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就憑我非你不可!(2 / 2)

婚夫不請自來 玲瓏絳 4175 字 2022-08-03

順道把碗給洗了,這才坐到她身邊去。

他腦海里幾經回轉,琢磨著該叫周儒銘把吳悠的那幾張艷照直接送到省紀,他就不信,上頭會放心地將偌大的省會交給一個連女兒都沒管束好的吳慕興!

至於吳准還有他恨不得使勁巴結的丈母娘,還真是傷腦筋。

陳繼饒凝眉深思,老頭子把人打傷了,還搶了吳准冒著生命危險經營的生意,而他主卡里的錢又動不得。

真是傷透腦筋

男人單手扣著楚俏的腰身,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安撫著她的背部,等回過神來,低頭一看,見她已是睡著了,緊閉的眼皮還是粉粉的,嫩嫩的小嘴兒微微張著,起伏有致地吐吶著。

他不由莞爾,這丫頭先前那會兒還哭得稀里嘩啦,這會兒倒沒心沒肺的睡沉了。

不過想到她臨近高考那一兩個月,睡眠嚴重不足,今天又是驚心動魄的,她好不容易放松下來,他也盼著她多睡會兒。

他輕輕把她放下,貼著枕頭,兩人粘得近,他熱出一身汗,脫下襯衫換了一件t恤,這才往辦公室走去。

照例是打給周儒銘。

他簡單交代了一下事項,周儒銘那廂犯難了,「遞個材料倒是不成問題,只是幫你大舅子的事,老爺要是知道了,非剁了我不可。」

那人一貫心狠手辣,還真不一定。

陳繼饒也知他為難,想了一會兒才道,「你把最歌和梅森叫來,在暗中幫他。他要是知趣,我想他會懂得什么話不該說。」

周儒銘驚喜道,「二少,你終於肯召她兩回來了——」

陳繼饒懶得再聽他廢話,掛了電話,穩步往家里走去。

一回來就見她不知什么時候貼著床沿睡著,也不怕摔下去。

他把她的手抬起纏過脖子,將她往里抱,不過平靜的眸子觸及她心口的柔軟時,要孩子的念頭再次在腦海里涌現。

雖是做了兩手准備,但他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如是一想,他不由伸手去解她的一口,俯身下去吻住她的粉唇。

楚俏模糊間呼吸不過來,掙扎著睜開眼,就見他伏在身上,不由咕噥著,「別鬧。」

「俏俏——」他的目光不由變得灼熱,「再過一個月你就要去上學了,那時又得等你周末才能過來——」

他眼巴巴說道,模樣極為可憐,楚俏一心軟,一個猶豫就讓他鑽了空子,索性也隨他了。

但這次他要得凶,急急躁躁得像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楚俏第二天醒來時,身邊的床位已經空了,一起身,只覺得某處一片淋漓。

她皺著眉進澡間清理,里面放著她的衣物,盆子和毛巾,熱水壺也有,以前他從不會准備這些,都是他幫著清理的,她越覺得男人最近的習慣變得玄乎。

從澡間出來,桌上放著米粥和配菜,她吃了幾口,還是覺得身上酸痛得很。

她不願見到吳悠的嘴臉,懶得出門,如此過了兩日,男人一如既往地在晚上纏著她,她頗為不適應,喊疼,這次他也沒有停下,而是好言好語地哄著。

如此過了大半個月,楚俏聽說吳悠自討沒趣地走了,心里不由一樂,正打算去借幾本書,打開門就往樓下走去,卻聽有人在樓梯間似乎起了爭執。

她好奇地往樓梯口一探,卻見陳繼饒和母親立在拐角那兒,離得遠,樓道又有回聲,她看不清表情,也聽不真切,但聽起來似乎頗為不愉快。

她輕手輕腳地靠近——

米月臉色沉冷,言辭犀利,「阿准怎么說也是俏俏的哥哥,你怎么就敢對他下手?」

陳繼饒心下無奈,扶額道,「媽——」

他話未完,就被米月冷聲打斷,「裴家大少爺這一聲『媽』我可擔不起!」

沒想到他千防萬防,還是沒瞞住!

