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9部分閱讀(2 / 2)

卻聽那「春水流」肖遙道:「別急,再等晚些,這府中的護院沒什么真本事,但要是驚動了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馬,我們的好事也就泡湯了,不如誰先出去弄些吃的來吧!」

寶玉心頭一動,忙道:「我去吧,這里面我……我先來過了,比較熟悉。」

有人便說好,誰知那「無極滛君」韓將瞧了瞧他,卻淡淡道:「還是令當去吧,他輕功最好,有什么事也能脫得了身。」那王令當應了,起身摸出小竹林去。

寶玉一陣沮喪,暗嘆一聲:「真是天不助我也。」

那少女在旁邊悄悄推了推他,低著頭小小聲問道:「寶玉,你會什么武功?能跟他們打么?」

寶玉一陣哆嗦,忙搖搖頭壓低聲音道:「我不會。」看著對面那幾個采花大盜,心想就是茗煙那幾個身強力壯平的小廝在這兒,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吧?少女失望的把臉埋在腿間,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約莫過了一柱香時間,才見那王令當回來,背上背了一袋子東西,手上還提著兩壇子香氣四溢的好酒。眾盜一擁上前,把那袋子解開來看,竟是許多見都沒見過的精致美食。眾盜早就餓壞了,紛紛動手爭搶食物,送著美酒,大快朵頤起來。

有人遞給寶玉一只雞腿,寶玉哪里吃得下,又給了少女,少女卻不肯要,低聲道:「那些人碰過的,我才不要。」寶玉只好過去尋了一碟精致的糕點拿來,那少女才接過吃了。

只聽王令當在那邊道:「……我從後邊拿了這些酒菜出來,又順路到前邊的大廳子上探探,果然如那外邊的傳言不假,真真把俺給瞧花了眼,那滿席上下都是美人,燕瘦環肥,百般顏色,先不說那些羞花閉月的小姐們,連那旁邊會侍候的小丫鬟們個個都是華服麗妝,唇紅齒白的,就是上了年紀的婦人哪個不是皮膚白膩,身子肥嫩,眼睛里也水汪汪的,要是干那事的時候瞧著你,定叫人把魂都丟了。」

眾盜直聽得垂涎三尺,「春水流」肖遙神出望外道:「這種婦人玩起來最銷魂,我今晚准要快活死了。」那「花山鱷」紀豪卻挖著鼻孔邪笑道:「別的都給你們,我只包了那些水靈靈小丫頭們,呵呵!」但聽「無極滛君」韓將道:「兄弟們可別太大意了,這偌大的榮國府里恐怕不會沒有一兩個好手,昨夜令當去北靜王府踩點子,就碰上了好些凶險。」

「再世滛僮」王令當點點頭,似有些余悸地道:「不可大意不可大意,畢竟都中不比江南,大伙可別栽在這里了。」

那滿連抱起壇子灌了一大口酒,滛笑道:「管他什么好手不好手,待我今夜用『離魂散魂香』把這園子里的人全都熏倒了,那些美人兒還不都得乖乖給我們享受個透!只怕大伙兒到時倒有些力不從心吶!」眾盜皆邪笑起來。

眾盜吃了酒食,苦候至初更時分,只聽「無極滛君」韓將道:「兄弟們,快活去吧,只是一切皆得小心,如遇不測,大家切記不可貪戀。」

眾盜紛紛起身,「午夜滛煙」滿連笑道:「大哥說得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不過等我把這無色無味的『離魂散魂香』一點,這榮國府內今夜怕是無人能醒的啦,嘿嘿嘿!」扭頭問寶玉道:「小兄弟,你不是早就來探過路子了么?說說這府里哪處最高,我好去放迷香。」

寶玉苦著臉,只好說了。「無極滛君」韓將突往少女身上幾處|岤道一點,那少女還來不及反應,便一頭歪倒在草地上。韓將道:「這丫頭幾個時辰內不會醒的,我們走吧!」眾盜便叫寶玉帶路,趁著夜色摸出了小竹林。

