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1 / 2)

「什么?調我到開發區行,為啥她不去。」張麗珊聲色俱厲,顯然是在質問。唐萌正好在浴室里,他一邊試擦著粗硬的短發,一邊倚到了浴室的門上,意味深長地盯著窩在沙發上妻子,張麗珊高聳的胸部由於激動而大幅度地波動著,在輕薄的睡衣下面巍顫顫地。唐萌嘆息一聲地搖了搖頭,原本她也端庄賢淑,就像玻璃般純潔、秋潭般寧靜的人,現在變得越像是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潑婦。「給再好的條件也不去,那是人呆的地方嗎?整天廢氣熏天、地蕪人稀的。」此時的她,對著話筒大發雷霆,好像要出盡心中的惡氣似的,大吵大罵。

「我不管的,怎樣說服她是你的事。」她極快地說:「反正我是不走的。」說著,將裸著的一雙雪白大腿撂到了茶幾上面,那睡衣的下擺便往上縮,能見到她腿隙那兒飽滿的一處,豐隆隆的。「你看著辦吧。」張麗珊狠狠地摔了話筒,激動著的身子微微發抖,眸子里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到了卧室,也不開燈就躺到了床上。

唐萌過一會進了卧室,他將床頭的燈打開,張麗珊伸手關了,他就赤脯著身子湊到她跟前,用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搔了搔,她說:「不要嘛,我現在可沒心情。」他不說話,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審視著她的裸體。張麗珊的身體無可挑剔,而且越趨於豐盈成熟,奶酪般乳白的膚色光滑如綢,纖細的腰肢柔軟,渾圓的乳房飽滿,乳頭還像少女一般呈著殷紅。

張麗珊翻過身子,把個光滑的後背朝向他,她肥厚的屁股高撅著,一根狹窄的布條難以掩飾,能見到幾根細小的毛發從褲子鑽出,還有一瓣肉唇。一股熱血猛地涌向他的腦子里,使他說不出的瘋狂,他粗暴地揉搓著她敏感的地方,不顧弄痛了她,在她的身止又咬又啃,又吮吸著她腿隙上的那一地方。

張麗珊讓他搔弄得發癢,她夾住了大腿,把手挪開了唐萌的臉說:「別弄了,我正煩著,沒心情跟你玩。」「我怎么啦,我是你老公,連老公都碰不得,那你嫁我做什么?」唐萌的口氣極為不滿。他就站立在床邊,從內褲中掏出自己那根賁張粗大的東西,自己把握著,用那龜頭在她嬌嫩的臉上來回摩挲著,她有些厭惡地扭過臉。他那雙有力的手緊扯住她的頭發,強行把她的臉拽了過來,碩大的龜頭就頂在她的嘴中。張麗珊的嘴唇只好張開著,那根東西好像一下頂到了她喉嚨里,被零亂的頭發蓋住了臉的張麗珊,淌下了兩道長長的淚水。

見到妻子不願搭理他,愛到冷落的唐萌更加憤恨,他撈起了她的兩條大腿,用勁地把她拽到了床沿。便挺起那根發硬了的東西,也不脫她的內褲,只撥開那襠下的布片,強行插進了她的里面。張麗珊扭擺著屁股,但沒擺脫他的沖撞,那東西粗野有力,與他儒雅清逸的形象形成強烈的反差。他硬生生地戳了進去,張麗珊還沒完全進入狀況,在他魯莽的磨擦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呻吟了一聲,她只好展開大腿將那地方向他開放。

唐萌站立著在她身上活塞一樣地運動著,一邊怨恨地沖她喊著:「怎么像死人一樣,你動啊。」他的手把她雪白的屁股掰開,更加凶狠地抽送著,張麗珊感到他的身上粘膩膩都是汗水,跟以往不同,現在他的內心似乎藏著一種暴烈的傾向。的確,這時的唐萌的眼光是強悍而凶狠的,只是,剛剛感有了一點感覺的張麗珊頭腦昏眩,一點沒有發覺。

