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飛花入桃源(妝翠台)(2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598 字 2020-11-15

寶玉從後邊溫柔地抱住她,臉貼著臉,懶洋洋地眯著眼,卻似在聆聽那溪水流轉時發出的清脆叮咚聲。

鳳姐把玉手探入石邊流轉的溪水之中,只覺清涼沁骨,好不舒服。她素來只重實在,今被寶玉帶到這世外桃源來偷歡,忽覺那從前看是虛幻的風花雪月,原來也這般動人心魄,又想到賈璉哪有這等情趣,心里不禁暗暗嘆息,她側過玉首,水淋淋的美眸斜乜著寶玉,似笑非笑道:「是不是哪個不知羞的丫頭帶你到這兒來耍過?」

寶玉嗅著婦人身上特有的誘人香氣,臉龐磨梭她那凝脂般的肌膚,道:「不要我發誓,卻老是疑心人。這兒是我前陣子無聊時,忽然想看看這條溪水的源頭,便尋到了這兒,還沒帶誰來過呢。」

鳳姐笑道:「如今知道了這兒的美妙,往後可以帶小丫頭們來玩了。」

寶玉聽不得她的一語雙關,便探手到她腰畔呵撓,頓戲得婦人花枝亂顫,雪膚盪漾。

鳳姐兒連連軟語告饒,寶玉忽一眼瞥見她那雪白的玉股上染了一塊碧綠的青苔,想是方才從石面上滑溜下來時給擦上的,但見白綠兩色分明,仿佛雪池生碧荷,只覺美不可言,心中砰然而動,那垂軟的寶貝又如冬蛇蘇醒,便趁機將之塞於婦人花底。

鳳姐兒一掙一扭間,已被寶玉的玉莖悄襲,只覺半軟不硬的,又滑溜溜的,便如那泥鰍穿梭,淺淺斜斜地鑽入那肥美柔潤的花瓣內,鬧得心里邊慌慌麻麻。她知道寶玉精力甚好,幾乎每次相歡都能梅開二度以上,但間中總得休息上一會,極少這么快就重振旗鼓的,有點訝異道:「我的小爺,今天怎么這般利害?」

寶玉雙手環到前邊揉握鳳姐兒兩只軟綿嬌彈的酥乳,在她耳後輕喘道:「你這么扭來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利害。」

鳳姐兒心中得意,在他懷里又故意妖嬈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騰的?你精神了可人家還得歇一會兒哩。」

寶玉只細細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莖便如魚游蓮底,但覺又軟又滑,鑽過一層又有一層嬌嫩軟軟地包上來,便將玉莖反復穿梭,哼哼應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鳳姐兒「卟哧」笑道:「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誰想睬你,怎么又溜到人家屋子里來,難道你是那山大王么?」

寶玉覺得爽滑暢美,又稍微挑入,龜首頂到婦人內壁上端的癢筋,只抵揉了幾下,立覺她又濕潤起來,道:「我若是山大王,怎會上門送你寶貝呢?」

鳳姐兒喘息起來,嬌哼道:「你道是寶貝,我卻覺得那是勾魂的無常棒哩~噯~噯~小冤家,不……不敢只弄那兒。」她上身趴於石面上,渾身忽一陣不能自已的嬌顫,只覺寶玉愈刺愈疾,愈揉愈重,幾乎皆送於那一小片癢筋之上,差點就欲尿出來,這可是賈璉極少耍的,心里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平兒最喜歡這滋味,若是知道了寶玉要這么玩,那還不饞死了。」

寶玉已膨脹至最硬,聽鳳姐兒不住軟語相求,卻偏偏只弄她花房淺處的那片癢筋兒,興許是看慣了這婦人平時的威風辛辣,這會子便愈想瞧瞧她嬌怯軟弱的模樣,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識憐香惜玉的。」

鳳姐兒哪里還能跟他調侃,反手來推男人,連連嬌呼道:「不敢弄那兒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噯呀!」上半身幾欲溜下石面來,卻被寶玉的擎天巨柱向上緊緊支住。

寶玉磨抵著那片軟中帶硬的癢筋兒,忽覺一大泡熱乎乎的汁液淋了下來,又多又猛,既不似yín水亦不象陰精,心跳忖道:「難道真把她給弄尿了?」

鳳姐兒汗如漿出,渾身皆木,玉頸溝現,哭腔道:「快弄里邊,好象也要丟了~」

寶玉見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當下立將yin莖深送,大合大縱地抽添起來。

鳳姐兒這才回過一口氣,癱坐於寶玉懷內妖嬈不住。

寶玉要令鳳姐兒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兩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嬌蒂,一陣輕輕地揉捏撫按。

鳳姐兒果然美上天去,不住側首來吻寶玉,下邊膩汁如泉涌出,打碧了許多嫩草。

不想草叢中一株初蕾的紫鳶正搖曳於兩人的交接之處,那蕾苞竟被寶玉突刺間一起帶入鳳姐兒的玉戶內,初時兩人皆未覺察,依然狂勇迷亂,那粒紫鳶花蕾經寶玉一陣暴風疾雨地猛頂狠揉,立時碎裂開來,間中無數細細硬硬的花仔游散出來,剎那遍布玉戶之內,再經寶玉的巨莖一攪,分分鑽入花壁上的紋褶之內,頓把婦人爽得個魂飛魄散。

