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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笑笑,又挺起往這領班女人的處一送,女人的叫聲又是久久地一下。這下,春桃只感到雙腿間有股力量直往外擠,身子往外爆發的快感,讓他有二十鈔鍾的呼吸和心跳都驟然停止。從心跳恢復跳動後,他才知道,自己也。

蔡得喜聽到春桃的房間沒有了響動,估摸也完事了,他便到幾個女人都坐在那里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朝這個的雙乳摸一下,朝那個的摸一下,以等待春桃和那老板娘穿衣服出來。幾個坐在沙發上納鞋底的女人,對蔡得喜的撫摸和玩弄相當配合,甚至有個女孩說:「老板,你下次來時,點我行吧,我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那模樣,真讓蔡得喜恨不得馬上拉上她就去干一炮。

五分鍾後,春桃和那個老板娘也出來了。老板娘愁眉苦臉地說:「這小子,將我折騰慘了,按說要加點錢才對,唉!」聽聞老板娘的唉息,蔡得喜本來已經給了嫖資了,又丟了十塊錢給老板娘,說你們閑了買點瓜子磕。那女人見自己的一句話又換來十元錢,當即歡天喜地,又在蔡得喜的臉上給親了一下,以示感謝。

從陰泉夜色洗浴城下來,蔡得喜拍拍春桃的肩,說你小子真歷害啊,將那女的日得像殺豬一樣。春桃呵呵地笑,吹牛皮說,我還沒使出招式呢,那床,使不出勁呀……

兩人有說有笑的說著,從陰泉夜色洗浴城出來後,兩人的關系更進了一步。以前多是鄰里之間的那種親切,現在是兄弟間的那種親熱。蔡得喜將春桃的肩排住,兩人走到他的汽車面前,才各自分開,一個從左邊上車,一個從右邊上車,然後開著就回山去。

一路上,蔡得喜和春桃說到兩人合伙收購木材的事,蔡得喜說,咱們還可以將木材分級,那些筆直筆直的,咱們請人給分揀出來,那些木材,賣給附近人家作房屋的檀子,賣給建築工地作跳板,價格更是翻幾倍;春桃也跟他說了,就在這兩天,那林場的王世發有一車樹早就伐好了,等你車有空的時候,咱們就請人去量方,去算賬……

兩人閑聊著,又聊到各自患性病的事,蔡得喜說,你最近跟你媳婦睡了沒有?春桃想了想,本來想說,媳婦懷了孕,睡不成,結果想到鄭彤彤給他了,馬上改了口,說最近睡了的。蔡得喜便說,你最後拿葯回去後,將商標給撕掉,要是她哪兒癢,哪兒起了泡,就說是患了皮炎之類,你說這淋霉清,也就是所謂的皮膚葯,她也就不會多想了……

春桃想了想,覺得蔡得喜這辦法真好,如果這葯真管用的話,自己拿這只葯回去,將自己早些時候在謝花生那買的皮炎平給換掉,那鄭彤丹她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了……

章節目錄 88:孕妻嘴上患性病之炮兄炮弟

春桃回到家里,郁悶得不得了。可這事,卻又不好跟鄭彤彤明說,也不能跟家里人明說。只能一個人悶在心里。鄭彤彤見他悶悶不樂,嬌情地安慰他,嘻嘻哈哈逗他開心,全然不知道嘴角患的一排小紅點,是性病的事。

可越這樣,春桃的心里就越急。晚上睡覺的時候,鄭彤彤又想和以前一樣,來次六九式的「互相幫助」,可春桃的心里掂記著自己又癢又痛的事。越掂記,就越感覺難耐,忍不住時,他背轉身子,悄悄地用手在使勁地抓撓幾下。

由於心頭掛記這事,整夜都睡不好,第二天起床,春桃眼眶淪陷,沒精打采,好似一晚上弄了好幾個回合了一樣。為了盡早消除心中的隱影,當天上午,他朝鄭彤彤和王秀花找了個借口,說要和蔡得喜去辦理買樹所需的證件,自己則打算一個人去肥水鎮上。

去肥水鎮,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找個醫生先咨詢一下,看看需要買些什么葯,或者是不是要到縣城的大醫院去治療。總之,這性病也是病,不能久拖著不放,怎么著也要趕在鄭彤彤知道這事之前,將事情給平息了。

春桃騎著摩托車,剛到付群英的小賣部門口,就見蔡得喜正提著一桶水,正伏在汽車前頭,在給他的汽車加水。也算是隨意地打招呼吧,春桃說:「得喜,准備發車呢?今兒去哪兒呀?」

蔡得喜回頭一看,見是春桃,馬上笑臉盈盈地道:「去肥水鎮呢!你呢?」

春桃實話實說:「我也去肥水鎮呢。」

蔡得喜已經加完了水,他提著桶往小賣部門口一擱,回頭沖春桃說:「你不如將摩托車放在我家里算了,隨我的車去鎮上就是,下午辦完事了,咱們再一起回來。」

春桃心想,蔡得喜所說的方案,也是可以呀,隨他到肥水鎮上,他辦他的事,自己看自己的病,完了,兩人再一起回來,一點兒也不礙事,自己還省趟油錢;況且,自己出門的時候,還跟鄭彤彤和老娘王秀花說過,要隨蔡得喜出門辦點事兒,這不正好套上了嘛!

這樣想,春桃立即答了蔡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