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零章 太想操你了(H)(2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0739 字 2021-02-23

發到老幺時手背不著痕跡蹭了下他的西褲褲襠,曖昧地說:「結束後西裝別脫,讓我幫你脫。」老幺甚少穿這么正式的套裝,特別貴氣逼人,像大戶人家養在深宅里不諳情事的小少爺,適合扒了褲子拿鞭子抽屁股,聽他騷里騷氣的浪叫。

四爺拋了個媚眼給她。

發到站在四爺手邊的柴澤時,不用黃小善開口,他自己先討上了:「結束後也來幫我脫西服。」

可惜這位爺因為工作原因,天天西服傍身,黃小善看都看膩了,才不稀罕去脫。

改天他要是穿套比基尼出來,她用嘴給他脫。

黃小善挑起一邊眉毛,要笑不笑,沖柴澤吐了個無聲的「呸」。

發到近橫時她眼前一亮,甚至都挪不開眼睛,她不想脫下他的西裝,她想讓他穿著西裝被她壓在身下。

近橫站在一排人的末端,綳著臉,難為情地躲黃小善露骨的目光。

他早上也五點多醒來,仔細聽隔壁房間的開門關門聲,站到窗前目送他們一行四人開車離開,十來點又站到窗前迎接他們回來。

他覺得自己沒資格跟他們一起進來祭拜,可還是鬼使神差地換上她買給他的黑西裝,她一定是為了今天特地給他買的。

黃小善把香遞給近橫,像對待老幺那樣,也用手背隱晦地蹭了下他的褲襠。

「啊!」近橫沒有四爺老道,低呼一聲,惹來前頭五男的視線向他們倆看齊,黃小善反正就那德行,嘻嘻哈哈的就混過去了,他自己卻鬧了個大紅臉。

蘇爺實在看不過去她在親媽骨灰前還這里一手那里一手的揩油,指著供桌正中的位置,厲聲說:「你給我過來,站這里!」

一場鬧劇之後,由黃小善站在前面當領頭,而她身後一字排開站著六個國色天香的男人,七人恭恭敬敬給供桌上的兩壇骨灰鞠躬。

此情此景,唯有一首歌最能唱出這家人的心聲: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愛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淚我會翻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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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五章鞭打(三更,h)

祭拜的儀式結束,黃小善對著親媽的骨灰壇又在心里念叨了一頓,什么保佑女婿們財源廣進,保佑家宅平安,保佑她的黑風洞永遠緊窒如處女……最後一個過分了。

叨叨完回頭要找近橫,一看他站的位置哪里還有人,早跑得沒影了,她懊惱地一捶大腿:「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你早晚難逃穿著西裝被我吸雞雞的下場!」蘇爺一巴掌呼向她的後腦勺,她抱頭齜牙咧嘴地咆哮:「拉拉,你怎么敢在我親媽座前虐待她的親女兒,小心夜里她吹你陰風。」

