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15部分閱讀(2 / 2)

身捰體的藍花大大方方地蹲下身去,小嘴一張,嘻皮笑臉地含住我的雞雞。

哼——,我低下頭去,望著藍花賣力吸吮著雞雞的滛態,報復之心油然而

生,屁股生硬地向前一挺,紅通通的雞雞頭對准藍花的小嘴,粗野異常地搗撞起

來:「操——,操——,操——,」

……

(八十八)

離開了溫暖的、純潔的、母親般的大遼河;離開了最最親愛的老姑;離開了

豐滿的、馬蚤浪的、有著男人粗獷、開朗、豪爽性格的新三嬸,回到喧囂的、吵鬧

的省城,我便一頭扎進大醬塊家那混濁不堪、骯臟惡臭的污水河里,從此再也不

能自拔。

唉,這是一種什么樣的生活啊!這是地獄般的生活;這是噩夢般的生活;這

是荒唐透頂的生活;這是奇丑無比的生活;這是腐氣沖天的生活。我深深地陷在

由大醬塊、藍花、都木老師這三個人交錯混合而成的、巨大無邊的泥沼中,艱難

地、暈頭轉向地、毫無希望地掙扎著。

在這個外表光華、絢麗,而內中卻令人窒息的、荒謬不倫的家庭里,大醬塊

與藍花,這對由銅臭作緣,而滋生出的父女畸戀,無論其往昔是怎樣隱秘的、偷

雞摸狗般的進行著,我始終不得而知,但自從那天深夜起,這種充滿惡臭的關系

一挨在我的眼前極不愉快地、不合時宜地爆光之後,無論我接受與否,大醬塊父

女這種不倫不類的關系索性順理成章地在我的面前明晃晃地展開了。

「啊,女兒,」傍晚,爛醉之後的大醬塊,搖搖晃晃地闖進卧室,嘴里噴著

嗆人的酒氣,一臉滛色地張開雙臂,正在梳理秀發的藍花,立刻放下小梳子,歡

蹦亂跳地撲到大醬塊的懷里:「傻——爸——,這又是在哪喝的啊,哎啊,站穩

嘍,別摔倒,咂咂,瞅你,幾個菜,把你喝成這樣啊,又上聽了!」

「哦——喲——,」大醬塊緊緊地摟住藍花香楊柳般的腰肢,在藍花的擁撞

之下,大屁股順勢癱坐在床鋪邊的沙發上:「哦——喲,我的寶貝女兒,一天看

不見,爸爸就想得要死喲,啊,看我的女兒,越長越水靈,越長越漂亮,誰也沒

有我的女兒長得受端詳!哦——喲,哦——喲,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榮光

嘶噫噠!」

「嘻嘻,傻——爸——,」就在我的面前,大醬塊和藍花無拘無束地又是摟

抱、又是親吻、又是掐擰、又是調笑。藍花嬌滴滴地坐在大醬塊的肥腿上,大醬

塊臭哄哄的大嘴泛著讓我作嘔的涎液,粗糙無比的黑熊掌得意萬分地按揉著藍花

光溜溜的秀腿。而藍花的興致,則在大醬塊的口袋里,只見她一邊滛迷地拍動著

白腿,一邊嘻皮笑臉地拽住大醬塊的衣領,小手探進大醬塊的口袋里,毫不客氣

地拽扯著一張又一張的大額鈔票:「嘻嘻,哇,傻爸,好多的錢啊!」

「女兒,」眼見女兒將鈔票一張接著一張地塞進||乳|罩里,大醬塊貪婪地拍打

著藍花的小屁股:「女兒,你可真不客氣啊,你想把爸爸的錢,全掏光啊,讓你

老爸青皮啊!」

「哈哈,傻爸,」藍花嬌嗔地親了大醬塊一口:「嘻嘻,我替你保管,你總

是喝大酒,揣這么多的錢,喝醉之後,弄丟了,可怎么辦啊!」

「嘿嘿,」大醬塊坦言道:「保管,唉,你這個銀行啊,只准進,卻不准

出!錢到了你的手里,我再也別想摳出一分來!」

「嘻嘻,」藍花美滋滋地擺弄著一張嶄新的大額鈔票,大醬塊將藍花推搡到

地板上,揉了揉酸麻的粗腿:「女兒,走,下樓去,陪老爸再喝一杯!」

「好的,」藍花嫵媚地挽住大醬塊的手臂:「走吧,下樓去,女兒陪你再喝

點,好好透一透!」

都木老師扎著圍裙,正在收拾晚飯後凌亂的客廳,見大醬塊緊貼著藍花,摟

脖抱腰地走下樓來,不禁眉頭擰鎖,而藍花則視而不見,大大方方地繞過都木老

師豐盈的肥臀,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啪地從冰箱里掏出幾聽亮閃閃的鐵罐來:

