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零章 哇哇大哭(2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4091 字 2021-02-23

第四六六章愛情呼叫轉移

街頭巷尾有很多防爆警察在走動,此地並不是一個好的重逢地點。

展風轉瞬從久別重逢的失態中清明,撇頭讓黃小善的撫摸從他臉頰滑過,並回放在她腰間的手臂,「你坐在這里休息,等我處理完公務再送你回你的住處。」

黃小善雙眼全放在他的臉上,沒能摸到人有點失落,不過失落都融進喜悅里了,點頭重重說好。男人走一步,她又在電光火石間抓住他的頭盔,他停下,從她抓頭盔的手看向她憔悴的小臉。

黃小善從一只手抓頭盔變成兩只手一起抓,「頭盔放我這里當個『人質』,我怕你又不聲不響跑了。」她沉下臉,委屈說:「就像那天早上。」

展風戴在胸口的戒指在燃燒,燒得心口滾燙滾燙的,「那天早上,我怕自己看見你的眼淚就走不了了,才不辭而別。」他壓抑情感上的波動,將頭盔塞進她的懷里,狼狽地落荒而逃。

他們在大暴動堪堪停息、現場還很混亂的情況下突然重逢,周圍有太多雙警界的眼睛,他不能跟她好好地傾訴衷腸,更不能做比一條手臂抱她更出格的行為。

黃小善對他的不辭而別一直耿耿於懷,聽了他簡潔的解釋後釋懷不少,抱著「人質」頭盔坐在長椅上休息。

在大暴動中擔驚受怕所消耗的體力正在慢慢恢復,雖然身體累,衣服也在摸爬滾打中弄臟了,但因禍得福與展風重逢的喜悅讓她神頭很足。

防爆警察們捕獲的參與打砸燒活動的示威者人數眾多,展風回歸工作崗位後就一直很忙碌,黃小善縱使憋了小一年的話想跟他說,卻也不去打擾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用雙眼追隨他的身影,默默地看,靜靜地等。

要不是老天爺讓她冷不丁的與風偶遇,她一定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拖拖拉拉不敢去見他。

風清瘦了不少,讓臉上的棱角更加凸出,神色也更加冷峻,不過擒拿拼命掙扎不肯就范的示威者時那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帥呆了!

風,逮捕我吧!

展風和黃小善一樣患得患失,怕自己做事的時候好不容易見上面的女人會憑空消失,時不時就要向長椅送去一眼,而她也次次回以動人的甜笑,體內這顆自從離開她之後就凍結的心也慢慢有了溫度。

因為這次示威活動規模很大,防爆部隊人手不夠,所以從其他警務部門調了不少人手過來幫忙,展風也是從刑警部臨時調過來的。

其他不認識黃小善的警察以為她就是個受驚過度的普通女游客,展風把自己的頭盔拿給她抱是在安撫她的情緒,不過同樣來到暴動現場的歐力從前見過黃小善的照片,更對兩人曾經的虐戀情深一清二楚。

等大暴動的善後工作告一段落,他得了空閑走到展風處,問:「展隊,她……」

展風打斷他的話,「歐力,別叫我展隊了,我已經不是隊長了。她只是來游玩的,今天恰好也在這里。歐力,你能不能當作沒看見她?」

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展隊的氣場整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鋒利中又不失柔軟,現在為了想跟曾經的女線人多待一會兒竟然開口請求他。

面對曾經的上司,歐力拒絕不了,「好,但展隊你自己也要小心,要是被上頭知道你再度跟她接觸,肯定又要找你的麻煩了,特別是一直針對你的李迪!」

「我自有分寸,謝謝你。」展風拍拍歐力的肩頭,向黃小善走去。

「風,你工了!」黃小善抱著頭盔蹦起來,眉開眼笑說:「我們回家吧!」

「還給我。」展風嘴角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向她伸出手。

「吶,還給你。」黃小善把頭盔放到他手上。

「再等我一下,我去開車過來。」他走到一輛白色警車的車窗旁,彎腰跟車里的同事打了聲招呼,對方下車,換他坐進去。

黃小善站在原地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可以看出他是高興見到自己的,但高興中還參雜了些其他情緒,感覺他有點憂郁。

離開她之後,風在法國過得不好嗎?

展風開車過來,她拉開車門坐進去,看見他已經脫掉上身的黑色防爆警服,露出穿在里面被汗打濕的白襯衫,強健有力的肌肉線條隱約可見。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他好冷靜,甚至是冷淡,兩人太久沒見,期間也斷了所有音訊,還沒見上面的時候黃小善想象兩人重逢後一定會抱頭熱吻,等真正見上面了,別說熱吻,她連像從前那樣對他簡單撒個嬌都拘謹到做不出來,看來再深厚的感情也抵不住長時間分離所帶來的損耗啊。

黃小善自己給自己鼓舞了下士氣,偷瞄展風握方向盤的十指,沒發現有任何表明他已婚或有女朋友的東西,心里「耶」了一個,說:「能不能帶我去你家?」

你這個女人不是說來法國偷偷看人家一眼就滿足了嗎,現在怎么還要去人家家里啊!你能不能矜持點,小心蘇爺提著大刀飛來法國砍掉你的狗頭。

展風沒說什么,啟動警車載著黃小善離開這條讓她驚心動魄過的共和國街。

想想她上午從觀光巴士下來時第一眼看見這條街是什么樣子,下午離開時從車窗外看見的這條街又是什么樣子!

