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五章 二人世界(二更)-第三二二章(1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0665 字 2020-11-14

</br>一月的拉斯維加斯寒氣逼人,因地形的原因,風大沙塵多,今天又有寒流,多虧了朝黃小兩口不知疲憊地摩擦生熱,使車內與車外形成巨大的溫度差。

黃小善炮後像個吃飽喝足的大爺靠躺在朝公子的腿彎里,兩腳翹到窗玻璃上,愜意瀟灑、懶洋洋地看窗外聳肩縮脖,胳肢窩下夾著書本,頂著寒風去上課的苦逼學生們。

人家要是知道某輛豪車里一對狗男女剛交媾完,他們估計會每人往朝公子豪車的前窗上吐口水。

賢惠的二爺細心整理黃老爺凌亂的衣裳,他勾起丟在車地上的嫩黃內褲放在鼻下聞。黃小善漫不經心瞟了他一眼後又將目光集中到窗外,抖著二郎腿問他:「心肝,老爺的開襠褲好聞嗎」

人美,做什么猥瑣的動作都毫無違和感。

朝公子笑而不語,點點她的眉心,收起內褲。

「誒誒,別收起來啊,趕緊伺候老爺穿上。天寒地凍的,老爺的前院若沒有門簾擋著多透風啊,它剛被你摩擦暖和了,突然遇冷,很容易著涼的。」

「我知道,沒說不給你穿,這條臟了,給你換條新的,你瞎嚷嚷什么,車里安靜,你的大嗓門叫得我頭都疼了。說要讓我死,結果自己那么不堪,中看不中用,草包」

男人笑吟吟地揶揄她,聲音輕輕盈盈,飽含開葷後的慵懶與纏綿,在安靜的車內聽起來效果更加。黃小善的小心肝在悸動,又氣惱自己的「雄風」被質疑,憋了半晌憋出一句:「我有讓你爽到不就得了,在意這些小細節干嗎,小肚雞腸快伺候老爺穿開襠褲。」

朝公子翻個白眼,啐罵她一句「德性」,打開車里的暗格,變魔法似的取出一盒嶄新的女性高級內褲,是他經常給她買的牌子。黃小善眨眨眼,心里亮堂堂的全整明白了,扯住男人的領帶拉下他的腦袋,「好哇,敢情你一早就包藏禍心,計劃引老爺上車後再任你宰割,所以提前備著一盒內褲老爺近來俗事纏身,沒時間拿鞭子抽你,你的皮就又癢癢了是吧」

「哼,草包,別的不會,誣賴人你最行。」他抽出一條內褲,抖開,拍拍黃小善交叉在一起的雙腿,「自己抬腿伸進去,懶鬼,臭腳丫把我豪車的窗玻璃都踩臟了,下次洗車錢和買內褲的錢就從給你的零用錢里面扣。」

「我就踩,我就踩,你咬我啊。」黃小善把腳底板壓在玻璃上抹來抹去,男人臉色沉下來的一剎那,她馬上就不耍無賴了,乖乖將兩只腳套進內褲里,但一根手指頭都不用動,讓脫她內褲的男人怎么脫的再怎么給她穿上。

嫖娼不給錢,做這點苦力基本算是給他打半折了。

朝公子邊伺候她更衣邊旁敲側擊:「除了我,老爺還對哪房在車里下流過啊」

黃小善眼珠子亂轉,翻閱腦中的歷史記錄,「這我哪兒記得清啊,有時候性致來了,只要是沒人的地方,都是我的戰場。」

「哼,老爺好雅興。」朝公子冷臉不悅了,他一不悅就要去擰她的老腰。

「哎喲,哎喲,別擰了,次數極少,次數極少啦。」

黃小善連忙抓住腰間的大手,疼得在他腿心打滾。其實朝公子擰的是她腰間的衣服,根本沒碰她一點肉,她這樣純屬賣蠢逗男人開心呢。都是用過千八百遍的招數,可老黃家的男人就吃她這一套,每每都讓朝公子笑得神采飛揚,讓人見之忘俗。