蘇爺擺出無辜的問號臉:「奇怪,我剛才有打你嗎?哦,一定是岳母顯靈,借我的手教訓你這個死性不改的女兒。」

余下四男站成一堆看好戲。

黃小善鏗鏘有力地反駁:「放屁,我媽怎么可能借你的手打我,那不成鬧鬼了,分明是你手癢打的我,還不把後腦勺轉過來,讓我打回來!」

這貨大概想在親媽骨灰前裝逼一回,她的後腦勺蘇爺打得還少嗎?她哪次不是忍辱負重。

驚悚的是,蘇爺還真轉身把後腦勺呈給她,要成全她的魄力。

等了會兒後腦勺一點動靜也沒有,他不耐煩地催促:「不是要打回來嗎,還磨蹭什么?」

這次沒等來女人的掌風,倒等來幾道男人隱忍的調笑,他回頭一看,呵,狗東西早拉上老幺比翼雙飛、逃竄而去了。

居然被她擺了一道,蘇拉自己都覺得好笑,忍到走出門,他才背對身後的幾房男人綻開一抹淺笑。

膽子小歸小,幸虧腦子不笨,還知道不能爭強好勝。

試問她要真敢一巴掌呼在他的後腦勺上,他一興奮,自己都想象不出會在床上怎么虐待她。

怎么就逃了呢,那一巴掌打下去多好呀。

這時候在四爺的房間里又在上演怎樣旖旎的一幕。

「嘖,大哥哥的一根毫毛你都不敢碰,孬種。」四爺高撅屁股趴在床上,西褲已被脫到腿下,股溝里夾著一根細線,說明他今天穿的是丁字褲。

「沒錯,我就是孬種。」啪!黃小善舉起皮鞭輕輕抽打老幺雪白屁股上的嫩肉。

痛楚夾帶著酥麻的快感,四爺嗯哼一聲,「黃鱔,再來呀,我的屁股好癢……嗯……」他興奮地左右搖晃屁股,用煽情的語言和淫盪的動作去挑逗站在床尾的愛人。

皮鞭在手心轉來轉去,黃小善興奮地凝視男人屁股上的那抹紅,皮鞭再次在空中揮舞起來,連續鞭打他的臀肉,啪啪交響,兩瓣臀肉很快被抽打出兩坨大大的桃紅色,老幺也早已雙頰泛紅,咬著枕頭嗯嗯哼哼地呻吟,完全陶醉在被鞭打的快感中。

黃小善停手丟開皮鞭,跪到老幺屁股後,手伸到前面去摸他裝在丁字褲里的陰莖,膨脹得又熱又硬,龜眼也已經有水流出,染濕了布片。

「騷貨,雞巴都這么大了,你就喜歡被人虐待。」

四爺從枕頭里抬起臉,嬌喘吁吁,雙眸波光瀲灧,「黃鱔,脫掉它。」

「屁股撅好!」黃小善將小小的丁字褲脫到男人大腿上,扶著兩片臀肉,臉慢慢貼上去,用舌頭去舔弄他的後庭花,因剛才的鞭打,他的後庭花變得相當敏感,在舌頭靈活的舔弄下,四爺幾乎要瘋掉。

「好人……再舔下去我會死掉……嗯啊……」洞中傳出陣陣酸麻的快感,四爺不知所措地浪叫:「好人,心肝,舔重點,再重點……你要弄死我了!」

男人的呻吟調動黃小善的情緒,吐出舌頭改用手指插入敏感的後庭花,在腸壁上摸索,很快就被她摸到一處凸起,那是他的前列腺,是男人的g點。

她老練地用手指刺激前列腺,讓老幺達到更嗨的爽點。

「啊!黃鱔你別摸了……好爽……我要暈了……哈啊……」他大聲浪叫,高翹的屁股搖得像條狗,敏感火熱的肛門緊緊夾住插在里面不停摳挖的手指,「好人,放過我吧,我不行了……」他握住自己的陰莖,快速抽動。

黃小善知道老幺獲得了巨大的快樂,即將進入高潮,於是更加賣力摳弄他的前列腺。

四爺身體劇烈抖動,終於在她的手指和自己的雙手下迎來高潮,瘋狂地搖頭,在枕頭里大聲吶喊。

宣泄後整個身子都散了架,摔在床上,黃小善躺到他身邊,抓起他的手舔食沾在手上的液,一滴都不放過,舔得很認真。

「黃鱔……」四爺卷縮到她懷里,透著高潮後的倦怠。

黃小善舔完摟著他的腰,往他耳洞里悄咪咪說:「心肝,明晚我帶你去中環新開的俱樂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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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六章嫖娼遇襲亂男宮(曉空殘月)

第五零六章嫖娼遇襲

和愛人一起看脫衣舞真是一件極致浪漫的事。

在黃家,黃小善能想得到、肯和她干這種極致浪漫的事的人也就只有好哄好騙好吃懶惰的老幺了。

其他人可能也會想看脫衣舞,但他們想看的一定是她跳脫衣舞。

喬南介紹給黃小善去浪的這家「紳士俱樂部」是一家正規的高級脫衣舞俱樂部,會員制,想玩必須提前預約,門口還有兩個西裝革履、五大三粗的保鏢站崗,你衣服要是穿得不得體,比如趿拉個拖鞋,人家都不讓你進。

但你要進得去,就會發現另一片天堂。

香港的色情業並不合法,卻也不違法,這是香港法律制度的漏洞,不過香港政府多年來都沒有去修補這個漏洞,這在某種程度上默許了性工作者的存在,體現了政府對欲望與謀生的尊重。

