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那當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愛。」他說著,硬是強行把許娜抱進了卧室中。床上的女人露出了驚惶的神色,光著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進了卧室里的洗手間,家明氣喘吁吁地把許娜壓服到了床上,粗暴的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就要扒下她的內褲。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從來就沒有和你***的念頭。」許娜一邊反抗著一邊高聲喊叫。

而這一切都顯得徒勞無益,家明手拿著被扒下的內褲說:「我從來也沒向你求愛,只不過想為了平息你心里的醋意,別再跟我胡扯,快馬衣服脫掉,干你想干的事情。」

許娜帶著哭腔說:「陳家明,你是畜牲。」

他用手指指了她兩腿中間的那一處,「你這里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沒等說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撫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脫悼弄亂,那倒是一種樂趣,可以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將一雙大手伸進她的衣領里去,停留到了她傲人的雙峰上,就在那里縱情地拂弄,探詢著,縱使她那么美,那么高傲,可不終究也是個女人?

許娜的衣領讓他掀開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乳房連同猩紅的乳頭也裸露了出來,起碼這里和其他女人沒什么不同,終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弄,有什么可高傲的?縱是臉和身材那么美,又怎樣?一旦被男人摸了這里,還有什么隱秘性可言?

這么想著,他那經過了一夜放縱的東西,還沒露出猙獰面目的時候,外形就如一根干癟了的茄子。經他這么一折騰,干癟的茄子見風瘋長,隨即變為一把出鞘利刃,寒光凜凜,就如一個面色溫和的人,突然一笑,露出滿口獠牙,讓人心里一緊。他就這樣強行將妻子壓在床上,扳開了她的雙腿,晃動著屁股把那根已經硬脹了起來的東西擠壓了進去。

那個女人已經在洗手間里穿好了衣服,剛打開門,就讓眼前的一幕嚇住了,許娜衣衫繚亂地仰躺在床上,一邊的乳房大部份裸露了出來,裙子的下擺撩到了腰間,一雙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亂蹬亂踢嘴里呀呀叫喚著,家明就站立在床沿上,雙手按壓著妻子的手臂,把一條柔韌的腰擺弄得揚花拂柳一般,緊綳的屁股進退提壓奮力地博擊著。她進退維艱不知所措,讓家明發覺了,他威逼地對她一指:「你呆在那里別動。」

在他充滿嚴厲的目光下,她十分不自然地卧室的一頭那張椅子坐著,睜著清晰的愚蠢而溫柔的大眼睛望著他,把臉嚇得一紅一白,怕他的瘋淫的下意識突然發作,不知會做出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來。

「你真可惡……」這句話從許娜唇中吐露出來時,家明不覺停止動作,窺探著妻子的表情。

許娜本來蒼白的臉上因為激動有了暈紅,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眼睛里射出來的怒火,她的神經正在漸漸地崩潰。這使陳家明凌辱她的快意有增無減,既然要徹底摧毀她的神經,那么就應該讓她身心俱碎、體無完膚才算完美。

他隨手拿過一條睡袍的帶子,迅速地將許娜的雙手捆扎到了,一雙手讓他捆綁到了背後的她,唯有兩條大腿還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間里找出一條布帶,又將她的雙腳緊緊地綁住,這樣,床上衣衫繚亂的一個身子在翻滾。

他哈哈地大笑著。莫名的興奮讓他情欲勃發,這時他胯下的那根東西也暴長了很多,他又撲向床上,又一次戳進許娜的那一處地方,一陣狂風暴雨的蹂躪,只覺得妻子的那一處越來越發潤滑,滲流而出的淫液源源不斷泄瀉到了床單上。

家明發現了妻子的眼里無意間掠過一絲閃亮,他讀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神經徹底摧毀的狀態卻值得懷疑。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視他,憎惡他,但是同時她畏畏縮縮地喜歡這種異類的,殘暴的,野蠻的,原始的男人。這讓他更加肆無忌憚揚鞭疾馳地攻擊著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瘋狂的縱送中痙攣著,又一陣溫熱迅速包裹著他的龜頭,接著緊逼而來的收縮使他差點泄漏出精液。

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覺得床上的許娜那多彩多姿變化曲蜷著的身體像是不可思議的女妖,她甚而覺得有些嫉妒了。她跟家明歡聚無數,對他的身體和能力也熟知,但像今天這樣的瘋狂這樣的囂張張揚還從沒有,她局促不安地扭擺身子,在椅子里兩腿張開,讓空調機散發出的冷氣軀散身上的燥熱。

發了瘋的陳家明遠沒有罷休,把那個曲折有致的嬌軀壓在身下,讓她頭朝下趴在床上,縱情地吻,在她的長滿細絨毛的脖頸、她滾圓雪白的香肩……將那個白皙如瓷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都吻遍,硬胡茬扎得她生疼。不,吻遠遠解不了焦灼的飢渴,那么就咬她,輪番叼住她豐盈的雙乳怎么都不松開,不管她揮舞著小手怎樣打他、趕他,抑或是苦苦哀求。

一如往常,爭吵後家明的欲情更濃,他搖撼著著妻子光潔的身子,催促著潛伏在她體內的惡魔釋放出來。他的兩條健壯的長滿黑毛的大腿夾住她,使她無法爬逃,除了不得不承受這粗暴的親吻和撕咬,讓她疼得淚流不止。可就是在這境況中,許娜不知不覺地沉溺了進去,前所末有的快感像潮汐一般沖涮著她,她有體內有一股暗火在萌動,盡情地陶醉在這受淫虐的喜悅里。