「給,傻爸!」

「嘻嘻,」大醬塊接過鐵罐,粗脖一仰,咕嚕喝了一大口,藍花張開小嘴,

淡淡地呷了一小口,然後,拿起一顆酸葡萄粒,撒嬌地遞到大醬塊的面前,大醬

塊慌忙張開臭哄哄的大嘴,笑嘻嘻地含住酸葡萄粒以及藍花的小手指:「喔——

唷!」

「傻爸,」藍花滿臉媚笑地問道:「傻爸,這是我今天下午新買來的,怎么

樣,甜不甜啊?」

「嗯,」大醬塊搗蒜般地點著大腦袋瓜:「甜——,甜——,」繼爾,又回

味悠長地吧嗒著厚嘴唇:「嗯,我寶貝女兒的手指頭,比葡萄粒更甜,更甜,

嗯,真的,女兒的手指頭,好甜啊,……」

「抬——腳——」望著這對放盪無拘的不倫父女,都木老師故意移過身來,

沒好氣地用托布鼓搗著藍花的小腳:「抬——腳,抬——腳,」

正如藍花向我炫耀的那樣,因有把柄在女兒的手中,雖然都木老師心中對女

兒與丈夫滿懷怨忿,卻又無可奈何,她所能做到的,只有愁眉不展、唉聲嘆氣,

或者指桑罵槐。

「他媽的,榮光嘶噫噠!」都木老師一邊愁眉不展地托著地板,一邊氣鼓鼓

地嘟噥著嘰哩哇啦的朝鮮話,呆坐在客廳一角的我,雖然無法聽得懂都木老師的

話,但是,從那神態,從那語氣,我基本可以猜測出來,都木老師又在拐彎抹角

地發泄著滿腔的忿怨。

大醬塊與藍花對面而坐,一邊飲酒,一邊嘻嘻哈哈地調笑打鬧著,聽到都木

老師的嘟噥聲,大醬塊眉頭一擰,啪的一聲,將手中尚未飲完的鐵皮罐,無情地

拋向都木老師:「他媽的,榮光嘶噫噠!你他媽的說什么呢,嗯,榮光嘶噫噠!

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

啪——,都木老師又不知趣地嘟噥一句,大醬塊縱身躍起,黑熊掌重重地擊

打在都木老師愁苦的面頰上:「他媽的,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

噠!」

「媽媽,」我扔到煙蒂,急忙抱住癱倒在地的都木老師,一只手擋住大醬塊

的黑熊掌:「舅舅,你怎么能這樣打媽媽吶!」

「哼,」大醬塊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極不情願地收回黑熊掌,一邊習慣性

地揉搓起來,一邊呲牙咧嘴地沖著都木老師咆哮著:「滾起來,滾起來,」

讓我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在大醬塊野熊般沙啞的咆哮聲中,都木老師掙

脫開我的手臂,默默地,卻是乖順異常地站起身來,揀起橫在地板上的托布,繼

續認真地拖拽起來,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望著眼前的場景,藍花吐了吐

薄嫩的紅舌頭,放下啤酒罐,踮起腳尖,悄悄地溜之乎也。

「過——來——」大醬塊重新坐回到茶幾前,哧啦一聲,又啟開一聽鐵罐,

將小拉環啪地甩向埋頭拖地的都木老師:「過——來——,」

更讓我驚訝的一幕,殘酷無情地展現在我的眼前,聽到大醬塊那冷冰冰的

「過來!」聲,都木老師活像一只溫順的小綿羊,悄然放下托布,默默無聲地站

到茶幾旁。大醬塊依然陰沉著可怕的臉龐,咕嚕喝了一口啤酒:「怎么,不滿意

啦,發牢馬蚤啦,哼——,」說著,說著,大醬塊又不自覺地操起了嘰哩哇啦的朝

鮮話。

望著大醬塊振振有詞,喋喋不休的丑態;望著都木老師尤如女奴般地呆立在

茶幾前,我沮喪到了極點,心中暗暗地嘆息著,在大醬塊哇啦、哇啦的嘟噥聲

中,我心煩意亂地溜出客廳,偷偷地推開房門,跑到樓下一家小酒館里,借酒澆

愁去了。

啊,我的老天爺呀,這,就是都木老師么?這,就是我無比敬愛、無比仰慕

的都木老師么?

