在玉米地里的

感覺,連耳邊呼啦啦的風似乎也成了一種強有力的召喚,讓她心跳氣喘坐立不寧。

兩天後鎮里逢集,而鎮里逢集長貴必會帶著吉慶去瞧熱鬧。這天他們爺倆走

後,大腳坐在當院又想起了那事兒,突然記起昨晚上吉慶說起過,鎖柱今天要在

河灘里填壩摸魚的,想著想著便再也坐不住,端了個盆放上幾件臟衣服便上了大

堤。

翻過大堤,大腳一邊赤了腳在河灘裝著試水一邊暗地里四下里瞅,轉悠了半

天,才見鎖柱一個人穿了個大褲衩浸在水里收著撈網,身邊一個水桶,桶里翻卷

著活蹦亂跳的魚。看情景這是要結束了。

見鎖柱並沒發現自己,大腳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著,估摸著下面收拾得差不

多了,在鎖柱往村里走時,藏在了一片槐樹林里。待鎖柱走進了,大腳閃了出來,

小聲的喊了一聲:「鎖柱!」鎖柱扭頭看見她,嚇得差點沒扔掉水里的桶,哆嗦

著腿說:「嬸兒,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說著就邁腿欲逃。剛跑出兩步,

又聽背後恨恨地道:「鎖柱你個傻雜碎!……你回頭看看!」鎖柱回頭一看,竟

見大腳已將褲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陽下向他展現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他渾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放下手里的桶和漁網就飛奔回來,又一次把大腳撲到

在地上……——

第十五章:

鎖柱做夢也沒想到大腳嬸竟會這樣就找上了他。

這幾天鎖柱惶惶不可終日,碰到吉慶都是躲著,實在躲不過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亂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勁上來幾乎下意識的就撲了過去,事後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腳嬸可不是個善茬,何況還有個牛犢子似的吉慶?無論

哪個,囫圇著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這些,鎖柱暗地里沒少對著自

己常常昂起個頭耀武揚威的棒槌使勁,有時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來了事。要不是

這么個玩意兒,那天咋就硬把大腳嬸給弄了呢?那大腳嬸也是,咋就不挺著給自

己幾個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會惹上些閑事。一時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卻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撓心得飢荒。

不過,那滋味也實在讓鎖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觸上大腳嬸軟塌塌的

奶子時的滑膩,那物件插進大腳嬸下體時的溫熱潮潤,都讓鎖柱想起來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歸想,那滋味兒鎖柱卻不敢再嘗了,哪還有機會呢?

再給鎖柱幾個腦子,他也沒想到機會那么快就來了,而且,是主動送上來的。

鎖柱撲倒了大腳,再不用費力氣去撕扯大腳身上的衣服。大腳已經主動的把

褲子脫了下來,分著大腿在等著鎖住進來。黑乎乎的中間,毛茸茸得咧著一條縫

在太陽光下亮晶晶的閃著光。鎖柱伏在大腳身上,緊緊地貼著大腳的肚皮,煊騰

騰的柔軟還有些微涼,嘴卻在大腳的胸脯上亂拱,隔著薄薄的褂子找尋著奶頭,

又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

大腳卻比鎖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著,熱烈的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

緊的進來。等了半天,鎖柱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動,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夠。感覺那根rou棍子的頭兒已經觸到了自己,

兩只腳便絞上去,在鎖柱身後打了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於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鑽了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腳的身子,舒服的大

腳忍不住長嘆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好多年的空曠煎熬終於又被填滿了,大腳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後悔。那一瞬間,大腳終於理解了巧姨,又為自己這么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

得懊悔:還是熱乎乎的家伙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

從那天以後,大腳逢集這天都會找個事由出來,左轉右轉最後都會來到這片

槐樹林里。這是大腳和鎖住約好的,大腳不敢把鎖柱叫到家里來,畢竟和鎖柱這

一腿難免的驚世駭俗,讓人發現了哪還有個臉活呢?

每次大腳到了樹林,尋了一處隱秘的地界兒便靜靜地等鎖柱。經歷了幾次之

後他們已經變得從容,鎖柱也從一個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調教著嫻熟起來。盡管

鎖柱的表現仍是讓大腳無法歡暢得盡興,但大腳期待的也不全是這些,大腳專注

的還是那個有生命的物件兒,每一次熱呼呼的鑽進來,大腳從心理上就滿足了大

半。為此,大腳變得更加耐心,每次都會從籃子或者臉盆下拿出一塊床單,鋪在

地上,讓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鋪大炕。把這些弄好了才開始和鎖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腳也總會都先掂著鎖柱的那物說:「還是你這全和的好!還是你這全和的好!」

鎖柱受了誇獎十分興奮,卻總是略帶幾分謙虛地說:「還算行吧。還算行吧。」

逐將一張嘴親向大腳,大腳也心滿意足的仰了身子,劈著大腿等他進來、對接、

沖撞。大腳這時便忍不住的叫喚起來,一邊叫一邊扭動著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類螞蚱驚得紛紛四處亂蹦。

二人的偷情持續到了寒露,吉慶和鎖柱已經開了學,便再沒個固定的時間。

大腳卻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著想個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覺,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著鎖柱的雞芭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還沒等想好,卻東窗事發了。

那天大腳忙完了活計和巧姨扯了會子閑篇兒,看著巧姨扭著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燒了起來。褲襠里一會功夫就濕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雞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轉開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著吉慶他們也應該要放學了,找了個事情便出了家門。

溜達到放學的必經之路,大腳傍著棵樹坐下來,伸了脖子往遠處張望。等了

一會兒便看見三三兩兩的孩子過來,一閃身隱到了樹後。

吉慶走得飛快,低著個頭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飛。大腳忙縮著身子,卻又扒了

縫瞅著吉慶過去,這才出來重又伸頭往後面望。鎖柱和吉慶隔了好遠,和幾個伙

伴一起不緊不慢的往村里走,邊走邊大聲的說笑,直到大腳喊了一聲,這才發現

大腳站在那邊沖他招手。他遲疑著應了一聲,叫了聲「嬸」。大腳裝著問他看沒

看見吉慶?鎖柱說吉慶早就走了,問大腳有事?

大腳沖鎖柱使著眼色,嘴里卻說:「拾了些柴火,想著讓吉慶背回去呢。」

「我幫嬸背吧。」鎖柱一邊說著一邊和同伴打著招呼,看大家繼續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著大腳下了道旁的河溝。

大道兩邊一溜深溝,河水早已經干枯斷流,密密匝匝長滿了齊腰的蒿草。順

著河溝走上不遠,便會有一座小橋,連接著楊家窪和鄉道。小橋不高,窄窄的橋

洞下幾乎被蒿草填滿,彎著腰鑽進去立刻就被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