剛才的爭執似乎成為一種刺激,使兩人的艷情更加熾烈。老公的那根東西越來越是彪悍,而且威風絲毫不減,就連呆在一旁不敢妄動的那女人也覺得不可思議,看許娜搖頭晃耳,一頭長發甩得如同舞小姐一樣,而且那樣子看似很享受,從嘴里吐的呻吟也綿長悠遠,即便是每一次的語調不盡相同,但她的身體正處於歡愉頂點,得到爆炸似的快感則是不變的。

即便是許娜這么春風得意的一個女人,最終也擺脫不了讓情欲左右的時候。

那女人發覺大腿上端一涼,有些淫液泄漏了出來,她趕緊地夾緊了大腿,她不知她的那個情人陳家明為何像今天這樣地獸性大發,以往她跟他相處時,看中的就是他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一副面孔,就是在床上也是溫馴有加柔情十足。

這一點可以從他的眉毛長相略窺一二:平躺的一字眉,仿如散淡高人,與世無爭,心平氣和。欲望真正起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像一個團團轉的野獸,丑陋、猙獰,見不得人,然而卻極真實活生生的,拉上窗簾後的房間里昏暗、污濁,她這時候才覺得,那種坦坦盪盪地走在陽光下的感覺有多么好。

房間里一直是非功過那么昏暗,在一瞬間褪去了陳家明所有的偽裝,還原出了一個本色男人的本來面目,那種赤裸的雄性本能。他撲過來了,她甚至好像聽到了他從妻子那地方撥出來時「噗」的一聲脆響。

他心急火燎得甚至顧不得褪去她的衣服,便顫抖著手觸摸著她身子的輪廓,他的雙手隔著衣服從她的雙臂開始,再就是酥軟得讓人心顫的乳,他終於將乳房從她的衣服里取出來,似乎並沒有想象得那么豐盈,然而他還是珍愛無比地拂弄著,趴在她的身上,一頭貪婪的小豬般啃吮著。

好像出於一種女人自護的本能,她極力逃避、驅趕著跟前這男人對自己的撩撥,但一旦那種騷擾稍稍減弱的時候,她又下意識地去抓。都說酒能亂性,情欲勃發時的女人也比醉酒更加淫亂。她發出陶醉不已的呻吟聲,像一條蛇般扭動著柔若無骨的身體,時而一張弓般地彎向他應和著他,時而被他按在沙發上,承受著他那探出了老長老長的舌頭的蹂躪,竟是多么快意。

反壓著身子趴在床邊上的許娜,睜著一又驚駭的眼睛,看著家明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頸、滾圓反翹的乳房急不可耐地親吻,隨著他的腦袋一拱一拱地晃動,那女人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後,她也精赤著一絲不掛地在沙發上蜷縮,家明就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頭伏在她的兩腿間,忽然孩子般嚶嚶地哭起來了,滿心滿腔里盛滿了委屈,覺得自己被折磨了太久太久。

許娜甚至見到了她的掙動大腿時的那一處,女人腿間的一團亂蓬蓬的毛發,或者是那團亂糟糟刺激了他,家明的欲望之火騰地燃燒起來了,帶著些邪氣的,而不是因愛慕之情心生的撫摸、親吻之類的舉動。

他吮吸著她的那一處,想把那團柔軟全吃進嘴里去,然怎么都吃不進去,就叼在嘴里扯來扯去,他往舌頭又往她的深處埋了又埋,巴不得將自己的頭扎進那處神秘的地方去,這里原本就是男人最終的家園。

既然頭進不去,終有什么可以進去的,家明就半蹲半跪地,手把著那根還濕淋淋的東西,搖晃著插進了她的那地方,在里面肆無忌憚地攪動著,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怎受得了這番刺激。她大概是被極度的刺激弄得迷醉起來了,無恥地把雙腿擴張到最大的幅度,還把一個屁股湊了湊接納著男人的那一根。

他將那個柔軟姣好的胴體一條魚般地翻騰,他從她的正面、側面、反面,從不同的方位恣意地侵占她,他還將她拽到了床上,就在許娜的一旁往她的深處插了又插,他想到達她身體上所有能到達的地方,他做出了所有想象得到的姿勢。

他對床上並排橫躺著兩個身子,對她們身體的每個部分,他都不知到底怎樣對待才好,他像是貪婪的孩子一樣,時而擺弄這個,時而調戲那個。

他在狂插著許娜的同時,更將一根中指也插進了那女人里面,兩個女人同時的呻吟只有更加激發他的獸性。他一邊搖曳著許娜的身子一邊扭著脖子和那女人接吻,然後脫離了許娜把那女人的身體摟抱過去,就讓她騎坐在他的上面,一邊獨享著那女人扭擺時帶來的愉悅一邊調戲著許娜一只飽滿的乳房。

許娜不知到了最後他的精液噴發在誰的身上,只知道自己的那一處流滲出前所末有的汁液來,她顧不得再在房間多耽一會,光溜著下身逃一般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屈辱讓她淚流滿面,她對著淋浴器徹底地洗涮著身子,還殘留勒索的痕跡在水的淋浴下雪雪地痛。

她在心里暗暗地記恨著,他以這種方式征服和占有了這她,但不代表著他就等於征服了她的整個身心,她是難以征服的,他給她造成的所有折磨,她都要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