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溪畔野趣(2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342 字 2020-11-15

鳳姐兒躺在大石上,耳中聽著溪水在亂石間流轉的清脆叮咚聲,仰面迎著從濃密樹蔭透射進來的明媚陽光,眼里迷迷朦朦,軟膩的小腹緊貼著火熱的男體,感受著一浪浪強烈無比的美妙沖擊,心頭生出一種身置於仙境之中的幻覺來。

寶玉心中胡思亂想,終按耐不住,忽道:「好姐姐,其實秦鍾也愛慕姐姐得緊呢,時常跟我說起姐姐。」

鳳姐心頭一驚,魂兒立時歸位,緊張道:「你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了?」

寶玉點點頭,道:「弟弟只告訴了他一人知。」

鳳姐連連叫苦,道:「寶玉害死我了!你又怎保他不再告訴別人?」身子已陣陣發軟。

寶玉忙道:「姐姐不必擔心,我與秦鍾情同手足,便仿如一個人般,是以才把我與姐姐相好之事告訴他,他自然深知其中利害,怎會去告訴別人?」

鳳姐閉目嬌呼道:「總有一天會被你害死哩。」又道:「你剛才還說『只對他親近一些』,你們究竟好到怎么樣了?」

寶玉臉上微熱,不再隱瞞,明了道:「我可入他體,他可近我身。」

鳳姐望著他輕輕嘆道:「你們竟然好這這地步,別人傳的那些話果然是真的哩,你這寶貝公子,女人男人,什么都興你玩呢。」

寶玉附下貼抱緊鳳姐兒,嘴對著她耳心低語道:「姐姐或也會喜歡他哩,不只模樣俊俏非常,那床上風情也是妙不可言呢。」玉莖在花徑內滑溜。

鳳姐兒聽得芳心劇跳,道:「你先偷了我,這會子又幫著別人算計我是不是?」

寶玉底下溫柔抽送,上邊舌燙美人耳心,繼續低語道:「他不算別人,就與弟弟一般,況且,若非他妙極,只是個普通男子,我也絕不會說與姐姐。」他停了一下,又接道:「要是姐姐也能喜歡他,我們或可真的一試姐姐剛才說的那種銷魂滋味。」

鳳姐見過秦鍾,一見面就拉著他的手問長問短,連說寶玉「給比下去了」,還著人送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金錁子的這等厚禮,寶玉當時也在旁,自然都看在眼里,是以方敢如此撩逗她,心中只盼能令鳳姐兒動心,才好與心愛的小鍾兒一同跟這仙妃姐姐銷魂快活。

鳳姐兒眼波似醉,細啐道:「才不喜歡他哩,模樣雖好,卻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他有什么手段,能這般勾了你的魂,還幫著他算計你嫂子。」話雖如此,其實心意早已暗動,她素來最喜那風流俊俏的男子,先寶玉之前,就與東府的賈蓉賈薔兄弟倆偷過,只是如今有了更令她心動的寶玉,才跟他們疏遠了些。

寶玉把玉莖深送,gui頭連吻美人的嬌嫩如蚌的花心,道:「他識得百般情趣,與他相歡,樂趣無窮無盡,舉不勝舉,姐姐只想一樣,若是他合弟弟,一前一後服侍姐姐,那是怎樣的銷魂?」

鳳姐兒聽得心動神搖,氣餳骨軟,只覺嫩花心被寶玉的大gui頭揉得酸癢難擋,渾身都酥麻了起來,無力道:「莫再亂說,現在只合姐姐好好快活吧,姐姐……姐姐好象……好象快丟了~嗯……嗯……弟弟大力些呦~別叫人不生不死的。」

寶玉下體連挺,gui頭塞至花房窄處,用力壓住花心旋磨起來,喜道:「姐姐可是答應了?」

鳳姐兒又覺禁受不住,幾欲標出尿兒來,哪有功夫去答寶玉的話,只嬌啼道:「不要了~不要了~你插姐姐嘛~」

寶玉只道她不允,便笑道:「姐姐若是不答應,便還是這樣子了。」火燙的大gui頭仍壓緊妖嫩的花心肉兒,更用力的旋磨起來,直把鳳姐兒酸得個目瞪口呆香魂欲斷。

鳳姐兒也不知是快活多些還是難受多些,只覺再捱片刻也難,急呼道:「答應弟弟了~花……花心要揉掉啦~」

寶玉大喜,道:「姐姐可莫反悔哦。」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添,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抽至琴口沒達花心,插得美婦人兩只豐美的雪乳悠悠亂晃。

鳳姐兒美不可言,嬌軀時弓時舒,時綳時軟,早把那提防之心丟到了九霄雲外,在寶玉身下盡情嬌呼起來,嘴里連哼:「姐姐要丟了~」

寶玉大開大合間,忽一眼落在兩人的交接之處,乜見鳳姐竟被自已的yin莖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來,恰有一縷穿過密蔭的陽光照射其上,但見鮮艷殷紅,水光晶瑩,那薄嫩之處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龜冠深溝刮夾著,只覺yín糜無比,不禁悶哼一聲,又一揉而入,直達幽深,gui頭不偏不倚正咬著鳳姐兒的嫩花心……。