她嘆息一聲,說:「真可怕。」

展風聽見,用余光打量她心有戚戚焉的側臉。

不到一年時間,曾經肆意在他懷中嬉笑撒潑、油嘴滑舌的女人她的性子竟沉穩了這么多,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和他們一定共同經歷了很多事,而他全部缺席了。

「是一個人來里昂的嗎?」他問。

「啊!」黃小善被他一提醒,終於從與老相好重逢的喜悅中想起自己另一個在巴黎得知里昂發生暴動後心急如焚的男人,「風,你把手機借給我,我得打電話跟阿澤報平安,不然他會著急。」

展風聽見陌生男人的名字,雙目黯了黯,心里苦笑說:她可真是沾花惹草的一把好手啊。

黃小善接過展風遞給她的手機,流利按下柴澤的私人號碼,電話接通後對面傳來男人還算鎮定的聲音,問候她是哪位。她剛吐出一個字,馬上聽見對面男人的吸氣聲,緊接著就是劈頭蓋臉對她一頓狂轟亂炸。

「小王八蛋,為什么不開機,我急得頭發都要被自己拔光了,成禿子不帥了你能負責嗎!」他不在黃小善身邊居然也能掌握她的一舉一動,警告她說:「你敢把手機拿離耳朵一下試試,你玩消失不及時聯系我還有臉嫌我嗓門大,我嗓門是被你氣大的!」

「好嘛,你消消火啦,我知道你會擔心,才快馬加鞭給你打電話報平安。剛剛街上太擠了,我手機被擠掉了。」既然她在大暴動中安然無恙,就不想再給已經火急火燎的男人頭上澆油了,對大暴動的事輕描淡寫地一語帶過。

展風開著車,聽著黃小善對電話中的「阿澤」很自然地就能說出嬌憨又妥協的話,比重逢後他們的對話自然太多,他才意識到相愛的人到底還是應該廝守在一起。

只是,他們還相愛嗎?

或者說,她還愛他嗎?

柴黃的通話還在繼續:

「手機丟了,那你現在用誰的手機?」

黃小善瞄一眼開車的展風,「是……風的。」

「你果然一個人出去私會老相好了!」

「是偶遇的。」

「呵,千里姻緣一線牽啊。你人在哪里?有沒有在混亂中受傷?」

「我在風的車里,沒受傷。」

「車開去哪里?」

「開去風的家。」

「你不回我們的家,倒要去他的家!他家在哪里?」

「在,在……」黃小善被電話里聲色俱厲的男人嗆得抬不起頭,舉著手機一邊「在」一邊看向展風。

展風心領神會,「把手機給我吧,我來告訴他。」

啊,風要跟阿澤說話!

對展風,黃小善是一百個放心,讓她不放心的是處在躁動情緒中的柴澤不知道會不會在電話中對展風說出什么失禮的話,又或者用他酒店大老板的腔調命令展風立即送她回家。

黃小善捂著手機叮囑柴澤:「風要跟你說話,你跟人好好說話知道嗎!」

被警告的柴澤不爽了:你叫誰好好說話!我是你們家那個刁蠻的老幺嗎,會吃了你的老相好不成!

展風接過手機,客氣地說:「你好。」

柴澤去年聽過一次他的聲音,不過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再次聽見,心里咯噔一下:哇塞,這聲音也太有男人味了吧,到了床上喘息起來絕對是個尤物,難怪小黃對他念念不忘。

哼,在聲音的迷人度上我絕對不能輸給他!

於是柴澤煞有介事地向展風自我介紹:「你好,鄙人柴澤。小黃讓你心照顧了,我回里昂後馬上就去府上接她。」

「不客氣,我並沒有照顧她什么。」展風說完自己家的住址後就把手機還給黃小善了,這位柴先生字字透著新人在他這個舊人面前耀武揚威的氣派,呵。

柴澤一面讓秘書備機飛回里昂,一面在手機中纏著黃小善瞎侃,完全沒有掛機的意思。可黃小善用的畢竟是展風的手機,她哪里好意思拿著前任的手機跟現任沒完沒了地侃大山,這不是存心讓前任難堪嘛。

她說要掛電話,對面的男人威脅說你掛一個試試,她還真就馬上掛他一個試試了。

柴澤心里又火又酸,小黃對老相好念念不忘,朝逆也命令他把人帶回去,如果他真把人帶回去了,他們三個黃金搭檔組成等邊三角形,還不得把本來就不怎么待見的他擠到犄角旮旯去吃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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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七章你想看我失控嗎?(微h)

