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2 / 2)

這時,林奇的手機響了,一接,知道周小燕回到了市里來。他問她在什么地方,周小燕回說,她正從中心行出來,讓他趕往怡和宮,一起吃飯。林奇推了推他身上的陳妤,她像是一片風中的敗葉,嬌乏無力地扭動著身子,他起身往洗漱間去了。她仰躺在床上,酸溜溜地對著他的背影說著:「你表姐的電話就像是聖旨一般,看你急的,至於嗎?」同時,她的電話也響起,原來是杜啟鵬,也讓她往怡和宮里。

林奇從洗漱間里出來,見陳妤在穿衣鏡前左右比試,旁邊是從衣櫥里拿出來的十多套衣裙。剛剛經過一場欲生欲死的歡愛,她的身子如綢緞一般地細滑,剛剛套上的縷花乳罩顯得小了些,仿佛只能遮蓋住她的乳頭,大半個乳房都暴現了出來,顫顫聳聳,稍一用力就會掙破束縛脫穎而出。好容易選中了一件套裙,她讓林奇手拿衣服,站到了一旁,看著一個英俊的男人在她身邊被支使得團團打轉,她從心里體會到了無限的樂趣。

陳妤就穿著一套老公剛從外面定做的名牌時裝,青草色做的底,黑色的飾物點綴使之悄然生動。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掛著一串熠熠生輝的項鏈,兩只手上各戴三枚不同色澤的鑽戒,再加上耳壞、胸針,渾身上下珠光寶氣,富貴逼人。而林奇也是一身名牌西裝,油頭粉臉,瀟灑英俊,一手腋著公事色,一手挽著陳妤親親熱熱耳鬢廝磨,就這么成雙入對地走了。

這一來,在怡和宮大廳里的所有目光,全都掃在他們倆人的身上,他們對那些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羨慕的、嫉妒的、猜測的、迷惘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種愚弄眾人的驕傲,一時間,從大廳到二樓的整個路程,她笑聲不斷,眼波遍撒,如入無人之境。

周小燕把在中心行里她辦公室存放的一大筆現款都交給了杜啟鵬,然後,他們就在怡和宮等待著林奇、陳妤兩人。對於眼前股市的低迷,周小燕在杜啟鵬的鼓起勇氣動下也開始有了信心,眼看著數月的心血虧於一旦,發財的夢想醒來已成泡影,她真的心有不甘,她橫下了決心,別等到將來竹籃打水水中撈月一場空才後悔。

這時,傳來敲門的動靜,他們兩個身子迅速地分開,杜啟鵬極不情願地把插在周小燕裙子里的手抽了出來。周小燕這才見到了林奇,只見他黃臉紅睛,憔悴不堪地坐在沙發上,神情像是個久治不愈的病人。她心中一動,剎時明白了一切,心中暗暗地發狠。見到了周小燕,林奇顯得很興奮,他問她是不是已開完了會,什么時候回家里去,周小燕隨口應答著,心中卻揣摩著他跟陳妤上怎樣在床上度過的,這個女人,顯然股市的崩潰也沒消磨她歡愛的興致。怡和宮的菜餚精致可口,陳妤不時地替林奇夾菜添酒,百般地呵護細心地照抖,全然不把他們倆個放在眼里。對周小燕來說,抱定著眼不見為凈,此時手中的那杯酒也變得清醇爽口,他們四個人很快地干掉了一瓶法國紅酒。然後,杜啟鵬拎著那一皮箱的現金,推說有別的事要辦,先行離去了,周小燕心領神會地,跟著林奇上了陳妤的那輛車,浩浩盪盪地開到了陳妤的家中。

直到下午也沒見杜啟鵬的蹤影,周小燕不敢耽誤,打電話召來了行里的司機,趕著回度假山村。西天的最後一抹殘霞,被瓦灰色的暮靄沉沉淹沒,度假山村的幾處建築張燈結彩地,用氤氳的幻影,把整座山村重新托出地平線。

到了宴會廳,里面已是觥籌交錯、談笑風生,有海風一般輕柔的音樂,有霓彩一樣溫眩的燈光,更比海風輕柔、霓彩溫眩的明媚女人鶯啼燕鳴嬌嗔淺笑。鄭行就在中間的主人的位置上,在他的旁邊坐著張麗珊,她眉似春山、面若桃花,在五彩幻化的燈靄中,顯得十分地典雅。而另一邊的許娜卻是口吐丁香、妙語連珠,一會兒殷勤地布菜,一會兒借著酒瘋撒歡,笑聲嚦嚦、鶯聲嬌嬌,她與張麗珊各具風采,把個自認見多識廣的鄭行逗得心花怒放、意亂情迷,感到無限的陶醉。

姚慶華把周小燕招呼到了他的身邊,她剛一坐下,用眼角的余光掃視著鄭行的大手,那雙大手把張麗珊的小手團在手心,一直沒有松開的意思。周小燕用腳下在桌子底下勾了勾許娜,向張麗珊那邊一瞥,充滿著一種鄙棄的笑意。許娜無暇顧及,酒杯向鄭行的酒杯碰了過去。

