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高衙內道「沒錯,就是這樣用手指圈住,每當進入,便會先通過小娘子的手指,這樣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淺了,而且你想我慢下來,也可以用手指收緊,這叫做一舉兩得,現在娘子明白了么」

若芸立即飛紅滿臉,嗔道:「衙內想得好美,讓奴家這般服侍您」搖頭說道:「奴家不要,這樣奴家可做不出來。」

高衙內沒有多說話,輕輕把赤黑色大蔭莖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若芸被巨大gui頭觸著嫩處,又酸又痛,忍不住眉頭一緊,「啊」一聲叫了出來,連忙用手推著他身體:「太深太脹了,衙內您可以輕一點嗎奴家求您」

只見若芸柳眉緊蹙,眼泛憂色,一臉柔弱哀凄的樣子,令高衙內不由心生憐憫,伏下身去,在她臉頰細細吻著:「本爺會慢慢來。」

說罷開始徐緩抽送,只覺膣室又緊又窄,宛如處子一般,把大棒棒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經過一輪溫柔的開墾,若芸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來。她不再用手擼棒,改為雙手環住他頸項,欲拒還迎的晃動著臀部,迎接高衙內的進出。

「喔,好舒服娘子妙處緊窄多汁,還不停收縮蠕動,快活死本爺了。」

高衙內舍不得停下來,動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點美中不足,無法全根盡入,要是將美人弄痛,本爺可會心痛」

若芸聽得心頭駭然,要是真讓他盡根,豈不死了她心下害怕,雙手抱著他的背肌,這yin棍不但肌肉強悍十足,而且棒棒極為壯偉,還有那個大菇頭,總是給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難言。

就在若芸沉浸在暢美中,忽覺那顆大gui頭牢牢抵住了花心,接著不斷旋轉打磨,若芸終於禁不住,掩著口不住低聲呻吟,身子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暖流從深宮處涌了出來,早早得便丟了一回

高衙內見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誘人,一時也看得呆磕磕的,贊道:「小娘子當真敏感。你或許不自知,當你高潮時,那副模樣甚美。」

若芸聽得羞不可耐,輕輕打了他一下:「都是您還笑人可有我姐美」她內心砰地一跳,都不知為何有此有問,竟與姐姐做比起來。

高衙內微笑道:「他日勾得你姐時,再與你說」

若芸雙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衙內好壞,切莫玷污了吾姐」

正說時,男人那大gui頭仍是抵著深宮亂點亂鑽,弄得若芸難過不堪,羞紅滿臉,氣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卻掩不住內心的美意。不一會,悄悄的又丟了一回。

高衙內似乎十分滿意,把頭湊到她耳邊:「小娘子實是可人,片刻間又高潮一回,要是你喜歡這樣,本爺再在那里多研磨一會,好不好」

若芸反手摟住他,不住搖頭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家之前從未知高潮滋味請衙內勿再折磨」

「高潮時又酸又舒服,對不對」

高衙內吻著她臉頰,低聲問道。

若芸害羞不過,怎肯回答他。高衙內知她臉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軀,伸手將若芸從床上抱起來,讓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

若芸給他舉動嚇了一驚,不由呼叫出聲,一絲不掛的身子已被男人緊緊擁抱住,彼此胸腹相擠,貼得密密實實。

若芸發覺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處依然連貫在一起,若芸為了不讓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高衙內用雙手抓住她臀部,將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長的粗大蔭莖有一尺在蔭道里來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若芸被巨大的gui頭連番戳著嬌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癢痛,簡直五味難辨。她無法想象,自己一絲不掛,這樣的坐姿竟然可以繼續zuo愛,而男人只將巨棒肉了個三分之二,便弄得這么深,次次抵實花心。

「又弄痛娘子嗎」

高衙內停下了動作。

若芸的頭稍稍往後移開,眉黛輕蹙,可憐兮兮的向他點了點頭:「這樣坐著弄得很深,有點痛。」

她張著滿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著他,越看越覺他偉貌倜儻,不由得心中一熱,雙手緩緩捧住高衙內的雙頰,慢慢將櫻唇移近他。

高衙內見她如此主動,微覺詫異,連忙迎上前去。高衙內感到她兩片火熱的唇瓣充滿著需渴,而且熱情如火。若芸坦白的反應,使他相當自豪。這個熱吻越來越見激烈,像似永不饜足。高衙內的右手移到她大ru房,五指抓住一團彈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贊道:「你這對寶貝確實棒,不但飽滿挺拔,最難得是如此彈手彈性不亞於令姐了比本爺玩過的其他人婦都強」

