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45部分閱讀(2 / 2)

寶玉吃了一驚,只道鳳姐兒已醒,並識破了自己,正要求饒,卻見她仍閉著眼睛,神情迷糊,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她夢見我了呢……她竟會夢見我呢…」

情懷一陣激盪,欲念益發狂野,倏將美人整個托高,扒下她半邊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頂處的俏翹紅梅,如飢似渴地狠咂勇吮起來。

鳳姐兒鼻音如絲,雪膩的肌膚泛起片片暈紅來,只是身子仍不能動,她甚為豐腴,整個人一味往下墜,寶玉托得久了,漸覺兩臂酸軟,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見炕首那邊有幾只靠枕,便抓了過來,把一只塞入婦人腰下,內里立覺花心浮出,心中一盪,遂又加塞了一只。

鳳姐兒花心本就極為肥腴,如此一來,更顯凸碩非常,寶玉只挑了幾下,反覺那粒妙物顫巍巍活潑潑地反彈過來,軟軟地甩打在大gui頭上,直美得筋麻骨軟連連吸氣,又想起《搜珍記》里那一句「可納男根入宮」來,心忖:「記得有一次在小木屋玩,不知怎么竟去到了個很深的地方,後來就再也沒能那樣過,今兒何不再試一試?」當下奮力深聳猛刺,只盼能再次嘗到那種極度的銷魂。

誰知發狠了數十下,卻連一次也沒能成功,鳳姐兒的嫩心幾給搗碎,哼吟之聲越來越大,迷迷糊糊嬌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寶玉仿若入魔,對婦人的嬌呼充耳不聞,仍只凶狠依舊,卻不知旁邊的平兒已給吵醒,原來她只陪賈璉喝了幾杯酒,遠不及鳳姐醉得厲害。

鳳姐兒亦是如中夢魘,明明感到萬分難挨,可偏偏絲毫動彈不得,就連眼皮也抬不起來,只好繼續任人魚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樂,突爾心臟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幺力時尿床前的那一刻……

寶玉已渾身是汗,一連幾下重擊,gui頭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無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這樣哩,待我再加把勁。」緊緊捧住婦人那給滛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著全身的力氣撞向目標。

誰知這一下用力太過,反而大失准頭,棒首竟往下直沖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窩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喚躁石、昆石,最是嬌嫩,專用來匯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宮受孕,位處極深,又有花心護著,常人根本無法到達,偏偏寶玉長碩非凡,這一下又恰歪打正著,力道正巧頂開花心,鐵鑄般的gui頭便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頓見鳳姐兒通體痙攣,嬌軀抖個不住,雪腹劇烈地抽搐起來,竟是在醉中丟了身子。

寶玉只覺gui頭陷入一處嫩不可言的所在,差點就要射出精來,心道:「莫非大功告成了?」才要仔細感受,竟忽爾給擠溜了出來,驀地一股熱乎乎的濃漿滾來,迎頭裹住rou棒,又從塞住的縫隙中迸涌而出,立知鳳姐兒給自己弄丟了,這回顧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進入適才到過的地方。

誰知連頂十幾下,激著鳳姐兒大丟不止,卻再也尋不著適才的美妙仙鄉,不禁懊喪萬分:「怎么會這樣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心中不甘,又奮力朝深處亂刺,gui頭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頂。

鳳姐兒香汗淋漓,整個人仿佛剛剛從水里打撈出來。

寶玉膠著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去到了哪兒,一團團奇滑異嫩之物從四周軟綿綿地包圍過來,裹著gui頭不住蠕動,雖不像適才那小窩光滑如緞,嬌嫩之度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心中一陣激動,暗叫道:「就是這里了,就是這里了,我曾到過這里!鳳姐姐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記》中所記的極品……」一時身心俱達暢美峰頂,雖不敢動,卻也只挨了數息,便忍無可忍地噴出精來。

鳳姐兒美目翻白,再無一絲聲響,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爛醉如泥,此際更是酥做一團。

一旁的平兒何曾見過她這模樣,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寶玉回過神來,gui頭已不知何時給擠出那至美之地,隨著疲軟,又給女人的花徑緩緩逼出,渾身一陣舒松,翻身躺倒在鳳姐兒身側,突瞧見平兒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著這邊,心中吃了一驚,只想立時抓起褲子溜之大吉。

誰知平兒卻垂下頭去,低聲道:「我去打水來。」起身便要下炕。

寶玉做賊心虛,只道她要叫人來拿j,慌忙一手拉住。

平兒道:「怎么?」

寶玉戰聲道:「你……你去哪里?」

平兒嗔道:「不是說去打水嗎!」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這么一塌糊塗,敢情還不想洗哩?」