兩人拌嘴笑鬧過,黃小善坐起身,摟著男人的脖頸,親熱地與他臉挨臉,兩人靜靜坐在車里細語溫存。

「阿逆,你代表z大出訪的事情結束了,在美國剩下的時間里就都是我一個人的了。」

朝公子聽在耳里,甜在心里,輕輕撫摸她柔軟的秀發,「我是你一個人的,你卻是幾個人的。哼,我巴不得他們突然魔障,全部走光了才好,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朝太太了。」

「哼,這是不可能的,入了我的黑風洞,鮮有人能活著出去,除非和我一起在洞里活到老死,抬著屍體出去。」

「我知道不可能,我說說過一下嘴癮還不行嗎」她的嘴臉得意洋洋,朝公子越看越討厭,於是一口咬住她的瓊鼻。

黃小善笑眯眯的讓他咬,這么出眾標志的男人,卻誤入她的黑風洞,不甘的情緒肯定是有的,得讓他發泄出來。

朝公子咬痛快了,松開牙齒,舔著她的鼻尖問道:「回酒店」

黃小善懂他,當即振臂一呼,痛快地說:「回什么回走,我們去約會,過二人世界,玩痛快了再回去」

當看見男人露出貓兒被捋順毛發時舒心的表情後,她就知道這個馬屁拍對了。

朝公子高興地抱著她親了兩嘴,馬上啟動車子,沒有載她去什么遠距離的大地方,而是載她到距離大學20分鍾車程的美國克拉克濕地公園,與她兩人在公園中牽手散步。

這個公園是拉斯維加斯東邊的一處自然保護區,距離黃小善他們待的拉斯維加斯大道不遠,但與賭場林立、名牌遍地的拉斯維加斯大道很不同,這個公園綠樹成蔭,鳥語花香,空氣特別清新。

公園的濕地是由沙地和沼澤構成,有綿延幾公里的生態蘆葦海洋,有眾多季節性候鳥在此棲息,還有一條碎石鋪就的小路供游人邊散步邊欣賞美麗的候鳥。在這里和愛人約會,不僅不花錢,氛圍還特別的好。

午後晚些時候,下起綿綿的毛毛雨,朝黃小兩口沒有回車里避雨,游覽公園的興致反而更濃了。

陰陰的天氣,雨絲若隱若現,寒風陣陣,蘆葦沙沙作響,他們身子走熱了,一點不覺得冷,反而很舒服,神清氣爽。

兩人手牽手散步至碎石路盡頭,黃小善依偎在朝公子的肩頭,和他一起痴痴地凝望沼澤濕地中隨風起伏的蘆葦海洋,蘆葦花漫天飄灑,顯得濕地尤為詩情畫意。

回程時,朝公子背著黃小善,黃小善趴在他耳邊說著他愛聽的情話。

作者說

寫著寫著,作者菌突然就哭了,覺得對二爺特別殘忍,很想讓其他人原地爆炸,就讓二爺和小黃兩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好了

不止二爺,寫到誰都有這種沖動,寫np好虐作者啊_

第三一六章 懲罰微h,一更

朝黃吃喝玩樂回到酒店,朝公子龍心史無前例的大悅,甚至不顧旁人的眼光,一下車就直接掐起黃小善的老腰,讓她像考拉一樣掛在自己身上,沒羞沒臊馱著她的屁股路過酒店大堂,走進電梯。

聽說森美蘭華當晚餐廳的食客明顯少了十分之一,大概都躲在房間里吃狗糧吧。

柴澤被這一幕刺傷了眼,拳頭捏得咔咔響,面上顯出一絲難受,直到電梯門合上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垂下眼瞼,緩緩松開拳頭,冷硬的表情也回暖下來。

助手在旁猶猶豫豫地說:「老板,珠寶展的報告會要開始了。」

「走吧。」柴澤深深看一眼電梯門,轉眼離開。

他見不得他們倆,一碰見就因為想和他們親近連腳都挪不開。和她好過也沒能淡化自己的欲望,胃口反而更加難以滿足。不想把她逼得太緊,上次過後他一直在忍耐,偶爾碰見了也不上前搭話戲弄她。今天偏偏被他看見如膠似漆的兩人,這樣,他的忍耐還能維持多久