若芸聽他又提到其姐還有其他美女,一時情欲更增,嗔道:「衙內不防將奴家當作吾姐,可解心願」

在他肆無忌憚的恣虐下,陣陣的嬌喘從他口腔里逸出,靈動的香舌變得更加如飢似渴,更加狂放。

愛的游戲持續著,激情的擁吻,親匿的愛撫,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開,盡撤藩籬。若芸在欲潮的包裹下,僅有的矜持亦慢慢離她而去,纖纖玉手不住在高衙內身上爬蹉,最後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巨大棒棒用手指圈住,發覺炙手撩人,無法滿握,芳心不由撲騰撲騰的亂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駭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擠滿,還頂到最里面去,沒想到還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實在太嚇人了」

高衙內驟然給她握著大棒,立時抽離她的小嘴,愉悅地輕哼一聲,說道:「本爺玩過的良家中,當屬小娘子最得吾意,深合吾心。來,不要放手,用你的熱情燃燒我。」

嗓音透著濃烈的情欲。

若芸聽得滿臉羞紅,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頭埋在他臉旁,小手輕柔地套弄著大蔭莖根部。而高衙內亦以行動回應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頸,接著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當他含住她一顆粉紅乳頭時,若芸整個人都緊綳起來,發出一聲細微的嬌吟。

高衙內一面吸吮她的豐滿,一面試圖進行抽送,卻被她的掌握阻擋住。若芸感覺到他的意圖,便依照他開頭所說,用手指輕輕圈住它,好讓大蔭莖能夠來去自如,穿過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

「好舒服衙內好會弄人啊不要停下來,人家還想要」

被大rou棒抽送鳳穴的感覺前所未有,但這個方式也太yin盪了,若芸沉醉間,不自禁地叫起床來,高衙內卻突然停下來。

只見這登徒yin棍將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盡量張開你的腿,繼續握住那活兒。」

若芸似乎已忘記了思考,屈從地聽他擺布。高衙內再次向她發動攻勢,這次他不再憐香,而是大刀闊斧的進擊,每下抽提,均露首盡根,直至若芸握處。然而,他的舉動雖然凶猛,卻又很美妙。

若芸的自制力一絲絲地溜走,只覺下體被塞得滿滿當當,白熱化的滿足感,開始在她體內盤旋蓄積,強悍的交歡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覺。她不住搖晃頭部,手擼巨根,口里發出迷人的呻吟,體內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隨著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高衙內用雙手握住那對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奮力地抽送,眼睛凝視著身下赤裸美人婦的嬌態,看著若芸優美的五官,美得難以形容的輪廓,與其姐有八分相似,縱使他閱女無數,亦未玩過如此好姿色的良家人婦,不由陶醉其中,yin笑道:「娘子果與令姐相似,端的是個尤物。這樣姿色出眾的良家,陸謙那廝怎配娘子萬一娘子已是這般人物,令姐想必更是耐玩縱有鬼神擋路,本爺也要將你姐妹雙雙納為己有。」

說到這里,抽送的力度變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若芸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動著嬌軀。

「衙內,賤妾快快不行了噢別別碰吾姐算奴家求求您了若芸願隨時服侍衙內噢,老天,別停」

過烈的快感使她慚趨昏亂迷惘。高衙內感到她體內不繼地翕動,知道若芸高潮在即,當下加緊沖刺,登時弄得水聲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若芸突然用手抓緊床單,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蔭道強烈的收縮,猶如魚嚼水一般,不住吸吮著大gui頭。高衙內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強忍精關,喊出聲來:「你倒生了個妙器害本爺差點忍不住了,快,加點指力箍住精管」

話音剛落,若芸便乖巧地用手指壓住輸精管,高衙內發猛深提重搗,狠刺十多下,突然發現若芸花心大開,大gui頭用力頂緊花心旋轉,慢慢將整個gui頭深入子宮。古書有雲,女子除非極度興奮,否則無法讓男人將gui頭插入子宮,若芸此時已達極點高潮,竟讓高衙內把大蟒頭送入子宮深處,若芸旋即陰精橫迸,將少婦元陰全部波撒在這登徒子的蟒頭上。

若芸雙腿夾實男人的粗腰,陰精持續噴發,高潮過後,大吸一口氣,身子一軟,癱在床上。若芸花了不少時間才恢復過來,雙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如斯,只羞得俏臉緋紅,無地自容。

