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失魂落魄(2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524 字 2020-11-15

羅妍下邊動彈不得,只把玉首亂搖,哭喊道:「不要不要,真的好痛,你…

你放我起來,奴家好好侍候你。「白玄握著」美人眸「的那只手絲毫沒有松動,婦人掙鬧之下,刃口又割深了數毫……

羅妍脖子辣痛,一眼乜見從頸項淌下的鮮血,蜿蜒得雪胸脈脈赤艷,渾身兀地酥軟如綿,哆嗦道:「大俠小心,莫……莫割了奴家,你……你想怎么玩都成哩。」

白玄幾下盡根深聳,插得婦人頭暈目眩,冷哼道:「你怎么老喚我大俠?莫不是天底下的大俠都干這勾當!」

羅妍顫聲道:「哪……哪喚你什么?」連腦袋也僵著不敢動了。

白玄道:「好聽的都叫,我只討厭什么大俠、少俠!」刺到池底的gui頭似乎觸到了什么東西,滑嫩異常,卻眨眼便逝。

羅妍心知此際命懸一發,生怕這惡魔著惱,自個兒的小命今夜便丟了,當下拼力做出媚態,嗲聲喚道:「好哥哥,好郎君,你且……且把手松一點兒,奴家被刀子擱得喘不過氣啦。」

白玄自幺力孤兒,學武之途可謂千辛萬若,從最初的四處偷學自習,到去鏢局里打雜陪練,後再幾經波折輾轉方能拜入殷正龍門下,而正心武館的館規極嚴,他連青樓都沒上過一次,這婦人便是他今生頭一個女人,又哪曾有誰這么喚過他,只覺心里熱烘烘酥麻麻的,手上略松,道:「你再叫。」

羅妍忙迭聲叫道:「好郎君,親親郎君。」聲音更是嬌柔婉轉,只想迷暈這惡魔。

白玄心動神搖,壓住她並根深聳,突問道:「你里面是什么東西?怎么只碰著一下便不見了?」

羅妍一呆,兀會過意來,玉容紅霞亂飛,囁嚅道:「那……那……」饒她素來放浪yín媚,一時也不知如何說才好。

白玄盯著她,眼中欲焰如熾,神色駭人道:「那什么?」

羅妍害怕之極,強露出一張嫵媚的笑容,嬌聲道:「那是奴家的花心子,女人……女人身子里邊都有的呀。」

白玄深深地刺探,喘著粗氣道:「花心子?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羅妍覺得他極為昂巨,只是毫無經驗,不識半點勾尋逼迫之道,而她那花心生得甚是偏斜,尋常手段豈能碰著,便膩聲道:「沒有……奴家沒有藏起來,你把刀子抬高點兒,奴家教你去……去玩它。」

白玄何曾聽過這樣的yín話,神差鬼使地把寶刃離了婦人的脖子,擱在她左邊的玉臂上,道:「你若敢糊弄我,便先將它斬下來。」

羅妍道:「奴家不敢。」她見此路似乎略行得通,心中浮起一絲生望,做出種種迷人風情,呢聲道:「郎君……你且往奴家的右邊去……」

白玄便將巨杵往右聳弄,數下之後卻道:「還是沒有。」

羅妍嬌膩道:「別急嘛,你再朝上邊一點兒…太高了,下來下來…噯呦。」

雖說為了活命,但教著一個強暴自已的男人如何如何,真令她羞得無地自容。

白玄依言勾尋,果然又觸到了那粒滑膩之物,只覺似肉非肉,似骨非骨,gui頭與之一接,不知怎么,竟連脊椎都麻了。

原來這婦人竟生了一粒十分罕見的「鯨骨蕊」,仍古籍中所列的名器,縱是花叢老手碰見,也難免銷魂蝕骨,又何況初嘗個中滋味的白玄。

白玄每刺那物一棒,便見婦人嬌顫一下,眼中水汪汪的,臉上也紅得可愛,竟比先前更加迷人,加之那物十分滑膩嬌脆,更是貪戀無比,每下深聳,棒頭皆往那物挑去。

羅妍冷汗直冒,終忍不住低呼道:「郎君輕點兒,真的好難捱哩。」聲音嬌中帶澀,若是不知內情的人聽見,只怕還以為是那夫婦歡好呢。

白玄道:「怎么難捱?你不喜歡么?」

羅妍咬唇道:「喜歡呀……不過……女人那兒碰著會痛的。」她毫無情欲,嫩心被摘,自是苦不堪言。

白玄青著臉道:「我卻弄著舒服,又該如何?」

羅妍哄道:「郎君且弄淺一點兒,待奴家緩一緩,再去……去玩那……那地方可好?」白玄哼了一聲,竟然依言照做,只把玉莖於她花徑淺處抽添,倒也十分爽美。

羅妍閉目挨受,盡力不去想身上之人如何的污穢惡心,不知過了多久,身上便有些發燙起來,只覺陰內那根ròu棒實在不俗,竟比她養過的十幾個面首皆為巨碩堅挺,而且其上端竟似有粒硬硬的小角兒,抽插間不斷刮到花徑上壁的癢筋,真個爽利煞人,那古怪滋味可謂前所未逢,不覺麗水漸生,喉中也有些非做出來的嚶嚀聲了。