想當年,年輕美麗、風姿萬種的都木老師,手執著教鞭,表情嚴肅地往門口

一站,嘈雜喧鬧的課堂頓然安靜下來;想當年,都木老師雙手倒背,充分信心地

邁著堅定的步伐,以領袖般的氣宇,巡視著人頭密實的課堂,所過之處,一片沉

寂,只能聽到鉛筆刮劃白紙的沙沙聲;想當年,都木老師一聲斷喝,教鞭指向之

處,立刻哆哆亂顫地站起一個可憐的倒霉蛋;想當年,……,想當年,……,

啊,想當年的都木老師已經死了,死了,死了,而現在的都木老師,全然是一個

靈魂出竅的行屍走肉。

從這天傍晚起,在我的心目中,都木老師那無尚尊嚴的、神聖不可侵犯的高

大形像徹徹底底地打了大大折扣,我一口一口地狂飲著灼心燒肺的烈性白酒,百

思不得其解:親愛的都木老師啊,我的媽媽,你,在可惡的大醬塊面前,你為什

么如此的軟弱;軟弱的好似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軟弱得讓我無法接受;軟弱得

讓我難堪;軟弱得讓我絕望。

「孩子,我,不能,」當我終於得到機會,與都木老師獨處一起時,我摟著

受盡大醬塊凌辱和藍花捉弄的都木老師,當提及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時,都木老師

先是仰面長嘆一番,然後,極為認真地解釋道:「我,不能,我不能跟他對打,

媽媽不是怕他不過他,媽媽是怕讓人家笑話啊,孩子,你可能不理解,這是我們

朝鮮族的傳統,妻子是不能頂撞丈夫的。再說,我,真的也對不起他啊!」

「媽媽,」聽到都木老師這番讓我無法接受的解釋,我頓生一股內疚之感:

「老師,媽媽,都是因為我,媽媽,我,對不起你,都是因為我,讓媽媽受了這

么大委屈!」

「不,孩子,」都木老師輕撫著我滾燙的面腮:「不,與你無關,他,不是

人,是畜牲,藍花,早就讓他給糟賤了,他不是人,孩子,你看,」說著,都木

老師扯開內衣,我轉過臉來,仔細一瞧,啊,只見都木老師那豐艷、潔白的胸||乳|

上,極不合諧地點綴著塊塊紅通通的,牙齒切咬過的疤痕,那長碩的、色素沉泛

的||乳|頭根,冒著漬漬的血汁。

「他變態,他是個虐待狂,他想盡各種辦法糟賤我,折磨我,每當把我折磨

得半死,他才會感到滿足,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樣子,他還嘿嘿地冷笑吶,唉,他

不是人,是畜牲啊!」

「媽媽,」我輕觸一下都木老師那顆給我帶來無限x福享受的長||乳|頭,都木

老師因痛楚而本能地哆嗦起來,我不得不收回手指:「媽媽,我,非殺了他不

可!」

「不,不,」都木老師慌忙捂住我的嘴:「不,不,不行,這可不行,孩

子,你可不能有這種可怕的犯罪想法啊!孩子,」都木老師又顯露出那副逆來順

受的無奈之相:「孩子,你可不能有這種想法,這太可怕了,他,無論怎樣,都

是我丈夫啊,同時,又是你的岳父,並且,還是你媽媽的老同學,你不能,你絕

對不能有這種可怕的想法啊,……」

「哼,媽媽,」聽到都木老師提及媽媽,我冷冷地哼哼一聲,不知怎么搞

的,我又將仇恨,自然而然地轉移到媽媽的身上:媽媽啊,你好壞啊,你把大醬

塊這股禍水,轉嫁到了我親愛的、無比敬仰的都木老師身上,媽媽,你太壞了!

「孩子,」都木老師系上內衣扣,摟住我的面龐:「孩子,你要向老師保

證,絕對不能再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更不能去做,孩子,你保證,向老師,

向媽媽保證!」

「老師,」我木訥地盯著都木老師,在她反復不停的央求之下,嘴不對心地

喃喃道:「老師,我保證!媽媽,我保證!」

我嘴上不情願地「保證!」著,而心里則暗暗發狠:大醬塊,你等著瞧吧!

我一定要報復你;我一定要狠狠地報復你;我一定要拼命地報復你;我一定要瘋

狂地報復你。我雖然已經向都木老師,我的媽媽,「保證!」過了,不殺死你。

可是,我日後的報復手段,一定比殺死你,還要惡毒!哼哼,這一點,我向你,

大醬塊,「保證!」。

啪——啦,都木老師依然放心不下,正值中午的大白天,卻啪地打開了電

燈,指尖點劃著慘白的燈管:「孩子,你向燈發誓!」

「媽媽,我發誓,我向燈發誓!」

……

(89)

「小子,」大醬塊得寸進尺,不再滿足於摸摸索索、掐掐擰擰,為了達到與藍花苟且偷歡的丑惡目的,總會找出種種借口將我支開:「去,給我買條良友煙去,小子,」大醬塊特別叮囑道:「告訴你,一定要到xx商場去買,別的商店,都他的是假貨,尤其是不能買小賣店的破玩意!」