寶玉驀省自己現下乃是她的主子,心中大定,忙逼住嗓子,依著《無極譜》上所教的駑氣之法,摹仿賈璉的聲音道:「不急不急,待會再去。」

平兒有點奇怪,沒好氣道:「隨你。」卻仍要下炕。

寶玉道:「怎么還要走?」

平兒道:「我回床上睡,什么時候要洗再喚我。」

寶玉仍不肯放,牽著她的玉腕道:「這里躺著不一樣?」

平兒臉現薄暈,道:「不要,這里太擠了。」

寶玉見她毫無懷疑之色,心中愈來愈定,笑道:「你適才不也在這里躺著么,現在就太擠了?」

平兒笑道:「適才是適才,現在是現在,多了一個哩。」一只腳已踏到地下。

寶玉心中微微一盪,忙尋借口道:「先幫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平兒無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條大汗巾出來,跪在跟前幫他擦拭,忙了一會,忽爾嬌嗔起來:「我還是去打盆水來好了,這樣干著抹,好難弄干凈的。」

寶玉給她柔荑扶握住rou棒,另一邊還拿著軟巾往縫隙里仔細擦拭,鼻血差點沒當場迸涌出來,要知這個半婢半妾的女孩與別個不同,莫說如此銷魂,平日就是想與她親近點都不能,心頭突突直跳,猛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往俏臉上亂香亂拱。

平兒大嗔道:「都忙不過來了,你還要添亂子。」把手去推男人。

寶玉只不理睬,嘴唇游吻過她的眼簾眉毛,又往臉側移去,熱熱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內里鑽去……

平兒登時軟了半邊,只覺男人的熱舌在耳內細細挑舔勾舐,竟是往時從未有過的溫柔細膩,心中微感異樣,漸漸酥了起來,微喘道:「再這樣,人家就不侍候你了。」

紅樓遺秘

第80回得隴望蜀

作者:迷男

寶玉輕聲道:「不用了,你陪我說說話好么?」舌頭從她耳心退出,卻又舔到粉頸上去。

平兒一呆,低聲道:「你不是要去城外辦事,怎么又回來了?」原來她雖算半個小妾,但因清楚鳳姐的肚量,平日里總是避免獨對賈璉,以致這個主子每回逮著機會,便迫不及待地一槍挑了,大多皆是囫圇吞棗草草了事,哪有什么情趣溫柔可言,不想今兒竟似轉了性子。

寶玉含糊道:「忘了帶東西,折回來取哩,一進來卻見你們醉成這樣,於是……」

平兒乜了酥軟在一邊的鳳姐兒,笑嘻嘻道:「於是便干起了穿壁逾牆的勾當么。」

寶玉笑道:「穿壁逾牆為的是拿人東西,而我卻反送東西到人家戶中,偷兒焉有此理乎?」見她嬌俏嫵媚,心中一陣沖動,眼睛盯住了她那誘人的粉嫩櫻唇。

平兒心如鹿撞,強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卻還說這話占便宜,待我回頭告訴她去。」

寶玉卻不再言語,慢慢將臉欺近前去……

平兒慌了起來,道:「我腦瓜里還暈乎乎的,再去睡一會兒。」方要逃開,已給男人捧住了臉,一口噙住櫻唇,雙手忙去推拒,誰知卻是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寶玉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連話都不肯跟我多說,如今卻給我親著了…」輕憐蜜吻了一陣,又把舌頭往她唇縫里鑽。

平兒堅持不住,櫻唇微微一松,立給男人攻陷瓠犀,火燙的舌頭鑽入口中,這回卻是全酥了,嬌軀軟軟的只往下溜。

寶玉趕忙抱住,舌頭在她檀口內亂探亂撥,兩手也隔著衣裳輕輕撫摸起來,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嬌喘吁吁。

不知多久,平兒忽從男人的熱吻中掙脫,捂著胸口輕笑道:「喘不過氣兒來了。」

寶玉見其面紅眼濕,甚似動情,不覺欲焰復熾,底下又勃然發起,把嘴湊到她耳心,低低聲道:「我們也耍個『穿壁逾牆』可好?」

平兒深知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還行么?行便聽你的。」臉上竟是一副輕蔑輕狂的模樣。

寶玉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拿著她的玉手往下移去。

平兒任他引導,柔荑突然觸著一根朝天高翹的巨棒,登時嚇了一跳,怔道:「你……你今兒怎么……怎么這樣快就……」原來賈璉素日大多只能一鼓作氣,即使偶爾梅開二度,也絕無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重整旗鼓,殊不知此爺並非原裝的爺。

寶玉見她面露訝色,得意道:「可要聽我的了。」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過柔軟的毛發,摸到了一團嬌嫩上。

平兒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見男人那根東西竟如童臂,比往時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邊弄了什么葯兒回來是不是?」

寶玉只顧細細探究澗底的情形,含糊應道:「喜不喜歡?」

平兒道:「難怪她適才給你弄得那樣。」不知給男人碰著了哪里,驀地春情暴發,身子卻跟面條似的直軟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緣的小幾,嬌嬌地顫了一會,忽低聲道:「不在這。」

寶玉怔道:「什么?」兩根手指東捻西拈,怎奈花澗春潮泛濫,始終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嬌嫩珠子。