高衙內大gui頭受到陰精的猛烈沖擊,仍強忍不泄,享受著少婦的極致高潮。

等到若芸回過氣來,才「啵」得一聲抽出仍未泄精的大rou棒,翻身仰躺在若芸身旁,一手將她擁入懷中:「娘子端是尤物,止可惜錯嫁陸謙那廝,你真的好棒,本爺尚未泄精,你就高潮數次以後不准陸謙再去碰你,你是屬於本爺的。」

不知為何,高衙內這句說話倒令她不甚著惱,反而有點欣喜,認為這是他在乎她的表現。但若芸雖然有這種感覺,卻不能說出來,反而趴在他懷中,一只小手緊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陽物輕輕套動,嗔道:「衙內好生強橫,奴家現是有夫之婦,您奪人之愛也就罷了,還想長期占有已么」

「本爺私養的良家,少說也有二三十個,沒一個好似你的,自不能放過」若芸微微一笑「爺好生厲害,養那么多女娘,難怪床技這般厲害。不怕那些被戴綠帽的良家相公,找爺算賬么」

接著把臉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動他的大家伙,嗔道「若芸一個,可應付不了衙內了。」

她刻意用說話刺激他,以讓他早些射了。若芸心里很清楚一個事實,這登徒子絕非善類,但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明知這個男人不值得去愛,卻偏偏被他吸引住,讓她無所適從

「既如此,便幫我勾得令姐來,必有重謝」

「衙內處處念到吾姐,只怕得隴望蜀,奴家可不干」

高衙內見她言語中已有松動,喜道「怎么會,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若能與你們共效於飛,此生無憾」若芸是個精明女子,知他是個花心大少,此語只當戲言,一邊用手擼棒,一邊柔聲道「奴家再好,也有被衙內玩膩之日,況吾姐乎。衙內休要貪心嘛,吾姐堅貞,莫害了她性命」高衙內笑道:「你們本是同母所生,我倒不信,能得到你,卻得不到她莫非你不如你姐堅貞」

若芸加快擼那大活兒,不由嗔道「衙內,您就會折辱奴家奴家是怕吾姐極薄面子,若有失身,只怕會想不開,害了性命。再說,姐夫對吾姐甚好,倆人親密恩愛,堪稱比翼,衙內您就放過吾姐吧,奴家以身相報,絕無半句怨言。」

高衙內笑道「本爺就好這份刺激,她越是薄面,夫妻越是恩愛,才更好玩。再說,那日岳廟還願,但求一親,真是菩薩顯靈,叫吾遇見令姐,怎能違逆菩薩本意本爺玩女無數,只是逢場作戲,從沒認真過。小娘子和林娘子卻不同,你們是本爺真真正正喜歡的人,是吾真心想擁有的女人。」

若芸右手擼著大棒,左手去揉那對大卵,羞道「爺是想把奴家和吾姐就都納入懷中,一箭雙雕吧美得你」

高衙內立即來了精神「若能一箭雙雕,實乃人生第一美事一想到雙飛之樂,本爺倒興致大起了,來來來,與本爺吹吹大簫」若芸雙手握實巨棒,奇道「吹簫,奴家可不似吾姐,不懂音律」高衙內哈哈大笑,當下將房中吹簫之術,說與若芸聽,只聽得人qi面紅耳赤,嬌嗔道:「如此做法,當真聞所未聞。」

高衙內道:「那是陸謙那廝孤陋寡聞,未說與娘子知。娘子權且一試。」

言罷,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若芸秀首。

若芸無奈,只得雙手上下握實巨棒,櫻桃玉嘴款款張口,低頭一見,嗔道:「衙內那頭兒如此巨碩,奴家哪里含得住。」

高衙內道:「無防,你那妙處尚且勉強插得入,何況嘴乎。你只顧張大嘴吞吐它便是。」

若芸「嗯」的一聲,只好把小嘴張到最大,雙手把牢巨棒,艱難地將大gui頭吞入香腔,入口只覺口腔鼓脹欲裂,便止一個頭兒,已將香腔填滿,一股強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幾乎昏厥。

高衙內見若芸初試吹簫術,不得要領,便將各類擼棒吞龜舔根吸卵之術,教與她知。若芸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條,雙手只顧擼棒,小嘴把那巨龜吞吐有方,直弄得高衙內口中「噝噝」有聲,顯是爽極,見眼前翹起好大一個雪臀,不由大手探出,雙手時而拍臀,時而用力抓饒肥厚的臀肉,把人婦那雪白屁股弄得盡是粉紅指跡。