若一直求而不得,他的欲望是否會變成丑陋的貪婪與野心

黃小善美滋滋掛在男人身上,她開鎖,朝公子用背頂開門,進屋後又抬腳踢上門。

兩張嘴,好比wifi與wif密碼,從關門後一連上就沒斷過,郎情妾意的程度真是沒誰了。

親太久,黃小善的嘴唇冒出灼燒感,她怕破皮了會被其他兩只男人冷嘲熱諷,拼出十二萬分的毅力推開朝公子。

男人皺眉,雙眸有一種欲求不滿的迷離,頭靠過去作勢繼續親吻,被黃小善捂住嘴巴,「別又來了,看,我嘴巴都成香腸了,燙燙的。」

她伸出舌尖舔弄炎熱的嘴唇,朝公子看到,雙眸暗下來。

黃小善心中警鈴大作,手腳利索地跳下男人懷抱,飛奔向二樓,扯開嗓門嚷嚷:「阿逆,你今天胯下的雄風太盛,我招架不住,晚上自己睡冷靜冷靜,我去看小雞巴和拉拉了。」

她一吊嗓子,分散在屋中各處的男人都聞聲抬起頭。

趁一家之主外出的四爺恰好偷溜回來,正在翻窗,聽見女人的聲音,他悄無聲息地從窗台躍下。門外輕快的腳步已經逼近到房門口,他來不及脫衣服,直接穿著一身黑皮衣翻身上床,用被單將自己包成粽子。門從外被打開,一道光打在他的臉上,他趕緊閉目躺好。

「喲吼,乖雞巴~」

黃小善輕手輕腳推開門,拉長的光影照亮床上的「毛毛蟲」,她撲哧笑了,搖搖頭,輕輕合上門,沒關緊,離了條門縫照明。小碎步走到床邊坐下,從頭到腳將「好夢正酣」的男人看一遍,壓低聲音啐道:「懶雞巴,我出門你在睡,回來了還在睡,連睡覺都要擺pose,這都是什么呀,毛毛蟲嗎,呵。」

她的眼神萬分寵溺,屋中光線暗,看不清人,於是指尖探向四爺的睡臉,觸手嫩滑,但,怎么是涼的

是她的手涼嗎

她剛外出回來,所以手是涼的,這雞巴睡了一整天,臉怎么可能是涼的

黃小善起疑,眯眼細看床上像是在熟睡的「毛毛蟲」,又想起外頭正在下毛毛雨,便將手伸進男人的頭發里,果然,頭發是潮濕的。

好樣的,偷溜出去不算,還裝睡跟她玩心眼,罪加一等

她轉轉眼珠子,高抬貴手,捏住四爺的鼻子,測測這位惡名遠揚的殺手的閉氣功夫練得到沒到家。

四爺也曉得事情敗露再裝睡也沒有意義了,卻又倔強,不肯示弱,任憑黃小善掐住他呼吸的通道也不言不動,繼續裝睡,死撐到底。

黃小善興致勃勃掏出手機計時,一分鍾兩分鍾,她嘻嘻哈哈,三分鍾四分鍾,她收斂笑容,五分鍾六分鍾,她笑不出來了。

手下的「毛毛蟲」紋絲不動,她唬了一跳,連忙放手,拍打他的兩頰,「乖雞巴,醒醒,醒醒。」

房中昏暗,四爺翹起嘴角,沒有馬上醒,等耳邊的呼喚更加著急,拍在他臉上的手勁變大,他愛惜自己價值連城的臉蛋,才嚶嚀一聲,「虛弱」地睜開眼,「黃鱔」

頭頂投下一道陰影,脖子馬上被抱住了,「乖雞巴耶,你嚇死了」驚魂未定的女人足足掐抱四爺的脖子小半天才緩過神,然後怒氣沖沖扯著他的面皮把人從被子中提起來,看見他一身只有外出殺人劫財時才會穿的黑皮衣。

敢情是和她前後腳回來,她從正門走,他當蜘蛛俠飛檐走壁,連衣服也來不及換

「黃鱔,打人不打臉,這可是你告訴我的。」四爺意識到自己玩出火了,不敢討巧賣乖,只敢小聲嘀咕。

「是,這句話是老娘說的,但只對老娘自己有效你還有臉跟我談臉」

黃小善一直對四爺寵愛有加,往日的打罵也都是做做樣子,說是調情還差不多。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用假裝昏迷來嚇她,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有血有肉對他疼愛有加的自己