黃小善更是身體力行的「尊重」他們,她通過保鏢的盤查後就拉上老幺的小手一頭撲進光影迷離的俱樂部門後。

會場大廳挺寬敞的,燈光撲朔迷離,充斥著嬉笑聲、曖昧的音樂聲,氛圍確實很令人著迷。

一個很大的特色是,俱樂部里的服務員和舞者臉上都戴著純白面具,這樣客戶不用記住他們的臉,只要享受他們的服務,而且舞者不用以真面目示人跳舞的時候也更放得開。

探頭探腦的黃小善看見昏暗的會場內居然分散放了幾個大浴缸,每個浴缸都有兩名戴著面具的舞女或舞男妖嬈地扭動,穿著極度暴露,但不會脫光,而且給看不給摸,只有塞錢的時候可以摸一下。

舞台還沒正式開演,來玩的男女三五成群聚集在幾個浴缸外圍喝著小酒欣賞余興節目。

黃小善挽著老幺的手臂站在離浴缸很近的地點看里面健碩的舞男扭腰擺臀,她很興奮,紅光滿面,逐漸進入忘我的境界。

忍不住掏出一張鈔票,慢慢伸向舞男的齊逼小短褲,舞男看見有人給小,屁股就重點往小的方向輕佻地扭動。

近了,近了,塞進去就能摸一下!

黃小善的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心想鈔票塞進他褲頭之前要不要先撩一下那脹鼓鼓的一坨,哈哈哈……

啪!

咸豬手挨了四爺一巴掌,她的夢也碎了。

把火辣辣的手捂在胸口,黃小善用一種極度哀怨的小眼神斜視老幺:「心肝,你都肯陪我出來玩了,還這么管著我就沒意思了。」

「臟,想摸回家摸我。」四爺美目流轉,傾國的容貌在迷離的環境中更美三分。

「你怎么一點娛樂神都沒有!」她湊近壓低聲音說:「你再這樣下回我就不帶你出來嫖娼了。」

四爺伸指往她腰間擰了一把,她整個人一縮,捏在手里的鈔票就被男人抽走了。

她想裝大款給人家小沒給成,還被小心眼的男伴掐了,周圍這么多人看著,可真夠窩囊的。

左右已經有人把嘴藏在酒杯後笑話她了,搞得黃小善挺沒臉的,這盆浴缸秀也看不下去了,她拽著老幺的胳膊退到吧台掃興地喝酒。

早就料到出來嫖娼帶個男人肯定浪不開,不帶又怕日後被眾夫知道她獨自跑來這么香艷的地方鬼混,狠起來怕是會先拆了她再拆了這個地方。

唉,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黃小善悶悶地灌雞尾酒,四爺跟她搭話她也應得有氣無力,這才良心發現,纏到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她重拾希望,不確定地問:「真的?」

四爺賞她個白眼:「德性。」

「好耶!」黃小善跳下高腳椅,抱住老幺的胳膊拼命往外拽,「走嘛走嘛,你必需得給我找個頭牌跳。」

既然是高級脫衣舞俱樂部,肯定有面向更高端消者的vip包廂,只要消得起,完全可以單點個舞娘或舞男關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欣賞專業人士寬衣解帶。

剛才四爺跟黃小善說想看野雞脫衣服就要個包廂點只雞進來脫,別跟大廳里這些不倫不類的人擠在一起,他們又看雞又看他,肯定把他意淫成脫衣服的野雞了。

這次四爺倒沒有臭美,他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容易成為焦點,尤其這種聲色場所。大家晚上出來尋歡作樂,一個個看起來斯斯文文,其實腦子里想的都是一個字:脫。

包廂里,黃小善攬著老幺坐在大紅沙發上,摘下他的眼鏡,憤憤說:「戴著眼鏡還能被吃冰淇淋,這些人可真識貨!」這話既罵了外面那些豬哥又誇了老幺的美貌,她的狗腿功力大有長進啊,不枉鐵公雞四爺肯包個舞男進來跳艷舞給她看。