他媽的,我接過鈔票,心中恨恨地罵道:xx商場,遠在十多華里之外,你這是故意想支開我,好借這個機會,與藍花大行偷歡之事。

大醬塊的命令,我心中縱然有一百八十個不願意,表面卻不敢流露出一絲的不滿;我明明白白地知道離開房間後,大醬塊會與藍花發生什么事情,還是怏怏地拎著汽車鑰匙,推門而出。當我愁眉不展地走出樓門時,抬頭一看,眼前的一切,徹底地把我驚呆住:只見大醬塊那輛停放在樓群空地間的高級座騎,其底盤用紅磚堆墊起來,四個車輪則讓我哭笑不得地不翼而飛了,我登時慌了手腳,急忙掏出手提電話:「舅舅,不好了,」

「什么事?」大醬塊不耐煩地問道,我哆哆嗦嗦地如實相告:「舅舅,汽車軲轆,全丟了,不知被誰給卸走了!」

「哈哈哈,」大醬塊一聽,竟然若無其事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真有鬧,有幫缺德帶冒煙的嘎咕玩意,真拿他們沒辦法,偷東西都偷出花花樣來了!小子,沒事,反正是公家的玩意,丟就丟了吧,別說車軲轆丟了,就是他媽的整個車丟了,也沒事,你別上火,趕快打車買煙去,我還等著抽吶!」

放下電話,我來到車流如潮的大街邊,我正欲揮手打的,只見一輛嶄新的出租車徑直向我駛來,嘎吱一聲,非常准確地靠停在我的身旁,司機主動推開車門:「進——來——,」

聽到這近乎命令的口吻,我低下頭去,向車里張望起來:誰啊,這么大的口氣!

「進——來——,」

「啊——,」我的眼前頓然一亮,情不自禁地驚呼起來:「奶——奶——bi——!」

「操,老——同——學!你還活著吶,你還認識我啊!」奶奶bi伸出手力的手掌,熱情揚溢地將我拽進車里:「哎呀,哎呀,哎呀,老同學,真不容易啊,這么多年,我們又重逢了,真是緣份啊!」

「緣份,緣份,絕對是緣份!呶,」我將汽車鑰匙在奶奶bi的眼前晃了晃,然後,將剛才的事情,向他草草講述一番,奶奶bi聽完,也仰面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好,丟得好,如果車軲轆不丟,你也不會打的啊,我們就不會重逢了,緣份啊!哥們,你這是要去哪啊?」

「xx商場,買條良友煙!」

「哦,良——友!」奶奶bi聞言,思忖一番:「良友,嗯,這煙不錯,我抽過,不過,挺貴的,像咱這種擋次的人,抽個一盒、兩盒的還勉強,如果整天都抽這個,那可就抽不起了,誰有多少錢啊!」

「奶奶bi,這煙,就那么好抽嗎?我的老丈人只認這種煙,還只在xx商場買!」

「哥們,」奶奶bi轉過臉來,神秘兮兮地低聲說道:「我聽人說,這煙里,有,有,有白面,所以,嘿嘿!」

「嗯,原來是這樣!」我釋然地點點頭,奶奶bi一臉慕色地說道:「哥們,還是你有福啊,聽說,你做了都木老師的女婿,在高級住宅區,住著越層式的大房子,你媳婦小藍花,特漂亮,唉,真是有福不用忙,沒福跑斷腸啊!像咱們這種人,為了活命,就得沒日沒夜地干啊、干啊,跑哇、跑哇,像頭活驢似地,滿城市一圈又一圈地拉磨,一天下來,累得鼻青臉腫樣,也他媽的掙不幾個錢,……」

「奶奶bi,」我拍了拍散發著皮革氣味的座椅:「你混得也不錯啊,這車,也值不少的錢啊!」

「嗨,」奶奶bi咧了咧嘴:「哥們,這車哪是咱的啊,就我這樣的人,掙一個花兩個,還能攢下住錢,買得起車。哼哼,哥們,這車啊,是租來的,我是給人家賣手腕的啊,每天早晨一省來,扒開眼睛,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動彈,就已經他媽地欠人家三百元債了。哥們,你說,干不干吧,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不然,這三百元,誰他媽的給你啊!」

「怎么樣,」我遞過一支香煙,表示關切地問道:「奶奶bi,生意如何啊,還好混啊?」

「嗨,」奶奶bi接過香煙:「湊合活著吧,像咱們這樣的人,還盼著能有什么大福大貴啊,能掙點辛苦錢,有碗飯吃,有杯酒喝,偶爾手頭寬敞了,摟個野bi,操上一宿,這,也就心滿意足了。」

「嘿嘿,」我感嘆道:「奶奶bi,你還是過去那個老樣子,無論窮富,永遠都是快樂的,說句老實話,我很欣賞你這一點。」

「哼哼,」奶奶bi聳了聳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