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51部分閱讀(2 / 2)

是咋了。

這兩天沒事兒就去大腳的院子里轉,大腳卻變得心不在焉的,這讓巧姨多了

些琢磨。難道和吉慶的事情被大腳發覺了?可又看上去不像。問了二巧兒,在學

校里見沒見到吉慶?二巧兒說見了,巧姨又問吉慶沒說啥?二巧兒搖著腦袋說沒

說啥,還是那樣,巧姨這才放了心。頭天下了撈面,攛著大巧兒去喊吉慶過來吃,

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卻沖她詭異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馬蚤

勁兒。氣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攆,被大巧一把抱住,湊在了耳邊戲謔地悄聲的說

:「別想那個沒良心的,要不,我幫娘弄?」說完了格格笑著跳了出去,把個巧

姨當時就弄了個大紅臉,但被大巧這么一逗,大腿根兒竟真得隱隱地返潮。

難道真的是個沒良心的?或者,厭倦了俺們娘倆兒?

巧姨一下子變得更加的心神不寧,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慶真得厭煩了。小伙

子畢竟沒有長性,保不齊炕上那點兒事情慢慢的讓吉慶沒了興趣,要真是那樣這

可咋整?巧姨這兩天挖空心思的想著轍,那天三個人一起折騰得熱火朝天看樣子

吉慶還真是過癮呢,按理說吉慶應該喜歡,為此還偷偷地舍了臉和大巧商量,結

果又是挨了大巧兒的一頓羞臊。想起這些,巧姨腚溝里的那個地方便開始抽搐,

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讓你操了,你咋就沒了良心!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的就這么巴巴的望著,遠遠地土路盡頭,開始有三三兩兩

的孩子撒著歡追逐著跑跳。

三個孩子是一起回來的,吉慶蹬著車子,前面橫梁上擔著二巧兒,後面側身

坐著大巧兒,中間的吉慶低頭貓腰脹紅了臉蹬著。遠遠地看見了家門,長長的吁

了口氣,如釋重負的催著大巧兒下來:「到了到了,趕緊著,可累死我了。」

大巧兒輕盈的跳了下來,還不忘在吉慶的後脊梁上摑了一掌:「小體格吧,

這就累了?」

「小體格?你咋不說你跟豬似的胖呢?」吉慶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卻還有話

當著二巧兒沒敢說出來:小體格?照樣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遠遠地迎上來,俏臉笑成了一團花兒,順手往大巧兒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扶著二巧兒下了橫梁,又疼惜的拽著袖子給吉慶抹汗,嘴里吤吤著,卻怪了自己

的閨女:「你兩個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慶兒累得。」

吉慶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車子。大巧兒撇著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邊走邊

小聲的嘀咕:「偏向!」

看著兩個閨女進了院,巧姨湊在吉慶身邊,悄悄地捻了一下吉慶,小聲的嗔

怪:「這兩天咋不來了?不想姨了?」

吉慶還是咧了嘴笑,見巧姨一張俏臉沒了笑容卻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樣兒,心

里陡地一緊,竟添了幾分痛惜,忙小聲地解釋,說是過年要考高中了,這學期開

始,娘不讓自己瘋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學是個大事,萬不能耽擱了,這才把幾天的郁悶散了

個干凈,又問:「明天是禮拜天,歇不?」

吉慶點頭說歇,巧姨高興的囑咐,讓吉慶明天過來,姨給你包餃子。說完,

推了車子回家,臨進家門還不忘回頭瞄了吉慶一下,遠遠地拋了個媚眼兒。晃得

吉慶心里一緊,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給辦了。

進了自己家門,見堂屋里熱氣騰騰的,知道娘在做飯,吉慶高門大嗓地喊了

聲娘,回身把院門掩好又把門別插上,這才拎著書包進了屋。

透過繚繞的蒸汽,吉慶見娘躬身在案板上層層地疊著擀好的面皮兒,又拿了

刀細細地切成了條兒。清脆連續的連刀聲兒動聽又悅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點兒

在屋子里回盪。

吉慶湊過去,摟住了娘的腰,把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豐

滿的奶子,輕柔的揉搓,揉得大腳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閉了嘴輕輕的哼了一

聲兒,說:「慶兒,又調皮?」

「娘,想了呢……」

大腳挺著身子,被吉慶一下一下揉搓地沒了筋骨,強忍著去勸:「……等會

兒,等娘做熟了飯。」

吉慶卻固執的搖了搖頭,手竟伸了下去,順著娘隆起的小腹隔著褲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腳那個地方一陣陣的熱。吉慶的另一只手,卻解

著大腳腰上的褲帶,大腳就覺得束縛的肉忽的一下子輕松了許多,冰冰涼涼的一

只手就探了進來,那涼意激得大腳渾身一顫,原本夾著的大腿卻情不自禁地打開

了一條縫兒。那只手順勢塞了進來,穿過密密麻麻的那團毛發,竟捂在了那片嫩

肉上,手指還在輕輕的勾動,把那條縫兒盡量的撐開,像開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濕

的渠中輕松地扣弄。吉慶就感覺那地方在一點點的浸濕,猶如一鎬頭下去刨出了

一眼清泉,水花鼓著溢著往外淌,一會功夫竟把吉慶的手指淹得精濕。

大腳幾乎再也站不住了,兩條腿被吉慶弄得酸軟無力,只好用兩只胳膊用力

的撐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個東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慶壞壞的笑,不慌不忙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把已經變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