「就是,我辛苦忍著才沒掏槍打穿他們的眼珠子,我他們也敢看。」四爺一只腳翹到桌沿上。

「嘿嘿嘿,掏的是哪把槍啊?」黃小善的狗爪摸進他的大腿里揉了揉。

「嘖,規矩點,好意思說外面的人,你比他們還過分,你直接上手吃我豆腐。」四爺合攏腿夾住她的手,眼眸迷離,笑時仿若剎那間的芳華。

黃小善看呆了,心湖盪漾。

在燈紅酒綠的夜總會調戲他可比在家里調戲有感覺多了,新鮮感大增,看來以後可以攜夫多去去類似的場所,搞起來也可以讓她重新認識他們一遍。

勾起老幺的臉蛋,拇指摩挲他臉頰上的肌膚:「心肝,我不想看別人跳脫衣舞了,你起來給我跳一首吧。」

四爺紅著臉推了推她:「別鬧,點都點了,你不想看也得付錢。」勾人的藍眸閃爍著飄忽不定的光,只等著愛人上鉤。

「你這只妖,進來不過幾分鍾,前前後後勾引我幾回了!」黃小善狠咬一口他的唇,再一口含住,水潤潤的,入口爽滑。

四爺抱起軟綿綿的女體放在腿上,熱烈的鼻息互相吹打,兩人似要融入包廂旖旎浪漫的氣氛之中。

黃鱔,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一身功夫不用來勾引你勾引誰。

吻到深處,從外推門走進一個穿緊身衣的舞男,臉戴純白面具,光腳,一身肌肉恰到好處,緊綳的褲子讓他的屁股看起來很翹、很緊。

黃小善聽見開門聲,知道跳艷舞的人來了,難為情的想結束這個深吻。

四爺扣住她的後腦勺不准她移動分毫,拋個眼神給舞男,讓他就此開始跳。

舞男點點頭,走到音響處點開音樂,再靈巧地跳上他們面前的桌台,輕搖著胯部開始他今晚的表演。

和男人親熱的時候面前有個人在跳艷舞,這非常考驗黃小善的臉皮厚度,她默默在心里鼓勵自己:別慫,大方一點,今晚就是出來找樂子的,一定要不虛此行,哪怕回去要接受黨和人民的批斗,好歹也看了回脫衣舞。

桌台上舞男的演出很也很賣力,手放在屁股上扭出一些挑逗性的動作,不時讓胯部前挺,擺出做愛的姿勢。

幾分鍾後,他雙手交叉抓住衣擺往上卷起,輕輕刷過乳頭,穿過頭顱。

身上只剩一件緊身褲,他扭著臀部轉身背對他們,捏住腰帶緩緩往下拉扯,似乎要奮力掙脫束縛。

黃小善看得入迷,忘記嘴里還含著一條老幺的舌頭。

四爺胯下的陰莖也有些抖動。

舞男持續扭身調動他們的情欲,純白面具後的雙眼突然顯露凶光,抽出藏在褲腰里的刀片射向四爺的眉心。

險象突生,四爺抱著黃小善撲倒在沙發上,而射向他的刀片插進他原先腦袋後面的牆壁上。

在舞男撲上來之前,他一腳踹出去,正中舞男的胸骨,發出骨頭斷裂的脆響,舞男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又閃電般掄起桌台上的煙灰缸砸向舞男的腦袋,面具被砸爛,血流滿面,舞男縮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咳嗽,不斷咳出血漿。

四爺問也不問舞男是誰派來的,砸完煙灰缸就迅速掏出手槍擊中他的眉心,送他上西天。

所有反擊的動作一氣呵成,在電光火石間將殺手的風范發揮得淋漓盡致。

包廂外的舞池大廳也在上演的演出,舞娘在舞台上跳起火辣激情的脫衣舞,煽動底下的男女又喊又跳又吹口哨,伸長手往她們的腿襪里塞錢,舞娘還會故意下蹲讓他們往胸罩里塞錢,大家縱情歡樂,恍若末世狂歡。

「砰」一聲巨響,一團重物從包廂飛出,狠狠砸向舞池中縱情聲色的男女。等他們看清地上是一具半裸、戴著破面具的屍體後驚聲四起,奪路逃竄,場面混亂不堪。

包廂中,黃小善被遇襲和四爺殺人的一幕嚇壞了,抱頭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四爺抱起她,輕聲說:「黃鱔,我們馬上趁亂離開這里。」