米月見他臉色懊惱,卻是沒有半分同情,「阿准在外頭私自販賣舶來品是不對,可那些生意是他好幾年的心血,你怎么連聲照顧都不打,就私自把貨給扣了?」

米月想想就上火,阿准早前就跟她說了,等那批貨倒賣完,他就有足夠的資本去對付那個人,可被他一攪和,沒了,什么都沒了!

陳繼饒也知吳准實在冤枉,可事已至此,多說也沒用,「媽,大哥那批貨被扣下我並不知情,您放心,我已經叫人在暗中幫他疏通關系——」

米月卻是不信他,「你是不是還叫人打了他?」

要不是在電話里她聽出阿准的聲音不對勁就一個勁地追問,她還被蒙在鼓里。

阿准這些年在外打拼,就為了報仇和娘兒倆過得好,他有多不易,米月都看在眼里。

陳繼饒一時無話,低下頭不好應聲。

米月見狀,不由眼眶泛紅,憤然罵道,「我怎么就把俏俏嫁給你這么個狼心狗肺的無良人?我看你們還是趁早離了算了!」

牽扯到俏俏,陳繼饒不由開口,「媽,您打我罵我都成,但千萬別讓俏俏和我離婚。當時要不是大哥追查到裴氏頭上,他也不會——」

「那是我叫去他查的!」米月幾乎嘶吼著,「上次俏俏被劫持,你不借著省軍部,卻私自動用背後的關系,我就覺得你太可疑。真是沒想到呵,你竟是裴家的人。」

「媽,我是不是裴家的人,和我是您的女婿沒有干系,我還是俏俏的丈夫!」陳繼饒面色沉穩,心里卻緊張得要命。

可米月也不是傻的,直擊他的痛處,「原來你還知道俏俏是你媳婦,可俏俏還是阿准的妹妹,她要是知道你連她大哥都要動,她會怎么想?」

陳繼饒聽了,心里一抖,「媽,我不是故意不幫忙,而是我根本不知情!」

米月想著兒子傷痕累累的模樣,心里就揪得慌,再無心理會他,撇開他徑直上樓,卻被他攔下。

她鳳眸噴射出怒火,「我叫自家女兒也不行?」

「對不起,媽——」他也知做得過分,可一旦俏俏知情,她一向看重家人,他不敢冒險,「我不會讓您見她,不過您放心,等我把這件事跟她解釋清楚,我一定會親自登門道歉,到時我也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怎么處罰我都成。」

「你——好得很,果真是好得很!」米月指著他,氣得心口難平,連退了幾步,臉上盛怒不已,「你無非就是看在她年紀小好欺騙是不是?還想解釋什么?好,我現在還得去看看阿准,到時候我看你怎么個解釋法!」

她氣憤轉身,鏗然離去。

陳繼饒松了一口氣,只覺得脊梁和臉上滿是汗,他擦了擦面龐,心意彷徨地往樓上走去,一抬眸,卻見她面色白地立在轉台那兒。

他臉色巨變,心里的防線一下稀里嘩啦地掉,幾乎是下意識地往上飛跑,「俏俏,你聽我解釋——」

俏恍然清醒過來,見他箭步跑來,深知這一邊的樓道肯定下不去,於是她立刻轉身往另一側跑去。

騙子!所有都是騙人的!

明明說了不許他還瞞著,可他竟敢對家人動手!

竟然還不允許媽媽來看她。

楚俏唯一的念頭就是不想看見他,她用盡全力飛跑著,想追上母親。

可她畢竟腿力有限,沒一會兒就被身高腿長的陳繼饒攔腰抱住。

鼻息間滿是他的味道,楚俏這時只覺得被他氣死了,雙手狠力地推他,見他還是不撒手,又是捶又是咬的。

陳繼饒怕她一走就不見了,哪里敢松手,只由著她打。

楚俏氣急,遠遠瞥見走道上的米月,張嘴就要喊,卻被他用嘴堵住。

她只好揪扯著他的軍裝,心里委屈,可根本奈何不了他。

陳繼饒見岳母走遠了,而懷里的人兒身子越來越軟,他怕她透不過氣來,微微松開一些,又飛快地湊在她耳邊說道,「俏俏,你冷靜點,外邊都是人。」

楚俏掃了一周,果真見有家屬探出頭來,可她根本顧不了那么多,憤然說道,「你都干了那樣的事了,還怕丟臉么?」

「俏俏,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心里又酸又痛,可又不好細說,「咱們回家,我一五一十地跟你說,成嗎?」