「黃鱔,我疼了。」四爺吸吸鼻子,眼中開始醞釀水霧。

「我要聽的不是我疼了」黃小善態度強硬,居然罕見地沒落入四爺的障眼法,行啊她,這是要在最刁蠻難搞的四爺這里重振妻綱啊。

「黃鱔,我錯了。」

黃小善這才放手去開燈,看清男人被捏紅的面頰和他泫然欲滴的委屈模樣,嘴上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說,心里卻埋怨自己對這樣的美人怎么下得去手啊,都怪屋里太暗讓她失了拿捏的分寸。

「錯哪兒了」她抱胸責問。

「錯,錯在不該裝睡騙你。」

「嗯」

四爺咬咬牙,蹂躪床被,「錯在不該不聽你的話亂跑出去黃鱔,你過來嘛,站那么遠怎么打我」

黃小善松下綳起的臉皮,重新坐回床邊,男人立馬纏上去,頭枕肩頭,手抱蠻腰,獻上香吻,三管齊下,怎么也該消融三分她的火氣。

「還有錯在不該從高空翻窗進來,多危險,外面還在下雨,你攀登的時候打滑摔下去了怎么辦」

她越想越後怕,心頭滋滋冒火星,把四爺推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打算揍他一頓。

男人的皮衣縮上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後腰,黑衣白肉,像磁石一般帶給黃小善莫大的吸引力,本來是要教訓人的,見到四爺曼妙的肌膚後腦中卻邪念橫生。

她把四爺的皮衣推得更高,微涼的手心按在細膩結實的後腰上輕輕摩挲,無與倫比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嗯~~~黃鱔,你要干嗎」四爺明知故問,心下松了一口氣,又很得意她對自己身體的迷戀。

腰間敏感的肌膚被嬌嫩冰涼的小手摩挲,酥酥軟軟的,他的身軀不由自主跟隨腰上愛撫的節奏輕輕扭擺,像含羞躲避又像曲意迎合。

「我要干嗎我要」黃小善停住撫摸,高高揚起手,一巴掌劈向男人包裹在皮褲里的翹屁股,「打你屁股」

落在四爺屁股上的巴掌不會很痛還有些麻麻的,竄起的電流讓他渾身顫抖,喉嚨發出長長的鶯啼。臉上沒有痛苦的神色,雙眸蒙上一層水霧,還臉紅了。

他乖乖趴在黃小善腿上,自己脫下皮褲露出兩瓣美麗誘人的屁股蛋,臀尖因為挨打而泛紅,股溝里夾著一根細繩。

黃小善呼吸一窒:這只騷包竟敢穿著丁字褲去殺人

「黃鱔,別打我屁股,我知道錯了。」

嘖嘖,這哪是認錯的聲音,這是嫌她打得不夠重的聲音

他趴著,看不見愛人的表情,更不知道愛人因為他的丁字褲正在醞釀狂風暴雨,他以為自己的丁字褲是加分點,一只手還欲擒故縱地虛掩在屁股上。

黃小善撥開他的手,咽咽口水,大力拍下第二掌。沒了遮羞布,四爺青春飽滿的臀肉在她手中彈跳,那種彈性和波動讓她打過又忍不住輕輕摸了一把泛紅的臀瓣。

「哦~~~」

四爺又膩又嗲地呻吟,鼻息越發熱烈,帶有魔力的巴掌讓他的肌膚泛起迷人的粉色,他渴望得到更多這樣的刺激。

「啪啪啪」

黃小善又連續拍打幾下,將男人彈性驚人的屁股打得一片殷紅。

「嗯啊黃鱔,黃鱔嗚疼別打了」

「疼騷貨,疼雞巴怎么還翹起來了。我看你就喜歡被打,打得越重你越興奮。」黃小善屁股打不停,一只手向他胯下摸去,勃起的雞巴已經從丁字褲的小布片里跑出來了,她一把握住,溫柔搓弄。

粗暴與溫柔,讓四爺像只飄搖的小舟,生出強烈的生理快感,俊臉布滿紅暈,腰肢款款擺動,呻吟驚人的嫵媚。

「嗯~~~不要嗯黃鱔,不要好羞人啊」

他翹起屁股,不顧一切地尖叫,水汪汪的雙眸失去焦距,眼尾泌出動情的淚珠。

「什么,你不想要那好吧,你不想要我怎么舍得勉強小雞巴,誰都知道我心軟。」

黃小善在四爺如痴如醉的時候很無恥地收住所有動作,把失去依靠而身體僵直的男人推下大腿,她毫不留念地離開床鋪,退站到一邊,看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床上難受地蠕動身體,尋找發泄的通道卻求而不得。