寶玉磨磨蹭蹭的,一路苦思對策,無奈他從小嬌生慣養的沒見過什么世面,哪里想得出得什么辦法,平時最煩碰見的巡夜婆子們這回卻偏偏遇不上了,待捱到他老子那軒峻狀麗的正堂前,滿連不用等他說,也知是最高處了,分給眾人每人一粒小丸子含了,說是「離魂散魂香」的解葯,手里提了一袋東西便藉著各處凹凸縱上屋頂去了。

眾人在下邊等了約莫半柱香時分,方見「午夜滛煙」從屋頂躍下來,笑道:「得了,我已在上邊燃放了足以令整園子人沉睡到明天午時的『離魂散魂香』,現在大伙自個尋快活去吧!」

眾盜個個摩拳擦掌興奮於表,正欲散去,寶玉也想趁機開溜,卻聽「無極滛君」道:「且慢,我們還得再做一件事,大伙先探探這府里還有沒有沒被麻倒的人,免得到時麻煩。」轉首對寶玉問道:「小兄弟,你可知道這府中請來的那些武師住在哪里嗎?」

寶玉本想答不知,心中卻一動,便照實說了,道:「那幫武院弟子和鏢局的鏢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的,他們都在東北角上薜姨……梨香院旁的廂房里住著。」心里卻是盼望這五個采花大盜能與那些武館弟子和鏢師碰上。

那滿連一聽,暗呼僥幸,道:「我這『離魂散魂香』的葯力到不了這大院之外,幸好有老大提醒。」

「春水流」肖遙介面道:「所以說大意不得,我們兄弟幾個先過去瞧瞧,最好能將他們通通放倒,才能放心的快活。」眾盜便又叫寶玉帶路,個個躍上房頂,往東北角摸去。

寶玉只好帶著他們,一路默默駑駕著那「氣」,居然也能像他們一樣在房頂上輕松縱跳,初時還有些生澀,到了後來,胸前那靈通寶玉處的「氣」竟源源不絕流入體內,身子便輕似鴻毛,起落間無比自如了,頭上頂著滿天繁星,望著家里一間間房屋從腳下一晃而過,不禁生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來。

「花山鱷」紀豪的輕功較遜,氣喘吁吁趕上來道:「小兄弟,你的輕功這么俊,怎么下午背了個輕輕小姑娘就跳不過牆了?」寶玉自己也不大明白,胡亂答道:「我下午剛剛學會,可能還不大熟練吧!」聽得那漢子一頭露水,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問題。

眾人正奔到一套大房子頂上,「無極滛君」韓將突疾追到寶玉身邊,一把將他按倒,低聲道:「下邊有人。」後邊四盜俱是江湖老手,經驗十分豐富,立時也都伏卧於房頂,霎間無聲無息。

寶玉趴在房頂,看那下邊景致,原來已到了梨香院,忽聽有人暴喝道:「你這賤人定是惱我醉了酒,就算計著用茶來燙我的嘴么?!」寶玉立時聽出是薜蟠的聲音,又聽他喝罵道:「我不過晚些回來,你就這么不順心么!」但聽「啪」的一聲,不知誰捱了他一巴掌,接著響起一個女人的低泣聲,寶玉心道:「薜大哥定是喝多了酒,又在房里尋人耍酒瘋了。」

薜蟠卻似仍不解氣,怒道:「還裝委屈么?今番定把你趕出這門去!」只聽一陣碰倒物品聲和開門聲,便見薜蟠揪著一個女人的頭發從廊下搶出來,拖到了屋後的花園中。

寶玉藉著廊下的燈火一瞧,但見那女人生得如花似玉,肌膚賽雪,模樣竟有幾分像東府里的蓉大奶奶,不禁心頭一跳,暗忖道:「聽人說我薜大哥上京前強買來個叫做香菱的小丫頭,後來收作了房里人,長得十分標致,人人背後都說薛大哥玷辱了她呢,難道就是這個女孩子?」

只聽那女孩子哭道:「爺好不容易才把奴家帶到京里來,現在又想把人趕出去,不如讓我在牆上撞死罷了。」

寶玉一聽,心道:「果然是那個香菱了。」

薜蟠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意思我搶你來的是么?你還在想著你那個馮公子是么?好,大爺我今天就讓你如願!」把她揪了,竟真似欲往廊下的石欄桿撞去。

