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2)

家明讓她吸納在體內的那根東西突然被一股滾燙的淫汁淋澆著,隨著那溫熱的一燙,他把持不住自己,那東西突然沖天一指般暴長,歡愉的許娜忍不住一聲長嚎,叫得悠遠而哀怨,那根東西在一陣強而有力的噴發後慢慢變得溫柔了起來,微微顫抖著在她的里面跳動著,愉悅歡快的感覺傳遍了許娜的全身以及身上的每一根毳毛,她一下撲倒在他的懷里,臉深深地埋放在他的胸膛上,溫淋淋的汗水和歡快的淚水塗沫在他厚實的寬敞的胸肌上。

家明疲憊地仰面躺在餐桌上,凝視著歡快過後的許娜,眼睛里深處的火焰在漸漸地熄滅,許娜赤裸著還騎坐在他的身上,她繚亂的長發蓋住了她的一半臉孔,家明溫情脈脈地伸手把滑到了她的眼睛的頭發抿到她的耳後。

隔日一早,許娜就自己駕車到了支行,通知說今天有一個各行行長的會議。她那輛紅色的本田車一到了停車場,就發現了行里姚慶華的車,顯然他比她先到了。許娜從前就在支行工作,這里的熟人比較多,她磨磨蹭蹭在其它幾個科室游走了一圈才進了會議室,里面的會也剛開始,但卻沒發現姚慶華。

等會議開了一會,才見到他跟著支行的行長進了來,憑經驗許娜知道他們已進行了一番談話,會議講什么對許娜來說並不重要,而行長找姚慶華談了什么,對於她卻至關重要。看姚慶華神采奕奕一臉得意的樣子,顯然談話的內容對他有好處,在這非常時期他的志得意滿顯然對她極為不利。她一邊和鄰座的另一行長說笑,一邊卻在心里琢磨著,不知不覺中一上午的會也完結了。照例會後的聚餐是免不了的,許娜也無心參加,起身便急著要離開,卻讓姚慶華喊住了。「你別急著走,我們一起吃飯,我有事找你談。」他揚著笑臉說。許娜玩弄著手中的車鑰匙,一臉輕蔑地:「有事到辦公室吧。」他繼續著笑臉:「其實有些事到辦公室就變得公事公辦了。」「好吧,你說上那。」許娜終於讓他說服了。「上你的車,走吧。」他說著,倆人一齊朝電梯去。

在姚慶華的指引下,許娜將車子開到了市郊,車子停了下來,眼前一條海鮮大排檔食街,足足有五百米長。一邊是五十米外的海邊打撈上來的海鮮,一邊是加工的飯店,嘴饞的食客來來往往,討價還價,順著海鮮攤兒不厭其煩地一路看下去,問下去,都從這種極為瑣碎的交易中,嘗到放松筋骨的樂趣。

中午的陽光,如新婚的女人,嫵媚,體內的熱,不由自主地就被逼發出來。許娜把秋天的奶黃薄毛衣脫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個結,余下的長度垂搭兩側乳房,雙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褲兜里,邁著小貓步。姚慶華很老道地一邊走一邊問著,花甲多少錢一斤?十塊。來兩斤。螃蟹呢?膏蟹六十,肉蟹四十,大閘蟹七十。給我來四只大閘蟹,要大的。扇貝怎么賣?二十五一斤。來一斤,要活。九節蝦一斤多少錢?三十八。一斤好了,石斑魚呢?一百。給我抓這條。

姚慶華並不還價,也不看枰,付錢十分利索。不一會兒,他與許娜的手指頭都掛滿了塑料袋,里面的東西活蹦亂跳,弄出嘩嘩的聲響。兩人提著隨便找了一個館子,他交代了蝦要椒鹽,蟹要清蒸,扇貝加粉絲不要放蒜,花甲要炒辣,石斑魚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盤蔬菜,要半打金威啤酒,略凍。一切都准備好,菜也下鍋了,他朝許娜前面的玻璃杯倒滿了啤酒,真切地說:「上面找我談話了,要調我上去,今後行里的這灘子事就你主管。」

「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調你啊。」許娜故作意外,裝出了一臉的驚訝。「這很自然,打從你下來,我就預感有這一天。」姚慶華猛灌一口啤酒,略帶苦澀的樣子。許娜掩飾不了心里的得意說:「你放心走吧,我會好好干的。」

