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63部分閱讀(1 / 2)

意,忙扭著屁股把身子墊著往外挪了挪,湊合著吉慶伸過來的腦袋。

一股股熱氣隨著吉慶粗重的喘息噴在大腳大敞四開的下身,讓大腳想起了發

情時的狼狗打著響鼻兒在母狗的陰滬嗅著的樣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個一樣吧,

揣著個「噗噗」亂跳的心,又期待又緊張地等著?

大腳的胸脯起伏地越發急促,喉嚨里努力地壓著卻還是擠出一絲絲呻吟,毛

毛眼半閉半張,迷離而又恍惚地眼神兒越過自己暴脹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

向兩腿之間兒子的臉。那張臉有些扭曲和猙獰,卻讓大腳感覺著即將而來的那股

子拼了命的狠勁兒。那是一種讓大腳幾乎背過氣的狠勁兒,卻又讓大腳著了迷。

那股子凶猛無比的碾壓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腳從炕上送上了天,又從天上拽

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雲彩里,深一腳淺一腳竟說不出來的歡暢和

舒坦。

那感覺長貴給不了,只有她的慶兒!

一想起這個,大腳就從里往外的癢癢,於是把身子敞得更開,還哆嗦著蜷起

腿,把肥嘟嘟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個濕乎乎緊要的地界兒往吉慶的臉上湊去,

像個餓極了的魚嘴尋著吃食一樣,嘴里更似斷了氣一般,喃喃地叫著:

「……緊著呀……緊著……」

大腳下身的毛發密密匝匝的,在吉慶眼里卻比前些日子更濃了一些,那兩片

蚌肉一樣的唇顏色也越發重了,咻咻地辦掩半合,中間那條縫隙里,早已經磨磨

唧唧地濕成了一片,溢出來的漿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渾濁卻又清亮。

吉慶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兒嗅著。撲鼻而來一股子熱烘烘腥臊的馬蚤氣,

可吉慶聞起來卻像是聞著燒開了的老陳醋,刺鼻卻格外的振奮。吉慶的舌頭伸了

出來,裹弄著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魯像是舔著盤子里剩下的肉湯兒,有滋有味兒

得那么貪婪。

大腳「啊」地一嗓子叫了出來,「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癢癢撓抓到了最心急

的地方,透著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兩只胳膊死勁兒地抵著炕席,把

個身子拱成了一座搖搖欲墜的橋。而頭卻努力地梗著,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

著吉慶的腦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動。每一次蠕動,都會給她帶來一股股抓心撓

肝的快活。大腳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日,隨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盡情地叫了起

來,那叫聲和夜深人靜時比起來並不高亢,卻一樣的聲嘶力竭。

吉慶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緒感染,狼狗一樣的舌頭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時地停

頓一下,卻還問著:「舒坦么?舒坦么?」

「嗯嗯!嗯嗯!」大腳迭迭地點頭,嘴里面叫著竟連說上一聲兒的工夫兒否

沒有了。

吉慶舔得更加賣力,兩只手還湊過來,把娘的大腿擗得更開。一手扒著一片

濕淋淋的肉唇,像打開一扇門遠遠地分了,於是那條縫兒便徹徹底底地顯現出來,

熱烘烘敞開了一孔洞,粉撲撲卻有些觸目驚心。吉慶的舌頭伸出了大半,擰了勁

兒便塞了進去,就感覺著娘的身子一緊,像被針扎了那么一下。

吉慶聽見娘的叫聲突然尖利了起來,接踵而來的是娘有氣無力的呢喃:「要

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弄死了……」

大腳的手下意識地就摸了下來,一把抓住了吉慶亂蓬蓬的頭發,似乎有些難

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卻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著挺了又挺,把吉慶的頭