從房里跟出來的小丫臻兒大驚,拚死上前抱住薜蟠的手臂,卻連人都被拖了過去,大哭道:「大爺饒了奶奶吧,要罵要打也不能這么狠呀~~」

寶玉看不過眼,幾欲就從房頂上跳下去,卻被「無極滛君」韓將緊緊捉住,低聲喝道:「做什么?英雄救美么?武館的人可能就在附近!」

薜蟠怒喝道:「你個小東西,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啰嗦了?給我滾一邊去!」一腳就把那臻兒給踹出去了,幸好也沒再把香菱往石欄桿上撞,紅著眼睛瞪著衣裳凌亂的女人,罵道:「大爺我為你這個小賤人險吃了官司,現在想下去見你那鳥情人,可沒那么便宜!不折磨殘你,大爺往後就不姓薜!」把香菱往石階上一按,竟掀起她下邊的羅裙,將里邊的玉色夾紗褻褲撕得粉碎,自己也脫了褲子,掏出那不知何時硬了的大rou棒,往她股心便插……

可憐那香菱慘哼一聲,反手來推薜蟠,卻被男人的把扭住緊緊壓在背上,幾乎擰折,不禁哭叫道:「痛殺人哩~~」薜蟠卻獰笑道:「便要如此,給我慢慢捱著吧!」仍一個勁的往里狠推,顯然沒有絲毫潤滑,十分困難。

寶玉在屋頂瞧了,不禁心如刀割,心道:「薜大哥對女人也忒狠了,誰做了他房里的女人可真是不好過哩!」待見薜蟠腹下完全貼緊了女孩子的玉股,顯然已插到底部,香菱花容慘白,嫩唇也失了血色,哆哆嗦嗦的不住嬌顫,那副模樣像是隨時會昏迷過去,薜蟠卻無絲毫憐香惜玉的念頭,竟開始抽添起來,嘴里還罵道:「真是只干瓷,半點湯沒有,不喜歡爺干你么?」

香菱半邊臉上紅腫火燙,身子里便如刀割一般,雖被薜蟠罵了,還覺自己不該,趴在冰冷的石階上,顫聲道:「喜歡,只是……只是這外邊涼得很,爺帶奴家回房里去,奴家一定好好侍候爺的。」

卻被薜蟠狠狠的猛撞了一下,冷笑道:「你涼么?大爺我卻覺熱得很,你還想回屋里去,做夢!」

香菱痛得幾欲暈卻,再聽了男人的冷嘲熱諷,不禁又哭出聲來,求道:「爺要怎么懲治奴家都成,只是回房里去吧,要是驚動了夫人,奴家……奴家……」

薜蟠道:「你還要臉么!要是夫人出來看,我才更快活呢!」看著女人衣下露出的半只玉股,不由動興,便發力把她羅裙撕成兩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香菱自腰以下便完全露了出來,受了夜里的涼風,股上的玉肌不禁抽搐了一下。

屋頂上的寶玉和眾盜瞧見香菱那欺霜賽雪的粉股,雖然小巧玲瓏,並無一絲肥肉,卻被薜蟠一抽一插間扯得暈起一圈圈白浪,不禁心馳神搖,皆想道:「定是嫩極,才會如此。」

香菱百般無奈,只得咬著櫻唇苦苦捱受,但那花房里邊愈來愈痛,身後男人的每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一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種種委屈,不禁淚如泉涌,只是再不敢發出聲來,趴在石階上默默悲慟。

薜蟠把香菱兩條白生生的美腿大大分開,如蛙足般彎放在堅硬的青石階上,邊挺聳邊欣賞,偶然俯頭,只見rou棒上已染得鮮紅一片,心頭一顫,卻如那嗜血的蒼蠅般只覺愈加刺激興奮,滋味也仿佛跟平時大不一樣了,rou棒勃得更是硬如金鐵,當下大弄大戧,龜頸的深溝不斷勾出里邊的嫩物,忍不住問道:「很痛是么?」