老天爺大概為了應景下午慘烈的兵民大暴動,警車抵達展風在里昂的住所後天空就下起淅淅瀝瀝的雨點。

展風下車繞過車頭給黃小善開門,她鑽出來後伸長脖子新奇地仰望他所住的這棟紅色小樓,包括左鄰右舍,目力所及的范圍通通被她用眼睛拜訪了個遍。

在他們還沒相遇相知相愛之前,他就已經住在這里很久很久了,這帶給黃小善一種很玄妙的感覺,感覺這棟小樓很久以前就在等候她的到來。

展風看向她的雙眼流瀉出一種美妙又溫柔的光,手掌放在她的頭頂壓下她的頭,「別抬頭,下雨了,雨水會掉進眼睛里。」

黃小善抓下他的手牽住,興奮說:「你帶我進門吧。」

「那你要抓緊我的手。」說罷他自己先緊手,讓黃小善想抽也沒得抽。

開鎖進門,展風徑直將人牽上二樓自己的卧房。

黃小善這下緊張了:這就開始了?打一炮沒問題,怕就怕他們這么久沒見,進房關了門就不是打一炮的問題了。

當正直的展警官找出兩件自己的t恤、短褲給她替換時,她對自己齷齪的思想感到萬分羞愧。

她將自己從頭看到腳,渾身臟兮兮的,這副尊榮別說男人,連她這個女人對自己都沒性趣!

黃小善的羞恥心來勢洶洶,一手抱著男人給她的衣服,一手按在他的後腰上推他出房門,「你別看我啦,快點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展風被她推著走,扭頭一本正經地問:「你確定不讓我留下來幫忙?」

「女人家換衣服你要幫什么忙!」黃小善羞不自禁,加緊將男人推出去再關上門。後背靠在門板上,臉埋進他給的衣服里,每一次呼吸都是他身上久違的陽剛味。

她在男人的衣服里笑開了:不趕他出去,難保她不會對他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

展風亦站在門口,掌心貼在門板上。

昨夜他才躺在里面的床上思念分隔兩地的愛人,今天她人就俏生生站在他的房中換上他的衣服……

想到這里,他的身體迸發出一股火熱。

黃小善穿好男人的衣服,很空盪,甚至一馬平川,把她凹凸有致的身體都掩蓋了,這要讓阿澤看到,他准激動得翹雞巴不可。

她坐在展風的床上,摸摸枕頭,摸摸被單,再環顧整個房間。

房中擺放的都是些當地風格的普通家具,跟高門大戶的黃宅不能相提並論,這里就是一棟工薪階層單身漢居住的平凡套房。

如果當初答應他的求婚,來法國定居,他們現在就該在這棟小樓里平靜溫馨地過他們的小日子,晚上在這張不大的床上相擁入眠。

可她不但沒答應他,還把他掃地出門,像喪家犬一樣回到法國。

黃小善傷心、愧疚,垂頭眨眼,掉了兩滴淚在展風的短褲上,她抹掉眼淚,起身走進洗漱間。

站在洗漱台前,她看見鏡面上貼著一張便簽,上面寫著她的手機號碼。

紙已經變舊,紙上的數字也有些暈開,可見這張紙貼在鏡面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黃小善奇怪她的手機號他為什么不記在手機里而是抄在紙上?他一照鏡子就能看見她的手機號,卻唯獨不肯打一通電話給她,這個莫名其妙、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展風回到一樓給下午受過驚嚇的女人溫牛奶,他站在灶前守著鍋,牛奶快沸騰時聽見身後傳來輕巧的腳步聲。

他回眸,換上他衣服的女人就這么款款走進他的眼中。

嬌軟如棉的胴體包裹在他經常穿來睡覺的衣服里,從前和她纏綿悱惻的種種畫面紛紛揚揚飛入他的腦海,好不容易平息的火熱因為這一眼成功復辟了。

黃小善聞到奶味,莞爾笑說:「風,你在煮牛奶呀。」

展風逃也似的轉回頭胡亂「嗯」了一聲,拉開頭頂的櫥櫃拿出糖看也不看就往鍋里倒,中途才發現自己倒的居然是鹽,懊惱地低咒,悶聲說:「這鍋牛奶煮壞了,你先坐一會兒,我再煮一鍋。」他羞赧得耳背染上嫣紅,倒掉整鍋牛奶。