鳳姐兒顫啼道:「壞啦壞啦……不……不知把什么東西弄到里邊去了,快停!快停!」

寶玉這時也發覺有異,卻倍感新鮮刺激,探首瞧瞧懷內婦人,只見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神態少有的銷魂嫵媚,哪肯睬她叫停,反抱緊住她那凝脂玉體往下揉按,下邊的巨莖卻朝上連連高聳,攪拌著花房里那些細細硬硬的花仔,愈覺萬般美妙。

鳳姐兒瞠目結舌,嬌軀時綳時酥,一對粉膝不知揉倒多少嫩草,忽有一粒花仔被寶玉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內,霎時渾身都酥了,也沒出聲,便尿似地丟了身子。

寶玉只覺一大股燙乎乎的漿液淋下來,霎間已包住整根yin莖,頓麻得筋餳骨軟,便把鳳姐一把按倒草地上,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婦人雪股上染的那塊碧綠青苔,gui頭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花心上,翹了幾翹也熬不過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竟把那粒花仔深深地射入玉宮之內。

鳳姐兒趴俯草地上,雙手各抓了一把嫩草,嬌軀痙攣成曲,霎間又大丟數股陰精,白粥似地流了寶玉一腹狼籍。

許久,寶玉方側抱住婦人道:「姐姐可還活著?」

鳳姐仍舊作不得聲,只軟綿綿的癱於寶玉懷內,盼望就此融化在這勾魂公子的身上。

寶玉心知這回把可鳳姐玩慘了,顧不得手腳發軟,鋪開兩人散落一地的衣裳,將婦人放倒其上,又為其上下按摩,乜見從她玉蛤嘴流出來的漿液中浹淌著一粒粒紫鳶花仔,這才恍然大悟。

又歇了甚久,鳳姐方能言語,無力道:「玩死了姐姐,看你怎么跟人交代。」

寶玉垂首吻她依然椒挺的乳尖,笑道:「若是玩死了姐姐,弟弟只怕也活不成哩,何須向人交代,一起葬於這世外桃源,倒也死而無憾。」

鳳姐凝目他道:「只怕呀,你還舍不得什么寶姐姐林妹妹呢。」她何等眼利,平時觀察眾人相處,早看出寶玉若有所近。

寶玉心事似被說中,臉上一熱,忙轉移話題道:「姐姐可知剛才是把什么東西送進去了?」

鳳姐一愣,好一會才明白寶玉所問,便暈著臉道:「是什么?」

寶玉便在她耳邊悄悄地說了,鳳姐愈聽愈羞,回首乜他道:「可是你故意這么玩的?」

寶玉笑道:「皆緣巧得,所以妙不可言矣。」兩人不約而同,心頭一陣旖旎,一陣銷魂。

鳳姐兒枕著寶玉的胸膛,慵懶四顧,已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幽秘的小天地,忽想了想道:「既然這兒只有你我兩個知道,定然是沒名字了,今天為何不幫它起一個?日後我們相約,也有個名兒好叫呀。」

寶玉笑道:「姐姐說得有道理,你思量甚么名字才好呢?」

鳳姐搖搖手兒道:「莫問我,姐姐不識幾個字,還是你來吧。」

寶玉想了想,道:「古有『桃花源』,可叫到如今都叫俗了……這里幽深僻靜,有一條小溪,嗯……還有一塊巧奪天工的大碧石,嗯……」忽想起剛才的銷魂情景,笑道:「有了,就叫『妝翠台』吧。」

鳳姐兒似懂非懂,問道:「為什么叫做『妝翠台』呢,可有什么典故嗎?」

寶玉笑嘻嘻道:「當然有,姐姐可知我方才何以那么動情?」

鳳姐嬌啐道:「還不是因為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調戲你哥哥的老婆唄。」

寶玉笑道:「此其一也,卻不是重點。」

鳳姐望著他道:「你說。」

寶玉臉貼她香肩,悠悠道:「只因為你那股上染了一塊青苔,與肌膚相互映襯,實在美不可言,所以有了今日的至樂。從來就有『梅花妝』,而姐姐股上染的這塊青苔當可類叫做『點翠妝』了,加上我們方才歡好時所倚之石,也可比做梳妝台,所以這兒就叫『妝翠台』了,正是記念今日之歡,姐姐以為如何?」

鳳姐兒花容嬌暈,又自飽承雨露之後,模樣美得盪人心神,擰著寶玉的臉道:「好個風流的小爺兒,玩了人家還占便宜。」心里卻是喜孜孜的,並不反對。

兩人嘻嘻鬧鬧卿卿我我於溪畔許久,漸至黃昏,方驚覺清醒,慌忙整理了衣裳,牽手出了幽深,又纏綿了一會,這才各自離去。

寶玉荒唐了一下午,肚中餓得咕咕直叫,正打算去賈母處用飯,忽想起那小木屋里從昨晚一直關到現在的淩采容,不禁吃了一驚,慌忙折道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