香菱正痛得死去活來,連忙點頭,嬌顫應道:「我痛得實在過不去了~~爺……爺就饒了奴家吧~~」

卻聽薜蟠溫和道:「你逼里沒覺得爺的家伙比平時強許多么?我最愛你這樣,好好捱著,待爺玩高興了就讓你回屋里去。」扭首又對嚇傻在一邊的臻兒喝道:「去屋里把家法給我拿來!對了,還有床頭枕邊的那只小藤箱。」女孩兒滑嫩的臉蛋貼在粗糙的石階上,那原本艷若嬌花的玉容霎間里已完全失色。

寶玉與眾盜在屋頂面面相覷,只覺這薜蟠也太過殘忍了。待見那身材肥大的薜蟠還用手恣意去揉弄女孩兒玉蛤里那受傷的嫩肉,眾盜更是一陣心盪神搖,皆想道:「原來這些官家的紈胯子弟,在家里是這么折騰女人的。」個個於心底生出了一絲殘虐的念頭來:「等會也要在這美人如雲的榮國府里這般玩玩。」

紅樓遺秘第16回我見猶憐

卻說薜蟠把香菱按在石階上百般折騰,看得屋頂上的寶玉與那五個采花大盜心跳神搖各有所思。寶玉素來疼惜女人,最是憐香惜玉的,自然心如刀割;那五盜卻個個瞧得津津有味,都想領略一下官家子弟在家中玩虐女人的秘趣,一時皆按住不動。

忽聽得薜蟠朝屋里暴喝道:「拿點東西怎么半天不出來?你這死丫頭嫌皮癢了不是!」但見臻兒慌慌張張的從屋里跑出來,一手拿著一根光滑如玉的柳枝條兒,另一手抱著一只白藤編織的精致小箱,滿臉驚怯地送到薜蟠面前。

薜蟠接過柳條,劈頭蓋臉的就給了臻兒一抽,罵道:「心疼你主子是不是?爺今晚要是不爽,看這主子往後還罩不罩得了你!」臻兒隨手一遮,雪白的粉臂上立時多了一條粗渾的赤莖,整個人坐到地上,痛得臉蛋兒都白了,淚水一涌而出,卻不敢哭出聲來。

薜蟠回頭朝身下的香菱喝道:「你們主仆倆感情好得很吶,今晚故意處處不順我的心是么?」手一揮,照女人的嫩白如玉的大腿上也狠狠地來了一下,抽得香菱大哭起來,斷續道:「沒有呀,爺想怎么樣奴家……奴家就怎么樣呢~~」

薜蟠面上肌肉一跳,只覺女人花房里邊的筋肉緊緊地收束了一下,握得蔭莖好不爽美,便又狠狠地抽了一鞭,果然又覺被緊箍了一下,心中大樂,卻綳著臉道:「你爺今個就想抽你,你干不干呢?」香菱痛得心肝皆顫,咬唇哭道:「爺想打就打哩,就是打死了,奴家也願意!」

薜蟠便狠狠的一下下邊插邊抽起來,手上胯下皆不留情,嘴里道:「你這是心里話呢,還是跟你爺斗氣?看我今天是不是真的抽死你!」直把那可憐的俏香菱折磨得死去活來,原本毫無瑕疵的粉腿上浮起了一條條交織的可怖赤莖,泌出滴滴鮮艷的血珠子來,花房里邊的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糾結,絞得薜蟠樂不可支,心里連連呼妙,壓在她背上突刺得更加狂猛。雖說里邊染了血,卻仍十分干澀,抽添起來比平日又生出了許多滋味,胸中欲焰如熾,虐意又長,揮舞家法,照俏人兒背心上也狠抽了一下,頓覺rou棒褲夾得一陣麻麻的微痛,爽得忍不住自己大哼起來。

香菱幾欲暈卻,嬌軀上下幾處捱了狠虐,忽的痙攣起來,花陰內更糾結得難解難分,無奈背後那惡人還毫無一絲憐香惜玉之心,照舊往幽深里狠突亂刺,每一下皆似那摘心割肉般,再顧不得害怕驚動別人,盡情飲泣起來。