楚俏想起母親的話,仰著頭怒瞪著他,「你還想騙我是不是?我再也不信你了!再也不想跟你過了!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媽和我哥!」

楚俏這話恍若一把利刀,一下捅到了陳繼饒的死穴上去。

他徹底失去理智,怒火「轟」的在他的身體里熊熊地燃燒起來,「兩次,俏俏,你已經說了兩次要離開我了!別再揮霍我對你的縱容!」

他怒極,哀極,也痛極。不由加重手上的力道,緊緊擁著她,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里,「無論如何,我是絕不會放你走的!」

「我也是有人身自由的,你憑什么不許我走?」這人簡直就是個無賴!

男人卻是徹底震怒,不由分說地抱起她,也不管旁人是什么臉色,徑直地往家里走去。

回到屋子,他直接把她扔在床上,見她想逃,復而撲上來,他抬起她的下顎,強令她直視自己,那一雙厲如鷹梟的雙眸,「就憑我愛你,就憑我非你不可!」

「那你為什么還要瞞著我的!」楚俏淚眼汪汪,雙手抵在他的心口,狠狠瞪著他,充滿恨意地瞪著他,那樣清亮而又倔強的目光硬硬地戳到他心里去,「那是我最親的家人,你為什么要對我哥下手?」

陳繼饒見她又哭了,只覺剜心的痛。

她最親的人是她的母親和兄長,那他在她心目中又是什么地位?

她竟那樣輕賤他的感情!

這樣的認知才叫他心生怨怒,「俏俏,我不會害你!」

「如今你害得我沒臉見爸媽,你還說不會害我?「她言辭哀戚。

他還是冷著臉,「俏俏,不管你信不信,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你所看重的親人!」

楚俏失聲慟哭,「那你讓我把媽媽追回來。」

「不行!」他仍舊堅持,「我會叫人把你哥帶回來,但這段時間誰也不許來看你,除非你保證乖乖留在我身邊。」

「瘋子!」楚俏說不過他,盛怒之下竟忍不住抓著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他清俊的臉上頓時起了冷色,心里忽然就想放棄,一個恍惚,手徒然無力,竟真的松開了她。

可一見她邁開腿往外走,他就後悔了,飛快地又把她攔下。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把她拉進了一個溫厚的懷抱。

男人的胸肌堅硬得很,楚俏秀致的鼻尖撞上他的胸膛,屬於男人的氣息立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兩人身體緊貼的地方傳來灼熱的溫度,男人冷硬的嗓音透著堅決,「俏俏,我什么都不要了,裴家的一切我都放棄了,甚至連他命也不管了,我只要你一人而已!」

話音一落,她的身體忽然懸空,一片暈眩過後,楚俏才驚恐的現自己已被男人攔腰抱了起來。

一切的舉動都生的太快,待她回過神來,驚恐的睜大眼睛,終於意識到一直讓她忐忑的事情怕是就要生。

男人將她放置在床上,幽深的眸子盯著她平坦的肚子,聲音沉綿,「俏俏,以後不准再說離開,不等了,給我生個孩子!」

男人背光,堅毅的面孔隱沒在陰影里,瞳孔黑暗幽深,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亂動。

這個時候根本不適合要孩子。

楚俏掙扎,卻抵不過他的力道,止不住的瑟瑟顫抖,雪白的面頰還掛著淚水,「誰要給你生孩子?放開,放開我!」

陳繼饒卻不言不語,大手執意去剝楚俏身上的衣服,沒一會兒就將她剝得一干二凈。

楚俏被他壓得根本動不了,手腳也被縛住,任他胡作非為,她覺得羞怯,別過臉去冷冷道,存心刺他,「你這樣,和你父親逼你母親又有何區別?」

男人的陰沉的目光始終落在楚俏的面部,見她驚駭的面容雪白,絲凌亂,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滑,心痛得連喘息也覺困難,卻仍舊釘子般死死禁錮著她,「俏俏,我們是兩情相悅,你這樣說,不是存心叫我難堪嗎?」

楚俏連挪動一下手指都覺得困難。

男人到底不願傷她,飛快地脫掉軍裝,露出勁瘦的上身,他的吻熱熱地印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