黃小善點點頭,兩人互相摟著走向殘破的包廂門,拉開。

門口,兩排臉戴純白面具的俱樂部服務員,人手一支長短不一的手槍,呈弧形包圍在他們的包廂外,幾十個黑洞洞的槍眼指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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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七章浴血奮戰(一更)

四爺還從沒試過被幾十個殺手同行拿槍指著頭圍堵,以他的身手,今天若是單槍匹馬,打不過就跑並不難,壞就壞在今天他不是一個人,身邊帶著個比他命還重要的女人。

冷峻的目光緊鎖這群白面人,他將黃小善藏到身後,往後推推她,示意她退回包廂里。

黃小善在幾十個槍眼下腿軟歸軟,幸好還能走路。

到老幺的暗示,她小心地挪動腳步,只聽「怦怦」兩聲,白面人朝她腳邊連開兩槍,嚇得她捂住耳朵撲到四爺背後,再也沒有輕舉妄動的膽量。

這下酸爽了,最棘手的就是這種人狠話不多的反派,上來就要搞死你。

四爺看見其中兩個白面人互相沖對方點頭,電光火石間,他奮力將黃小善推進包廂,大吼道:「別出來,打電話給蘇拉!」

甩上門的瞬間對方幾十個槍眼也開始了瘋狂的掃射。

四爺反應極快,槍響的同時人已經匍匐在地,從地板上俯沖出去,滑到這群人身後,舉槍擊斃一個,把人抓在身前當人肉盾牌,他躲在後面一槍崩倒一個。

子彈射入白色面具的眉心,帶著一團血花從後腦勺穿透出去。

「媽的,小爺最討厭被人拿槍指著頭了。」四爺的殺氣被引爆,湛藍的雙目染上一層噬血的紅。

他利用俱樂部里所有能利用的擺設,在空中翻騰,好幾次都和流彈擦身而過。

子彈很快射完,他抓起水果刀跳到白面人里面近身搏斗,專捅脖子,刀尖垂直下去,垂直拔出,鮮血飛射。

四爺身為頂尖殺手,殺人的動作干凈利落,一氣呵成。

白面人人數眾多卻難以跟上他快如閃電的速度,而且還被帶起了節奏,自己射死好幾個自己人。

這群殺手一個字都不和他交流,死了那么多人也仍然沉穩,一開始的計劃是集中全部火力先把難啃的硬骨頭射成馬蜂窩,發現久攻不下後改變策略,分出幾個人去解決躲在包廂里的軟骨頭。

抬腳踹門,居然沒有一下子踹開,門被里面的軟骨頭拿東西頂住了。

黃小善用椅子頂住門、給蘇拉打電話求救後就把靠牆的紅沙發搬出一條縫隙,她人鑽進去卷成一團。

外面大廳的音箱大概被流彈射壞了,音樂驟停,她現在耳朵里聽見的全是清脆的槍聲。

有槍聲就說明小雞巴還在跟他們拼命。

小雞巴……

多虧黃小善上個月才經歷過法國大暴動,那時的場面比現在還兵荒馬亂,今晚才不至於不堪一擊。

她淫邪附體,拉著小雞巴來夜總會看人掏槍找樂子,可她要看的是那種可長可短的「槍」,不是這種要人命的真槍!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色迷心竅,不該帶小雞巴一起出來吃野味,我應該一個人偷偷出來吃,出事了,死也就死我一個。

包廂這扇經過子彈掃射的破門被多踹一下就整面倒下去,外面的槍聲更加清晰,黃小善抱頭倒吸冷氣,覺得自己的女主光環再強大,今天也在劫難逃。

我不行了;

我要完了;

吾命休矣!

白面人明知她縮在沙發後,不馬上殺了她,故意往沙發射了一槍嚇唬她。

子彈射入沙發發出一聲悶響,黃小善嚇得淚奔,腦子開始播放人生的跑馬燈。

上帝欲讓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她在七個男人身上瘋狂了一年,物資、男色,該享受的都享受了,生命即將在最美麗的19歲花季走到盡頭。

此生無憾!

