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淚如泉涌,也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力氣,雙腿一蹬,掙脫這yin徒雙手,翻身下床。

她後悔莫急,若被這yin廝開苞,以後便會不得官家了她雙手上下捂住各處羞處,哭得如淚人一般:「衙內,止饒了奴家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哪里容她脫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設這初夜會,我也獻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輸了這十八耍令,現下卻要逃客是何道理」

言罷也不由她分說,雙手托實肥臀,一把將她裸身抱將起來,扛於肩上,一邊用力拍打肥臀,一邊向木床邁去。

李師師雙手拍打男人後腰,實是掙脫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一涼:「今夜失身於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孫道人也失算了。」

她只得哭道:「衙內,奴家認輸了,認輸了這便任衙內開苞。奴家卧房便在內室之中,請衙內入內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內這才大喜,雙手托住肥臀,換為「抱虎歸山」之式,向內室踱去,口中yin笑道:「這才像話嘛」

李師師雙腿盤緊男腰,雙手摟住男人脖子,將臻首伏於男肩上,羞泣道:「還請衙內過會兒,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內喜道:「美人有求,自當厚待於你。」

見她哭得如淚人般,突然豪氣頓生,大聲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本爺決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

言罷大笑聲中,邁入內室,關上室門。

正是:破處卻奐女自求,錯失良辰香夢碎。

話說那花太歲贏得十八耍令,見李師師求保貞身,便要霸王硬上。李師師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守身,淚勸高衙內入內室享用初夜,以作緩兵之計。此時已將近子時,高衙內也不脫衣,當即「抱虎歸山」,邁入內室,將室門緊閉。

那內室好生寬敞,早點了數盞大油燈,室內一片明媚。但見一張精致大床,早鋪上鴛鴦錦綉。高衙內大喜,將懷中美人放於床上。

李師師淚痕未散,羞嗔道:「衙內,您須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強來。」

高衙內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適才那般,跪於床上,我只將大gui頭兒,放於你羞處之內。若非你求我,決不強行開苞便是。」

李師師已知他能耐。他那活兒,大如驢貨,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寬慰。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於床上,將肥臀向後高高聳起,媚嗔道:「衙內便只一個頭兒,也忒的是大還請衙內小心用力」

高衙內見她鳳穴生春,yin水密集,顯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本爺御女無數,自理會得。」

言罷跪她臀後,雙手一伸,握實她那蛇腰。龍槍對穴,用力一挺屁股。那巨龜雖大如人拳,卻因美人嫩穴yin液甚多,力到之際,終於大大迫開蔭唇花瓣,如打樁般,緩緩逼入處子窄穴之中。

李師師只覺窄穴被迫至極致,花瓣張成兩半,陰滬鼓脹難當,那巨龜更是燙得全身有如電掃,不由「噢」得一聲,張大小嘴,如鯉魚呼氣,羞嗔道:「衙內輕些師師尚是閨女」

高衙內見巨龜被她那濕軟之極的粉紅嫩穴緊縮纏繞,巨龜前端如被一只小手握實,端的舒服之極,也深吸一氣,再用力緩緩挺入。

巨龜入穴之時,李師師連連「噢噢」噌喚,濕穴雖然yin水極多極膩,卻也經受不住這巨大神物,只感後臀似要裂成兩半,她咬住一縷秀發,將心一橫:「李媽媽常言道,處子破身,長痛不如短痛,先讓他插入這巨頭兒試試。」

想罷,肥聳微聳,暗自用力,也向後輕挺鳳穴迎合。

高衙內見她聳臀迎合,更是大喜倆人相互配合,那巨龜再一用力,終於破穴而入,整個gui頭被那窄穴緊緊吞入,夾得無一絲縫隙。

只聽高衙內yin笑道:「我那大gui頭兒,終於盡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師師咬住一樓長發,只覺羞處欲被那巨龜撐爆,端得鼓脹到極致,又覺深宮脹痛難當,處子嫩膜被他那巨龜前端貼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會破瓜,急哭嗔道:「衙內,莫再入了,您已頂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嗚嗚嗚」高衙內見她清淚又出,吃了一驚,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gui頭前端被一肉膜阻抵,貼擦巨龜,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處子。本爺未得你姐處子身子,今夜能為你開苞,也不妄此行。」