來,棒槌一樣地當啷著,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著拽著往下褪大腳的褲子。大

腳叉著沾滿了白面的手渾身扭著閃躲,說:「快別鬧了,娘在做飯呢。」

吉慶卻不理會,仍是往下拉著褲腰,幾下子就把大腳圓滾滾的屁股扒了出來,

兩瓣飽滿的屁股蛋顫顫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結了一層細小的雞皮

疙瘩,大腳「啊」地一聲兒,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卻再也不動了,只是撐在案板

上,喘著氣自言自語:「你個壞蛋你個壞蛋。」

吉慶急慌慌的把著自己的東西,對准了臀瓣中那條深深地溝便往里面擠,卻

咋也對不准正地兒,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腳只好趴了下去,整個上身伏在了案

板上,把個磨盤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兩條白皙粉嫩的大腿卻立在那里瑟瑟

的發抖。過了好一會兒,見吉慶那個熱乎乎的玩意兒還在像沒頭蒼蠅似地在那里

亂拱,竟有些著急,忙把手掏到後面,扒著兩塊肥臀,露出中間那一抹深渠。烏

黑油亮的毛叢從前面延伸過來,到這里時已變得逐漸的稀疏,但仍星星點點的遍

布在那條肉縫兩側,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經有水溢出來,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

打得一縷縷成群地糾結在一起貼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條肉縫如河蚌飽滿

肥膩的裙邊,泛著光亮顫顫地一開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紅色的嫩肉若隱若現。

大腳又把屁股往上翹了翹,吉慶這才捏了家伙兒矮了身子把已經漲得紫紅的

頭兒對准了地方,見那地方如一張小嘴摸了蜜糖般閃閃發亮,竟童心大起,也不

著急往里塞了,卻挑著那東西在那條滑滑膩膩的肉縫間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馬蚤水

在他那玩意兒上沾滿了又被塗到別處,倒像是刷滿了漿子糊著頂棚,把娘的那個

地方一時間便弄了個凌亂不堪。大腳卻被他挑逗的越發心慌氣短,伸了手焦躁的

往後面胡亂地摸,嘴里連聲兒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慶見娘急不可耐的樣子,卻有了壞壞的主意,手一叉腰,把個頂門杠就那

么別在洞口,說:「快啥?你得求我!」說完,狡黠的咧著嘴笑,把個大腳氣惱

的幾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個馬趴,擠著喉嚨說:「你個缺德玩意兒!緊著,別找

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腳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團。那個東西就那么熱乎乎的定在那里,卻咋

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湊,那東西竟還敢躲,但又恰到好處的若即

若離,把個大腳急得百爪撓心,只好恨恨的問:「……缺德的………你說……你

說求啥?」

「隨便,求啥都行。」吉慶又想了想,說:「只要聽了舒服。」

「你個挨刀的玩意兒!」大腳恨得咬緊了牙,有心提褲子起來,卻又實在的

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橫,說:「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慶搖搖頭,提了提肛讓那東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點在了那里,

逗得大腳一激靈:「不行!也沒說求啥啊。」

大腳喘著粗氣,用了力氣弓著身子把個肥囊囊的屁股翹得更高,咬著牙喊:

「求你干我!中不?」

吉慶樂了,扶著家伙往里頂了一下:「對嘍,再說幾句。」這一下頂得大腳

忽悠一下心顫不已,喘得更加厲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顧上個臉面:「……求

你了………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大腳焦躁的五飢六受,握了拳頭在案板上捶著:「求你操

逼!操你娘個逼……」還沒等說完,吉慶的東西早就像一門鋼炮似地塞了進來,

瞬間的充實,讓大腳「啊」地一下尖叫了起來,渾身篩糠似的抖著:「好啊,就

這樣,來啊操啊,得勁兒呢……」

「得勁么!得勁么!」吉慶一連串地念叨著,像是在給自己鼓勁。下面撞鍾

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娘豐腴飽滿的屁股,灶台上鍋里的水燒得滾開,繚繞的

蒸汽在屋里彌漫蒸騰,冒著泡的水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卻也掩不住兩下里撞擊

在一起的「啪啪」聲和大腳節奏感極強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你娘!操死大腳!」大腳緊緊地閉著眼,已經有些語

無倫次,她想象著那個棒槌一樣的東西在自己的下身進進出出的樣子,會不會像

一根樁子插在泥潭里一樣?或者像揉面,攥了拳頭杵進筋道濕潤的面團里,泛著

白漿擠著泡沫?她忽然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那灘泥漿或者是那團面糊了,吉慶那東

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頭,一下一下地搗進去,頂在她的心里,讓她幾乎要暢快的

要哭出來。天啊,多好的東西!咋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呢!大腳實在是懊悔但一想

到今後又一陣陣地興奮,是自己的了,啥時候都會有!啥時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腳忍不住的歡叫了起來:「慶兒的雞芭真好,