「嗚~~~黃鱔,別走,我要,我要你」

「現在想要了剛剛還一直說不要呢。」

「嗚~~~黃鱔,狠心人,快過來愛我」抓心撓肺的四爺撅著屁股在床上匍匐,伸手抓人。

「想要啊,不給」黃小善往後一蹦,躲到男人夠不到的安全區域,「雞巴,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我們留在美國沒幾天了,剩下的時間里你敢再跑出去瘋,我就把你的手腳綁起來關到廁所里,嘴上沒飯給你吃,屌下沒洞給你插,餓你個三天三夜,記住了沒」

「黃鱔,」四爺淚眼朦朧,「我記住了。」

「欸欸欸,別哭啊,別來這一套啊,沒用」黃小善暗嘆一句「迷人的妖精」,擔心再不撤離會發生奸情,那前面為了教育他而下得功夫就全白費了。

「別裝可憐了,趕緊起來去浴室好好洗洗,把這套黑衣服換下,除了顏色是黑的,手感摸起來跟人皮似的」她說一說突然頓住,驚問四爺:「不會真是用人皮做的吧」

「不是」四爺模棱兩可地回答,後撲將起來,「黃鱔,過來愛我嘛。」

「唉喲我去」黃小善被突然發難的男人嚇了一跳,趕緊逃出門外,事後也忘記再去盤問男人這身黑衣服的材質。

作者說

長長的一章,作者菌努力碼字,爭取晚上12點前再更一章

更新有點慢,大家別急啊,文章發表出來就永遠改不了了,作者菌不想寫得毛毛躁躁,有時候實在寫不出來也不想硬擠出點內容湊合,寫慢點文章的質量也好點^^

第三一七章 好狗血啊二更

黃小善在四爺屁股上討了兩手便宜,逃出屋後拐角就竄到隔壁蘇爺臨時辦公的書房,手上留有四爺的臀香,她放在鼻下品聞,露出痴漢笑,直說「真香真香」。

她的心思全放在肉香四溢的手上,拉開房門,不慎與門內也打算開門的男人撞個滿懷,四爺的臀香被一股淡淡的葯香取代。

她被撞得倒退兩步,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呀,阮阮」連忙緊走兩步,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男人。

「阿善,我沒事。」阮頌穩住身形,抿唇輕笑,拍拍黃小善攙扶他的手背,安慰緊張的女人,他回首再次向蘇拉點點頭,「r首領,原先允諾的條件我不會變更,今天多有打攪,我先走一步了。」

黃小善也歪頭越過阮頌去看威風凜凜坐在桌後的男人,客人要走,他哪怕做做樣子也好歹起身送送人家,一個集團頭目硬是被自己整成個土皇帝。阮阮身體不好,他還抽雪茄

「阮阮,我送送你吧,阿慶怎么沒跟來」首領不送,首領夫人送

「阿慶我讓他外出辦事了,你不用送,我這幾天恐怕都要來打擾蘇拉先生,已經從琉璃庄搬來酒店住了,回去只有幾步路而已。」

「這樣啊」她又歪頭去看蘇拉的神情,男人抽口雪茄,沖她吐個煙圈,被她瞪了一眼也無動於衷。

喲嗬,這男人還擺起譜了,他當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阮頌心底一片晦澀,不願再逗留去當他二人眉目傳情的看客,尤其她剛剛才從其他男人身上起來