黃小善捂嘴偷笑,走上前接過他手中的鍋柄,「我來吧。」

展風給她讓出位置,撇頭不讓她看見自己臉上不堪的紅暈,等臉上的溫度降下來,他又忍不住凝視正在認真煮牛奶的女人,情不自禁卷起一撮她的長發放在唇下親吻。

黃小善若有所感,眼睛發亮地看他親吻自己的頭發,片刻後還不見他放開,她難為情地扯了扯頭發,「別親了,下午我在地上滾過,把頭發弄臟了……」

展風猛然抱住她,感受懷中讓人流連忘返的溫軟,將臉孔埋進她的發絲里,「你長大了,我不能再叫你小滑頭了。」

「是不是因為我變成不是你最愛的模樣,所以你今天遇見我才這么冷淡?」黃小善回抱他,熟悉的寬闊懷抱和氣味讓她迷戀不已。

「你的確變得跟我離開時記住的模樣有所不同,變得讓我不敢輕易碰觸你。我忍了一路,原來到你眼里變成『冷淡』了,你想看我失控嗎?」

「想看……唔……」

高大的男軀壓向她,展風迫不及待吻住心心念念了一路的紅唇,叉腰將人抱到灶台上,讓自己更加深入地品嘗心愛的女人。

黃小善整張小嘴被他含入嘴中,磨動她的雙唇,頂開牙齒咬住她的小舌往外拉扯,仿佛餓了千百年的猛虎。

黃小善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他吸飛出去,電流沖擊她的四肢和小腹,酥麻的快感讓她不斷貼近男人,沉溺於這種踩在雲端飄飄然的感覺。

兩人唇舌間的晶瑩水液越積越多,濕滑香甜、如蘭似麝的淡雅幽香激起展風翻騰的欲念,他分開黃小善的雙腿,擠身進去,男人粗硬的指腹游走在女人細嫩的大腿上。

黃小善顫栗,對即將發生的事感到惶恐,雙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試圖推開他,卻摸到一圈堅硬的東西。

她驚咦一聲,按了按,又摸了摸東西的輪廓,隨後從男人的衣服領口勾出一條項鏈,同時帶出那枚他們分手時被他走的婚戒。

戒端的粉鑽閃爍著星芒,美極了,它被這個男人每天掛在心口寶貝著,仿佛它不是一顆曾經被切割過又重新鑲嵌起來的殘次品。

黃小善被婚戒吸引,看它看得入迷,忘記回應男人的吻。

展風從她手中接過戒指,放在唇下親吻,無言凝視她的雙眼。

這次黃小善主動勾住他的脖頸送上紅唇,抬起雙腿夾住他的腰,再也沒有抗拒他對自己更深一步的摸索。

男人的手指從空盪的短褲褲管游進她的三角蜜谷,黃小善清晰感覺到他並攏在一起的中指和食指隔著薄薄的內褲輕輕揉搓凸起的谷地,時而彎起指尖從凹槽向下刮擦。

私密部位的觸摸直擊她的生理渴求,底褲濡濕了,她的呻吟和喘息也隨著男人手指刮擦的輕重而婉轉,雙腿更加夾緊男人的虎腰磨蹭。

當展風開始吸吮她柔軟的耳垂刺激她的欲望時,當黃小善受不了刺激神智開始渙散時,激情一觸即發。

這個時候,奶沸了。

【三爺小黃重逢小劇場】

三爺:我們分開多久了?

小黃:54萬字。

三爺:這本書寫到現在多少字了?

小黃:115萬字。

三爺:我大概當了個假的第三男主角。

小黃:那怎么辦?揍作者泄憤?

三爺:把她關進監獄撿肥皂吧。

小黃:不行,撿肥皂是我們的專屬情趣,沒她的手機吧。

三爺:這樣做會不會太狠了?

小黃:不狠怎么體現得出我們是親生的。想要救作者,就看讀者肯不肯給她投珍珠了。

三爺:這個作者人品這么差,我看難哦。

作者菌向讀者小可愛們露出blingbling的星星眼:快用珍珠來拯救我!

第四六八章原來她對我還有占有欲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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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八章原來她對我還有占有欲

奶沸後展風關掉火,嘴依然流連在她臉上各處舔吻著,褲管里的指頭也從潮濕的內褲底摸向緊綳的邊緣,嘗試從邊緣鑽進去,與她的蜜谷來個親密接觸。

指頭都碰到她柔軟的陰毛了……

黃小善被牛奶沸騰時打岔了一下,沉迷舊情人溫柔鄉的腦袋陡然「叮」了一下,想起柴澤正在回里昂的路上!

阿澤到之後要是撞上她和風正在失控,他極有可能也會失控,失控地和風大打出手。

如果再不叫停風,讓他更加深入觸碰自己的羞處,等下恐怕連他自己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她按住褲襠里男人的手,「風,我們再找時間好不好?阿澤他快來了……」

在這種激情時刻提其他男人的名字非常煞風景和藐視當前的男人,果然,展風一聽到「阿澤」,欲火迅速結冰,從她身上回所有撩撥,將人從灶台抱回到地面上,背過身說:「你過去坐,我倒好牛奶拿給你。」

黃小善知道他心里並不像說出口的話那么平靜,手伸向他的肩膀,想搭在上面。剛碰到一點衣服,眼前一花,手腕即被男人揮開。

「你如果不想看我失控,就別碰我。」他拼命的壓抑,拼命的忍耐,光用眼睛看她就足夠讓自己的理智在崩潰邊緣游走了,她要是敢「欺人太甚」,他保證會把人鎖在房里弄她個幾天幾夜。