酒足飯飽了之後,他們又趁著酒興邀鄭行跳舞,面對著眼前一眾美女,鄭行興趣大振,揮手招呼著,上了頂樓的舞廳。舞廳的格調堂皇濃烈,沒等一眾人落坐,鄭行就攜起張麗珊踏進了舞池翩翩一曲,沒想到鄭行的舞姿竟是那么地瀟灑嫻熟,他步伐輕捷精神抖擻,一連幾個曲子下來,還是臉不改色心不跳,倒把張麗珊累得嬌喘噓噓、香汗津津,嘴里直喊架不住。

姚慶華就坐在周小燕的右首,一直有如坐什毯一般,他湊到周小燕的耳邊悄悄地說:「我在外面車上等你。」說完,推說有別的事,把鄭行交給了許娜,便離開了舞廳。隨後周小燕也瞅了個空,趁機溜之大吉,下了樓出了大堂,見不遠處姚慶華的車子沒有開燈,靜靜地守候著,她四下一看,便上了他的車。

周小燕還沒等問過要去那里,車子已經發動起來了,像是離弦的箭疾射而去,車子一直往山上駛去,不很寬敞的山路上兩旁的林木忽閃而過,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林,淙淙的流水聲,只有兩束車燈,像利刃一樣刺破夜的黑幕。車子停到了山巔上,姚慶華從車里拉著周小燕的手下來,周小燕故做嬌態地問:「什么事啊,把人從舞會拽了來。」「祝賀我吧,我就要調支行了,而且是副行長。」他興奮地朝她張開了雙臂,她撲進了他的懷中,一張粉臉飛霞流彩,紅得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她紅唇輕啟雙目緊閉,用兩道又黑又濃的睫毛縫住心靈的窗口,像一個飢渴待哺的孩子,靜靜地等待著。

姚慶華用濕潤的雙唇覆蓋了上去,他親吻得熱烈而瘋狂,升遷的喜悅讓他激動得莫名地興奮起來,他的手沖動地在她的身上摸索著,他的欲念早已勃發,像是控制不了自己。在他的熱情悄帶下,周小燕的身子軟綿無力,只有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才沒讓自己的身子軟癱下去,她任由著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口里。他們如痴如醉地親著,姚慶華的手輕輕牽引著她的手,摸進了他的褲襠里,「哦」周小燕纖手觸到的是一根早已發硬發瘋了的男人的東西,她的膝蓋在發抖,她的手在那根東西套弄著、把捏著。

而他的手狂暴地祉落了她的裙子,然後,三兩下也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他用靈巧的舌頭舔弄著她的乳房,他的舌液輕輕地滋潤著她的乳頭,他的手游絲般滑到了她的大腿間,滑到了她那已經濕漉漉了的花瓣中,他讓手指沾著那里的淫汁,像彈撥豎琴一般地,忽兒輕彈,忽兒揉撫,或是按壓或是揉搓,周小燕在他的懷里扭動著、呻吟著,她反躬著身子,以便她的那一處地方更有力更直接地接觸他的手指,給她帶來更期待的快感。

他們在山崖的峭壁坐了下來,附近是虯勁的蒼松,能聽到隱約的松濤聲和山澗流淌聲,地上鋪著一層松針與崖上雜木飄下來的落葉,干燥而又柔軟。姚慶華將她猛地一舉,把她置放到了他的小腹上,那根挺勃的東西早就迎候著,一下就准確地挑刺進了她的那地方。周小燕頓時有了一種充實了的快感,不自覺地將身子在他的小腹處碾轉了起來,那根東西又脹挺了許多,好像快頂進了她的腹部似的,她加大了腰間的扭轉,隨著一個身子也起落躥跳般地彈躍,這時,她的欲望徹底地亢奮了起來,她的雙手扳著姚慶華的肩膀,情不自禁地將嘴唇湊給了他。

他的一只手扶住了她的纖細腰肢,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摩弄,只覺得她的乳頭在發硬、在尖挺,接著,她的里面便有了一陣滾燙的淫液涓涓地滲出,那頓溫熱把他的東西濡沐得爽快無比。周小燕在他的上面累得直喘氣,但也沒停止上下躥動,到了緊要關頭時,她嗷嗷尖叫幾聲,像塌了一座山,「轟」地一下整個身子垮在姚慶華的身上。

姚關華緊摟她汗津津的身子,他也不甘被動地讓她在上面任所欲為。他將她的身子反轉壓伏到了地面上。周小燕臉上的紅暈並沒退隱,她整個人就在在上一躺,大張著四肢,然後底氣十足地嘶喝一聲:「快來。」姚慶華猛撲上去,然後搬起她的雙腿便肆意縱送,只聽著一陣啪啪啪肉與肉碰擊著的聲音,夾雜著唧唧唧如魚咂水的響動,還有周小燕毫不掩飾的呻吟。

飯桌上他們都喝了不少酒,是都醉了的關系嗎?高潮來得如此地迅速,周小燕一下一下地擎上了頂峰,沒多久姚慶華也就到達了高潮,他把體內的激情盡致地揮霍掉,這才停止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