白玄漸覺潤暢,幾次收勢不住,直滑到池底去了,忽一下歪斜,大gui頭正頂著婦人右上的嫩心,立聽她嬌啼一聲,底下蛤嘴一翕,竟吐出一大股熱乎乎滑膩膩的津液來……

白玄滿懷暢快,卻又夾著一絲不忍:「這一撞,定把她痛死了,連尿兒都跑出來哩。」玉莖與陰囊經那yín水一浸,整個人愈發熾熱興狂,顧不得憐香惜玉,復繼著力抽插。

羅妍兀地失聲道:「你寶貝上長著角兒么?刮得人想丟哩。」

白玄奇道:「想什么?」

羅妍隱覺花心從池底吐出,也沒聽清男人所問,卻道:「好人,你去頂一頂那個地方。」

白玄道:「你不怕痛了么?」

羅妍呻吟道:「這會兒弄著它也不痛了。」竟自個略抬玉股來就男人。

白玄大喜,盡尋她池底的花心兒去頂刺,只覺那粒小東西軟中帶硬,且又滑又脆,美得gui頭都有點發木了。

羅妍覺他已十分快活,便又趁機迷惑:「郎君哥哥,奴家擺個樣兒興你玩,你且把刀子放下,莫不小心割著人家哩……」見他猶豫不決,便接著嬌聲說:「這會兒你還防著人家不成?」

白玄心中熬癢不過,遂將「美人眸」收還鞘中,復藏懷內,盯著婦人道:「你且試試逃不逃得掉。」

羅妍眼波似醉地接著他的目光,嚶嚀道:「你這么…這么強壯,人家不想逃了。」背靠著錦墩,雙手自擎兩條雪滑滑的粉腿,妖妖嬈嬈地往兩邊大大張開,竟是擺了個「鳳凰展翅」。

白玄見她玉股仰呈,粉蕊畢露,姿勢yín艷絕倫,口干舌燥地復將玉莖刺入花溪,這回更是凶狠非常,滾燙的gui頭十有五六頂到了那滑脆的花心之上。

羅妍媚眼如絲,哼叫不住道:「弄煞奴家哩!」蛤嘴內yín津陣陣涌出,塗得兩人滿腹皆膩。

白玄恣情聳弄,將花溪蹂躪得一片狼籍,他此遭不過是初次與女人交媾,哪有什么耐性,數十抽間,便已動了泄意。

羅妍也漸覺花心眼兒麻癢難熬,美美的便要丟身子,一時忘乎所以,躬軀來抱男人,誰知肌膚觸到白玄身上的穢物與凝血,倏地一陣極度惡心,頓從迷糊中驚醒過來,胃內嘔意波濤洶涌,丟意卻霎間消退得一干二凈,花徑也隨之擰絞般地痙攣起來……

白玄忽覺ròu棒被婦人的花徑緊緊糾纏,迫於眉睫的泄意猛然暴發,下體往前盡情一聳,滾滾陽精已突突射出…銷魂蝕骨之中,終於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羅妍被他重重壓著,只覺身子內外皆被徹底地弄臟了,強忍著洶涌的嘔意,待其完全滿足,方可憐巴巴地哀求道:「奴家已被郎君享用過了,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哥高抬貴手,放了奴家吧?」

白玄終於平靜下來,臉上再無表情,心中也空空盪盪,只不知那條討厭的毒蛇是被甩脫了,還是鑽入了更深的地方……

羅妍嬌嬌怯地又輕喚一聲:「大哥,放了人家好不好嘛?」

白玄懶洋洋地伏於婦人乳心,手指玩弄著臉側的嬌艷蓓蕾,思忖男女交媾原是這般美妙,難怪世上無時不刻都有人在干這事,半響方答道:「若是放了你,你……會不會把今夜之事說出去呢?」此刻獸欲過去,神智漸定,警惕也隨之而復,都中到處皆在捉拿采花賊呢,他可不想變成那賊人的替死鬼。

羅妍撒嬌道:「不會不會,羞都羞死人了,怎敢去告訴別人呢,奴家發個誓兒來好不好?」

為飾心虛,又嫵媚笑道:「深宵偶遇,不定便是老天爺設下的緣份哩,知道么,人家……人家方才被你弄得好快活呢,哎……反正再也忘不了你了,奴家就住在前面的華寶街,以後你可一定要去瞧我呀。」

白玄抬起頭來,下巴支於羅妍雪膩綿乳之上,摸著頸上的那道深深抓痕,笑笑地望著婦人,似乎在端詳她話中的真假。

羅妍見他久久無語,心中發悚,猛想起近月大鬧都中的采花盜來,不覺手腳漸漸冰冷,突聽遠處似有許多馬蹄聲傳來,心想這便是最後的機會了,趁白玄不備,猛將其一把推開,顧不得赤身裸體,就往車門逃竄,同時大聲尖呼起來:「救命呀,這里有采花賊!」

白玄吐過一回,又與婦人銷魂良久,此時醉意幾消,反應極快,展臂飛出,一把抓往她的頭發,將之硬生生地拖了回來,駢指點了她身上的麻穴,咬牙道:「作死么!」

只聽外邊馬蹄聲大作,有人暴喝道:「采花賊在哪?快快給我緊緊圍住,再莫叫他走了!」原來正是都中的巡城馬隊。

白玄大驚,慌忙提起褲子,一臂挾了婦人,頂簾而出,所幸那些官兵尚圍形成合圍,被他竄過路邊樹叢,又飛上房頂,幾下縱躍,已消失於茫茫黑夜之中。

羅妍渾身癱軟,猶在他臂內不住尖聲大呼:「在這邊,快救我呀!」

白玄驚怒交集,這才省醒,霎又點了婦人的啞穴,不知竄過多少房屋街巷,終把那些長刃重革的巡城馬遠遠拋開,心中稍定,認了個方位,獰笑著轉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