李師師趴在床上,一呆道:「什么我姐」

高衙內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當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師師聳住肥臀,羞道:「無妨。衙內若是喜歡,便把林娘子當成我姐罷了,只求衙內守約。」

這yin徒心道:「她正是你親姐,你卻不知。」

口中卻yin笑道:「自當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爺已知你那肉膜深淺,只用gui頭抽送,必不強要你身子。」

言罷雙手向前一探,握實那對吊垂大奶,一邊揉搓豐乳,一邊緩緩抽出巨龜,再輕輕用力送入窄穴。待巨龜抵住處膜,又緩緩抽出。如此漸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嘰、咕嘰」,密密抽送起來。

李師師只覺那覺巨龜時而碰及羞處肉膜,鑽心般脹痛;時而巨龜傘帽刮得嫩穴翻起,癢得舒心麻肺;又聽自己水聲密集,這又痛又癢,好似冰火兩重天,一會兒入墜地獄,一會兒如入天堂,端得難耐之極她被這yin徒抽送得臻首亂擺,肥臀顛聳,小嘴不時「唉喲、唉約」,高聲噌喚不休。

高衙內聽得浪叫,雙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淺,抽送更加快了。只聽那「咕嘰」水聲,越發密集。李師師被他挑得春情大動,yin水洶涌而至,巨龜密集抽送之間,腔肛竟偶然發出屁響,大是可人,令高衙內yin興大發。

李師師微聳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龜碰擊已達上百次,幾欲破裂,鳳穴卻被那巨龜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極,不由高聲媚叫道:「衙內您您端的好會好會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開了好脹好癢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難受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丟了」

高衙內喜道:「如此便求本爺為你開苞破處」

李師師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壞死了」

卻暗自將肥臀後聳。

高衙內只要她開口相求,雙手突然用力掰開兩片臀瓣,見粉穴大張,緊夾巨龜,便按實肥臀,一邊急速抽送巨龜,守實精關,一邊yin叫道:「如此便讓你先丟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這番抽送得更是「撲哧」聲大作,只見yin水飛濺,床單早濕一片

李師師咬住長發,悶哼道:「奴家不求不求」

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覺鳳穴又痛又酸又癢,全身禁臠不休,就要丟精。

高衙內強者橫強,抽送之時,突然左手壓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雙指掐住那chu女yin核,一陣恣意捏弄巨龜也同時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師師全身俱癢,鳳穴如被群蟻食咬。

李師師再咬不住長發,鳳目一閉,肥臀後聳,直聳得肉膜生痛,浪叫道:「奴家輸了好癢要丟要丟了求您求您為師師開苞」

剛一叫完,鳳穴突然咬緊巨龜,一陣抽搐,「撲漱漱」一股股處子陰精,大丟而出,燙得巨龜一陣亂抖。

高衙內哈哈yin笑,在她丟精之際,聽她終於開口相求,便雙手掰開肥臀,大笑道:「如此最好」

言罷,巨龜忽然鼓脹起來,幾欲撐爆鳳穴,前端貼緊處膜,大大迫開嫩穴,向前用力輕送,終於又送入半寸。

李師師只感羞處肉膜被巨龜壓迫到極致,毫厘之間,就要裂開。她芳心劇跳,知道無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後握住男人巨物,淚眼盈框,沖高衙內嗔道:「衙內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勞衙內奴家只求初夜銷魂」

高衙內狂喜,rou棒脹得更凶,點頭叫道:「如此你便自聳肥臀,自行破瓜。」

言罷雙手撫住肥臀。

李師師左手放開雄根,雙手著力趴於床上,將心一橫,鳳穴夾緊巨龜,肥臀向後緩緩聳去。但覺體內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劇痛,似要裂出血來。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兒,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處,長痛不如短痛」

想罷,雙手抓緊床單,肥臀便要向後全力聳去。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時,忽聽內室敲門聲大作,李媽媽在外急叫道:「女兒,大事不好,那人來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殺人處天有意,保得處子見君王。