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慶淺嘗即止就這么沒了。

吉慶把舌頭當做了那個物件兒,綳緊了力氣由淺往深地插了,又滑出來上下

地掃弄。大腳的兩片肉滴滴答答卻越發飽滿,像是拌得了的涼粉兒被吉慶卷來卷

去,那縫隙上面的一粒紅紅的肉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溝壑中杵在那里的一

個山包。巧姨說過,這地界兒卻是女人最要命的所在,觸到了便會止不住地酥軟

乏力,輕易是動不得的。可每次兩人膩膩歪歪地纏在一起,巧姨卻總是勾引著吉

慶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兒弄上半天,每次弄了,巧姨總是一身大汗,嗷嗷叫

著胡言亂語,直到精疲力竭卻總是意猶未盡。

看娘這里卻不亞於巧姨,一樣是紅紅腫腫,卻比巧姨那里更加的飽滿挺拔,

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皺皺之間,竟探出了老大一截。吉慶看得眼熱心動,舌尖便

探了上去,剛剛觸到,就覺著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邊「哎呦」一聲兒。

吉慶知道娘敏感的身子這是覺察出了酥癢,更鐵了心戲弄一下,於是整個嘴

便貼了上去,不管不顧地把那粒肉丘整個地含在了唇間,舌頭壓住了像是吮住了

奶頭,「吸溜吸溜」地再不放口。

大腳一下子便不行了,那地界像是一個電門,按上了便刺刺啦啦地牽引了渾

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來,兩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個腰拱起來老高,「啊

啊」叫著哆嗦個不停。

「……可要了親命了……」過了好半天,大腳那口氣才緩過來。

吉慶卻沒閑著,那舌頭卷得天花兒亂墜,大腳還沒等喘上一口氣,接二連三

地快活又接踵而來,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來,嘴里嚷嚷著:

「慶兒啊,慶兒啊,不行了,娘不行了……你這是讓娘死啊……」

吉慶抬起頭,嘿嘿笑著:「娘死不了,娘還沒得勁兒呢。」

「得勁兒!得勁兒!娘得勁兒了!快……快點兒,慶兒快點兒進來吧,娘癢

得不行了!」

吉慶又問:「娘這是哪癢啦?」

「bi!bi里癢了,緊著……緊著弄一下娘!」

吉慶嘿嘿又笑:「咋弄啊?」

「你個恨人的玩意兒!」大腳急了:「咋弄你能不會?雞芭……雞芭呢?

用雞芭啊……「

「雞芭?雞芭咋弄?」吉慶卻是一臉的頑皮,這時候的他倒是沒了剛才急慌

慌的樣兒,竟看起了娘的笑話兒。

大腳更加焦渴,一把將自己的的兩條腿扳了,把個黑糊糊凌亂不堪的下體更

大咧咧擗開,梗著脖子凝眉盯著吉慶,急赤白臉地催著:「……用雞芭cao啊,bi

……cao娘的bi!」

「那娘你得求我!」

「你個恨人的玩意兒!」大腳急得幾乎伸腳踹了上去,無奈卻渾身無力,只

好低聲下氣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cao一下娘,娘癢得不行

了……cao吧……就cao一下……」

「這可是娘求我cao的!」吉慶笑滋滋兒站起來,撥楞著自己豎在那里像根兒

炮筒子一樣的物件兒。

「對對,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cao……cao娘的bi!」大腳迭迭的點頭應

著,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開的。那咻咻蠕動的地方,似乎是

一張餓極了的嘴,恨不得竄上去把吉慶的家伙一口叼了進去。

吉慶的手扶著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戲謔地湊上前,卻把個腫脹通紅的頭兒放

在娘緊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就像個拿著香火錢的光頭和尚到了山門卻徘徊不

前,倒把等在里面的師傅急了個半死。

「進來!……進來呀!」大腳急得抓心撓肝的,鼓悠著身子迭迭地催。

吉慶還是扶著棒槌一樣的家伙,在兩片肉唇之間抹啊擠啊蹭著,還不時地在

上面那顆越發堅挺紅潤的肉蒂點上幾下。每次觸到,大腳就「啊」地一聲浪叫,

身子也是一個激靈接著一個激靈。

終於,大腳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橫索性一骨碌翻身起來,劈頭蓋臉地就把吉

慶抱在了懷里,身子一擰,便壓上了炕。吉慶還沉浸在戲耍玩弄的得意之中,糊

里糊塗便被娘箍在了懷里,等反應過來卻早被娘死死地壓在了身子底下。大腳一

張口干舌燥的嘴也隨之覆了過來,軟呼呼地舌頭也扒拉著吉慶的嘴唇擠了進去,

支支吾吾地便嘬個盡興。兩個舌頭在娘倆的唇間你來我往吮吸著,直到這時,大

腳才咂摸出一點滋味兒,干巴巴地口里也總算有了些潤滑。

娘倆個臉貼了臉輾轉著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著閑,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