從她手中抽出手臂,他笑說:「阿善,我先走了。」這一笑,芙蓉也失了顏色。

阮頌慢慢行走,背影宛如一顆長在河邊的弱柳,我見猶憐,黃小善這廝的心肝又疼了,猶豫之下毅然抬腳去追,「阮阮,等一下,我還是送送你吧。」

「站住,給我回來。」蘇爺火眼金睛,一眼識出這廝沒安好心。

「拉拉」黃小善跺腳,氣某人壞了她當護花使者的好事。

「滾過來。」

她充耳不聞,依舊站在門口垂涎漸行漸遠的阮頌,嘖嘖嘖,多么曼妙的背影啊人家的肉體她不敢去碰,送送難道也不許啊

孔子曾經曰過: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她扭頭怒視抽雪茄的男人,得到的都騷不動

「還敢瞪老子,死過來。」

黃小善不甘心地抖抖肩膀,甩臉走過去,被男人抱到桌面上坐好。

「拉拉,關鍵時刻,你盡壞我好事。」

「我壞你什么好事」

「干嗎不讓我送阮阮,他身子弱,又被我撞了一下,手下還不在身邊,回去的路上暈倒了怎么辦」

「考慮得夠全面的,我都不知道你對朋友這么體貼。」蘇拉端起桌上的酒杯,搖搖杯中的冰塊,喝下一口酒,用夾雪茄的手去戳黃小善的腦瓜子,「我幫你在朋友前面免了一場尷尬,還不快謝謝我。」

黃小善馬上緊張地掐指算自己最近是不是有在阮頌面前做出什么猥瑣的事好像沒有吧,連面也沒見過,哪有機會猥瑣

「嘿,拉拉,你別想忽悠我。」

「忽悠你狗東西,我和他在屋里談事情,突然從隔壁傳來一陣叫床聲,臊得我的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蘇爺又去戳她的腦瓜子,「你怎么不和二爺死在外面,趕回來投胎啊。」

「你別碰我的大頭」黃小善抱住自己的大頭,耍起無賴,「我不管,反正尷尬也是你尷尬,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阮阮面前的形象依然美好」

「蠢貨」蘇拉抽口雪茄,往她臉上吐煙。

黃小善揮散煙霧,跳到他身上,掄起王八拳打他,「你自己一個人尷尬就行了,干嗎要告訴我,讓我也一起尷尬,夫妻就一定要禍福與共嗎我只負責享福,你這個實心的大壞蛋。」

這時,從距離書房不遠的拐角露出半張人臉,默望房中先嬉鬧後深情擁吻的男女。

與蘇拉交談時,他的心思深沉如海,不管開出多誘人的條件都很難將他打動,一直虛虛假假地與他周旋,沒有明確表態要幫他。

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一面,原來再睿智的男人到了愛人的懷里也不過是個平凡的男人罷了,在琉璃庄時他就看出阿善是蘇拉的軟肋,現在他更加堅定這個看法。

他們結束熱吻又引頸抱在一起,阮頌心里恍惚,指甲在牆上留下三道刮痕,拖著病體離開。

蘇拉一手攬抱黃小善的腰身,一手翻閱桌上的文件。黃小善閉目趴在他肩上,享受男人溫暖的體溫和安全感,享受這樣平實無華的時光。

男人吐煙的聲音在她耳邊呼呼響,這個煙味與從阿澤那里聞到的煙味不同,這個煙味她聞出淡淡的幸福感。

與深愛的人廝守在一起,連「吸煙有害健康」她都覺得是在放屁。

如果沒有gerry的電話打進來,他們能一直這么膩歪到開飯。陰魂不散gerry,她的大克星,人不在卻精神猶存

gerry在電話里頭說什么她聽不見,但她聽見蘇爺讓gerry去好好調查阮頌,挖出他更深的底細。

蘇拉掛斷電話後繼續辦公,偶爾喝喝酒親親腿上的女人小嘴。黃小善揪著他胸口的衣服,一直觀察他的臉色,似乎要問什么,又猶豫不決。

「想問什么就問。」蘇拉目不斜視,鋼筆在紙上寫個不停。

「拉拉,你剛剛在電話里讓gerry調查阮阮,他,是不是,找你麻煩」

「我就是不知道阮頌會不會給我帶來麻煩才讓gerry再去仔細調查他。這個男人很不簡單,上次從庄園回來我就讓gerry調查他,結果查到的都是一些流於浮表的東西,似乎他的成長軌跡被人花大力氣刻意抹掉了。」