若芸吹了有一柱香時間,高衙內只覺舒爽無比,伸手躍過臀溝,探入幽壑間,手感一片泥濘濕滑,心下大喜,令她繼續吹簫,卻把香臀轉將過來,要她雙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鳳穴正對自己雙眼。只見鳳穴紅腫濕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將那鳳穴陰di,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若芸何曾玩過這69姿勢,立即慌了手腿,只覺鳳穴如遭蟻食,麻癢難當,只好雙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對大奶壓在男人腹間,輕搖雪臀,以示抗議,把香舌在巨龜上胡亂舔弄。

倆人互吹了一回,若芸被弄得連丟兩次,汁水持續噴涌,讓高衙內喝了個飽。男人這才跪起身子,仍讓若芸趴在床上,挺著巨物,從後操入直抽送了數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頭,熹微的月光從窗口流瀉進來,映襯著床上的一中一少兩對男女,只見二人全身赤裸,花花太歲高衙內正趴在少婦若芸身上,臀部起落晃動不停,猶如浮水葫蘆一般,粗大的棒棒不住在嫩穴里穿梭:「小娘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縮噴水,到底來了多少次高潮」

若芸雙手抱住身上的高衙內,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因激情而變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間,享受著高衙內一次又一次的戳刺,這時聽見高衙內的問話,一時羞澀得難以啟齒,連忙把視線移開,不敢去看他,嘴里卻埋怨道:「衙內當真惡到極點,總喜歡問這種讓奴家丟臉之語,叫奴家如何回答你嘛」

「本爺一次都還沒射呢依我來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對不對」

高衙內盯著她問。

「奴家不知道不要再問總之,你太厲害」

若芸用力抱緊他,將臉埋在他頸窩。柔軟豐滿的ru房擠壓著他的胸膛,把高衙內的欲火燃點得更加旺盛。

「產生高潮是娘子滿足的表示,並非什么壞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實越是敏感的婦人,就越得本爺喜歡,知道嗎」

若芸用手輕輕搥打他一下:「衙內還說,多丟人噢您好壞,又又這樣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高衙內心中發笑,大gui頭仍是緊插在她的花心內,不輕不重的打篤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著,乖乖的把陰水兒射給我。」

若芸確實難以忍受這調調兒,只覺嫩蕊深處陣陣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穴內壁的橫紋皺襞同時作出反應,開始不斷地蠕動,子宮牢牢裹住男人的大gui頭,不停反復收縮壓榨,弄得高衙內精關躍躍欲動,險些便要射出來。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若芸的身子開始急遽地抽搐,雙手使勁抱緊身上的男人,撲速速的又大泄起來,直泄得全身酣暢淋漓,如入雲端一般。

高衙內被她的嫩蕊持續不絕擠壓吸吮,大量陰精噴射gui頭,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繼續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蔭莖抽離花心,再深深的進入,接著噗唧噗唧抽送起來。

若芸高潮未退,敏感的蔭道仍不停地收縮翕動,將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緊住,只覺大gui頭刮著嬌嫩的肉壁,產生著驚人的撼動快感,一浪接一浪,猶如駭浪排空,將若芸埋沒在興奮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進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緊高衙內的背部,無意識的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高衙內一手撐著床,一手撫玩著她的ru房,下身卻強而有力的晃動著,大gui頭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娘子的子宮實在太美妙了,讓本爺無法停下來。」若芸半睜著迷離的眼睛,露出一臉既滿足又難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吧,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里雖然這樣說,身體卻被團團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條粗大無比的男根。

高衙內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娘子,難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若芸此時已被干得花心盡開,滿腦子都是se情的欲望,加上眼前這個登徒子實在帥透了,讓她越看越愛,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他的大棒棒疼愛她、體貼她,只可惜環境卻不容許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時間不早了,奴家官人,還還在樓下等奴家呢。」

「今夜你我就睡這主房好了,我們可以親熱一夜,讓陸謙在樓下偏房獨睡。」高衙內帶著嘲謔笑道。

「怎可這樣,您您這個太過分了」

若芸埋怨地用手輕打他,想起自己自與他玩了69姿勢後,便跪在床上再次狠狠的讓他折騰了一次。剛過高潮,又給他弄醒過來,延續進行的交歡游戲。已過一個時辰,有了無數次高潮,而他卻一次沒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