索揉捏。大腳更是伸下去,一把將吉慶棒棒硬別在那里的物件兒攥住,著急八慌

地擼動,肥碩的屁股也早就分開跨好,鼓鼓悠悠地便湊了上去。娘倆個早就熟門

熟路,大腳也不用再低頭去找,吉慶也不用挺身逢迎,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別重逢,

不由分說就套了進去,又好似螺絲對了螺母,套進去便嚴絲合縫吞了個盡頭盡尾。

大腳終於心滿意足,就像是寒冬臘月里吞了口熱乎乎的肉湯,渾身上下由里

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愜意和松爽。忍不住長嘆一聲,把個身子直立起來,踏踏實實

地在吉慶身上坐穩,豐腴的腰卻慢慢地扭了,連帶著磨盤似地屁股,上下地研了

一個花兒,就感覺吉慶那玩意兒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熱乎乎地捅進了心窩一

般的那么熨帖。

「可舒坦死了……」大腳哽咽著擠出了這么一句,手撐住吉慶的胸脯,小心

卻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後後動了起來,那兩只鼓囊囊的奶子垂在吉慶臉上,隨著身

子的搖動,晃晃悠悠搖搖擺擺,像是兩口吊鍾在風中搖曳。

也許是在心里對吉慶飢渴得太久,又也許是因為初愈的長貴遠不如吉慶生龍

活虎,大腳就覺著沾上吉慶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更別說實實在在地捅了進去,

那股子滋味兒,大腳說不出道不明卻是由衷地快活。

大腳騎在吉慶身上,還沒等細細咂摸,就那么似摸似樣地動了幾下,立馬就

有些眩暈氣短。那股子火嘩啦啦地亂竄,燒得她五迷三道渾身亂顫,大腳知道這

是要泄了,卻還是舍不得那滋味兒,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

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來。那屁股就像是裝上了個馬達,前前後後地就是個鼓

悠,那火辣辣棍子一樣的家伙,在身子里左突右閃橫沖直撞,回回都頂到了盡頭,

最緊要的一塊嫩肉被那玩意兒頂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興奮酥癢,每每這時,大

腳便快活地喊上一聲,直到那聲嘶力竭地喊叫連成了一串兒。

大腳迷迷糊糊地到怨了吉慶: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咋還死命地挺著身子呢?

娘還沒夠呢,咋就不知道緩上一緩?

吉慶還真是沒明白,哪成想剛剛還火燒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

前兒就看見娘四脖子流汗哆嗦著磨著身子,耳邊也凈是娘一聲兒緊似一聲兒馬蚤浪

地嘶叫,自己個便拼了力氣把身子往上挺著,和著娘游弋地扭動節奏,把自己那

物件兒恰如其分地插上一下。插著插著,就覺著娘不行了,叫得聲音越發沒了韻

律,那調調兒也愈加變得迷亂,那渾身白晃晃的肉,剛剛還隨著身子的動作亂顫

著,這一刻卻好似綳緊了,竟僵持在那里。就聽見娘大張了口悠悠盪盪地「啊」

了一聲兒,身子便定住了,卻坐在上面挺得筆直,把個胸脯鼓鼓地聳了出來,

頭卻往後仰著,就那么一動不動。

吉慶明白娘這是到了,忙坐起來將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懷里。

大腳在吉慶懷里仍是硬著,嘴里面嗚嗚咽咽地哼吟。過了一會兒,那口氣緩

緩地終於喘勻,可接二連三的快活卻仍在身子里余音繞梁般地鼓動,她不由自主

地抽搐顫抖,口里更是壓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里的座鍾就像是給炕上的母子倆個記了時,大腳這邊剛剛歇下來,便「鐺