原來正在高衙內要奪李師師處子身時,門牌之外來了七八個漢子,個個腰刀別於腰間,威風凜凜,神采飛揚。為首的手持腰牌,見李媽媽並富安等人候在門前,阻住去路,當即亮出腰牌,高聲道:「我乃御前侍衛,兒等怎敢造次今夜兒等有福,天子欲讓花魁娘子侍寢,快快讓出路來,聖上稍後便至。」

原來那青樓天子宋徽宗已聽聞李師師之名,本欲早來,卻因前日之事,不想惹得群臣議論,便半夜微服出宮。

富安早知天子常來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此時已過子時,想那李師師早被衙內破身,如何能會天子他心如電轉,忙跪地道:「侍衛大哥莫急,天子駑臨,實是我等大福,待媽媽告知女兒,好做准備」

言罷沖李媽媽使個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這個。

李媽媽會意,忙向眾侍衛散些銀兩道:「諸多官爺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兒,好作妝扮。」

眾侍衛點頭稱是,李媽媽忙掀開青布幕,轉入內堂,瘋狂奔上二樓。

入得女兒房內,便見地上堆散師師衣物,顯是已然脫光,不由連連跺腳,心道:「你只說勾引高衙內,不獻初夜,千萬莫失了算計,害了性命。」

想罷奔向內室,只聽高衙內在內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聳肥臀,自行破瓜。」

心中大喜,連連拍胸,還好未被破身。她連喘數口老氣,急忙敲門叫道:「女兒,大事不好,那人來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內聽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厭旁人擾他興致,頓時大怒;李師師也在處身將破之際,她被高衙內玩了半夜,體內著實空虛,正欲長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便更煩旁人相擾高衙內雙手壓實肥臀,巨龜仍緊頂肉膜不放,李師師也聳住肥臀,不願就此甘休,倆人似心有靈犀,同時將頭扭向門外,齊聲叫道:「什么人來了,當真煩人快快叫他出去」

倆人竟一字不差,同時發火,言罷之時,均覺好笑。李師師扭回頭來,情不自禁之間,沖高衙內莞爾笑出聲來,心中對高衙內積怨,頓時煙消雲散,竟生出一股真情愛意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輕扭肥臀,媚眼含春,輕聲道:「衙內,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來。」

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內何等樣人,頓時會意,左手壓住李師師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實在床,肥臀高聳而起,右手猛拍肥臀,吸一口氣,巨物又緩緩向內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龜壓得深陷,這般挺入,肉膜當真已逞開裂之態。李師師痛得銀牙緊咬,只覺下體似已出血,不由悶哼出聲,浪叫道:「衙內痛死奴家了便請快些了結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內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聽李媽媽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便是官家,當今天子」

高衙內大吃一驚,背後冷汗頓生,但rou棒欲爆,深頂肉膜,實是不想收回。

李師師下體劇痛難當,也是全身劇顫。她緊張萬分,鳳穴陣陣緊縮,吮吸巨龜,不由嗔道:「衙內,不想天子來了今日實是不便。衙內既留有奴家羞處毛發,他日有緣,再與衙內相會,今日權且饒了奴家這個,也免給衙內帶來禍端。」

這花太歲雖不學無術,卻也深知好歹。此時下體巨物雖如著火般難受,也只能放棄。他頓了一頓,終狠下心,全盡用力,「啵」得一聲,抽出巨龜,直抽得李師師悶叫一聲,倒在床上,下體涌出一灘yin水。

那高衙內還好衣衫整齊,只有跨下巨物亮出。當即翻身下床,將堅挺巨物強行收回褲內,下體雖如火中燒,卻也只得掀開窗戶,跳窗而逃。

李師師也急急下床,纖手探入穴內一摸:還好,那肉膜尚存,只是當真被高衙內插得松軟了,幾乎破裂。當即打開室門,將地上白衣紅袍速速穿上,在銅鏡前略作打扮,任長發垂腰,發上插一紅花。見那邊李媽媽已收拾內室停當,急忙走下樓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師師秘,初夜苟合盡瞞君。