可惡,再有幾個月她就生日了,湊個整數再死也不行!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我還沒有兒孫滿堂,還沒有為老黃家開枝散葉,讓小雞巴陪我去死太委屈他了。

黃小善胡思亂想的功夫里,開槍嚇唬她的白面人已經被四爺一把水果刀射過去插中後腦勺,倒地死了。

包廂中其余兩個也被趕過來的男人一人一顆子彈解決了,用的還是他們自己的手槍。

接連響起幾道倒地聲,黃小善小心地從沙發後探出一顆眼睛,看見地上躺著三具屍體,其中一具後腦勺插著一把刀,戴在臉上的面具浸在血泊里,而老幺堵在門口和蜂擁而上的白面人搏斗,不讓他們打進包廂。

人太多又因為守門而活動不開,四爺動作再迅猛也逐感吃不消,一個轉身,肩胛挨了一槍,悶哼的時候小腹又挨了一槍。

敢打壞我的身體!

四爺狂性大發,撲過去閃電般掰折一人的手臂,踹斷另一人的腿骨,再奪走他手里的槍連向三人的額心射出三槍,短短幾秒就被他放倒五個。

幾十個白面人被他干掉一半,卻因失血過多拖慢了速度,只能在人群中閃來閃去,用對方的身體給自己打掩護。

沒想到這群人為了干掉他,不惜向自己人開槍。

小腹流血不止,四爺的臉開始變白,手臂也被幾顆飛彈擦過,血流過手臂,從手指滴下來,全身像被潑了一桶紅色油漆。

突然,整間俱樂部的燈同時熄滅,世界陷入黑暗。

世界像卡殼了一樣很安靜,沒有慘叫聲,沙發後的黃小善只聽見自己一吸一頓的抽泣聲。

燈在極短的時間里又亮了,場上只剩四爺一人還站著,腳下全是臉戴白色面具的屍體,其中有一半是被直接割斷脖子一刀斃命。

「小雞巴……」黃小善手腳並用爬出來,她看見老幺的肩胛上一個血窟窿在淌血。

四爺回頭看她,面無表情,頸長的身體重重向後倒下,露出站在他前面的蘇拉。

第五零八章救場(二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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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八章救場(二更)

時間從黃小善嫖娼遇襲往前推移,朝公子加班到天黑才得以回家。

路經客廳時居然看見黃家大爺孤零零坐在沙發上抽雪茄,身前矮幾上層層疊疊攤著一堆文件,抽幾口雪茄就換份文件看。

手下沒在一旁伺候,那個與他伉儷情深、分開多幾天就千想萬想的家主居然也沒和他黏在一起。

朝公子稀奇地望著他走過去,心想既然一家之主不陪你,今晚人就是他的了。

蘇拉斜睨二爺經過的身影:哼,路過連聲招呼也不打,人民公仆對人民這么沒禮貌,改天一定要打匿名電話到政府投訴你。等著瞧,待會兒你還得乖乖回來找我。

果然片刻功夫不到,已經換下正裝的二爺又返回客廳,問:「她呢?」

原來是朝公子換完衣服後到處找不到黃小善,打她手機又關機,只能回來向蘇爺要人。

蘇爺不拿正眼瞧他:「二爺,難道你的世界只圍著一個善善轉嗎,一回來就找她,離了她會死嗎?」

別幸災樂禍,離了黃小善首先看你會不會死。

朝公子上前幾步:「少廢話,她又瘋哪里去了,手機也不開。」

蘇爺朝天吐口煙:「她又沒有放一半腦子在我這里,我怎么會知道她去哪里瘋了。晚餐時就沒看見她和老四,也許大概可能,拉上老四去什么黑燈瞎火的地方培養感情,關機是不想他們熱火朝天的時候被人打擾,比如被你打擾。」

朝公子想想他說得在理,頓時對什么事也提不起興趣了,坐下來,又難掩郁悶的心情,於是指責起蘇爺:「你以後別給她那么多錢,她口袋一有錢就要花在伊米身上,還是心甘情願的花在他身上。伊米若是自己沒錢還說得過去,可他像是沒錢的主兒嗎!」

「你看看你,自己約束不了她就怪起我來了,她越來越無法無天還不是被你們這群底下的人寵的。」

「你沒寵她嗎!」來呀,吵架呀。

蘇爺早已摸透了他:「我不跟你吵架,你跟我說說那個裴遠的事。」

「裴遠?」做好吵架准備的朝公子一口氣被蘇拉的話硬逼回去,他沒想到日理萬機的男人居然還記得裴遠,「他一直暗戀小善,小善知道後跟他說得清清楚楚,在學校里也刻意跟他保持距離。」