你倒是鎖一個試試看呀,別光說不練。

黃小善總是要被吼一吼腦子才會放聰明一點,灰溜溜坐到旁邊去等著喝牛奶。

展風倒好牛奶端給她,自己接了杯清水坐到她對面悶不吭聲地喝著,氣氛有點干燥。

黃小善吹拂杯中滾燙的牛奶,掀起眼皮偷看他,被他銳利的眼刀一掃,她就嚇得縮起龜頭。

展風心中好笑,身上的欲求不滿也緩和了些,伸手寵溺地又撓又摸她的下巴,「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對男人狠不下心這點一輩子都要跟著你了。」

黃小善喝著奶,鄭重其事說:「這是我的優良品德。」

「所以你的優良品德在我缺席的時間里又給你添了幾個如意郎君?」展風到底還是在意她身邊的男人數量。

「三個……」黃小善有些難以啟齒,但既然他問了,就說明他想知道,她也不會刻意隱瞞。

此話一出,場面一下子就冷了,彼此間只剩下黃小善喝奶的吸溜聲。

兩人重逢不易,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寶貴的,黃小善不想這樣子浪掉,於是沖動地問:「我剛剛看見你把我的手機號碼貼在鏡子上,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打一通電話給我?不但不打,你還把所有通訊方式都換掉,斷絕我聯系你的可能,你是擔心我會對你死纏爛打嗎!」她越說越委屈,甚至對男人橫眉冷對起來。

展風迅速找出她話中的破綻,「你怎么知道我換了所有通訊方式,你找過我?」

黃小善將杯子往桌上一擱,「對,我找過!找你討回我的戒指,我怕你拿著用來跟我求婚的戒指去跟外國妞求第二次婚,簡稱『二婚』!」

她口是心非,還非要把話說得氣勢磅礴,營造出一種搞笑的氛圍,那張想掩飾自己吃醋又到處都是馬腳的臉在展風看來怪可愛的。

她心智成長了不少,直接體現在對男人的占有欲更加強烈。

原來她對我還有占有欲。

展風的心塌了一塊,抓過女人的手覆在自己臉頰上,「這枚戒指永遠是你的,我不會讓任何女人碰一下。」

展風是個非常典型的中國男人,他含蓄、傳統,加上刑警這份需要口風非常嚴實的特殊職業,所以輕易不會說情話,偶爾鐵樹開花一次,比如現在,能把黃小善甜到死。

把她迷得暈頭轉向,就能成功轉移一些他沒辦法回答又不想撒謊騙她的問題,比如不能聯系她是因為他的所有通訊方式都被刑警總部的技術部門監控了,他們一直沒有放棄讓他再次利用她調查蘇拉的想法。

他因為不想給小善帶去二次傷害,所以一直不肯配合。

他怕再走錯一步,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展風捏緊臉上的小手,「小善,你來里昂是特地來見我的嗎?」

「嗯,我太想你了。」黃小善委屈著臉,「你一走就杳無音訊,不找我,也不讓我找你。哪有這么無情的男人,好像我們之前幾個月感情都是談假的一樣,說放下就能放下,只有我一個人陷在里面無法自拔,傻逼一樣跑來法國,想去你上班的地方躲起來偷偷看你一眼。」

「那你現在看過我了,是不是很快就要離開了?」

黃小善啞口無言。

「下次想起我的時候就又叫個男人陪你來法國看我?」

黃小善感覺他這話怎么聽怎么讓人覺得她是個渣女,可又找不出反駁的角度,只能干瞪眼。

「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跟我拖下去,那你這次回香港後就別來法國找我了。我們去年就已經和平分手,我可以讓你任性一次,但不會讓你任性上癮。」

「展風,你干嗎把話說得這么絕情!」她火了,回自己的手,起身叉著腰氣呼呼說:「你別說得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在犯賤,明明分手了還追來法國對你死纏爛打。你那么鐵石心腸怎么還把我的戒指每天掛在心口焐著,怎么還把我的手機號碼貼在鏡子上每天一起床就能看見!剛剛,就在剛剛,是哪個男人激動得把手伸進我褲子里摸我的洞洞!我好歹和你同床共枕半年,鬧掰後藕斷絲連一下怎么了,呸,什么藕斷絲連,就沒連過,我壓根聯系不上你!」

好個擲地有聲的控訴,展風一句話就讓她把所有的話都吞回去,「你來找我蘇拉知道嗎?」

前一秒還很堅挺的女人下一秒就疲軟地縮回到椅子上,遲遲沒有回答。

她一表現出畏首畏尾的死德性,展風就知道答案了,卻不依不饒地追問:「怎么,我的問題很難回答?」

「不是,不難回答……」

「是不難回答還是不敢回答?他不知道吧,你是瞞著他偷偷來法國的吧。」展風勾起她的下巴,「你瞞著他偷偷來法國私會我,這種行為讓我感覺你是在施舍我、可憐我,分手後你把我展風當成一個需要你憐憫的可憐蟲嗎?」