不表那邊高衙內如何欲火中燒,單說李師師跪於樓前,終於迎見當今聖上。

徽宗見她紅妝素裹,長發垂腰;娥臉精致,雙乳自然成峰;一臉桃紅,滿是春意這等絕色容貌,已先自愛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點點頭:「果是絕色,朕也不虛此行。平身罷。」

言罷在李師師攙扶下,進入二樓房內。

倆人坐地舉杯,李師師含羞把盞陪侍。三杯過後,徽宗問道:「聽說你色藝雙絕,不知你那才藝,有何過人之處。」

李師師莞爾嗔道:「奴家也無甚才藝,只會撫琴唱曲,工筆繪畫。」

徽宗拂須喜道:「撫琴唱曲,工筆繪畫,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曲,與我聽聽。」

李師師當即坐於琴邊,纖手伸出,亮出清嗓,麗聲唱道:「亭榭沉懸,鳳繞歸仙門,煙香霧漫。琳琅四處,妝後沁芳庭院。瓊漿瀉瀑,柳纏鶴、龍吟花遍。

笙錚亂。雲紗飄夢影,蝶點琴硯。風嘆寂盞孤燈,夜夜飲離殤,藕折絲斷。痴痴渙渙,醉看雨中飛雁。弦驚舊韻,九天外、邀仙會宴。捻簫喚。月邊鑾駕出霄漢。」

正是一曲遠朝歸樓聚仙徽宗聽她唱得動聽之極,更愛她八分,喝一聲彩,擊掌道:「果是妙音。你且再繪一畫來,朕為你研墨。」

李師師羞道:「如何敢勞煩天子,師師自行研墨。」

徽宗樂道:「為美人磨墨,妙之極已。」

李師師便取出四寶,徽宗握住她小手,與她一起研墨。

李師師鋪紙案上,工筆如飛,片刻間,畫已繪成,簽押小字踏花歸來馬蹄香只見徽宗坐於馬上,幾只蝴蝶飛舞在奔走的馬蹄周圍,馬踏繁花,踏花歸來,馬蹄竟似留有濃郁馨香。徽宗俯身細覽,搓掌大贊:「妙妙妙」

接著評道,「此畫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無形花香,如有形般躍然於紙上,令人感到香氣撲鼻」

他常想尋一擅畫紅顏,不想今日尋得,一時意氣風發,喚樓下太監取出前日所作瑞鶴圖鋪於案上,笑道:「也請佳人品評寡人這畫。」

李師師含羞看來,擊掌嗔道:「聖上妙筆,端的無雙。您這瑞鶴圖隱約有祥雲拂欝,低映端門。百姓皆仰而視之。倏有群鶴,飛鳴於空中。仍有二鶴對止於鴟尾之端,頗甚閑適。余皆翱翔,如應奏節。往來都民無不稽首瞻望,嘆異久之,經時不散。迤儷歸飛西北隅散,感茲祥瑞。陛下,您這畫,實是祥瑞之作」

徽宗大喜,見她盡曉畫意,更愛她十分,激動道:「不知朕這畫,比那清明上河圖如何」

李師師道:「陛下可想盡窺清明上河圖真跡」

徽宗奇道:「這真跡,自先帝時,便已流失民間,卻哪里尋去」

李師師道:「奴家這里有,便獻於聖上」

言罷轉入室內,從私閣中取出一卷長畫來。

徽宗見卷身已然翻黃,更是驚奇。李師師將那長畫放於地上,緩緩鋪展開來,用壓紙石壓住四角。徽宗凝神細品,果是真跡無疑,頓時龍顏大悅,令太監收好這清明上河圖徽宗今得一紅顏知己,又知她是處子之身,實是深得其心,不由摟住佳人,贊道:「朕見你容貌極美,又英姿颯爽,色藝雙全,不似尋常藝女。適才那曲唱道月邊鑾駕出霄漢,當真是慷慨有俠情朕便賜你一號,封你為飛將軍,如何」

李師師知今日事成,當即跪謝道:「多謝聖上賜封。」

徽宗見紅顏生春,便撫她起身,倆人相擁相依,緩步邁入內室。這一夜龍顛鳳顫,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話下。

徽宗如何殼得李師師初夜,此間不再細表。只知一夜良宵之後,徽宗意氣風發,親自作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