蘇拉邊聽朝公子說話邊若有所思地抽雪茄,煙霧騰騰,朝公子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心想他說要去見裴遠難道不是說出來嚇唬小善,難道是說真的。

「你不會真要跑去見……」說話時蘇拉手機響了,他停口讓蘇拉先接電話。

蘇拉一看來電顯示,呵笑一聲,舉起手機沖朝公子搖晃:「這小王八蛋一聲不響跑出去,還知道害怕,還會我打個電話報備。」

「快接電話,讓她回家。」朝公子催促。

蘇拉微笑著按下提鍵,對面有槍聲,還不止一聲,他臉上溫度盡失,霍然起身。

「拉拉,快來救小雞巴,我們在中環。」黃小善匆匆報出地址,也不跟他兒女情長了,掛斷電話就去搬椅子頂住門。

蘇拉丟掉雪茄,飛奔出去,途中給gerry打電話,讓他馬上帶人去中環救人。

朝公子跑在他身後,和他坐進一輛車里。

蘇拉凌厲地喝令他:「下車,那邊很危險。」

「我也要去!」朝公子臉色跟他一樣難看,「快開車。」

蘇拉不再廢話,啟動車子火速趕去中環。

倒霉的紳士俱樂部開業第一晚就博得個「開門紅」,大家喝喝小酒看看脫衣舞這么風雅的事演變成殺手的狂歡之夜,現場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和屍體。

最慘的是這里發生槍擊案,等明天消息傳出去,這里的名聲就臭了,沒人敢上門消,等於開業一晚就倒閉了,老板也是倒了血霉開業第一晚就迎來黃小善這種「狠角色」。

「小雞巴!」眼見渾身是血的老幺向後倒,黃小善軟綿綿的手腳瞬間注滿力氣,撲過去接住他,帶著沉重的男人慢慢蹲到地上,摟緊他的頭,淚如雨下。

地上的屍體死狀各異,有的整個後腦殼都沒了,空氣中血腥味撲鼻,朝公子忍住強烈的不適,趕緊跨過橫七豎八的屍體來到黃小善身邊,蹲下來先檢查她的安危,發現她胸前都是血。

黃小善一抽一抽地梗咽說:「我、我沒事,這是小雞巴的血,他肩膀中槍了,這里也中槍了!」手按在老幺小腹血流不止的窟窿上。

不久前還靈動鮮活的男人現在身體都開始變涼了,俊臉由白變成青黃色,她懂病理,她知道這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阿逆,快去醫院,快救救小雞巴!」她一手捂在血窟窿上,一手拽緊朝公子的衣服。

「小善別慌。」朝公子脫下外套綁在四爺的小腹上,架起他,問黃小善:「走得動嗎?」

黃小善用力點頭,從地上爬起來,擦掉眼淚不哭了,一起幫忙攙扶老幺。

他們走到蘇拉面前,蘇拉摸摸黃小善劫後蒼白冰涼的臉蛋,從她手中接過四爺,一切盡在不言中。

gerry按照老大的指示指揮手下對今晚襲擊黃小善兩人的殺手屍體逐一檢查,盡快查出這伙人是誰派來的。

四爺被抬進車後座,黃小善跟進去,蘇朝坐到前座驅車趕往最近的醫院,路上朝公子打電話回家跟小忠說伊米受傷要住院,讓他把近橫叫去中環醫院。

東西宮就是黃家的兩根頂梁柱,就是黃小善的神支柱,有他們在,黃小善才慢慢從恐慌中冷靜下來,在車後座照顧昏迷的老幺。

未到醫院前,枕在她懷里的老幺醒過來一次,含糊不清地囈語。

「什么,小雞巴你說什么?」黃小善掀起衣服擦拭他額頭的冷汗,忍住不哭,卻還是讓眼淚滴到他的臉上,「小雞巴,你是不是很痛?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拉你出來的。」不久前才挨了她一巴掌,現在又為她挨了兩顆要命的子彈,她苦命的小雞巴。

東西宮看向後視鏡中傷心流淚的女人,同時心想:完了,等他傷好利索了,家里可能要多個東宮「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