平兒嬌羞滿眼,朝側榻乜了一下,悄聲道:「去我那邊。」

寶玉方知她是怕給鳳姐兒瞧見,怎奈自個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頭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沒見她醉死了么,適才我那樣,她都醒不回來。」

平兒見他如火如荼,也給惹得如飢似渴,當下不再言語,只靠住小幾任由男人擺布。

寶玉褪下她那淺絳色軟綢褻褲,入眼即見一只姣美文靜的玉蛤,周遭毛發纖柔稀疏,上邊已隱有水光閃爍,心忖:「今回之後,只怕再也見不著這個妙物了。」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輕剝蓮瓣觀賞其內。

平兒登時大羞,搶手要來遮掩,卻給男人用臂攔住,只好軟聲求道:「爺,不要看……爺!」

寶玉哪肯理睬她,瞧見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兒,表皮綳得殷紅光亮,心覺可愛之極:「適才捉不住你,這會還往哪里逃。」忽把臉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齒間。

平兒剎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臟哩……」

寶玉只顧細細啜吮,又用舌尖挑挑點點,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潑潑地嬌顫不住。

平兒僵了身子,忽覺一股東西從里面涌了出來,忙叫:「快走,我…我…」話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澆到男人的臉上。

寶玉給淋得下巴一片溫膩濕滑,笑嘻嘻地直起身來,道:「給你瞧。」

平兒面紅耳赤,心底卻甚覺甜蜜,嬌嗔道:「誰叫你!我……我再去拿條巾子來。」

寶玉片刻也不願放開玉人,笑道:「不用,一會就干了。」

平兒想了想,從懷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寶玉忙仰臉讓她擦拭,但聞帕上一縷幽香傳來,底下愈是硬如鐵鑄,悄悄欺身前移,gui頭探到花澗里輕輕攪拌。

平兒嬌軀忽爾一彎,再也無法幫主子擦拭,雪藕似的雙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兒嬌嬌顫抖,過了好一會,卻仍不見動靜,忍不住嚶聲道:「進來。」

寶玉已把棒頭染著油油潤潤,卻因見慣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領略這閨中的風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進哪?」

平兒立知男人戲弄自己,俏臉紅得益發嬌艷,道:「不知道!」

寶玉見她羞得厲害,心中更覺銷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該往哪兒去了。」

平兒往時每遇賈璉求歡,總覺可有可無甚至不大情願,今回這般動情,委實從未有過,不想這人反倒來急自己了,咬牙道:「沒良心的東西,到手了卻又擺布人,下回還想我答應你!」

寶玉心中悵然:「下回我還能跟你這樣么?」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時你也急我一回。」說著底下又是一挑,火燙的gui頭從蛤嘴下角劃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兒。

平兒嬌哼一聲,憋了半天也說不出男人想聽的話,突地把臉埋入寶玉懷里,幽咽如泣道:「爺,人家……受不了啦。」嬌軀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膩的熱汁掉在大gui頭上。

寶玉見她嫵媚入骨楚楚可憐,再不忍心戲弄這個俏丫鬟,當下腰股一聳,巨碩無朋的gui頭已破脂陷沒,莖身宛如游龍般隨之揉入。

平兒嬌吟一聲,頓覺漲滿似裂,奇的是竟無絲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體炙燙,煨得徑內似酥似融,突爾花心被采,渾身立時一麻。

寶玉盯著她那張嬌俏秀麗的臉兒,心道:「這女孩竟給我嘗著了。」不覺一陣銷魂蝕骨,緩緩抽送起來,勾探了數下,方在幽深處感覺出花心子,卻是小小的一團嫩膩,倒與外邊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襯,均為小巧玲瓏一類。

不過數十抽,平兒已是目餳神迷如痴如醉,玉軀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嬌媚煞人。

寶玉又思:「真真該謝那冊《無極譜》哩,否則,莫說與她這樣,今生今世怕是連親都親不著她哩……我得好好把她瞧個飽。」當即脫了女孩上邊的月白密羅衫,又繞到她背後去解肚兜的系帶。

平兒婉轉相承,媚眼如絲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視線觸著那對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爾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來,仿佛眼前的這個主子乃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幾乎不敢去想的人兒,不覺一陣迷醉。

寶玉折騰半天,仍沒能將系帶松脫出來,心中焦灼,遂把平兒翻過身去,讓她趴伏在幾上,這回三兩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來,終將玉人剝了個精光,但見肌若凝脂,膚如初雪,真個令人魂為之奪魄為之銷。

平兒離了那雙眼睛,神志驀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真不害臊,這會兒竟還胡思亂想!」歉疚地轉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飄向男人,膩聲道:「爺,再親我一下好么?」

寶玉忙長身上前,將手勾住雪頸,把嘴再次罩住櫻口,一輪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平兒頓感陰內壓力加大,突不知給頂著了哪兒,一道強烈的酥酸從花房襲上心頭,奈不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