「你不問我到支行那個位置。」姚慶華反問著,許娜晃了晃杯子里的泡沫,心里想道,把你弄走了,還能有好位置留給你嗎?卻說:「一定是不錯的位置,你可是個人才。」「的確,監察部或是人事部,一把手,由我選。」姚慶華的眼睛烔烔放光地說。許娜的剛剛興奮起來的心情卻像跟前的那杯啤酒上的泡沫,一下就盪然消逝了。她吶吶地說:「你的活動能力不錯的啊。」「彼此彼此,你也一樣。」姚慶華反唇相諷。接著說:「怎樣,我還是能管住你們吧。」

「那當然,還要請你隨時回來指導工作。」許娜馬上換過笑臉說,他把一只螃蟹扒開了殼子,送到了許娜面前的碟子上,說:「其實,我想我們還得是要好的朋友。」「你是指那方面的朋友。」許娜警惕地發問,姚慶華一臉淫笑地道:「你應該明白的。」「姚慶華,你欺人太甚,盡管你快成為我的上級,但也不能如此地不要臉。」許娜豎眉瞪眼地說。姚慶華不依不饒地接著說:「我們同事時,關系搞得很緊張,但是,你在我的心目中,還是那樣嫵媚迷人。」「你做夢去吧。」許娜差一點要把手里的啤酒潑向他,但還是放下杯子,站起身來。「坐下,我有一些東西,是你在度假山村的賭船上,和溫泉賓館的表演,跟我到家里去,我讓你回憶回憶。」姚慶華換過嘴臉說,許娜驚呆地坐下,她覺得天昏地旋,馬上把手托著額頭。

「只要你聽從我,一切都不會發生的。」姚慶華說。許娜下意識地雙手抱雙臂,用胳脯擋住了姚慶華那兩道像蛇信子一樣在自己胸脯亂舔的目光。「吃飽了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姚慶華提高了聲音,笑容在他的臉上僵住了,此時早已忍耐不住的他再也無意玩這貓逗死耗子的閑情逸致,他要盡快地解決褲襠里那正在瘋長暴起的東西。

他們還是在附近的酒店開了一個房間,姚慶華肆無忌憚地從上電梯時就把手攪在許娜柔軟的腰上,更在她豐滿的屁股毛手毛腳,恣意地玩弄。一進了房間,他就急不可奈把她拽到了床邊,雙手急切地扒脫她的衣服,許娜襯衣上的一只鈕扣又於他的用力過猛,掉了線像小鳥似的飛出。「你別毛手毛腳的,我自己來。」許娜說著,背向著他,把身上的衣物都脫了。

眼淚順著她豐腴的面頰刷刷地滾落下來,她知道這時難逃其命,與其受盡他的玩弄不如順從屈服於他。她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閉著眼睛躺到了床上。姚慶華就在床邊,貪婪地盯住她的身子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比張麗珊比周小燕,許娜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她有著一對迷人的豐滿的乳房,乳頭上蹺紫紅像女妖淫盪的雙眼逗引著、撩撥著他,使他的下面蓬勃脹起,差一點就要噴射出來,她有腰肢豐盈小腹坦平微突,而那一叢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老於此道的他從這叢濃密的毛發上看出她是一個性欲特別豐富強烈的女人,她不喜歡和風細雨般的溫情,而是更喜男人像紅鬃野馬一樣騎從在她身上撒歡灑野。

姚慶華爬上床時激動得幾乎流出鼻血,騖馴不羈此時就赤裸著身子躺在他的跟前。像一只被拎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這使他的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這種滿足如一副奇妙的興奮劑,刺激得他愈加瘋狂。他要許娜趴倒到了忱上,他從她的後面耀武揚威插了進去,許娜有一個雪白肥厚的屁股,他一邊插弄一邊用手拍擊著細膩的肌肉上,他的心里很舒坦,像熨斗熨過一樣地舒坦,他隨心所欲地左拱右插,盡量延長著享樂的時間,看到了忿懣的許娜因無力反抗服帖地任他所為時,他是那樣地激動,甚至超過了他把精液射進她陰道的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