讓大腳舒坦死了!」

「舒坦么?」吉慶挺著腰追問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慶雙手扶著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著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兩瓣肉都會

隨著娘的一聲輕哼愛死人兒的顫上一顫,他便像得了獎勵似醞釀著下一次的進攻,

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聲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慶從來沒有如此的驕傲,看

著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發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嚴此時卻盪

然無存,那感覺竟比得了雙百還要讓他興奮。他也幾乎紅了眼,咬著牙鼓著腮幫

用了力氣插著,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悶哼上一嗓,兩人的交合處,一時間竟水花

四濺。

「干你屁股干你屁股!舒坦么?」

「舒坦!……干吧,干屁股,就讓慶兒干……」

「見天兒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兒讓你干屁股……」

熱烘烘的屋子里回盪著娘倆兒個越來越激烈的滛聲盪語,大腳的臉上被案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臉,鍋里的水不知什么時候竟早已經燒干了……——

【楊家窪情事】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起風了,日漸凋零的樹葉被風卷著嘩嘩作響,原本皎潔的月亮,被飄來的雲

彩半遮半掩著,暈黃的月光還是頑強的亮著,把遮擋的雲鑲了層爍爍的金邊。夜

色里,不知誰家的狗遠遠地煩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從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躍出來,

不服氣的叫了幾嗓,聽再沒了動靜,終於滿意的「嗚嗚」地哼著,又蜷縮在暖暖

的灶台邊。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腳和吉慶仍汗津津地疊成一摞,兩只呼著熱氣的口,

不時地湊在一塊兒,啪嗒啪嗒地親上一親。下面還連著,吉慶想抽身下來,卻被

大腳緊緊地抱著。大腳的一雙腿仍高高地分開,搭在吉慶的腰上鎖著他的臀,像

個張著翅膀護著雞崽兒的老母雞,把吉慶死死地箍在身上。吉慶的那個東西卻慢

慢的萎了,不言不語的往外滑,大腳卻挺著墊著就和著,盼著那個稀罕死人的東

西擱里面再多放上一會兒。

「出來了。」吉慶知道娘的心思,但還是覺著自己的家伙兒像放了氣的輪胎,

一點點的縮,終於,吧嗒一下,蔫頭耷腦地擠在濕乎乎的門邊兒,於是小聲的湊

在娘的耳邊說了句,卻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腳也感覺到下面一陣涼,還有東西隨

著涌出來,像被突然拔了塞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順著腚溝一條條的往下淌,

這才松開了一雙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慶下了身,大腳才感覺著渾身無力

卻通體的舒泰,便再也不願動上一動,四肢舒展著懶懶的躺著。「唉」,一聲長

吁從心底里悠悠的吟出來,透著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滿意足。

「娘,幫你擦擦?」過了一會兒,吉慶側過身,臉沖著大腳,閃了亮亮的眸

子問。

大腳「嗯」了一聲兒,揉了揉酸軟的臂,用了力氣把被子撩開,劈了腿露出

下身等著吉慶。吉慶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軟軟的東西湊過去,一點點仔

細地在娘的那個地方塗抹,估摸著凈了,把那個濕乎乎的東西揉成了一團,遠遠

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進去,蜷縮著像只懶懶的貓依偎在娘的

懷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隨意地捻著。

外面的風越刮越烈,呼嘯著打著鳴從窗子上掠過,吹得並不很嚴的窗欞啪啪

作響。屋子里卻很靜,再不似剛才那樣的那么喧鬧那么熱烈。

「慶兒,」大腳輕輕的叫了一聲兒,吉慶「嗯」了一下揚了眼看娘。

大腳又用了力把吉慶緊了緊,湊在他的耳邊,說:「娘問你點兒事,不許扯

謊。」

吉慶點了點頭。

大腳低了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吉慶,說:「你弄過女人?」

吉慶不知娘為啥突然這么問,心里撲通一下,一時到不知該怎么回答了。下

意識的搖頭,卻又有些慌亂。

大腳仍死死的盯著吉慶,口氣忽然變了,又恢復了以往的嚴厲:「不許扯謊!」

「沒…沒啊。」吉慶心里打起了鼓,從小到大每次都是壯了膽扯謊,但每次

都被娘識破,然後招來一頓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錯事但決不允許他扯

謊,這讓吉慶每次撒個慌都變得不是那么理直氣壯。

「再說?!」大腳瞪圓了眼珠,手卻一把扽住了吉慶下面那截疲軟了的肉腸,

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慶「哎呦」了一聲兒,又問:「說!是不是?」

吉慶忍著還想搖頭,但一張口卻說了實話:「呦………是……。」

大腳緊著追問:「說!誰!」

吉慶見再也瞞不過,索性橫了心,但還是沒敢說出巧姨,只是囁嚅著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