屋頂上的寶玉聽了香菱那令人心碎的嬌泣,渾身皆麻了,無奈被那「無極滛君」韓江緊緊按住,想沖動也不成。

薜蟠身材高大,那話兒也十分之肥碩,塞在香菱花蛤中,一絲縫隙也不見,盡情深突之余,gui頭碰到幾下深處的嫩花心,愈發脹昂,漸有了一絲泄意,又不想一下子玩完,受了院子里的夏夜涼風,再折騰了這么一會,酒也醒了幾分,心道:「何不趁著此際的威風,盡情耍個夠?」當下便將蔭莖拔了出來,道:「干瓷一只,叫人有什么興頭!」晃著那根粘滿鮮血滛漿的大rou棒喝道:「轉過來,幫你爺弄干凈!」

香菱渾身癱軟無力,卻不敢有逆,咬著牙轉過身,從零亂的懷里掏出汗巾,正欲幫男人擦拭,卻聽薜蟠道:「叫你用汗巾么~~用嘴給你爺舔!」香菱頓時愣住,望著那根不堪入目的丑惡巨物,又有淚水盈出眼眶來。

薜蟠怒道:「你不願么?早給你爺吃過不知多少回了,這會子委屈什么!是不是還想討打?」香菱嬌軀直抖,緊緊閉上眼睛,輕啟那退了血色的櫻唇,上前舔吮男人的大rou棒,舌尖一粘到自己下邊的鮮血滛漿,胃中頓時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絞騰,惡心得差點就要嘔吐出來。

薜蟠見女人嬌怯怯的為自己舔吮著,嘴邊也染了一抹殷紅,只覺份外撩人,更故意把rou棒亂戳亂晃,將那些穢物塗到女人那張嬌嫩雪白的臉蛋上去,惹得玉人無奈,只好用那雙春蔥玉手輕輕捧住,一條嫩嫩滑滑的舌兒細細舔舐,那情形份外撩人,看得屋頂上六個男人血脈賁張,力屏呼吸。

薜蟠扭頭看看坐倒一邊的臻兒,想了想喝道:「你也過來,跟你奶奶一塊兒舔!」臻兒哪敢弗其意,戰赫赫地爬過來,跪在男人身前,吐出嫩舌兒輕輕舔起來,她比香菱更怕腥穢,只在大rou棒上挑挑點點,薜蟠享受著這一對如花似玉的主仆的兩條嫩舌,心情開始爽快起來,故意刁難臻兒,用手指著自己冠溝處的一塊||乳|色穢物,對她滛邪笑道:「沒瞧見這里還不干凈么?快給我弄干凈來。」臻兒一聽,不禁又驚又怕,僵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薜蟠大惱,手上一揮,一鞭就狠狠地抽在臻兒的脅下。臻兒「哇」得一聲大哭起來,薜蟋見她還不動,心頭愈惱,手上連揮,沒頭沒惱的照那小丫鬟身上狂抽一通,嘴里罵道:「伺候你爺就那么難么?買你來是當小姐的么?」香菱一邊唬得直打哆嗦,平時又與這貼身丫頭同病相憐,感情極好,心中大疼,終忍不住上前抱住薜蟠的手臂,哭道:「爺這么打,莫不是要打死她,奴家來給爺弄干凈可好?」

薜蟠打得手累,正好停住,盯著香菱冷冷道:「敢情你比這丫頭還賤,齷齪事也爭著討,好,你來弄,再叫你爺不爽,一塊打。」香菱含著淚,再次跪到男人的胯前,深吸了口氣,櫻唇湊至大rou棒的冠溝處,輕顫著吐出丁香,將那塊惡心無比的穢物小心翼翼地勾了起來……誰知薜蟠瞪著她道:「你吐掉試試。」香菱花容的血色霎時盡退,噙著那塊穢物,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胃中都麻了起來。薜蟠暴喝道:「給我吃下去!」香菱嚇壞,用力閉上眼睛,心兒一橫,奮力將那塊穢物咽了下去,哪知方到喉嚨,一股極度的惡心無可遏制涌至胸間,胃中猛得一縮,丟開男人的丑惡rou棒,就俯在地上欲仙欲死地怒嘔了起來,嘔得天旋地轉天翻地覆,連胃汁都嗆了出來。

薜蟠瞧著衣裳淩亂的俏人兒痙攣地弓俯在地上狠嘔,入目卻覺別有一番動魂撩魄之態,興致再熾,走到園子里一張石桌前的石椅上坐下,招手喚臻兒過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