黃小善聽完沒什么觸動,畢竟阮阮是王儲,即使看起來再像朵純潔無瑕的雪蓮花,他也不可能沒有一點陰暗面。

「阮阮說有事找你幫忙,是什么事呀」

那天幾個反派關起門來談事,內容絕對少兒不宜,她本不該問的,卻抵不住好奇心。

「幾次三番關心他,還說心里對人家沒有非分之想。」

「你這個人是不是要我發毒誓你才相信我」

「今天下雨,我們又住在頂樓,別在今天發,我怕你一發就遭雷劈,改天找個晴朗的天氣再編瞎話。」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黃小善的王八拳再發神威,直到被男人擒住雙腕後才消停下來。

「阮頌要謀朝篡位,正在招兵買馬,讓我協助他,當他的軍火庫,為宮變提供充足的武器,並且承諾事成後給予r集團諸多好處。」很復雜的事情被蘇拉用一句話簡單概括了。

黃小善一頭霧水,「宮變可他就是王儲啊,他爸爸退休後西黎就是他當國王了呀。」

蘇拉被她的無鞋逗樂,「你以為繼承王位像你玩斗地主搶庄家一樣容易阮頌在西黎只是個名義上的王儲罷了,而且據我查到的資料顯示,他還是個傀儡王儲,所以才竭盡所能地找盟友共謀大事。他不趁自己還是王儲、手中還有些權利的時候多加把勁努力努力,幾年後老國王一死,他的下場嘛」

上面的話讓黃小善的心臟像種了根刺,隱隱作痛,很不是滋味。

難怪阮阮猶如風中殘燭,體弱多病還到處奔波,原來是身不由己,被大環境逼出來的。

她奪走男人一直在寫個不停的鋼筆,「拉拉,你再給我說說西黎的事吧,你一定知道更多內幕。」

「跟你又八竿子打不著,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筆被奪走,蘇爺便開始喝酒。

「阮阮,他,是我的朋友。」黃小善輕輕說了一句,指甲在鋼筆上劃來劃去。

「哼,朋友從他開口要我幫忙的時候我就懷疑他是有目的的接近你。」

「他,只是想通過我認識你,並沒有惡意。」

蘇拉抬起她的下巴,「原來你早知道他別有用心,那還表現得像只癩蛤蟆,不知道離他遠點」

這句話黃小善嚴重不同意,「我還需要像癩蛤蟆我就是癩蛤蟆」

蘇拉哈哈大笑,笑聲直沖耳膜,她趕緊作陪,男人笑她也笑,男人停她也停,必須這么狗腿才能從他嘴里聽到她想聽的話。

「西黎是東南亞的君主立憲制國家,據我所知,現任國王,也就是阮頌的父親,近兩年一直卧病在床,由王後代表他處理各種國事政務,而且,阮頌不是王後的親生兒子,是國王外頭的情婦所生的兒子,那個情婦應該就是你所說的你媽的鄰居。」

「拉拉,你先暫停,容我消化消化。」她打斷蘇爺的話,捂住活蹦亂跳的小心臟。

卧病在床的國王爸爸

手握實權的後媽王後

年輕貌美卻早死的情婦親媽

自己體弱多病還要逼宮

我的天吶,比我這個女主角的故事還狗血,曉空殘月,你完全可以再開一本現代宮斗文,收藏一定大發

第三一八章 一起喝過酒,一起同過床,一起嫖過黃小善一更

朝公子上樓招呼蘇黃下去用晚餐,他們的話頭也就此打住,正好黃小善被灌了一碗狗血,已經不能承受更多了。

她被蘇拉牽著手,落在兩個男人後頭,心不在焉地垂頭走路,對命運多舛的阮頌,她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邀請阮頌去香港,當老黃家的公子爺,她要給他調養身體。

雖然前一個病患她老媽,被她給養死了,但那時候她奮斗在社會最底層,物質與居住環境都很匱乏,條件確實很艱苦。如今她發跡了,阮阮過來住,加上阿橫的醫術,不出兩年,保證把人養得白白胖胖。