鐺鐺」地響了幾聲。剛剛還有那么一點兒風絲兒,現在卻無影無蹤了,屋子里變

得悶熱。

大腳和吉慶還摟抱在一起,卻已經酸軟無力地躺在了炕上,兩個人像從水里

面剛剛撈出來,濕漉漉渾身是汗。可兩個人似乎沒有覺察,誰都懶得起身去擦上

一擦,就那么黏黏糊糊地擠著。到底是吉慶火力壯,最先開始不耐,抽出胳膊緩

緩地和大腳挪出了一條縫隙。大腳這才起身,拖著疲軟的身子下了炕,也沒穿鞋,

就那么光著腳走到屋角的臉盆架前。

旁邊是暖壺,大腳提了,把半壺開水倒在盆子里,拽了一條毛巾在水里面投

了一投,熱烘烘擰干,又拖著身子回到了炕上。

吉慶還是懶懶地躺著。其實時間不長,他也沒費什么力氣,也許是今天起得

太早又干了一天的活,這時候才真正的覺著有些困乏。可剛才娘結束的實在迅速,

之後娘又實在地沒了力氣,可他自己卻還沒來得及進入狀態,心里面不免有些意

猶未盡。

吉慶耷拉著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兒雖然有些萎了,卻沒有全部軟下去,還

那么半夢半醒地依舊立著,在他已經密密匝匝地蔭毛中突兀而起,像個孤零零的

旗桿。

看著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地回來,把個冒著熱氣的濕手巾蓋在自己的那里,

一陣子舒適溫軟讓吉慶忍不住一顫,接下來娘輕柔地擦拭又讓吉慶渾身上下透出

一股子愜意。

大腳手指輕輕地捏著吉慶,另一手輕柔地把剛才沾上的那些已經有些凝固糾

結的腌臢擦凈,想起來什么似地,回頭朝吉慶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慶

兒還沒舒坦呢吧?」

吉慶也嘿嘿一笑:「沒事兒。」

「那可不行,這玩意兒可不能憋著,憋著會坐病。」大腳認真地說,又兩手

捧了吉慶:「娘再幫你弄一下。」

「沒事兒,娘歇會吧,也累壞了。」吉慶伸手拉大腳,大腳卻執拗上了:

「不行,娘幫你弄出來。」說完,張嘴便裹了上去,一張臉埋在了吉慶兩腿之間。

吉慶「哦」地一下,大腿綳得筆直。

裹弄了一會兒,大腳吐出來,用手柔柔擼著,瞟了吉慶一眼兒,一邊繼續動

著一邊說著閑話:「都跟誰學的,咋就那么會兒弄女人呢?看大巧兒不像是能當

老師的主啊。」

「還能跟誰,跟娘唄。」吉慶閉著眼,體會著下面一波緊似一波的興奮。

「我教過你那么膈應人的玩兒?你看你剛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還以

為你都和女人睡過好幾年的了。」大叫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吉慶一眼。吉慶卻

沒功夫答話,眼睛閉著,嘴里面發出低沉地哼叫。大腳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臉埋

下去,重新含進了吉慶。

也許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慶到得也飛快,被大腳裹弄了一會兒,便「嗷嗷」

叫著射了出來。大腳有意沒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著勁讓吉慶噴了個

盡興。

吉慶像是出了膛的炮彈,一股一股來勢凶猛有力,好幾股射進了嗓子眼兒,

差點沒把她嗆得背過氣去,強忍著才沒咳嗽出聲兒,但還是弄了個臉紅脖子粗。

吉慶舒暢地長吁一口大氣,身子隨即松弛了下來。睜開眼,見娘捂著嘴一副

憋悶的樣子,忙問:「咋了娘?」

大腳擺著手卻不說話,嘴緊緊地閉著,「唔唔唔」地搖頭。

吉慶這才醒悟,敢情剛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卻

說錯了話:「娘咋也吃那玩意兒呢,臟呢。」

大腳一聽,咕嚕一下把嘴里的東西咽了進去,瞪了眼問:「誰還吃來著?!」

吉慶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臉上卻不動聲色:「誰還吃這個,

沒人吃。」

大腳匍匐著挪過來,倚在吉慶身邊,摟了吉慶還是個問:「大巧兒?」又馬

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毛丫頭哪懂這個。」立馬又扭頭盯了吉慶:「說!是

誰?」

吉慶沒成想娘對這個竟是那么上心,支吾著說:「沒人,再說了,誰吃這個

呢。」

大腳心里有氣,忍不住摑了吉慶一掌:「還誰吃?這是好東西呢,最好的就

是你這樣的半大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