哦吼,緊張了緊張了,修羅場的齒輪即將轉動。

可惜,門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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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九章被她保護在身後的感覺還真不賴

「阿澤來了!」被展風逼到牆角、里外不是人的黃小善飛奔去開門,她也不想想這家的主人是誰。

展風沒跟著去,垂頭靜坐,許久發出一道深沉的嘆息。

那天早上,在他香港的警察宿舍里,也跟現在的情形相似,門鈴響了,她跑去開門,然後人就從他身邊被帶走了。

很快,她又要被帶走了吧。

他還叫她這次回香港後就不要來法國找他了,呵,自欺欺人。

黃小善開門,一陣風雨猛撲到她臉上,在屋里不知道,原來外面早已大風大雨起來。

柴澤滿臉鐵青、直挺挺立在門口的風雨中,黃小善趕緊拉他進屋,又反被他往屋外拉,聽見他強硬地說:「跟我回家!」

黃小善舍不得剛與展風團聚不到個把鍾頭就分開,往屋里縮著身子,央求說:「阿澤,外面下大雨呢,我們在風這里住一晚再走吧。」

「下雨怎么了,我的車子還能漏雨不成,跟我回家!」柴澤大失風度,使出更大的勁兒拉扯黃小善,醋意讓他把這趟法國之行的主要目的都忘得差不多了。

「我不,今晚我就是要在這里住一晚和風敘舊。我人你也見到了,沒受傷,好得很,你想回去就自己回去,我來法國本來就是為了見風。」她直截了當地說。

呵,這是在提醒他她來法國不是來跟他過浪漫的二人世界!

「明天再來跟他敘舊,不准留宿。」柴澤拉不走她打算動手扛人,黃小善看出他的意圖,張口咬他手背。

第二次了,這是她第二次為了其他男人咬他。

柴澤氣得七竅生煙,稍後又注意到黃小善圓潤的肩頭在兩人拉扯中從寬大的t恤圓領里露了出來。

他停住動作,從她的肩頭看到腳指頭,挑起嘴角,冷笑連連,「你好樣的,男人的衣服,男人的短褲,不知道的還以為里面的那位跟我有一樣的癖好。」這一看就是男人夜里穿在身上睡覺的貼身衣物,誰知道那短褲里沾過多少次遺,她還往屁股上套!

有遺怎么了,黃小善吸展風子孫液的時候這本書還沒你什么事呢。

展風豎著耳朵聽他們倆堵在門口爭論不休,心想這位新人醋勁可真大,小善想留下來多陪陪他,他就一百個不願意,蘇拉都沒他管得寬。

黃小善還在孤軍奮戰柴大魔王,「阿澤,你別胡說八道,誰跟你一樣,風不知道有多干凈,比思想骯臟的你干凈無窮倍!」

「好個無窮倍!」柴澤攬腰抱起躁動不安分的女人,「等回了家我就讓你知道我的思想有多骯臟。」

展風閃身過來,抓住柴澤一條胳膊,位置正好在麻筋上,慢慢緊手勁,柴澤頓覺手臂越來越麻,黃小善趁機掙開他躲到展風身後沖他吐舌頭、做鬼臉。

展風這才放開他護著身後的女人,柴澤不悅地甩動逐漸恢復知覺的手臂,不慌不忙地整理風衣,眯眼開始打量展風,臉盤英俊,身段筆挺,全身透著一股巍然正氣。

這位就是利用小黃調查蘇拉、事情敗露後被剔除家庭成員名單、永遠只活在讀者留言里的傳說中的黃家曾經的三爺,小黃見了他就跟中邪似的不聽話了。

柴澤眼睛放在展風身上已經超過15秒,黃小善擔心他見到雄性荷爾蒙爆棚的展風就壓抑不住自己的天性,春心盪漾了,連忙擋到展風身前叉著腰警告他:「喂,你看什么看,移開你的狗眼,風可不是你能肖想的男人!」

展風把注意力都放到擋在他身前的黃小善身上,雖然個子就到他的肩頭,為人相當不靠譜,真要遇到危險可能跑得比誰都快,不過被她保護在身後的感覺還真不賴。

「你防著誰呢,給我過來!」柴澤想將人拉到自己身邊,不過站在她身後的展風一只手搭在她的肩頭上穩穩鎮住了她,坦坦盪盪說:「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我跟她從前的關系,我們好不容易見一面,彼此都想跟對方多聊聊各自的近況,她留宿這里很安全,你要是住不慣小房子,可以先回去,明天我會完完整整把人送回去。」

說完黃小善就配合地抱住他的腰,兩個人四只眼睛一起投向柴澤,搞得好像柴澤不同意讓這對已經勞燕分飛的苦命鴛鴦多廝守一晚,就顯得他這個苦過來的人不通情達理。

呵,小黃對他可真是眷戀得很啊!