鳳姐兒只覺花心兒一陣奇酸異麻,醉蝦似地卷起嬌軀,粉臂死死抱住寶玉的頭,哆哆嗦嗦地丟了起來。

寶玉只覺莖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東西,差點也跟著就泄出來,誰知莖身漲了幾漲,竟然緩過去了。他從來不耐久戰,碰不得女人的陰精,今番卻因身上氣脈已暗與胸前的那塊「靈通寶玉」交融匯通,昨晚又剛剛玩過梅開二度,此刻雖被鳳姐兒的陰精淋得心頭陣陣發酥,卻破天荒的挺過去了,玉莖攪拌著玉漿,依舊強勇如昔。

鳳姐兒花心眼兒正丟得大開,怎么受得了寶玉的大gui頭在嬌嫩里狠搗,只覺魂魄皆散,百般難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無比的滋味直飛掠上心頭,教她難舍難分,不禁失聲嬌啼道:「死啦死啦~弟弟害姐姐丟哩~」

寶玉也覺滋味與往日大不相同,里邊那熱乎乎滑膩膩的麻人漿液越搗越多,包得yin莖脹翹如瓜,又見鳳姐兒神情嫵媚至極,更是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時,竟把美人突出石面,兩個一起滑摔於大石旁的草叢里,那交接之處,猶自緊咬不脫。

寶玉只覺gui頭夾著身體的重量順勢挑在鳳姐兒那粒肥美的花心上,通體的骨頭立時都酥了,這才捱不過,死死壓住婦人,那玄陽至精汪洋洋地大泄而出。

鳳姐兒筋麻骨餳,張著嘴兒,只軟綿綿的在底下受著,但覺寶玉的陽精滴滴滾燙,打到嬌嫩里,心兒霎亦停卻,幾欲暈去。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鳳姐聲若游絲道:「弟弟好狠,姐姐幾死一回。」

寶玉笑道:「我且度些陽氣給你,才好精神。」勾起鳳姐兒瑩玉似的下頷,把嘴湊上去親吻。

鳳姐猶自美妙,接道:「與你歡好,竟然一次比一次銷魂,真不定哪日死於你……你身邊哩。」

寶玉吻至她臉畔,只見她玉腮上紅潮稍退,竟淡滑得宛若三月桃花,粉粉嫩嫩的美不可言,比先前又是另一番迷人情景,心頭「砰砰」直跳,道:「如真是那樣,姐姐可舍得?」

鳳姐兒張開春水盈盈的美眸,情意綿綿地望著寶玉,雙臂圈住他的脖子,在他額頭輕輕柔柔地吻了一下。

白玄惺忪地睜開眼睛,眼中就映入一張充滿關切的明艷俏臉,不由驚喜地叫道:「琳兒,你怎么來了?」從床上就要爬起來,原來眼前之人正是他師父殷正龍的女兒殷琳。他昨夜初試「鳳凰涅磐大法」的驚人威力,一舉擊敗五盜,又收獲了五盜的數樣至寶,如今一覺醒來,就看到了人人心儀的美麗師姐,真是滿心舒暢。

殷琳忙按住他,體貼道:「別起來呀,你身上有傷。今天一早就傳來你們昨夜在榮國府外遇敵的消息,還傷了好多師兄弟,我就跟著爹爹過來了,瞧瞧能不能幫忙照看你們。」

白玄這才記得昨夜捱過一刀,不過他暗中修習的「鳳凰涅磐大法」早以讓他完全復原,如非這位師姐提起,他還真的差點忘了,忙撫住纏滿綳帶的胸口,又躺了下去,裝著痛楚皺眉道:「師父親自來了?我們真是辦事不利,要驚動他老人家。」

殷琳道:「你們昨夜遇敵之事還真是驚動了不少人呢,不單爹爹來了,早先刑部也來人探詢情況,聽說為首的是皇上欽點過的都中大捕頭溫百齡,他們走沒多久,剛才又來了一大幫人,報的是東太師府,由榮國府的人陪著,正一間間房查看師兄弟們的傷勢,想尋出些線索,因為東太師的小千金幾日前也叫那采花盜給劫了。」

白玄一聽東太師府的人正在查看師兄弟們的傷勢,不禁暗吃了一驚,他胸口的刀傷早就完全好了,連丁點痕跡都沒有,他纏著綳帶,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待會要是查到身上,怎生解釋才好?

殷琳見他苦著臉不語,還以為是因傷勢嚴重,關切道:「阿玄,你傷口痛嗎?聽竹竿說你胸口中了一刀,我帶來了爹爹珍藏的『生肌散』,現在幫你換葯吧。」就要掀被子。

白玄忙捂住被口,急切間卻不知怎么說才好。

殷琳奇怪地望著他,不解道:「怎么啦?」

白玄支唔道:「你……你幫我換葯?」

殷琳俏臉飛上一抹淡淡的嫣紅,盯著他道:「這會子別人都在忙,只剩下我還閑著哩,怎么?不想我幫你換么?還是……還是怕我看見你的身子?」停了一下,薄嗔道:「你們平日一個個光著膀子在操場上練功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害臊?」

白玄見她輕羞淺嗔,神態嬌俏無比,不禁目瞪口呆,一時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