唐萌搖頭擺臀在她身上折騰了一陣,顯示出少有的激動和浮躁,他梗起了脖子,雙手將那濕漉漉的東西掏出來,自己神經質拚命地套弄著,那根東西在他的掌上越來越暴脹,隨後龜頭一抖,射出了濃濃稠稠的一泡精液,那點點滴滴像鼻涕一樣洋洋灑灑地射落在她的臉上、嘴唇上、脖子上,甚至有一滴竟射進了她的眼睛里,他還氣吁吁呼呼地套弄著,恨不得連同他的精髓他的血液都弄出來,發泄著對她的不滿和忿恨。張麗珊的臉上一燙,她全身的血流加速,細滑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張麗珊躺在床是,怔怔地仰視著丈夫,她感到了身子軟得厲害,一種莫名其妙的復雜思緒繚繞在她的心中。這一段時間,她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像蒼蠅一樣地窮凶極惡地追逐名利權欲,與許娜針鋒相對長挑短刺,丈夫的影子好像從她的心靈抹去了似的。對於張麗珊來說,對著老公的乖張甚至侮辱,她只能打掉牙齒往肚里吞,她太喜歡權力了,而能滿足她心中的這個欲望的,只好任憑男人無休止的粗暴的踐踏了。

她就這樣赤裸著,身旁的唐萌早就鼾聲中雷,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在她的臉上不停地滾落,自怨自憐了一陣,又想起明天跟許娜可能又會一場明爭暗斗,盤算著如何在刀光劍雨的中心行占有一立錐之地,哀哀怨怨凄凄切切,想了一會,流了一會淚,不知不覺,昏昏沉沉地進入夢鄉。

許娜已對她做出了極大的讓步,早上,當張麗珊下樓就要上班的時候,行里的那輛皇冠早就等候在她家樓底下,小閔一臉媚笑地替她開了車門。就在張麗珊邁進後座的時候,他的手還沒忘了在她的後背上攙扶了一把。張麗珊的手背上頓時像是讓黃蜂螯了一下難受,若換以前她早就心花怒放體酥身麻,但此一時彼一時,她早有心理准備,盡管霞臉飛紅,還是隱忍不發,對他也沒有從前那樣的熱情,她沒忘了他已跟許娜成其的好事。「許行放了我,今後就只為你服務了。」他頭也沒回說,張麗珊鼻子只哼了一下:「她怎么突然發起善心了。」

「不清楚,昨天下班後,她就交代了,今天起到你這里報告。」他發動了車子說,張麗珊冷笑著,挪了挪身子,盡量地把自己擺到舒服的位置上。

剛一到了行里,就聽說姚慶華很早便來了,關在許娜的辦公室里,倆人吵了嘴,拍了桌子,還摔碎了東西。張麗珊心中明白,心里帶著一股幸災樂禍的興奮,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等著好戲的開鑼。小閔忙前忙後地試擦著桌椅,又幫她沖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張麗珊在辦公桌後的皮轉椅坐下,揚了揚腳尖對他說:「去,幫我拿雙拖鞋過來。」他從里屋將她的一雙絨鞋拿了過來,而且竟蹲落身體,替她將腳上的細高跟鞋脫了,張麗珊向來看不慣缺乏陽剛之氣的男人,但眼前的這位玲瓏少年卻不讓人望之生厭,盡管他生得眉目清秀唇紅齒白,他自己恐怕也知道這些不足,於是剃著板刷頭,尖硬的皮鞋,隔著老遠,一股奶油小生的味道還是悄然飄來。

他的雙手把張麗珊的腳擱到了大腿上,輕捏慢拿地按摩了起來,張麗珊舒服地閉上了秀眸,樣子越發庸倦了。他小試牛刀沒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得寸進尺,雙手撫摩的范圍也跟著越大。不知不覺中,一股微醺的溫暖洋溢全身,在滿意他的拿捏之中,張麗珊的身子還升騰著一絲絲愉悅。

張麗珊的絲襪直通大腿根部,她似乎不經意地撩開了短裙,把一線雪白的腿根和粉紅的內褲,充分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小閔頓覺得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殊氣息撲鼻而來,緊張得半天不敢吸氣,他的臉上萬紫千紅,手上哆嗦地如同篩糠。

「把絲襪給我脫了吧。」張麗珊見慣了對女人老練得像職業殺手的男人,很少碰到像他這種羞雲怯雨一般的男子,一時芳心大悅。她再把另一只腳一舉,腳踝從他的手中脫穎而出,穩穩地擱在他的肩膀上。「脫襪子要慢慢地卷。」她用甜甜的嗓音吩咐著,「對了,要慢,別讓手上的粗皮勾住了絲線。」