柴澤悶頭脫起風衣,黃小善誤會了,好心提醒他:「阿澤,你打不過風的。」你這個只會在床上對我逞凶的基佬,以為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好欺負,風是有真材實料的。

「你眼里只有『老朋友』是不是,沒看見我衣服後面都濕了,想讓我穿一晚上嗎!」柴澤氣不打一處來,話也說得夠明白了。

黃小善歡呼一聲,殷勤地幫他拿脫下來的風衣,一摸,「呀,都濕了!」

嘿,好曖昧呀,都濕了……

她滿臉天真地翻看風衣,沒注意到兩個目光撞到一起又尷尬地馬上分開的男人。

黃小善摸過風衣又去摸柴澤的後背看看濕沒濕,表現得像個干練的小媳婦,「怎么連後背也潮了!這什么風衣,都不防水,你們富豪就喜歡花冤枉錢買這種徒有其表的東西。」

柴澤眼里藏著笑意,端起臉面說:「我還不是因為擔心你在暴動中有個什么萬一,著急見你,才趕風趕雨地飛回來,誰知道一碰頭你就跟我耍無賴,還咬我,你看!」他亮出手背直往黃小善眼珠子里戳。

「行了行了,我看見了。」黃小善按下男人的手,替他的孩子氣感到難為情,「風,你能不能借套衣服給他換,不穿的舊衣服就行,他不講究的。」

柴澤眼角、嘴角一起抽搐,但他必須忍住,他需要一個和展風獨處的空間。

展風上下打量這位被黃小善評論說不講究的富豪他一身極端講究的服飾,心道:這又是個不肯屈居人下的男人。

「跟我去樓上換衣服吧。」他說。

黃小善一條手臂橫在正要動身上二樓的柴澤身前,「還要讓他跟你上去換衣服啊!不用了吧,你把衣服拿下來讓他隨便找個角落換就行了,他不講究的。」

柴澤氣得往她擋道的手臂上劈下一個手刀,「我上去換衣服怎么了,還能吃了你的『好朋友』不成,你擔心個鬼!」

黃小善捂著手臂幽怨地縮到一邊,躲著他的臉說:「那你,那你換衣服就換衣服,別做什么奇怪的舉動,會嚇到風的,風是正經男人。」

柴澤把人拉到嘴邊咬耳朵:「小王八蛋,你這說的是我還是變態?他身材是不錯,難道我看見一個身材不錯的男人就會脫褲子擼給他看嗎!」

黃小善捂嘴說:「你大可以在風面前擼一個試試,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曾經見過風一下子就把人的手腕擰成麻花,我想把你的雞巴擰成麻花應該比手腕輕松多了。」

柴澤褲子里的龜眼縮了縮,推開黃小善,越過展風打頭跨上樓梯。

展風對他們一而再地嘀咕些他聽不懂的話頗有微辭,感覺離開很久的自己已經無法融入他們了。

老黃家現在都亂七八糟成一團了,你要融入他們干嗎。

第四七零章騷情(一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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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零章騷情(一更)

展風住所的二樓就左右兩間屋子,一間主卧,一間客卧。

主卧黃小善下樓時沒關上門,柴澤便直接走進去了,站在屋子中間左顧右盼,仿若君臨城下那么騷情。

看見這位過了氣的「三哥」住得這么破……呵呵呵,住得這么朴素,被他一招致勝的鳥氣也散得光光的。

瞧這屋頂、這四壁、這跳蚤大的小床,可見公家這碗飯有多難吃。

依他看,刑警這份高危行業不干也罷,去他的酒店,隨便給他安排個大堂經理不比整天累死累活強?

看看,他的思想覺悟就是低,所以只能當個住豪宅、坐豪車、吃珍饈的臭奸商,呸,真難吃,呵呵呵。

這位扶正了,真是什么丑惡的嘴臉也一並浮出來了。

展風後腳進來,看見柴澤雖然沒有明示卻勝過明示的得意洋洋的驕傲嘴臉,神韻上倒跟黃小善有幾分相似,該說他們相處久了有夫妻相呢,還是該說他們因為臭味相投才走到一起呢。

他看得出這位「不講究」的新人是富家子弟,並且很看重小善,本人貌似還有點中二,所以拿出老大哥縱容小弟的肚量,對他屈尊紆貴、高人一等的嘴臉並不在意,從衣櫃里拿了件黑色polo衫和長褲遞給他。

柴澤接住,捧著衣服眼巴巴的等他出去,他好關門換衣服。

可惜他這種無言的心聲沒能成功傳遞給展風,人家不但沒有退出去的打算,還解起襯衣紐扣開始脫衣服了。

展風從褲腰里拉出衣擺,白襯衣退到肩膀處,露出里面打底的緊身背心,柴澤後退一步,緊張地低吼:「你干嗎!小黃還在樓下呢,她突然上樓看見了誤會我們怎么辦!」

「啊?」展風襯衣掛在手臂上,扭頭看柴澤,不解他干嗎這么大反應,「我也要換衣服。」都是男人,沒必要大驚小怪吧,難道他的「賤體」會污了這位富家子弟的眼?