我天,這廝還想讓人家阮王下當兩年老黃家的公子爺,她可真敢想

不過你們也別誤會黃小善又在不安好心,不是讓阮頌當需要肉償的公子爺,就是讓他來老黃家住段時間,等他養好病再放歸廣闊的原野,就是一個單純的善舉。

再說了,她黃小善再色急,能對一個病人下手嗎萬一精關一開,將他少到可憐的那點陽氣都泄光了,死在她的肚皮上

呸呸呸,童言無忌

但,阿橫就不一樣了。

阿橫是阮阮的主治醫生,病人去哪里他可不就得跟著去哪里。

買一送一,她吃送的那個就行了。

原來黃小善一肚子壞水全等著要灑在李醫身上,記吃不記打,李醫那一巴掌看來是打輕了。

「拉拉」莫名雀躍的黃小善撲到蘇拉背上,抱住他的脖頸,吊在男人後背上,讓他帶著走。

「下來好好走路。」朝公子不咸不淡地呵斥。

黃小善把頭歪向另一邊,忽略反對的聲音,三人路過四爺門口,她沖屋內大吼:「小雞巴,吃飯了」

她腦子里充斥著對李醫的淫念,甚至都忘記她跟四爺還有些過節。

四爺洗過澡,身披露骨的絲袍,自看見二爺從他門口路過,他就暗搓搓候在門邊,准備抓黃小善個現形,為自己喪命在浴室里的萬子千孫報仇

憑黃小善的眼力,她根本來不及看清四爺出手,一陣香風襲來,人就落入他的手掌心,觸手就是他滑溜溜的絲袍。

四人已經在下樓梯了,她怕一反抗,屁股會被四爺摔成四瓣,於是兩條腿識時務地夾住他的腰身。

「臭王八,我屁股被你打得正爽,你卻跑了,害我還得自己用手解決,泄的這次身你要怎么賠我」四爺的嘴,說好聽點是百無禁忌,說難聽點是口沒遮攔。

「什么怎么賠,泄了就泄了,一泡精而已,頂多5毫升,你別妄想用一包袋裝洗發水來訛人」

黃小善隨口胡謅的精液量讓一起走的東西宮忍俊不禁,嗤笑出聲。

四爺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質疑他的男性雄風,更別說一次被兩個男人質疑,他面紅耳赤,滿腹怒氣都升到臉上了。

「你別小瞧人我一次能射多少別人不知道,你會不知道你丟下渾身難受的我跑了,不哄我,還用你的臭嘴在他們面前詆毀我,偏心眼的臭王八」

眼看四爺被掛在身上的女人氣得要哭鼻子了,嚇得黃小善趕緊捧起他的臉心肝、寶貝兒的連親帶哄,四爺心里受用,面上卻甩眼不鳥她。

這對一天到晚瞎吵吵的老幺,東西宮已經放棄治療了,走自己的路,讓他們自生自滅去。

晚飯時間是老黃家人員最整齊的時候,四口人圍著一張圓桌,按東南西北的方位,各據一方入座。

本該是這樣沒錯,但在黃小善帶頭破壞陣型的前提下,老黃家沒有一次能規規矩矩的用餐。黃家主吃飯的時候最喜歡挨個關顧三個男人的大腿,特別無恥、無聊。

不過今天這頓飯她被四爺包場了,碰上蠻不講理的四爺,有錯沒錯反正通通都是她的錯。

生活不易,她在幾個男人的陰影下掏口飯吃也不輕松啊。

東西宮邊用餐邊和和氣氣討論小破島的建設,黃小善老懷安慰,建設家園讓互看不順眼的兩個大佬放下芥蒂,同舟共濟。

大半年的時間里,他們一起喝過酒,一起同過床,一起嫖過黃小善,祖國的形勢一片大好啊。

黃小善笑眼彎彎,目光在談話的蘇朝之間兜來兜去,越看越歡喜。偶爾和睦這么一下,日子有甜有辣,才有滋味嘛。

朝公子被她盯得食不下咽,放下筷子,溫柔地責問:「你不吃飯,光看男人能飽嗎」

「不能飽,但好看呀。」

「又在說胡話,好好吃飯。」朝公子宜喜宜嗔,翻個白眼,後繼續用餐,但接下來黃小善再怎么看,他也不出聲說她了。

四爺在黃小善大腿上擰了一下,撒嬌地使喚她:「黃鱔,我要吃那個。」

「那個好好好」她搓搓火辣辣的大腿,把死狗臉收一收,給四爺夾他要吃的芝士焗牡蠣,也給朝公子夾了一個,但沒夾給蘇爺。

「阿逆,小雞巴,你們多吃點牡蠣,這玩意兒能補子孫液,特別是小雞巴,多吃點彌補你失去的5毫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