展風對他這么大個男人換個衣服還這么「矯情」感到好笑,不去遷就他,繼續脫衣服,嘴角還似笑非笑的。

柴澤斜著眼,肚子升起一股憋氣的感覺,懷疑自己被當成矯情的娘娘腔了!

可惡,他在床上不知道有多勇猛,不信去問該死的黃小善!

他哼了哼,背過身開始脫衣服。

如果讓他看見展風在他背後又露出那種老大哥似的縱容微笑,他肚子該又要憋氣了。

兩人換好松快的衣服,展風正要出房,被柴澤喊住,他頓住腳步,向柴澤投去探尋的目光。

雖然沒有刻意給柴澤施加壓力,但他犀利的目光依然跟豺狼虎豹有得一拼,盯得柴澤心里發毛,心想這個人凶什么凶!

他清清喉嚨,說:「朝逆托我帶你回香港。」

展風沒想到他會提及朝逆,愕然了一下後沉吟半晌,說:「替我謝謝朝逆還惦記著我,我目前沒有離開法國的打算,順便跟他說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主動聯系他的。」

什么,這位還要私下里聯系朝逆!

這讓柴澤感覺他們有事的時候就叫他跑腿,玩的時候卻不帶他一起玩。

他不情不願應了一聲,昂首先走出房門,站在樓梯上就「小黃小黃」地叫嚷開了。

正在洗杯子和鍋的黃小善聞聲擦干手,忙不迭地跑到樓梯口恭迎他大少爺。

柴澤兩三步跳下樓梯,抱黃小善個滿懷。

「叫得那么急,還以為你的雞巴真被風擰成麻花了。」

「哼,他敢!」

「既然沒事就松手,我鍋還沒洗好呢。」黃小善拍拍他的臂膀。

「哼,小門小戶的,連鍋都要自己洗。」

展風從他們身邊走過,「不用她洗,我去洗。」

黃小善尷尬地干笑,等人走遠,她才狠狠擰了幾把柴澤的後腰。

「你擰我干嗎,男人的腰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哪兒神聖了,我怎么沒看出來。」

柴澤放開她,掀起後腰的衣服亮出筋道的腰身,「哪兒都神聖,你可看清楚了,想舔一舔也可以。」

黃小善呸了他一句「不要臉」,跑去纏展風了。

展風正從冰箱里拿東西出來准備晚飯,從背後抱他的黃小善伸出狗頭,「風,我來做吧,你給我打下手。」

展風摸摸她的臉,揶揄說:「你確定?你驕奢淫逸了一年半載,廚房的事沒忘光肯定也生疏了,這樣做出來的東西能吃嗎?」

黃小善聳動著肩膀直哼哼,信心十足說:「你就瞧好吧。」隨即轟開他,接手了廚房。

這種時候柴澤就表現得很大方得體,沒往廚房里摻一腳。

若是在他們借著做飯訴衷腸的時候亂入,小黃不能隨心所欲地說出心中所想,一上火,會把他拉入黑名單的。

他就算愛鬧她也懂得把握分寸,才不像家里那個口沒遮攔、無法無天的老幺,搞僵場面不說,這都離家幾天了還不回去。

最好別回去了,讓他當第四,444可是他的幸運數字呢。

柴澤打開電視,身子舒服地埋進小沙發里,腳翹到矮幾上,手枕在腦後愜意地看球賽。

晚飯就讓廚房里那對想談情說愛的苦命鴛鴦去弄吧,他留著肚子吃就行了,也不知道摻雜了太多苦情做出來的飯菜吃了會不會拉肚子?

黃小善切東西時感覺少了某個人的聲音,扭頭往小廳望去,撲哧一笑,扭回頭繼續手下的動作,嘴里嘟嘟囔囔說:「前頭死不讓我留下來過夜,現在卻把這里當自己家了,上班是大老板,下了班就是大少爺,話說他在大馬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少爺。」

展風聽見她瑣碎的嘟囔,也往廳中看了看,想起柴澤告訴他朝逆讓他回香港的話,說他一點都不動容是騙人的,於是漫不經心地問黃小善:「你和他們都好嗎?」

「大體上是好的,偶爾會吵架拌嘴。」黃小善只當他單純的想知道她目前的生活,也就不等他挨個問,自己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開了,想到什么說什么,但基本「報喜不報憂」,而且只字不提蘇拉。

展風頓時傷感起來,無法忽視她對自己的防備。

「風,」黃小善垂頭看著案板的雙眼閃著波光,「你從以前就是自己一個人做飯,一個人洗衣,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在家嗎?」

「嗯。」

「不會寂寞嗎?」

「沒遇見你之前不會寂寞,遇見你又離開你之後就寂寞了。」

黃小善好像有什么話要呼之欲出,卻忍住了,手下的動作也變得沉重。

展風走到她身後,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己懷里,雙手疊到她的雙手上……

坐在小廳中喝酒看球賽的柴澤頭頂的雷達嗶嗶響,他喝著酒扭頭看向廚房,瞪大眼,移開瓶口一抹嘴巴:怎么還抱上了,這么不專心,做出來的飯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